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實驗室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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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是一刀準(zhǔn)確的劃向了她脖子上的大動脈,她已經(jīng)受了傷了,那就給她一個痛快吧。 若是張忱月死了的話,張忱月心里清楚,就算是讓這個女孩子活著走出去了,也不可能會在那個變態(tài)的教授手里繼續(xù)的活下去了,傷勢太重了,救不活了,出去也只能成為教授試驗品的肥料,做不了其他的,與其如此,還不如自己走出去呢。 在冰冷的尸體上面站了整整的半個小時,才轟然倒地,只不過并沒有聲音,因為是砸在了無數(shù)的尸體上面,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看見了地下室傳來了一絲的光亮…… 她知道,那是她堅持到了最后了…… “教授,您看,沒有活著的了?!?/br> 打開門的一個中年男子很是可惜的跟年邁的教授說道。 年邁的教授扶了扶眼鏡,眼里閃過了一絲凌厲的光,冷眼撇過。 “不,還有一個,把她帶出來!” 張忱月只看見了教授離開的背影,但是張忱月知道,自己活下來了,堅持下來了,很快的,張忱月就像是一個小貓一般的被人拎了起來,她那時候的年歲還很小,再加上長年生活在這樣的環(huán)境之中,導(dǎo)致她的身材也十分的瘦小,被一個成年人拎了起來,毫不費力。 而將她拎了起來的男人,將她拎出了地下室之后,就把她隨手的扔在了地上。 她看到過那個男人看著自己的目光,十分的鄙夷,透著理所當(dāng)然,和看著下等生命的目光,不帶有絲毫的憐憫,只覺得,殺了別人才活了下來的,難怪只能當(dāng)成試驗品了,或者說,根本就沒有將她這樣的人也當(dāng)成了一個與他一樣的人! “嗯,你要的試驗品,最后活著的那個!” 教授只看了一眼,就開始忙活了起來,那個男人只是冷眼鄙視的看著張忱月,嘲笑的說道:“殺了那么多的人才活下來,毫無人性,你們這種,根本就不配稱之為人,難怪只能淪為人類的試驗品!” 他對她殺人的行為,嗤之以鼻, 對她想要活下來的心思,充滿了嘲諷, 對她的存在,充滿了鄙夷, 對她的種類,從未將她當(dāng)成過真正的人! 可,殊不知,就是你們這樣口口聲聲的說著自己是偉大的人,有人性的人,將她們一個個的抓起來,囚禁在了這個實驗室里面成為了沒有自由的試驗品,也是他們這樣一群人將她們關(guān)在了暗無天日的地下室里面,逼著她們自相殘殺…… 怎么到了最后,只剩下她們的不對, 而自詡為人的人,卻站在道德的高度譴責(zé)她們! 張忱月沒有理會那個人的話,只是閉上了眼睛,卻聞到了自己身上刺鼻的血腥味,那味道,刺激著她身上的每一根脆弱的神經(jīng),幾乎就要將她生生的逼瘋! 一閉上眼睛,那個女孩怨毒的雙眼和濺出的鮮血的那一幕就在她的腦海之中一直揮之不去。 不過張忱月的心中是沒有任何的愧疚感的,這一切都是應(yīng)該的,她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畢竟,沒有人想死,不是么! 只是身上那雪白的白襯衫,如今處處都綻放著彰顯罪惡的血之花,將雪白的東西染成了鮮紅色。 “怎么,很不喜歡這感覺,這可是罪惡的證據(jù),你以為換了身衣服就能夠洗的掉么!”那個男人對剛剛換好了衣服的張忱月一腳,無情的將她踹到了地上,疼的額上直冒冷汗。 他皺了皺眉,“也不是個不會說話的,就是不開口,還是覺得不開口,就不會有人想起來,你做過什么了么!” 又一次的,像是在拎小貓一般的,將張忱月一把的拎起來,也不管張忱月是不是難受的。 “這可是我僅剩下的一個滿意的試驗品了,你最好客氣一點,要是給我打出個好歹來了,我就拿你做實驗?!苯淌诰娴滥莻€人。 那個男人冷哼一聲,鼻孔對著教授,“放寬您老的心吧,這樣的雜碎就是這個世界的污染物,沒那么容易死!” 都能從整整一千兩百個實驗品質(zhì)中活了下來的,不知道少了多少人,喝了多少血,怎么可能會有那么容易死! “行了,你出去吧,別在這里給我搗亂了,這里不需要你了?!苯淌趯δ悄腥讼铝酥鹂土睢?/br> 那個男人看了蜷縮在角落里的張忱月一眼,冷哼一聲,這才勉勉強強的離開了。 “我的試驗品,不要在意他,他不喜歡你,沒什么關(guān)系,即使是所有的人都不喜歡你,也沒什么關(guān)系,只要我喜歡你就夠了!”