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讓她按摩洗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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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讓她按摩洗腳 “你這小子,怎么到處亂吹?”潘掌柜怒道:“這道玉簡破損至少超過九成,怎么可能修復(fù)?” 陳敬也不滿的道:“本人此刻心情不好,你還是別亂開玩笑!” 方凌淡淡道:“我說可以,自然有所倚仗。若是不信,大可離去??上О S階武技飄葉步,卻要與你無緣了!” 當(dāng)陳敬拿著武技玉簡進(jìn)來的那一刻,方凌心底當(dāng)真樂開了花。他懂的武技多達(dá)數(shù)十種,飄葉步正是其中之一。 這道玉簡當(dāng)然不可能修復(fù)。 但他完全可以重新凝練一道! 凝練武技玉簡,耗費(fèi)的不是元力,而是念力。念力的損耗,對修行者傷害不小,這是武技玉簡稀缺的又一個原因。 方凌有前世兩成的念力,凝練一道出來,最多修養(yǎng)一段時間,卻能一舉解決目下最緊要的事。 陳敬眼里露出一絲興奮,不安的揪著衣襟道:“你真能?要是你把我的武技玉簡徹底損壞了怎么辦?” 方凌冷笑道:“你這破東西,再壞能壞到什么地步?出去找找看,除了我,誰能幫你把它弄好了!” 陳敬咬咬牙道:“那就試一試!” 方凌皺了皺眉頭道:“陳先生說笑了。要修復(fù)這道玉簡,須催動獨(dú)門秘術(shù),對我自身傷害極大。如果我失敗了,自然任你處置!要是成功了,你得答應(yīng)我我三個條件。第一,修復(fù)時我需要一道全新的玉簡。第二,事成之后,給我五百顆元石作為酬勞。第三,還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 陳敬頗為rou疼的道:“只要你能幫我修復(fù),這些都沒問題!” 潘掌柜道:“一枚全新的玉簡,要一百元石,陳兄可得考慮清楚了!” 馬蘭去而復(fù)返,站在內(nèi)堂門前,大聲道:“他叫方凌,是黃石領(lǐng)最沒用的廢物,連rou身之罰都渡不過,怎么可能幫你修復(fù)武技玉簡?千萬別上他的當(dāng)!” 陳敬面色一變。 對馬蘭一而再的挑釁,方凌心底大怒,冷笑道:“既然陳先生信不過我,那還說什么?拼著身體受重創(chuàng)掙這點(diǎn)元石,不做也罷!” 說完,就往門外走去。 陳敬臉上陰晴不定,顯然內(nèi)心也是無比矛盾。眼見方凌就要消失,咬咬牙大聲道:“小兄弟,請留步……” 方凌不為所動,仍然大踏步前行,陳敬跺了跺腳,慌忙追了出去。 片刻后,方凌進(jìn)了四壁都由厚實青石打造的靜室。拿起那枚全新的玉簡,展開念力,將關(guān)乎飄葉步的一切訊息,以及自身的一切感悟,徐徐打入其中…… 散發(fā)著一股藥草清香的大堂內(nèi),陳敬不安的走來走去。 潘掌柜皺眉道:“陳兄,不是我說你,這件事太冒失了!一百多顆元石,就交給那小子瞎搞?馬蘭,你剛才說他連rou身之罰都渡不過,是也不是?” 馬蘭忙道:“掌柜的,我怎么敢騙您?方凌不僅是黃石領(lǐng)最沒用的廢物,還有個瘋娘,家中一貧如洗,人人都看不起他。那小子一直對我有非分之想,今天這么做,肯定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哼!和瘋子生活在一起,他的腦子也壞掉了,居然拿一百多顆元石開玩笑!他這么做,只會讓我更瞧不上!” 陳敬臉上的肥rou抖了抖,咬咬牙道:“畢竟是一門黃階武技,有一線希望,就值得一試,反正也就百來顆元石!” 心中卻是后悔不已:“我也是豬油蒙了心,居然被這小子蠱惑!一百多顆元石,基本上是我小半年的收入!小子,你要是弄壞了玉簡,不打斷你的雙腿,我就不姓陳!” 一眼看出陳敬心思的潘掌柜淡淡一笑,一副隔岸觀火之色。 馬蘭心中樂開了花,暗暗尋思道:“你個廢物,居然敢和我這么說話,我看你今天怎么收場!” 漫長的一個多時辰終于過去,一個虛弱的聲音低低傳來:“進(jìn)來吧……” 陳敬立即撲進(jìn)房門,潘掌柜和馬蘭也緊隨其后。就見方凌雙目無神,面色蒼白,軟趴趴的半躺在地,手里拿著一枚白色的玉簡,上面閃爍著淡淡的光。 一把從方凌手中奪過玉簡,陳敬迫不及待輸入元力,登時失聲叫道:“這……” 馬蘭高興的哈哈大笑:“我就說了他是廢物吧?你還不信!方凌啊方凌,敢這么欺騙陳先生,今天你死定了!” 