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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嬌聞言頓時一懵,連忙撐著胳膊想要爬起來,結(jié)果手上沒什么力氣又摔了回去。 這一次,她從身下這人身上淡淡的草藥味中,嗅到了濃郁的血腥氣。 她努力睜大眼睛,只見身下的人一身錦繡黑袍,烏黑的長發(fā)鋪散了一地,原本用來束發(fā)的那頂玉冠已經(jīng)因為磕到了石頭上碎成了兩半,他頭下暈出了一小片血跡,將下面白色的石頭染得赤紅。 他雙眸緊閉,胸口仿佛都沒有了起伏。 阮嬌瞬間就麻了,連忙抖著手按在他脖子下的動脈上,發(fā)覺他還有救,只是突然被砸了一下閉了氣,這才松了口氣,連忙給他順氣。 仔細(xì)地把脈后,阮嬌才小心地抬起他的頭查看了一番,傷口并不是很嚴(yán)重,就是流血有點多,從他的里衣衣擺上撕下一長條的布給他包上,因為沒有金針,只能按壓xue道止血,做完這一套之后,阮嬌出了一身的汗,藏在宮女的制服里的薄紗因為沾了汗都貼在了她的身上。 阮嬌松口氣跌坐在地上,剛剛一頓忙活出汗后,她覺得身上的春yao好像散一些,至少她腦子沒那么暈了,但人還是挺難受的。 想到眼前這男人的瘋批人設(shè),阮嬌并不想在現(xiàn)在這種全身都是debuff的狀態(tài)下和他有接觸,于是趁著他還沒蘇醒,就想收拾下趕緊跑路,順便叫個人來把他送去太醫(yī)院包扎。 然而阮嬌沒想到這家伙竟然醒得那么快,竟然一把抓住了她的腳踝,將她整個人給扯得向后一個趔趄,就坐在了他臉上。 阮嬌頓時一個激靈,彈跳了起來,發(fā)現(xiàn)人又昏了過去。 阮嬌有些無語,忍不住和系統(tǒng)吐槽:“你說他何必呢?多虧了我不重,不然二次傷害,一屁股就能把他送走?!?/br> 系統(tǒng):【……】 系統(tǒng)忍不住提醒阮嬌,【你要是再不趕緊走,等會被送走的就是你了!你今天不但擅闖了他早逝母后的宮殿,還又砸又坐,把人給弄傷,若是被他抓到,我都不知道他會怎么對你。】 阮嬌:“……” 想到原小說里描述的他有多么兇殘,阮嬌頓時打了一個寒顫。 別看他現(xiàn)在長得跟個謫仙似的,但因年幼時中了南疆一種不知名劇毒,雖然保下一條性命,卻常年頭痛欲裂,性格也隨之變得狠辣弒殺,暴虐殘忍。 尤其是他的頭痛隨著年齡的增長越來越嚴(yán)重之后,他就變得更瘋了,死在他手中之人不計其數(shù),尤其是得罪過他的人,全都不得好死。 當(dāng)年皇帝追求長生沉迷求仙問道,才十歲的晏君渡便代替皇帝監(jiān)國,那些朝臣欺他年幼,意圖將他控制為傀儡,然而十年過去,褚君渡還在監(jiān)國,但是當(dāng)年那些大臣卻沒有一個還活著了。 那些人的死亡方式極其血腥殘酷,甚至連他們家族都被連根拔起。 小說劇情里,不止一次提起過,沒有一個人能在得罪他后,全身而退,他會讓那些不知死活的人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阮嬌覺得自己在異能沒恢復(fù)正常,又沒想到接近他的辦法之前,還是先離這瘋子遠(yuǎn)一點吧。 她暫時沒這個能力調(diào)|教瘋子。 正這么想著,阮嬌就聽到不遠(yuǎn)處傳來了一片雜亂匆忙的腳步聲,猜到可能是伺候褚君渡的那些人聽到了什么或者察覺到不對了。 她得馬上離開,然而看了一下周圍,阮嬌有些頭疼,她現(xiàn)在所處的地方是個死角,唯一的出路已經(jīng)被來人給堵死,她要是想離開必須得再翻/墻出去。 阮嬌嘴里發(fā)苦,這到底是什么孽緣。 她嘆口氣,回頭想找一下合適的爬墻角度,結(jié)果就發(fā)現(xiàn)原本躺在地上的褚君渡,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睜開了雙眼。 作者有話要說: 寫的時候,我忽然想到我以前寫的那本,蛇精病男主被砸破了頭后,看到女主第一眼叫了娘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122章 、太子的嬌嬌 作者有話要說: 不太滿意,大姨媽來了,狀態(tài)不好,我明天會改,換榜后再替換 褚君渡很瘦, 渾身仿佛只有一把骨頭支撐著似的,臉色也蒼白的毫無血色, 一雙眸子黑沉沉的倒影著阮嬌的身影。 冷漠,沒有任何感情。 像是在看沒生命的物件。 隨后,他緩緩地起身,有血從脖頸滑下,他伸手觸碰后,目光落在被染得猩紅的指尖許久。才抬頭,目光落在阮嬌領(lǐng)子那露出的一抹紅紗上, 以及她泛著潮紅的臉上,道:“人牲?” 阮嬌一愣,反應(yīng)過來這是文中老皇帝練邪法取血的姑娘們的稱呼后,頓時厭惡地一皺眉,“我才不是?!?/br> 褚君渡眼里生出幾分古怪之色, 直直地望著她, “你的膽子很大?!?/br> 他輕笑了一聲, 拇指抹過唇角, 指尖那一抹猩紅消失在他的口中,“看在你愉悅了我的份上,孤可以允許你自己選擇怎么死。” 阮嬌:“……” 真是對不起他這份寬容呢, 他什么死法都不想選擇。 沒有得到阮嬌的回應(yīng),褚君渡翹了翹嘴角,淡淡道:“既然給你選擇你不珍惜,那孤就替你選了,可好?” 他伸出手,將她纖細(xì)脆弱的脖頸握在了掌心,仿佛稍微一用力就能將之折斷。 “殿下?!比顙商治兆×怂湫揲L的手, 像是沒有骨頭一樣纏過去,掛在他的身上,“不要在這里,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