老教授看著張忱月的眼神里帶著前所未有的癡迷。 這是第一個,第一個活下來的試驗品,能夠在北澤張忱月00個試驗品里活下來的唯一的一個,幾乎就是獨一無二的,沒有人會否認(rèn)這樣一個實驗品的珍貴,身為需要研究的教授,自然也是如此。 “不要這樣看著我,你是唯一一個活下來的,接下來的實驗,我只能在你身上進行,你沒有給我其他的選擇!” 教授像是在撇清關(guān)系似的說了一句話之后,就開始在張忱月的身上做實驗,經(jīng)過了實驗室的實驗的“試驗品”不只是張忱月一個人,但是那些所有的經(jīng)過了實驗室的折磨的“實驗品”,如今都變成了無主的冤魂,只剩下張忱月一個人了。 其實,并非是張忱月沒有給教授其他的選擇,只是教授的所作所為,并沒有給她其他的選擇才是! 張忱月被綁在了實驗臺上,隔著防彈玻璃,張忱月看著那個教授,這里的人沒有人會覺得張忱月只是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用不到隕石精煉過的鐵鏈?zhǔn)咒D,用不到連子彈都可以防止打穿的防彈玻璃,只是將她當(dāng)成了一個實驗的“怪物”,除了做實驗,幾乎毫無用處的“怪物”! “還是這么看著我,看來你的身體比我想象得要強悍的多了。”陰陰的笑著,手上卻又按下了電流加大的開關(guān),幾乎是毫無猶豫的就按到了最后! 原本只是酥麻的電流一下子變得強勁了起來,張忱月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刺激著她身體的每一個神經(jīng),甚至是血液中的每一個基因分子都在經(jīng)受著巨大的痛苦。 “啊啊啊~!”終于忍不住的發(fā)出了一聲聲的慘叫。 聽著不絕于耳的慘叫聲,教授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陰森的笑容,門外守著的男人聽見這一聲聲的慘叫,面上亦是浮現(xiàn)出了痛快的神色。 “很好,等到經(jīng)脈擴寬到一定的程度,就可以開始融合了?!苯淌陉幧狞c點頭,好似對于張忱月的表現(xiàn)很是滿意。 可是那笑容在張忱月的眼中看來就是噩夢,一生,都揮之不去的噩夢! “這可是妖獸的骨頭,真是便宜你了!”教授說這話的時候要是沒有配上這么陰森的臉的話,相信還是會有人相信的。 也沒有麻醉劑,就將經(jīng)過了電流洗禮的張忱月送上了手術(shù)臺,教授手里小小的一把的手術(shù)刀,熟練的割開了張忱月的手臂,取出了一小節(jié)骨頭,然后將那妖獸的骨頭放進了張忱月的手臂之中,代替了原本的那一小節(jié)骨頭。 起先的時候,是沒有什么反應(yīng)的,張忱月只是疼痛的經(jīng)歷著這一切,一聲不吭,一言不發(fā),知道了傷口都被縫合上了,手術(shù)結(jié)束了,張忱月又再一次的無情的被丟到了一個容器之中,捆著雙手和雙腳,身上綁著的每一根繩子都是特質(zhì)的,都是摻雜了生鐵的良好的導(dǎo)電體,如果她有任何的異變的話,這里的每個人就會毫不猶豫地按下電閘,要了她的命。 畢竟,她只是一個實驗品而已! 張忱月的心頭有著無數(shù)的悲涼在無盡的蔓延著,似乎是感染了什么,她只是覺得自己在被巨大的痛苦包裹著,卻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經(jīng)歷了什么,這幾天的記憶,是空白的。 她只知道自己再一次的醒來的時候,那就是自己熬過來了,是自己又一次的活了下來了,神馬大難后福的事情,她是不敢想了,只要還能活著就行了,活著才是一切的大前提! 但是不應(yīng)該是以著這樣的方式活下去! “恩恩,還沒死,著實是不錯,這力量,看著融合的也不是很好……” 那語氣之中透著nongnong的失望。 那語氣冰冷的,似乎就要判定了她的生死了,她現(xiàn)在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絕不能被人就這樣判定了生死,他還有著無數(shù)的事情都沒有去做,還有著大人在等待著她的到來,將它從長眠之中喚醒。 她,絕不能死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還不曾在這世上留下了任何的痕跡,還不曾找到自己存在的意義,還不曾找到自己的父母親人,甚至,連大人都不曾找回來,就要這樣連一聲嘆息都沒有,就這樣隕落了。 閉上了沉重的雙眼之后,再一次的睜開,眼神之中只有著豁然開朗的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