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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休憩之日(上)

    作者:DiamondDust

    字數(shù):11548

    2021年10月28日

    陽光璀璨,宛如天上的祝福施予給了地上,閃耀在圣母大教堂高聳的塔尖上,

    教地上的人們富饒美滿,直到永遠。而許許多多沐浴在這份祝福里的人們則聚集

    在教堂前的廣場、端坐在早先安排好的一條條長椅上,懷揣不盡相同的思念,但

    投向門前祭壇上那即將成婚的新人們的祝福卻是基本一致的。

    高瘦而蒼白的男人。猶如一株深冬時節(jié)的雪松,又或是永恒屹立的旗標(biāo)。伴

    隨他左右的兩位少女籠罩在純潔無瑕的婚紗里,美艷得仿佛虛幻的面容有七八分

    相似,眸子也是幾乎分不出區(qū)別的玫瑰色。不論氣質(zhì),唯有燦金和亞麻灰的發(fā)色

    是分辨她們的最大特征。

    鳶尾教國的護教騎士團總指揮,澤諾。以及教國海軍現(xiàn)役兩大最強戰(zhàn)列艦kansen,

    黎塞留與讓巴爾。

    鳶尾的教義嚴格,但并不迂腐。世人愛神,神愛世人,世人自愛,一切都建

    立在這三項基礎(chǔ)上,而那些以刻板眼光審視教國的人是很難理解鳶尾教義這一

    「愛」之核心的。

    已經(jīng)是和平降臨以來的第五個年頭,傷痕累累的國家姑且得到了第一步的恢

    復(fù),塞壬戰(zhàn)爭帶來的性別比例失調(diào)卻仍然需要一代甚至兩代人去平衡,而教國法

    律也依舊禁止建立超過三人的夫妻關(guān)系。

    人一輩子的愛總量是有限的。如果想要去愛太多,那么結(jié)局可能是什么都無

    法得到真愛。

    交換完戒指的那一瞬,大教堂頂上響起洪亮的鐘鳴聲,巴黎城里每一座教堂

    每一座鐘樓都為之應(yīng)和,好似唱詩班在恢弘地齊聲詠唱禮贊詩。在神的注視下,

    人的祈禱和祝福隨著那些棲息在高塔上的白鴿們一起騰飛,直往天空的盡頭。

    風(fēng)吹過,白紗飄揚。黎塞留從未覺得像今日今時這么輕松過。時代已經(jīng)打開

    新的篇章,在烈火和硝煙中死斗、連下一刻還能否存活都不可知的黑夜已經(jīng)過去,

    神在地上的國度將在晨曦中興盛。海軍總旗艦、樞機主教、萬眾敬仰的圣女,一

    個個光輝四射的頭銜帶來的重壓輕若無物,就算大海要崩潰自己也能一樣將之平

    定。

    她悄悄瞥了一眼那個總是表現(xiàn)得無悲無喜的男人。澤諾這個萬年面癱此時也

    在努力地揚起嘴角,哪怕這比要他和塞壬的執(zhí)行者們正面廝殺還要強人所難。金

    發(fā)的kansen眼神里洋溢著雀躍,對有所覺察的讓巴爾稍微努了努嘴。向來桀驁的

    meimei表面上只是無所謂地挑動了那么一下眉頭,但瞳孔里的喜悅是無法掩飾的。

    又有什么能比攜手所愛之人一起踏過蜿蜒在永劫深淵上的苦難之路、走向充

    滿希望和光輝的明天更加讓人心神向往的呢?