潘掌柜也搖頭嘆道:“年輕人得謙虛,禍從口出啊,你這小子真讓人不知道說什么好,哎……” 長嘆才到一半,陳敬欣喜若狂近乎瘋癲的尖叫出來:“飄葉步!是真正的飄葉步!修好了,真的修復(fù)好了,哈哈哈……” 潘掌柜全身一震,瞪的銅鈴一樣的眼珠子死死盯著方凌,幾乎要凸出來。 馬蘭先是一呆,轉(zhuǎn)而面色煞白,連連大叫道:“不可能!這絕不可能!這廢物怎么可能修的好武技玉簡?別被他騙了……” “臭娘們,你給老子閉嘴!” 啪! 陳敬爆喝一聲,轉(zhuǎn)而狠狠一個耳刮子抽在馬蘭臉上,那張白皙的臉頰上登時留下五道鮮明的紅印。他仍是余怒未消,憤然道:“方兄弟乃是高人,你一個屁都不懂的小娘們,敢對他這么說話!” 馬蘭哇的大哭出聲,像受欺辱的小狗,可憐巴巴眼淚汪汪的看向潘掌柜。 潘掌柜大袖一甩,憤憤的道:“方兄弟實乃百年難得一見的少年奇才,你竟敢說他是廢物?馬蘭,你太讓我失望了!圓通商行不需要你,滾吧!” 他也萬萬沒想到方凌居然真能把破損至斯的武技玉簡修好。圓通商行每年都會收購一些破損玉簡,他自己就有五道之多,若方凌肯幫忙,其中好處想想都能讓他發(fā)瘋。這樣的大佛,以后一定得好好供著。至于馬蘭,無足輕重的小角色而已,這么處置,當(dāng)然是做給方凌看。 滿臉劇痛的馬蘭登時全身一顫,悲呼道:“掌柜的,不要啊,求求你……” 潘掌柜聲色俱厲的吼道:“還不快滾?要本掌柜把你丟出去嗎?” “算了,別為難她?!狈搅杼撊醯牡馈?/br> 捂著右臉的馬蘭難以置信的看了方凌一眼,斷然沒想到他居然幫自己說話。迎上那雙無神的雙目,首次發(fā)現(xiàn)其中竟閃爍幾分滄桑,那是洞徹世情的深邃。而那雙如劍雙眉,憑空為他增添幾分凌冽之氣,宛如寒冬霜雪。 這是馬蘭第一次認(rèn)真的打量方凌,才發(fā)現(xiàn)他不僅不難看,反而有幾分尋常少年沒有的,別樣的英俊。 “罷了!既然方兄弟開口了,老朽自然要賣這個面子!”潘掌柜順?biāo)浦鄣溃骸榜R蘭,你還愣著干什么?方兄弟才施展秘術(shù),疲累的很,還不快去給他沏壺好茶,再幫他按摩按摩?” “是……”馬蘭忙道。 她進(jìn)入圓通商行當(dāng)分藥學(xué)徒,馬大戶花了大心思大代價,若被掃地出門,且不說老爹那里沒法交代,煉藥這條康莊大道也從此封閉,前途全毀。乍然峰回路轉(zhuǎn),哪怕平素從未做過伺候人的活兒,也得忍了。 方凌靜坐靠背椅上,一邊享受著馬蘭的按摩,聽著潘掌柜和陳敬二人的奉承之言,有一句沒一句的敷衍著。對于二人不著痕跡打聽來歷,便說蒙一名來歷神秘的老者收為徒弟,這些手法都是向師傅學(xué)來,聽得二人肅然起敬。 “這是五百顆元石,方兄弟清點(diǎn)一下!”陳敬掏出一個大包,仍是滿臉興奮:“不知方兄弟要我做什么事?只要能做到,我絕不皺眉頭!” “應(yīng)該就在最近,到時候還要麻煩陳大哥!”方凌微笑道:“除了修復(fù)武技玉簡,煉丹方面,小弟也有些心得。兩位以后有用的上的地方,盡管開口!” 五百顆元石畢竟不是小數(shù)目,哪怕如潘掌柜和陳敬這種五重鐵骨期的修行者,也得一兩年功夫才賺的到。方凌這么說,卻是提防二人見財起意,卸磨殺驢。 “多謝方兄弟!” “老朽手上也有一道破損的武技玉簡,肯定要麻煩方兄弟,提前叨擾了!” 馬蘭兩只小手在方凌肩上小心翼翼的揉捏著,見他一副心安理得之色,心里漸漸又生出一股怨憤。就算方凌突然咸魚翻了身,以前畢竟死皮賴臉的糾纏愛慕著自己,居然敢讓自己伺候他,還想不想讓自己改變主意了? 一念及此,手上故意加大了力氣。 她達(dá)到二重虎力,力有千斤,這一捏登時讓方凌雙肩一陣劇痛。 看到這一幕的潘掌柜暗中大怒,對這個蠢笨如豬的女人一陣厭惡,淡淡道:“方兄弟真是樸素啊,鞋都破成這樣了還要啊……”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就見方凌鞋底早已磨破,前頭有個小洞,連腳趾都快要露出來。 “馬蘭,速速讓人幫方兄弟買雙新靴。你再打一盆熱水來,幫方兄弟認(rèn)認(rèn)真真的洗個腳!”潘掌柜吩咐道。 “什么?” 馬蘭的雙手登時僵住,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失聲叫道:“讓我給他洗……洗腳?掌柜的,您……這不是開玩笑吧?” 潘掌柜皺眉道:“聽不懂我在說什么?還不快去?” 當(dāng)馬蘭端著一大盆冒著熱氣的洗腳水放在方凌腳下時,雪白的臉已是一片鐵青,以前面對方凌時的盛氣凌人和趾高氣昂,全然被一股濃烈的屈辱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