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飾演反派續(xù)命[穿書]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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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兆一直以為,他已經(jīng)算是很能聊的了。 即使許恙鮮少回應(yīng),但他依然能口若懸河。 他沒想到,陳曦tm話比他還多。 怎么這么能聊??? 聽著電話那頭,陳曦小嘴叭叭的說個不停,許意也轉(zhuǎn)過頭來。 他看了看被許恙捏在手里的手機(jī),又看了看神色平淡的許恙。 雖然許恙的神色平靜又淡然,但于骨血中的羈絆還是讓他敏銳的感覺到了許恙的不同。 所以,他一點(diǎn)也不意外的聽見了許恙對陳曦說:“陳曦,你記一下我的電話。” 許恙的電話,只有很少人知道。 人們不讓外界聯(lián)系他,也不讓他與外界聯(lián)系。 十幾年來,他一直很好的遵照著他們對他的要求,與人群保持著距離。 他沒有想要靠近過誰,也沒有想要跟誰保持聯(lián)系。 但這一刻,許恙覺得陳曦是應(yīng)該知道他的電話的。 他過目不忘,已經(jīng)清楚記住了陳曦的號碼,他覺得陳曦也應(yīng)該記住他。 陳曦愣了一下,又沉默了一秒。 她以為會有人出聲阻止,然而她并沒有聽到任何聲響。 或許,是同意的? 陳曦嗯了聲:“那你報一下,我現(xiàn)在記一下。” 許恙很快報出了一個號碼。 兵荒馬亂找筆中的陳曦?zé)o奈道:“你等等,我正在找筆?!?/br> 等陳曦找到紙筆,許恙又報了一次他的號碼。 他語速飛快,毫無平仄停頓,就像一個能飛速處理任何數(shù)據(jù)的終端。 陳曦扶額泄氣,向他坦蕩說出了學(xué)渣的心聲:“許恙,我從小到大數(shù)學(xué)都不怎么好,你說話稍微慢一點(diǎn),像這樣停頓一下1——3——5……然后是什么?” 姚兆忍不住嗤笑了聲,許恙抬頭漠然看了他一眼,然后一字一停的重新又跟陳曦報了一遍自己的電話。 陳曦唰唰的寫,然后告訴他:“我記好了,現(xiàn)在就給你打過來?” 許恙說:“好?!?/br> 陳曦啪的一聲掛了電話,幾秒后許恙的手機(jī)震了起來。 許恙終于想起了什么,然后他朝許意看了一眼。 看見許意朝他微微點(diǎn)頭,許恙才將電話接了起來。 他說:“陳曦?!?/br> 這次,誰也沒法再聽到陳曦那頭在說什么了。 好在陳曦很快就掛了電話。 在許恙的病房里又坐了一會兒,等到探視時間結(jié)束,許意和姚兆才從恒和離開。 姚兆不可思議道:“你居然同意許恙把電話給出去,還同意她過來恒和?!” 許意睨了他一眼:“我沒有同意?!?/br> 說完,他目色沉沉撥通了一個電話。電話接通,他直接開口詢問:“還在公司嗎?” 蘇源接到許意的電話,氣不打一處來:“在啊,我當(dāng)然在啊,這么爛的公司,陳年舊賬理都理不清。你把我挖過來就這?就這?” 許意也不管他情緒,直接問:“你幫我看一下陳曦的行程,后天她在哪里?” 蘇源默了默:“我一總監(jiān),你讓我干什么?讓我查一個藝人的行程?陳曦?哦,陳曦,你想泡她是不是,你老實(shí)跟我說你是不是因?yàn)閷λ幸馑?,所以才收購的桃子娛樂??/br> 許意壓著火,依然保持著語調(diào)的平靜和面色的冷靜:“現(xiàn)在,查!” 蘇源也就是跟他發(fā)幾句牢sao,許意讓干的事情他當(dāng)然知道得趕緊干。不待許意話音落下,蘇源就查到了:“后天啊,后天她要從影視城回來,拍個飲料廣告?!?/br> 許意闔目片刻,又問:“這個行程是什么時候定下的?” “上個月吧,”蘇源問,“怎么了?要取消嗎?” 許意道:“不用。” 上個月就已經(jīng)定下的行程。 