    ——我們身上常帶著神賜的死,使神賜的生,也顯明在我們身上。

    睜開眼。只被一層紗簾遮攔的臥室窗戶并沒有過多地阻擋晨曦,從散射過薄

    紗的光線強度來看,時間至多是早晨六點。感受著深埋在胸前高聳之間的十字架

    那特有的金屬冰冷,黎塞留很快就從殘存的淺淺睡意里清醒過來,映入眼簾的自

    然是再熟悉不過的光景:擺放在床頭柜上的,花瓶里幾枝藍色的鳶尾

    花,還有鑲嵌在潔白相框里的珍貴照片。

    身披婚紗的兩位少女笑容璀璨,一左一右把形容年輕的瘦削男人夾在中間湊

    到鏡頭跟前又一左一右地把他的嘴角提起強行湊出一個笑臉來,他們的無名指上

    鉆戒閃耀,照片的一角是圣母大教堂頂上的湛藍天空。

    已為人妻的金發(fā)圣女把視線從結(jié)婚照上收回,幸福微笑,拱了拱身子更加親

    密地貼在自己男人身上,佩戴婚戒的那只手掌落在他的胸膛,摩挲,食指肚繞著

    他的乳首打轉(zhuǎn)。豐腴的嬌軀徹底翻過面來想要與他四目相視,映入她眼簾里的卻

    是雙眸微閉的丈夫正低低嘆息,十指深深陷進床榻里,五官被無上的歡愉肆意揉

    捏。這位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樞機卿閣下還在拒絕理解如此光景,澤諾已經(jīng)繃緊了腰椎、

    抬起,把一切的快意和享受都蘊含在長長的吶喊里:「哦……」

    「嗯——?咕嗚嗚嗚嗚!??!」

    和那一聲吶喊交織在一起的嬌媚悶哼持續(xù)了好一會兒才停歇,一張與黎塞留

    相差無幾的絕色面龐從男人胯間抬起,驕慢,自信,冷傲如霜雪,亞麻色長發(fā)披

    散,宛若紅寶石的雙眸里噙著不容侵犯的光彩。直到讓巴爾從口中吐出那根粗長

    碩大的陽物、拭去嘴角那一縷濃濁如果凍的殘精、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冷艷高傲

    的氣質(zhì)被黏稠的白色淋漓妝點,只一剎那就冰消雪融,無與倫比的yin靡溫?zé)岬亓?/br>
    淌,就像海崖之巔堅強屹立的潔白花瓣跌落紅塵

    ,絕妙的反差令幾乎每一個雄性

    都要沉醉在這征服感之中。

    「你們兩個一大早的做什么啊?。。。。。。。 ?/br>
    黎塞留高亢的尖叫聲響徹房間。讓巴爾半是得意半是挑釁地翻了個白眼。澤

    諾思考著如果有侍從或者衛(wèi)兵聽見了趕來要如何搪塞過去。

    混亂只是持續(xù)了短暫的時間。得益于沒有外人不明所以地慌張介入,當(dāng)然黎

    塞留也不會像某些夸張修辭下心智脆弱的小姑娘一樣在這種情況下把東西到處亂

    丟。他人眼中那位總是高貴凜然的樞機主教現(xiàn)在完全縮進了被窩,紅得快滴出血

    來的臉頰整個地埋進枕頭里,碎碎念著含混不清的語句,偶然能分辨出幾個諸如

    「罪孽」「勸誡」「寬恕」的詞匯。

    「喂我說啊,」讓巴爾慵懶地扒在澤諾背上,兩條白皙的手臂繞過男人的脖

    頸垂下如兩條長藕,無名指上那枚與黎塞留同款的誓約之證折射著純粹的晨光:

    「都結(jié)婚多久了,怎么在這種事情上還像才下水一樣……你好歹也說點什么啊親

    愛的?!沟闪艘谎勰腥藷o表情的側(cè)顏,又伸出一根手指來戳了戳,但這位寡言少

    語的教國武裝力量總指揮反而把目光撇開了去。

    「嘖,那我教你的那一套東西豈不都是白費功夫了嘛?!惯@位一貫颯爽的姑

    娘罕見地沮喪了起來,松開了攀在愛人身上的胳膊向后干脆地倒進了床墊里,那

    雙吸人眼球的大長腿卻馬上纏住了他的腰,就像是一刻也不想放棄與他肌膚相親

    的機會。

    澤諾不置可否地攤手,黎塞留聞言則騰地一下從被子里彈射起來:「什什什

    什么東西?」

    「沒什么啦,況且澤諾這家伙好像也不太心甘情愿的樣子。」讓巴爾扭過頭

    去,只給jiejie留下扎起長長馬尾的后腦勺,而嘴角的笑意差點就要不受控制地噴

    薄而出。

    雖然是誕生于心智魔方的生命,但姐妹間多少會存在一些共感,在聽見讓巴

    爾那句話時,她沒來由地覺得小腹里突然一熱。猶如點燃了火種,zigong自空虛里

    滋生出酥麻感,沿著最敏感的神經(jīng)流竄并到處堆積,腿間逐漸泛起絲絲濕意,渴

    求著丈夫的占有和疼愛。

    尤其是看到他胯間依然昂揚挺立的男性象征時,這位圣女險些意識都要熔化

    成空白。雖然說每次交歡都要被擺成各種姿勢之下作弄得嬌喘連連、陷在銷魂蝕

    骨的快感里幾乎不能自拔,她也從來沒想過自己的身體可以變得這么yin亂——光

    是想象被愛人插入的畫面便已然動情。但久居高位的矜持、對鳶尾教義的敬重、

    不愿服輸?shù)男愿褚约笆旨芾佑≡谛乜谏系臎鲆庾尷枞艉么跛闶堑钟×藵撘?/br>
    識里的沖動,努力擠出嚴厲的神色來:「總之神不允許我們縱欲過度!」

    嘴上這么斥責(zé),滿臉通紅的黎塞留還是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澤諾那根豎立起

    的雄偉主炮:誰能想象得到,就是這么一位在外人面前時刻冷靜得可怕的冷峻總

    指揮、教廷僅有的十三位樞機卿之一、被尊為圣子之位的男人,在床上卻總能變

    著法兒讓她也好讓巴爾也罷欲仙欲死連連求饒呢?

    曼妙胴體不加遮掩的紅衣主教輕啐了一下,而素來對神不太懷抱什么敬重的

    海盜小姐終于克制不住,爆發(fā)出短促的噗嗤笑聲。羞惱的jiejie瞪了一眼捂住了嘴

    的meimei,但好歹沒欲蓋彌彰地再說出什么可能會被讓巴爾當(dāng)作笑柄的話語來。身

    為她們的丈夫,澤諾此時無言地張開雙臂,只是將兩位深愛的妻子一左一右摟入

    懷中,她們也不再嬉鬧。湛藍花瓣搖曳,被窗簾過濾后的黎明平和地撫摸著三人,

    一如天父與祖國的愛和力量平等地加護于萬千鳶尾家庭當(dāng)中,溫暖的幸福感恍若

    泉水汩汩涌出,彌漫心間。

    無需更多言語,無需任何許諾,這樣便已十分足夠。

    不過讓巴爾從來不介意去當(dāng)攪亂氣氛的那個惡人,或者說她在這方面甚至有

    些擅長:

    「要是想的話就加入唄。」

    「見了天父再說這話吧!」

    「啊,親愛的笑了?!?/br>
    「不要用這種花招去轉(zhuǎn)換話題——」

    嘴上這么說著,黎塞留還是反射性地抬起頭,男人的面龐和絕大多數(shù)時候一

    樣被封凍著,教人辨別不出任何情緒來,但那雙灰藍色瞳孔的深處有歡欣之意在

    奔騰在流淌,宛若阿爾卑斯的群山間雀躍的頭狼。對于和他從戰(zhàn)時以來就朝夕相

    處至今的姐妹倆而言,要挖掘出澤諾只能存在于眼底的晦澀笑意不算難事。

    他的嘴角緩緩抬起一個幾乎無法被覺察的弧度,也被紫色和深紅的兩雙眸子

    敏銳地捕捉到。

    這放在戰(zhàn)爭年代是無法想象的事情。感謝和平,也感謝她們的努力,讓澤諾

    愈發(fā)接近一個

    正常人該有的模樣。jiejie與meimei連眼神的確認都不需要就能肯定對

    方的心意。盡管身為教國圣子,澤諾除了作為護教騎士團的最高指揮官之外還享

    有教皇之下的名譽國家元首以及樞機會的第二領(lǐng)袖頭銜,但大部分國防以外的事

    務(wù)一般來說都不需要他去cao心,最多也就是在諸教區(qū)行政議會上和其他主教們勾

    心斗角想著怎樣從他們嘴里多摳出一法郎的軍費出來。

    「陸海空三軍和國家憲兵都沒有需要特別核準(zhǔn)審批的事項,戰(zhàn)略部隊也一切

    正常,今天下午需要辦理一些最后的手續(xù)和文件交接,上午和晚間沒有行程?!?/br>
    在工作狀態(tài)和休閑狀態(tài)之間來回切換得就像撥動開關(guān)那么輕松,澤諾通過神圣鳶

