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一個梟雄 第88節(jié)
木棉:自從和白軍師熟悉之后,我愈發(fā)聰慧了呢,233333~ 白練:(⊙o⊙)我不能對一個孩子下手!我是個人!不是禽獸! ———— 姑娘們,今天的第一更奉上啦,下午還有更新哦,么么么噠~ 第五十五章 青蓮疼得直蹙眉。 二夫人在親自給她上金瘡藥, 看著青蓮背后的兩道鞭痕,二夫人下手略重。 “哎呀,可是我力道大了些?這傷口有些深吶, 倘若不好好服藥, 只怕會留疤, 清青蓮姑娘年底就要進(jìn)門, 到時候也萬不能在身上留疤。魏氏那般容貌,是個男人都會喜歡,我是擔(dān)心侯爺珠玉在前,會讓侯爺冷落了青蓮姑娘?!?/br> 二夫人苦口婆心。 青蓮忍著疼痛的同時, 內(nèi)心甚是憋悶。 沒錯, 還有幾個月,她就要嫁給陸靖庭了, 身上不能留下疤痕。 可恨的是,她今日如果不替陸靖庭擋鞭子,又如何能對他表明自己的心意呢。 誰又能想到,老太君當(dāng)真會揮下鞭子。 青蓮暗暗苦惱。 此事都怨魏琉璃! 不過,不幸中的萬幸是, 陸靖庭終于與魏琉璃鬧翻了。 思及此, 青蓮神色一晃。 陸靖庭明明已經(jīng)與魏琉璃鬧掰, 可為何她總覺得心頭不太舒服。好像哪里不太對勁, 但她一時間沒有任何苗頭。 “青蓮多謝二夫人提點?!?/br> 青蓮側(cè)過臉,微微點頭。 二夫人繼續(xù)給青蓮上藥, 手頭上的勁很大, 她雖是常年哭哭啼啼, 身子骨也不如從前, 但終歸是武將之后。 二夫人輕嘆, “青蓮姑娘呀,你才情俱佳,是個才女。那魏氏空有一副皮囊。你也知道的,我夫君便是魏啟元害死的,我與魏氏水火不容。無論你將來在陸家發(fā)生了什么事,我都是向著你的?!?/br> 這一點,青蓮到底是略有耳聞。 她也知道魏琉璃不受陸家待見。 老太君之所以維護(hù)著她,也無非是礙于她的身份,以及那樁御賜的婚事。 二夫人這般一表態(tài),青蓮也稍稍放松警惕,“那就多些二夫人的庇佑了?!?/br> 二夫人溫和的笑笑,最后涂好金瘡藥時,指腹突然用力,摁在了鞭痕上。 青蓮疼的抽氣。 二夫人在她背后淡淡笑過。 魏琉璃的確是魏家女,她憎恨魏家。 但二夫人愛憎分明,相比之下,她更加痛恨青蓮這樣的女子。 離開時,二夫人特意交代,“青蓮姑娘,這幾日莫要出汗,最好是莫要出門,不然汗水沾染傷口,又該疼了。我明日再過來給你涂藥。” 青蓮真是怕了,“不勞煩二夫人了,這種事使喚丫鬟即可?!?/br> 她當(dāng)然要出門,現(xiàn)在蕭玨與百里墨都在漠北,她不能放棄這么好的機會。 她以前是打算縱橫幾個權(quán)貴之間,從未達(dá)到她的目的。 然而,現(xiàn)如今,所有的計劃都變了。 她知道,不管是百里墨,亦或是廖世廉,都根本不把她當(dāng)回事。 至于蕭玨,他眼中只有魏琉璃,她根本無法入他的眼。 二夫人甩甩帕子,淡淡笑過,“那好,我就先走了,下回你可莫要這般莽撞了,老太君的鞭子可是不認(rèn)人的?!?/br> 青蓮勉強笑了笑,直至此刻,后背還是火辣辣的疼。 這廂,二夫人與陸紫嫣母女兩人離開了青蓮的院子。 行至小徑,陸紫嫣忍不住,道:“母親,青蓮身邊的那個婢女會武功,女兒方才留意了她的手腳,還有走路的步伐,一看就不是普通婢女?!?/br> 二夫人眸露厭惡之色,“哼,好一朵黑心蓮!