陳曦在影視城里已經(jīng)待了大半個月,后天趕回來拍廣告,確實(shí)是湊巧有時間過來看許恙。 所以,這不是被特意更改過的行程。 掛了電話,沉默良久后許意對姚兆說:“我會跟恒和打招呼,讓那個陳曦進(jìn)來?!?/br> 似乎冥冥之中真的有一種力量,在蓄意的希望陳曦接近許恙。 是好,或是更壞,不試試又怎么能知道呢? 作者有話要說: 陳*下套達(dá)人*曦上線。 感謝在2021-06-1209:34:26~2021-06-1316:35:3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山崎見一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山崎見一11瓶;哈哈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4章 第一百零七場。 因?yàn)閷④姷难?顧艇宇需要離開梁城幾天。 顧艇宇問南莘:“要跟我一起去嗎?” 要跟我一起去嗎? 在那座更大的城里,有更漂亮的衣物,有更閃亮的首飾,有更華麗的建筑,還有更新奇好吃的東西。 要,跟我一起去嗎? 其實(shí)他只是不太放心將她一個人留在這里。 很多人都以為,南莘是安靜的。只有顧艇宇知道,南莘之所以還安靜著,是因?yàn)樗櫷в顜退隽撕芏嗍虑椤?/br> 她無需殺戮,自有口糧上門;不被后患侵?jǐn)_,因?yàn)樗麣缌怂泻圹E,并將她的氣息小心藏匿起來。 但仍然有人循跡入了梁城。 他怕她被別人攪擾了寧靜,也怕她失去了他的庇佑,回到了最初相識的那一天,光著一雙腳,衣不蔽體。 即使明明知道她力量強(qiáng)大,比他比所有人都要強(qiáng)大,他依然擔(dān)心她。 顧艇宇在南莘面前半跪下來,摘下了頭上的軍帽,牽起了她交疊在膝前的纖細(xì)雙手。 南莘的眉頭微微皺了皺,可并沒有把自己的手抽回去。 顧艇宇半跪在她的面前,溫柔的半是哄勸半是引誘道:“……去吧,跟我一起去?!?/br> 離開梁城的那天,天光大好。 她穿著湖水藍(lán)的秀禾服,瞇著眼睛望了望天。 顧艇宇問:“怎么了?” 南莘踮腳,在他的耳旁道:“開戰(zhàn)了?!?/br> 平靜了數(shù)月的北方,戰(zhàn)事再起,戰(zhàn)線進(jìn)一步擴(kuò)大。 無數(shù)流民由北向南奔逃,冤死的靈魂也一樣。 南莘剛醒的時候,吃過他們??捎辛祟櫷в钪螅筒粣鄢运麄兞?。 臟兮兮的滿是怨氣的靈魂,當(dāng)然沒有干凈純粹的靈魂好吃,她有了選擇,就特別不喜歡那些循跡而來的想要被她吞食的生魂。 “嗯?!鳖櫷в顚⒛陷钒l(fā)尾的一簇微翹輕輕理順后,柔聲說,“我抱你?!?/br> 生魂循著妖鬼共主而來,希望自己能成為那百萬分之一的被妖主吞食后最終被妖力所淬化蛻變出的妖魂。 冤魂的求生渴望尤其強(qiáng)烈,也就尤其迫切的想要靠近妖主,即使他們明明知道,他們有可能在惹怒妖主后被她碾滅神魂。 這是一種本能的求生欲。 但南莘知道,她已經(jīng)淬化不出妖魂了。 千萬年,她被殺死過很多次。世間靈氣漸漸枯竭,她已經(jīng)沒有那樣的力量。 如果有,她就不會留在顧艇宇的身邊了。 比起忠心耿耿腦子很少想事情的妖奴,顧艇宇要麻煩得多。 非是同類,南莘很多時候不知道也不懂顧艇宇究竟在想什么。 但她喜歡被顧艇宇抱在懷里。 跟被妖奴抱著的時候不一樣,顧艇宇是暖的,暖暖的像這漫天遍野的太陽。 妖主不怕陽光,但妖奴們是怕的。 他們躲避陽光,只能行走于黑暗。 過去的時候,南莘總是會想,她穿著最漂亮的衣裙,戴著最漂亮的首飾,卻總是在暗夜中行走,誰又能看到呢? 而且,那些妖奴們也不知道什么叫好看。 但顧艇宇不一樣。 他知道什么是好看,有時候明明看起來不好看的東西,他說好看,穿起來也確實(shí)好看。 他知道什么最適合她,也知道她最喜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