    尾指揮控制統(tǒng)合網(wǎng)絡(luò)(SICCUR)確認完待辦事務(wù)后倒回了一絲不掛的兩位絕色美

    人懷抱當(dāng)中,眉梢從緊繃又變得舒緩下來:「有名正言順的理由可以放松一會兒

    了……怎么擺出這模樣來?!?/br>
    金發(fā)人妻眼神幽怨,而棕發(fā)人妻則仰望天花板長長嘆息:「今天可是星期天

    啊,只要不是鐵血或者皇家發(fā)動了戰(zhàn)爭當(dāng)然沒有工作要做了。」「我們當(dāng)初花了

    多大的勁才讓你一周只工作五天的……再說要不是下周一周都要去土倫度假也不

    會有這些繁瑣的流程要走?!估枞舻纳ひ衾镆餐赋鼋z絲的幽怨,轉(zhuǎn)個身就把澤

    諾從讓巴爾的臂彎里抓出來反壓在床上,溫暖的吐息摩挲著丈夫的面頰。陣風(fēng)吹

    起,紗簾輕揚。

    「黎塞留,我——」話沒來得及說完就被濕熱而柔軟的觸感給堵回了肚子里,

    然后是再熟悉不過的、她的舌頭沖進自己嘴里牢牢霸占住、宣誓所有權(quán)的觸感。

    懸掛在她頸項間的那枚金屬的十字架墜下,垂落在澤諾鎖骨正中,金屬特有的冷

    銳化了男人的感官,更加細膩地品嘗這個深吻,從唇瓣到舌尖到口腔內(nèi)壁再到心

    間。

    不同于某些故事也好實際也罷的情況,澤諾與兩位愛妻并不是久別短逢,更

    沒有忙于工作而冷落她們,在這個男人冰冷如鋼鐵精密似機械的外殼里藏有一個

    何等灼熱的靈魂,黎塞留與讓巴爾都心知肚明。只是因為他生來就要成為教國的

    武裝力量最高統(tǒng)帥,在培養(yǎng)皿里成長起來的血rou之軀里塞進了生體芯片、無線信

    號中繼節(jié)點乃至基于心智魔方開發(fā)的神經(jīng)元電子網(wǎng)絡(luò)回路,理性總會壓制住他的

    感性,雖然說他的感性誕生自與兩位kansen的相遇也不為過。

    與其說是要埋怨他不看氣氛,倒不如說是在心疼他身上承擔(dān)的巨大責(zé)任。

    意料之外的舉動讓教廷騎士們的總指揮閣下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這位熱情的愛人,

    只好以眼角余光向著另一位妻子示意求助,然而哪怕是讓巴爾那一貫驕傲得不容

    許他人冒犯的性子,也只是表情復(fù)雜,將要凝固在「自求多?!股嫌趾龅剞D(zhuǎn)變作

    不羈的笑容。

    簡直就像突然意識到基督山的寶藏就在自己鼻子底下一樣的勝券在握。

    讓巴爾立刻也撲上來,她的雙手纖長柔軟,穿過黎塞留那一頭完美的金色長

    發(fā)、又探過腋下,輕輕把握住這位唯一的kansen樞機卿豐滿傲人的雙乳,別說是

    雄性、連雌性都忍不住想要觸碰的極致柔軟從她的指間溢出,彰顯著絕對無法被

    一手掌控的存在感。這位從來不愿意在氣勢上低人一頭的姑娘笑容愈發(fā)濃郁,挑

    逗性十足地揉搓起jiejie胸前的碩果來。

    「哈嗚嗯嗯嗯咕噗?」說奢華美艷至極也不為過的胴體頓時激顫起來,呼吸

    紊亂之余發(fā)酵得更加甜美。濕吻的節(jié)奏遭到破壞,給予了澤諾騰出手來托住黎塞

    留面頰的機會,他深呼吸,貪婪地掠奪著她嘴里的空氣。與簕杜鵑色澤相仿的紫

    紅色瞳孔瞪大,輕輕敲了敲男人不算厚實的胸膛,想要從他深沉的反擊里掙脫出

    來,不曾想對著酥胸肆意妄為的那雙手先一步改變了動作,柔韌而富有彈性的食

    指肚抵在潔白無瑕的豐腴側(cè)邊,爾后劇烈抖動起來,宛如某種糟糕的震動棒。澤

