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說：

    我是真的覺得，蝙蝠俠和小丑，白貞和C元帥之間很像。同樣是失去至親，一個人成為了暗夜中的義警，一個成了真正的瘋子；一場火刑，死去的人不會怨恨，成為了真正的圣女，活著的人失去了信仰，在黑暗中沾染血腥。命運有時候確實太過殘酷，但是哪怕?lián)碛辛送瑯拥慕?jīng)歷，他們也不可能變成相同的人。

    第18章 兩頭魔龍

    陰冷的，潮濕的，偏僻的倉庫，又或者說是山洞里，不斷的回響著水滴到水塘里的滴答聲，鼻間可以嗅到的，只有滿滿的血腥味。

    滿地的鮮血，死不瞑目的女人和孩子，遍地都是，被解剖，被虐殺的尸體，被丟棄的斷臂和內(nèi)臟，若是想抬頭，借著微弱的從山洞出口中照射進來的光中注視這里，唯一能看到的，就是被死死地釘在十字架上，被擺成祈禱模樣的，美貌的金發(fā)少女。

    恐懼，害怕，厭惡，甚至于已經(jīng)被這樣可怕的場景，逼到瘋狂，可自己卻只能無力的倒在地上，甚至連站起來的力量都沒有。

    芭芭拉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經(jīng)歷這樣的噩夢。明明在自己的記憶中，她被闖進她和父親家的小丑，一槍正好打中了脊柱，只能無力的倒在玻璃中，瞪著小丑，發(fā)出冷漠嬉笑的聲音，把自己形容成一本廢棄的書籍，隨后綁走了自己的父親。

    而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自己卻躺在自己家的床上。甚至于比事情發(fā)生時還要再年輕些許，可正當芭芭拉試圖通過預知，來改變自己和父親的命運的時候，她就被抓走了，被小丑，以及另外一個，長得好像怪物一樣的男人。

    那是一個黑發(fā)黑眼，眼睛卻瞪得大大的，突出好似青蛙，雙手留著長長的指甲，看上去像瘋子，又像是巫婆一樣的男人。

    又或者應該這么說，那個男人，本就是瘋子，畢竟能和小丑呆在一起的，除了瘋子，不會有其他存在。

    芭芭拉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們帶到這個山洞里來的，她甚至想不到，哥譚附近還會有這樣一個隱蔽的山洞，這樣的一個倉庫，或許這是犯罪分子所構(gòu)造的一個基地也說不定。

    哪怕對發(fā)生了什么一無所知，哪怕對于這樣陌生的事物，感到無比的害怕，但是未來，哪怕下身癱瘓，也依舊以神諭的身份，以蝙蝠少女的身份，成為蝙蝠俠的伙伴的芭芭拉，還是展現(xiàn)出了，自己與其他普通少女截然不同的素質(zhì)。

    哪怕依舊強忍著恐懼，她也開始了對于此時情況的分析。說來也可笑，原本芭芭拉應該是憎恨著小丑的，畢竟小丑的存在，之于哥譚便是最大的毒瘤。然后這一次，她能夠繼續(xù)活下去，卻是要感謝小丑。

    那個瘋子，芭芭拉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在狩獵，他在狩獵，年輕的，擁有金發(fā)藍眼，的，美貌的女孩，然后，活生生的折磨著對方，再將活生生的女孩，釘死在十字架上，擺出祈禱的姿態(tài)。

    自己原本也是對方的目標，但是小丑攔下了對方，因為她是戈登局長的女兒，在小丑的心中，芭芭拉應該還有著其他的作用，至少，在這場鬧劇完結(jié)之前，又或者說是蝙蝠俠出現(xiàn)之前，她的安危還是可以保障的。

    但是芭芭拉并不想就這樣，單純的等待，畢竟她太清楚了，自己當小丑的眼中一文不值。若非自己是戈登局長的女兒，自己的父親和蝙蝠俠關(guān)系不錯，小丑想要用自己刺激蝙蝠俠，她恐怕會是那一個瘋子的最初的祭品，和那些不幸的女孩一樣，被活生生的釘死在十字架上。既然如此，他便要開始自救。

    芭芭拉聽到那個瘋子稱呼小丑為master，但兩人的關(guān)系卻不像是普通的主仆關(guān)系。芭芭拉不知道小丑是怎么想的，更何況，一般的正常人，也不可能理解小丑的做法。與其白費心思去猜對方想做什么，倒不如不想。畢竟小丑的瘋狂被掩藏在他瘋癲的外表之下，反倒是另外那個瘋子，可以從他的瘋言瘋語，得到少許有用的信息。

    在這種情況下，貞德成了芭芭拉唯一的突破口，因為那個瘋子在作出解剖殺害，像她這樣普通的年輕女孩的時候，口中不停的在呼喚著貞德。他手中拿著一本很奇怪的書，那本書不像是用紙張裝訂的，材料也不像是羊皮紙，倒像是用什么硝制過的皮做出的書，而且那個紋路，很像人皮。

    那個瘋子，狩獵殺害的是少女和孩子，又或者應該這么說，被他折磨致死的都是兒童，而少女，則是被他折磨后，活生生的釘在了十字架上，做出祈禱的姿態(tài)。

    孩子，貞德，少女，再加上對方在倉庫中央特意繪制的特殊魔法陣，芭芭拉突然想到了藍胡子的童話傳說，而且這個瘋子使用的，似乎不是普通的科技，反而像是魔法。

    獻祭，召喚魔法，特殊的召喚陣，哪怕一切，聽上去多么不可思議，但是當所有種種因素歸于一起的時候，芭芭拉還是得出了這樣一個結(jié)論。

    畢竟無論是小丑，還是那個瘋子，都不是很避諱她，他們的聊天也從來都不越過自己或者瞞著自己。小丑甚至不止一次提到過召喚這個詞，他曾笑著對那個正在施行暴行的瘋子問，“你為什么會被我召喚出來？英靈到底是什么東西？”

    那個瘋子也曾笑著，指著那個被他用人血畫出的召喚陣，說他早晚會復活圣女，他會用這個召喚陣把那個圣女召喚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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