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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上會有人試衣服不解領(lǐng)口的扣子嗎?譚央略遲疑后,輕靠在父親的床頭,一臉的困惑無助 接連幾天秋雨連綿,畢慶堂和譚央雖是困在屋中,可他們說笑、廝守、相依偎,連檐下窄窄的一方天看在眼中都是喜樂無盡的。 指著窗外后院天井的高大梧桐樹,譚央笑著說,原來那里有一架秋千,我特別喜歡,下雨天也要跑到上面去坐一坐?你也不怕著涼?他們都不管著你嗎?管?。∷砸弥形缒赣H睡午覺的時候,父親看不到也就算了,看到了訓(xùn)我兩句,我不聽,他就跑到樹下拿著傘替我擋雨!畢慶堂聞言無可奈何的感嘆道,你呀,從小就這么有主意,譚叔叔也真是寵你寵上了天!不過,我倒不知道你還喜歡打秋千。 雨過天晴后的一個上午,畢慶堂在大門口看見吳媽蹲在水邊淘米,他站在旁邊看了一會兒忽然開口問,吳媽,你家住哪兒?吳媽抬起頭,隨手一指,喏,就在那兒!畢慶堂順著她手的方向看見對岸不遠(yuǎn)處有幾戶人家,都是半新不舊的房子,窄窄的門口,不怎么好的房子。他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抬腳走了。 中午,吳媽在廚房里一臉的不情愿,絮絮叨叨的埋怨著,這眼看就要吃中午飯了,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這人呢,不靠譜就是不靠譜,小姐真是豬油子蒙了她那句心還沒出口,畢慶堂就在她身后兇惡的叫了一聲,老太婆!吳媽轉(zhuǎn)身看見畢慶堂,尷尬無比的站起來,扭著手干笑道,您看,我這老眼昏花的,耳朵也不好使,沒聽見你進(jìn)來! 畢慶堂冷著臉從兜里掏出張紙撇到吳媽懷里,硬邦邦的說,過了你的名字了!吳媽擰著眉頭把紙顛過來倒過去的看,一臉茫然。畢慶堂見狀不耐煩的解釋,是房契,給你買了個房子養(yǎng)老。 吳媽聞言因這突至的極驚極喜,顛三倒四的問,房子?給我買房子?哪里?哪個房子?。慨厬c堂一邊想一邊說,就是河對岸,一進(jìn)鎮(zhèn)口的第五家!吳媽怪叫一聲,哎呦呦,不會是,不會是劉員外的宅子吧?那是好大的一個宅子喲!畢慶堂不耐煩的點(diǎn)頭道,就是劉家宅子,說著他抬頭看了看門外的院子自言自語的說,好像是比他們譚家大些。 吳媽正得意忘形的嘰里呱啦亂叫的時候,畢慶堂卻慢悠悠的說,老太婆,叫你兒子給我干點(diǎn)兒活!吳媽立刻收住了口,雞啄米似的點(diǎn)頭,姑爺,您說,您說! 畢慶堂和譚央吃午飯時,就聽見吳媽在大門外和鄰里高聲的聊著天,我攢幾輩子的錢也闊不到買那樣的宅子?是我家姑爺!看我在譚家伺候一輩子,不容易,買給我養(yǎng)老的!你說哪里有這樣的福氣,伺候這樣的好人家,遇到這樣的好姑爺 譚央在里面聽見她們說話,就哭笑不得的抱怨畢慶堂,怎么就叫你做這個好人了?也不同我商量,我本還打算把同里的老宅子給吳媽呢!畢慶堂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她,是你!還不是你前些天勸我對吳媽好些的! 清晨醒來,推開窗看見后院的梧桐樹下栓了個嶄新的秋千,譚央莞爾一笑,扭回身去看畢慶堂,畢慶堂摸了摸鼻子,我叫吳媽的兒子給安的。譚央聞言不好意思的說,又不是小孩子了,玩這個多叫人笑話。畢慶堂走到她身邊,別有深意的說,笑話什么?說不好還有別的用處呢! 這一夜,晚晴上弦月,古鎮(zhèn)的夜,靜謐安寧,人聲悄然,只有河水潺潺流過,發(fā)著清凌凌的聲響,在這安靜的夜里,畢慶堂推著秋千上的譚央蕩得很高很高,高到好像能摘到天上的星斗。 瘋夠了,譚央坐在秋千上歇著氣兒,畢慶堂把她摟在懷里,伴著初秋微涼的風(fēng),輕輕的摩挲她的脊背,吻她的臉頰,譚央便躲著他笑,快別,在外面叫人看到多不好。畢慶堂悶聲笑了,在她耳畔說,怕什么,吳媽帶著兒子準(zhǔn)備搬家呢,今晚這房子里就咱們倆,我栓了前后的門了!說著,他的手移下去,摸到了她裙下,譚央極為羞窘,總不能在外面?畢慶堂解著自己的腰帶,態(tài)度曖昧的蠱惑她,不是外面,是家里,你就依大哥這一次。譚央聽他這么說便紅著臉輕聲抱怨,成天在這種事兒上翻著花的動腦筋,以前也不見你這樣,現(xiàn)在這是怎么了? 畢慶堂沒有回答譚央的話,他手上的動作停了片刻,隨即低下頭去吻她的嘴唇,動作并不溫柔,負(fù)氣一般。 譚央抓著秋千上的繩子,一抬頭便是滿天的星斗,秋千架隨著他的動作擺動,在愉悅的頂峰上,譚央覺得自己好似飛起來一般,她情不自禁的喚著,大哥,大哥聽到她的喊聲,畢慶堂極為滿足的閉上眼,隨即接連幾個幅度很大的沖刺,釋放了出來。 還停留在余味中的譚央趴在畢慶堂的懷中,他卻緊摟住她,在她耳邊滿是委屈的低訴,那是因?yàn)楝F(xiàn)在的你,只會在這個時候,再叫我大哥 畢慶堂身體的底子本就很好,抽大煙的時日又不算長,再加上有譚央陪在身邊,在她的悉心調(diào)理下,他的身體恢復(fù)得很快。轉(zhuǎn)眼間又一個月過去了,即便同里的生活再安逸舒心,他們掛念著上海的孩子,倒是不約而同的起了歸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