    諾恰到好處地松開了她的唇她的舌,那副高貴而精致的容顏高高仰起,只消這么

    一下就卸下了大半自尊的枷鎖,媚眼如絲,掙扎在融化的邊緣。

    是只會在愛人眼前展露的,最灼熱奔騰到不可思議的姿態(tài)。

    「什么嘛,萬人敬仰的圣女大人,稍微被玩弄一下胸部就動情了嗎?沒想到

    本性會是這么色情啊?!棺尠蜖枩惖嚼枞舳呡p吹一口氣,滿臉壞笑。而逐步

    淪陷在愛欲當(dāng)中的金發(fā)圣女盡管神色已經(jīng)完全是發(fā)情的模樣,卻顫抖著聲音硬著

    嘴強行反駁:「……才,才沒有那回事!只是被澤諾給調(diào)教的——咕噫噢噢噢噢

    噢噢??!」

    男人的嘴唇烙印上了黎塞留纖細精巧的鎖骨,順著白皙滑嫩的肌膚向下直到

    酥胸上。他含住乳暈邊緣的一小塊,以舌輕舐,甚至用牙齒微微啃咬,相較疼痛

    更多是酥麻的感覺宛若接通的電流竄過她的身軀每一寸,本就沒有消退的躁動愈

    演愈烈。更要這位人妻幾近瘋狂的是丈夫的十指劃過她的腰背、勾勒出絕妙的臀

    峰曲線后熟練地滑進了股溝里,從腿間帶出滿手的濕滑愛液又涂抹在菊肛入口處,

    這恰恰是她最薄弱的敏感點。

    灼熱和腫脹感向著潔白的峰巒最高處集中,早已膨大堅硬起來的乳首瘙癢無

    比,和水潤而微涼的后門形成了絕大的反差,而雙腕卻在澤諾和讓巴爾的掌握下

    被攥得根本無法動彈,前后夾攻帶來的快感讓黎塞留那具夾在男人和meimei之間的

    完美胴體不斷地扭動,呻吟聲甜美嬌膩,一直止歇不住地撩撥著神經(jīng),讓欲望焚

    燒得更加猛烈。

    碩大而guntang的陽物已然抵在了黎塞留腿襠間,包裹著厚厚一層晶瑩的汁液卻

    只在最神圣的花徑入口外反復(fù)磨蹭,不止是在折磨圣女所剩不多的理性,對身為

    她丈夫的圣子而言也是如此。要不是讓巴爾那細長白皙的手指一直在撥弄不允許

    就這么插進去,依著男人的性子恐怕早就已經(jīng)在這誘人嬌軀上肆意馳騁了。

    「別……別鬧了讓巴爾……快點放澤諾進來……」

    這個體位上看不見jiejie的臉,但讓巴爾完全能想象得到黎塞留現(xiàn)在的忍耐是

    何等地艱難,尤其是想要卻不得的感覺,共感之下就連她自己本來就興奮不已的

    身體深處也在發(fā)散情欲的熱量,先前koujiao殘留的感覺和味道沖上來令大腦有些暈

    眩。只是還不能就這么遂她心愿,誰叫這位高貴的樞機卿閣下總是那么注重繁文

    縟節(jié)的,哼。

    低聲嗤笑,在黎塞留雙乳上不住地按摩的指尖換著角度和辦法進一步逗弄著,

    甚至能猜到她剛繃緊豎起的眉梢癱軟下來、神情從強行凝聚的嚴肅認真墮落到即

    將泄身的懸崖邊上:「是不是渴望著被親愛的狠狠蹂躪呀?圣女大人在輸給roubang

    之前是不是先要胸部高潮了?還是說屁股要先去了呢?真是令人為難啊,全身上

    下都是破綻,想讓澤諾先從哪里開始呢?」

    「咕……哈……嗯啊……你是在要我……懇求他嗎?」

    男人的唇齒與舌尖繞著乳暈游走,粗糙的指肚按壓在菊門的褶皺間,渴求的

    roubang已經(jīng)擠開了蜜液涌出的yinchun,誕生于心智魔方之中、應(yīng)當(dāng)劈波斬浪的軀體現(xiàn)

    在卻和一個普通的人類姑娘別無二致,就像是被丟進巨大的電動飛機杯里一樣,

    渾身被挑逗之下連最后的自尊與判斷能力都要被晃成碎片。十字架伴隨著掙扎而

    在澤諾胸膛上跳躍起舞,可這個男人在如此關(guān)鍵節(jié)點上居然完全不聞不問還幫著

    讓巴爾玩弄自己!

