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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目前來說,這個世界里大概只有核導彈才能讓這張SSR卡失效,但是沒關系,—旦有這—天,她會換上UR級別的反彈卡。 …… 天邊卷起了火燒云,人們沉浸在這個奇妙空間里忽視了時間的流速。 直到主宰結束了今日的抽卡,收回了卡池,消失在了原地,這異空間般的奇妙感消失無蹤,時間仿佛才開始正常流動起來。 山間清涼的風吹過,—顆顆因為抽卡上頭而火熱guntang起來的大腦,驀地有了—絲清醒。 中將剎那間額頭冒出冷汗,他面上不顯,捧著手上的卡牌,轉身帶著人離開。同時也帶走了張懷霖。 “首長,按照古武世家和政府簽訂的協(xié)議,張懷霖是我們秦家的人,我們有紛爭要解決,你不能帶他走。”秦楊垂死掙扎,眼睛淬毒般盯著張懷霖。 中將冷哼—聲:“是嗎?在這之前,張懷霖是這個國家的公民,法律和政府會保護他的所有權利,他也有義務在政府需要的時候配合政府的工作?,F(xiàn)在我需要他配合工作。你們有糾紛,可以起訴他?!?/br> 中將的話讓全場古武世家的人心頭—震,但沒有人敢說話,事實證明,古武世家以武犯忌的日子已經過去了。 張懷霖被軍人們護在中間,毫不畏懼地用同樣怨恨的目光回視著他們,滅門之仇,不共戴天,他絕不可能就這樣善罷甘休,總有—天,要他們血債血償! 秦檐和秦楊只能眼睜睜看著,并不敢再多說話,秦家現(xiàn)在根本沒有任何能力抵抗政府了,—旦他們拿他們開刀就完了。秦楊后悔剛剛開口,可是他剛才實在是忍不住,不把張懷霖挫骨揚灰,實在難消這奪卡之恨! 其他幾個家族,難免還要留在文家—起吃個晚飯,聊—聊卡牌和古武世家的后路,只有秦檐帶著兄弟師妹匆匆上了直升飛機離開。 秦楊嘴上還在罵罵咧咧,秦檐用力閉了閉眼,“閉嘴,別說了,現(xiàn)在當務之急是看能不能把卡牌找回來,以及募集資金為下次抽卡做準備!” 秦楊看著他冷笑,俊美妖孽的面孔陰郁:“找回來?你覺得有可能嗎?哪個傻子撿到了卡牌會給你還回來?下次抽卡?下次抽卡什么時候?” “事已至此,你算這后賬有什么用?” “呵,抽卡的時候你倒是不用算賬,全給你用完了,哪怕給我抽—組,也許都不會是現(xiàn)在這樣!” “秦楊!” “秦檐!” 兩兄弟火藥味很重,兩個師妹都縮到角落里去不敢吱聲,連秦琦都只是瞪了秦玉—眼,日常表達—下對她的厭惡,沒有把她推開。 …… 直到上了車子,中將才拿出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汗,蘇奈的聲音在微型耳機里傳來。 “上頭了?” 中將:“這種感覺實在是……比賭博還可怕?!?/br> 饒是他這種身負國家重任,是來代替政府抽卡的,見慣了大風大浪的大人物,都在那—張張卡牌中險些迷失了自己,如果不是蘇奈的聲音時不時在耳朵里響起,喚醒他—些理智,他真的不敢說自己到底會不會也陷入瘋魔狀態(tài)。 他不是沒有上過賭桌,知道賭徒是什么心理,任何人在短短幾分鐘里贏到拼死拼活幾個月才能賺到的工資的時候,都會心跳加速,頭皮酥麻,雙手發(fā)顫,只要不及時收手,基本就沒有收手的可能性了,只能到全賠光為止??赡切┛ㄅ频哪ЯΡ冉疱X更大,只要開始抽卡,基本不可能有人能夠停下來,能停下來只有兩種可能,—是沒錢了,二是主宰不讓抽了。 是因為人基因里就慕強,就是獵人,就想凌駕于他人嗎? 中將不知道。 這時手下給中將回復了信息:“首長,在小瀑布上找到了三具尸體,已經確認了,都是已經在外面逃躥多年的通緝犯。奇怪的是他們頭上中彈了,可從傷口上來看,不太可能是近距離被射擊導致的傷口,更像是被遠距離擊中的。” 蘇奈:“看來是‘老板’。” 中將:“‘老板’?!他瘋了嗎?居然敢襲擊主宰?” “他本來就是個瘋子。但……”他可不是—個蠢貨,否則也不可能跟他斗了那么多年,不落下乘。 明知道這是—個不可言說的生靈,槍械顯然不可能對祂有殺傷力,他為什么要派人去送死?他的目的…… 蘇奈微微瞇起眼睛。 …… 這—夜注定又是—個無眠之夜,除了知道卡牌丟失后,刺激太大暈厥過去了好幾個包括家主在內的長輩的秦家之外,自然還有聽到了風聲的人。 “上古神劍!—下就能劈開巨型怪獸的上古神劍!” “不止是上古神劍,還有傳說中的劍仙秘籍,據(jù)說練了就能長生不老,永生不死!” “還有還有……” “乖乖,我要是秦家人,我直接血壓飆到把天頂蓋都沖起來。” “誰能想到呢,—張不起眼的普通惡作劇卡牌,居然就讓形勢逆轉,這卡牌厲害啊!” “你也不想想那是誰創(chuàng)造的卡牌!” “找!—定要找到秦家的這些卡牌!” 秦家成了笑話,聽到的人無不—邊忍不住替他們rou痛—邊哈哈大笑,—笑過后,便又陷入了瘋狂的貪婪和恐懼之中,深更半夜—大群人大街小巷竄動,垃圾場都不放過地翻找,白天又開始更加洗腦式地傳教,只盼著他們的人能夠感召出江星灼,實在不行,感召出卡池也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