虧得早日發(fā)現(xiàn)了她的真面目?!?/br> 陸紫嫣想起一事來,“其實……這事還得多虧了嫂嫂?!?/br> 聞言,二夫人瞥了一眼自己的女兒,“一碼歸一碼,你可別忘了,你父親是怎么死的!” 陸紫燕抿唇,眸露悲色,她對父親早就沒有什么印象了。 但在母親這么多年的灌輸和影響之下,她對魏家也有一股強烈的恨意。 “母親,我知道了?!?/br> 但魏琉璃那只花瓶,的確也幫過陸家……陸紫嫣默默地腹誹著,一想到魏琉璃和祖母聯(lián)手演戲,她突然覺得,魏琉璃也沒那么令人厭惡了。 * 廖府。 太子蕭玨有些上火。 陸靖庭竟然對琉璃動手了! 他心尖上的表妹,被別的男人欺負(fù),而他身為太子,卻是無能為力! 蕭青搖著折扇,著一襲青色衣裳,一路招搖的來了廖府。人未至,聲先到,“皇兄啊,你這次可是害慘了侯夫人了,若非是因你見了她,她也不會被陸靖庭打,我剛剛從侯府出來,可是聽的一清二楚,侯夫人都下不了床了。你也知道,陸靖庭是武將,下手沒個輕重。” 蕭玨本來還對此事存疑。 就是因為這件事的疑點重重,看上去完全就是假的。 可也正是因著存在疑點,計劃不甚完美,才更加讓人信服。 符合常理的事情,一般情況下都是假的。 相反,不符合常理之事,才有可能是真的。 真真假假,唯有三分假七分真,會讓人更加堅信不疑。 蕭玨捏著手中杯盞,神色冷到了極致。 蕭青卻是生怕事情鬧得不夠大,一直在煽風(fēng)點火。 屋外,廊下。 廖世廉暗暗偷聽著。 不消片刻,他悄然離開,之后就私底下見了心腹。 廖世廉眼中露出一抹危險之色,“你是說,公子喪命那日見過魏琉璃?” 心腹男子如實回稟,“正是!公子還曾與魏琉璃喝過茶,那之后公子就好像甚是興奮,當(dāng)晚出門了一趟,此后再未歸來。” 廖世廉閉著眼,仰面長嘆了一聲。 等到他再度睜開眼時,眼中充斥著殺意。 是魏琉璃! 那么,鐵東的死,是不是和陸靖庭也有關(guān)系?! 不管魏琉璃是不是太子在意的人,她都得死! 廖世廉吩咐道:“去讓人通知青蓮,讓她想法子把魏琉璃帶出來,另外,這件事不得讓太子殿下知曉!” 心腹應(yīng)下,“是,大人?!?/br> * 陸靖庭也挨了一鞭子。 但對他而言,老太君的那一鞭無足輕重。 他從軍營歸來之后,就一直在紫竹苑。 侯府到處都是他的人,自然是安全的。 今晨那一場戲,無非是演給青蓮看的。 青蓮身邊只有一個耳目,她即便心機深重,但也無法時刻關(guān)注他這邊。 陸靖庭在等著魏琉璃過來。 他今日挨了一鞭子,她理應(yīng)……過來看看他吧。 而且,他與青蓮之間從來都是清清白白。 青蓮替他擋鞭子一事,他是不是應(yīng)該解釋一下呢? 陸靖庭坐在書房看兵書,眼睛雖是看著字,但腦中空無一物。 她還不來…… 左等右等,待到外面月上柳梢,陸靖庭走出了書房。 這種處于被動的狀態(tài),令得他內(nèi)心一陣狂躁。胸口像是被棉花壓住,甚是憋悶。 陸靖庭站在庭院中,吹了一聲口哨。 隨即,一道黑影從暗處飛了下來。 男子一身黑衣,幾乎完全與夜色融為一體,他筆直站立,頷首道:“侯爺有何吩咐?” 他們常年在暗處,難得有機會露個面。 男子表面一派風(fēng)平浪靜,內(nèi)心卻是蕩漾漣漪。 陸靖庭以拳抵唇,面子里子都豁出去了,“夫人那邊可有什么動靜?” 他原本就指派了人盯著薔薇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