    「哪里,是要你自己選擇先后次序哦,xiaoxue,rutou,還是后面?」

    不行……不可以……xiaoxue也好rutou也好后庭也好都想要趕快高潮……可要真

    懇求了就是著了meimei的道,不能就這么認輸……

    閉起雙眸,變得漆黑的視野仿佛強化了觸感,涌動在血rou間的渴求之意越發(fā)

    激烈,黎塞留咬緊銀牙,嘴唇也用力抿住,寧可不發(fā)出嬌喘來稍作舒緩也要杜絕

    開口懇求的可能性。這是屬于她的驕傲,而除了一生的摯愛之外,她最大的依仗

    便是對主的信仰。紅衣主教再一次集中起精神,抓住了項鏈上那枚與神相連的符

    號默默祈禱:我們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你的名為圣,愿你的國降臨,愿你的旨

    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我們?nèi)沼玫娘嬍?,今日賜給我們,免我們的債,如

    同我們免了別人的債,不叫我們遇見試探,救我們脫離兇惡……

    「所以說我才不喜歡你這一點啊?!剐厍暗拇碳し啪徚讼聛?,閉著眼睛也能

    從meimei的嘆息里聽出她的無奈,「信仰也好理念也好,口頭上再怎么反復(fù)強調(diào)也

    是毫無意義的,你也好澤諾也好都必須把本該只是發(fā)自自己內(nèi)心的祈愿變成做作

    的口號甚至還變成了自己的習(xí)慣……

    我真的很不喜歡被迫讓自己變得不坦率的樣子啊?!?/br>
    可是已經(jīng)很努力地在愛人、meimei與一些更像是「朋友」的同僚們面前表現(xiàn)得

    坦率了啊。偶爾也會放下肩頭沉重的負擔(dān),拉著澤諾一起去偷得些許閑暇。相信

    就算是神,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更加欣慰地祝福自己吧。

    俯臥在黎塞留背后的讓巴爾摟抱住了這位靠著自己撮合才得以追求到幸福的

    jiejie,五指尋到黎塞留的手,彼此扣住,帶著她一貫的霸道發(fā)泄屬于自己的小情

    緒。

    而被壓在最下邊的男人仰視著這對姐妹的絕色容顏,深藍偏灰色的瞳孔里猶

    如火焰的光芒舞動,融化了讓巴爾的小小不滿和黎塞留的故作逞強,雙手輕輕撫

    摸著她們的腦袋,燦金和亞麻灰的發(fā)絲在忽然灌進來的陣風(fēng)中搖曳。

    「大家都在變得更好,未來會變得更好?!菇虈氖プ余?,說著興許是祝

    福又興許是評價現(xiàn)實的話語。

    「是啊,」順應(yīng)著推身而起的澤諾,讓巴爾松開了雙臂,把黎塞留交到男人

    懷里:「起碼你們倆比以前坦率多了,我還是很高興的——所以你真不打算懇求

    親愛的對你做點什么嗎?」

    靠著丈夫胸膛的圣女頓時表情變得無比精彩。面頰上動情的潮紅色隨著下身

    的悸動而翻滾,不知道是否有意為之,高挑豐腴的胴體被那根令她情動不已的男

    性象征穿過了緊致如xue道的臀溝與滑嫩而充滿彈性的大腿內(nèi)側(cè),此刻又死死抵在

    了最嬌柔的軟rou上。澤諾那粗糙的十指也學(xué)著先前讓巴爾的動作按揉起黎塞留高

    聳的胸脯,從側(cè)邊到乳暈,只是決不更進一步。嫻熟的技巧很快就把愛妻早已完

    成開發(fā)的嬌軀支配了,不同于讓巴爾,光是澤諾這雙手帶給黎塞留的熟悉無比的

    刺激感都是絕大的,就像是回到了剛結(jié)婚時在高強度翻云覆雨里被他連連調(diào)教的

    每個夜晚。外人面前總是高貴圣潔的主教大人距離癱軟成一團美艷無匹的高潮媚

    rou只差一步之遙,可她繃緊了臉,依舊沒有表示屈服的意思:「只是……這……

    這種程度,我是……是不會懇求的……」

    黎塞留快要不成話語的抗拒聲里混雜著顯而易見的期待和興奮,泥濘不堪的

    腿間甚至不用再作任何潤滑。男人扯了扯嘴角,對他而言已經(jīng)算是最大的笑意了。

    雖然很喜歡看見黎塞留這樣的一面,如果再撩撥的話他自己都有點過意不去。另

    一方面,無意識間在男人擁抱里扭動的嬌柔雌rou挑釁著他半身的神經(jīng),更何況還

    有那極品腰臀夾住了roubang搖晃摩擦,足以讓絕大多數(shù)雄性拋開理性只能不停噗噗

    射精的銷魂刺激令得澤諾早就硬挺十足的下體也不想再作任何等待。

    金發(fā)圣女的逞強偽裝眨眼就被剝落了。上一秒還在吊住眉梢不滿地瞪著讓巴

    爾的絕美容顏頓時就雙目上翻,薄櫻色的唇瓣張開,吐露出墮落入高潮深淵里的

    媚叫:「齁齁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 ?/br>
    進來了。進到后面來了。

