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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端:“啥?那咋整?要不烏藤你先死上一次,讓他看看你?” 烏藤見孟端躍躍欲試,感到一陣窒息。 江畫在旁邊站著,觀察了好幾眼,確認了孟端是認真的! 孔修歌這才從藥草里面分出一二分注意力到孟端身上。 孔修歌嘖了一聲:“算了,過來我看看?!?/br> 孟端毫不猶豫地“拖”著烏藤跑了過去。 烏藤生無可戀地用臉刨土。 孔修歌和他們交道打的少,沒見過這么狂野的行為,挑了挑眉。 孔修歌看了烏藤一眼,搖搖頭。 孟端:“煩死了,你快點說啊,什么情況,要死了我快點找個坑埋了他!” 烏藤拳頭握緊,心想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江畫逆鱗發(fā)燙,默默站遠了一點。 孔修歌笑瞇瞇道:“情況不是很好,能救回來,但傷到了心脈,修為可能會下跌?!?/br> 孟端嫌棄道:“你自殺了吧,變成弱雞,你人生還有什么意義?” 烏藤:“?” 烏藤不知從哪爆發(fā)出一股力量,從地上詐尸,用腳狠狠地給孟端來了個碎顱攻擊。 烏藤:“給!我!死!” 孟端倒在土里,聲音難掩興奮:“不愧是我摯友!回光返照的攻擊都這么強!” 一句話畢,孟端就暈了過去。 烏藤手撐大腿,喘著粗氣,哆哆嗦嗦跪在孔修歌面前:“求您,先幫他治治腦子?!?/br> 孔修歌:“老夫會采用最新的雷電療法,配合雷陣治愈大腦,都是天雷轟頂效果,一療程一千顆極品獸珠?!?/br> 江畫眉頭一皺,往后又退了半步,她發(fā)覺這里面的人都不正常。 烏藤:“算了,傻人有傻福,他不值得?!?/br> 烏藤也就撐著一口氣,剛剛那一動作,已經(jīng)消耗了不少氣,沒站穩(wěn)倒向了身后。 孔修歌口中說了個定,烏藤在砸向地面時身體被定住,他安了心,閉上了眼。 孔修歌喚來人參精,將二人運送到藥房。 睡了三四日,烏藤才醒過來,耳邊就傳來殺豬般的叫聲。 “不!你這女人!你要對我做什么?!” 烏藤不由得悲從心起,孟端怎么還沒死? 江畫閑來無事,配合孔修歌搗藥泥,正準備幫他們敷藥,結(jié)果一動孟端,他就醒來了。 氣氛略微凝滯,然后被孟端一聲喊破了。 江畫“手滑”了一下,藥碗里的藥直接蓋在了孟端臉上。 江畫柔柔道:“對不起,我被你嚇了一跳,手滑了?!?/br> 孟端兇狠道:“你想死??!” 孔修歌聽到動靜走來,指著孟端臉上的藥泥:“三百極品獸珠。” 孟端氣勢一矮:“三百就三百……烏藤!快借我點獸珠!” 烏藤用布蓋過自己的頭,假裝自己去世了。 孟端又一番雞飛狗跳后,終于能坐下好好說人話了。 孔修歌倒了幾杯茶給兩人,這才慢悠悠道:“你們兩個的傷口,是天界之人所傷吧?” 第五十章 聽到天界二字, 反應(yīng)最快的是江畫。 江畫不動聲色的支楞起耳朵。 孟端摸不著頭腦:“天界的人?最近沒有人被流放???” 雖然他曾經(jīng)也是天界一員,現(xiàn)在早就將兩者劃分開來。 烏藤捂臉,孟端這半天扯不到重點的人, 對他說點話都是雞同鴨講。 烏藤銳利地問:“你怎么知道是天界的人動的手?”他懷疑孔修歌是不是同天界有什么勾連。 孔修歌也不介意烏藤的猜疑:“因為是我曾經(jīng)的同僚, 招數(shù)我都清楚。” 確切來說是他曾經(jīng)做戰(zhàn)神的時候, 下屬的下屬。 孔修歌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只是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這種架勢,他們可能不止一個人下來。” 烏藤思考孔修歌說話的真實性。 江畫問:“你們是怎么受的傷?” 孟端聽見這話就來氣, 他猛的一拍桌子, 茶水四濺。 “那賊孫子!偷襲爺, 爺不小心就著了道?!?/br> 烏藤伸出手, 手中的茶盞轉(zhuǎn)了一百九十度的彎, 澆在孟端的頭上。 孟端眼睛瞪大, 張大嘴巴:“你做什么?!” 烏藤嗤笑:“你以為我真沒聽到?分明是那人對你說要把你放出荒域,你信以為真,毫無防備的接近他,要不是我扇子防住,你現(xiàn)在怕是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br> 孟端一下子xiele氣:“要不是他說了我娘的名號……我也不至于如此。” 孔修歌隱隱感覺到不對勁:“你們是說, 他是為了你們來的?” 孟端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那不然還能有誰?” 孔修歌豁然起身:“不對!他怕是為所有流放的人來的!” 烏藤想到了一種可能, 臉上變幻:“不, 不可能……” 江畫手臂上的逆鱗傳來驚人的熱意。 好像為了證實孔修歌這一說,藥山外面?zhèn)鱽硪魂嚲薮蟮霓Z鳴聲, 攪得幾人耳朵暫時失聰。 而那方向, 是與孔修歌比鄰的墮仙谷。 爆炸的后續(xù),沖擊波帶著一陣巨大的風,幾乎要把整個藥山掀翻。 孔修歌騰天而起,飛速趕往爆炸發(fā)生處。 孔修歌匆匆留下一句:“你們在這呆著, 我去去就回?!?/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