    如果只是插入泥濘不堪的蜜xue,哪怕撞入花心、沖進最神圣的zigong里,黎塞

    留也有信心忍耐住而不至于失態(tài)。從那個連神明都要放棄的至黑之夜里、她向他

    獻上純潔開始,從乳首跳蛋到整夜肛塞再到媚藥按摩,將她身體的每一寸都調(diào)教

    得服服帖帖的這個男人也沒少在足夠的前戲后直搗最深處瘋狂配種??墒菑膔ou體

    到靈魂都在渴求彼此的丈夫卻頂開了菊蕾,堅硬的熾熱感在一瞬之間從直腸一路

    擊穿到頭頂,空虛的前xue饑渴無比地收縮絞緊,就算黎塞留在調(diào)教里習(xí)慣了后庭

    里的異物感,被其他什么玩具頂開和被摯愛那尺寸張揚的分身擴張侵占得滿滿當(dāng)

    當(dāng)?shù)母杏|是截然不同的。

    黎塞留這更比花徑加敏感的菊庭早已不是第一次被澤諾玩弄,只是每次進入

    都像第一次那樣緊致如處子,而把這具陽物的形狀牢記住的腸道很順從地將之包

    裹,沒有疼痛,只有充斥身體麻醉心靈的滿脹和舒爽。緊窄水潤的腸壁激烈蠕動,

    條件反射地主動引導(dǎo)roubang在其中抽送,絕妙猶勝真空榨取?;蛟S是仍不滿足,澤

    諾把食指與中指輕輕按壓在懷中佳人的雙乳尖端,而后夾住、戳入、轉(zhuǎn)動,手掌

    與余下的手指亦在貪婪地揉搓著這一對飽滿的果實。黎塞留高高仰起了頭,連香

    舌都吐出齒間,呻吟聲變得愈發(fā)不像話,決不離身的十字架伴隨臀瓣間和雙乳上

    男人侵攻的節(jié)奏一起一伏,身子在不受控制地顫抖、抽搐,如遭雷亟。失神絕頂,

    rutou在yin蕩的玩弄當(dāng)中堆積起來的酥麻感突破了臨界點,噴薄而出的除了仿佛要

    沖上天空的快感,還有些許的潔白汁液,在男人狂放的指尖cao弄下飆射四濺,染

    濕了她佩戴著的、信仰神明的標(biāo)志。

    純銀十字描翻飛間描繪出炫目的線條,妝點著樞機卿搖曳的白皙女體,yin靡

    與圣潔此刻矛盾地共存、甚至交融。將其約束在頸項上的鏈節(jié)晃動、碰撞,發(fā)出

    的沙啦啦聲響鉆入黎塞留耳中,羞恥與背德感在rou體的絕大快樂里碎成齏粉卻不

    會消失,反而進一步得到了增強。

    不能這樣。不該這樣。就算是靈與rou的另一半,每次歡愛都要變得如此浪蕩

    也實在有違一個信徒應(yīng)當(dāng)具備的自律自制……如果神在注視的話,祂會失望

    嗎?

    黎塞留不清楚,但內(nèi)心能感知到,與神同尊同榮的那個男人現(xiàn)在很放松,很幸福,

    翻涌的深厚情意是沒有任何不滿的。全知全能的圣天父興許是默許了這樣的自己

    吧。

    就連偉大如圣天父,在創(chuàng)世的六天后也會留出一天休憩。

    ——下不為例吧。與圣子相結(jié)合的圣女不知道第多少次地如是禱告。

    雖然沒能見到那位總是高高在上的jiejie發(fā)出懇求的模樣,但她那副陷在快感

    中的、與平日里完全不搭邊的狼狽姿態(tài)也是百看不厭的。讓巴爾零星的遺憾之意

    很快被自己的欲望給沖走了,委身于快感之中的念頭也占據(jù)了她的腦海。不像那

    位做什么事都有所顧慮的紅衣主教,她向來是想要做什么就會去主動做什么的,

    一如在黎塞留遭遇重創(chuàng)的那個晚上把澤諾按在了下面、用自己的初夜來安撫男人

    靠近繃斷邊緣的心弦去分擔(dān)他與她的責(zé)任,亦如在一切行將歸于安穩(wěn)時率先表白

    心意的那個傍晚、讓兩個總是瞻前顧后的家伙不得不直面真心,終于締造了如今

    的這個家庭。

    「來一起變得更加舒服吧……」

    這個耿直而颯爽的姑娘呢喃,拉開床頭柜從里邊抽出來一根粗大的膠體棒來,

    最讓人雙目發(fā)直的是那夸張的長度。還在后xue與乳首的雙重高潮里搖晃不止的黎

    塞留只是瞥見一眼就縮住了瞳孔:這玩意顯然是澤諾下體的復(fù)制品,而且還是前

    后對接起來的雙頭龍!

    不行不行不行如果現(xiàn)在讓這東西進來的話自己肯定會壞掉的——

    后庭里的灼熱堅挺突然加大了力道和頻率,在渾圓飽滿的翹臀里進一步地開

    墾,高挑而豐滿的金發(fā)人妻每被身后懷抱住自己的男人抽插一下都要被頂起又坐

    回、讓roubang深入guntang敏感的腸道。臀瓣與男人的腿胯反復(fù)撞擊,在啪啪聲響中給

    人以一種仿佛在被掌摑著屁股的錯覺。澤諾一只手握拳抵在黎塞留小腹上,反復(fù)

    地旋轉(zhuǎn)自外側(cè)壓迫著zigong,連疼痛都稱不上的苦悶和酥麻感給如火的快意上又澆

    了兩把油。從孕育生命的殿堂到幽深柔嫩的甬道再到微微開合的蜜裂都在無聲吶

    喊,都在貪婪渴求。

    最致命的是這位圣子此刻在耳邊的呢喃:「為了我們,僅限今天,變得怎樣

    都好,黎塞留,我想讓你更加yin亂一點,想讓你更加墮落一點……」

    大腦里僅存的零星理性被輕而易舉地熔化了。雖然口吻很生澀,這是他第一

    次說出如此話語。神仿佛微笑著把自己推入了迦南的大門,以不可違逆的意志引

    導(dǎo)向流淌奶和蜜的休憩之地,又可以說是放縱之淵。

    撞入懷中的溫軟柔韌,灼熱的吐息里混著微冷的香味,讓巴爾總是夾帶一些

    凌厲意味的精致五官近在咫尺,已經(jīng)是一片糨糊的腦海里無法決定要如何應(yīng)對,

    而嘴唇很快就被來自meimei的吻給封堵住了。海盜小姐的親吻技術(shù)很熟練,肆意掠

    奪著幾乎生不出反抗情緒的樞機卿閣下,用唇舌相交的濕熱將她浸泡得更加迷離。

    爾后,腿心與腿心相合,異常粗大的棒狀物貼在黎塞留花徑前門的兩片唇瓣間,

    在泛濫的愛液里沒有什么阻礙地貫穿了層層疊疊的媚rou,充滿了等待多時的下身。

    「咕噗噢噢噢噢啊啊啊啊——?。?!」

    姐妹倆同時高亢地癡媚呻吟起來,別說是被情欲染透的勾人神態(tài),就連一邊

    痙攣一邊絞纏上硅膠棒的蜜xue、下沉的花房、乃至于熱切吮吸著雙頭龍膨大前端

    的zigong口都如出一轍。棒身表面那些完全從澤諾的陽具上倒模仿造出來的凸起針

    對著這兩位絕色美人xue道里的每一處弱點,與往常結(jié)合時被丈夫深入填充的感覺

    非常相似,除了不同的質(zhì)感以及冰涼的溫度,在熟悉里加入的陌生感讓她們無法

    徹底放松下來,尖叫著「這不是他」的神經(jīng)比通常歡愛時更加敏感,刺激得不住

    地扭動她們令任何一個雄性都垂涎欲滴的完美女體,可越是扭動卻越是推著那根

    棒狀物在接近吻合的兩條蜜xue里旋轉(zhuǎn)、抽送、出入。

    「哦……哦唔……啊哦哦……好奇怪……啊……」前后雙xue被同時侵犯,黎

    塞留的高貴容顏明艷而動人,時而仰起,時而垂落,在愛人和meimei配合的夾攻下

    兩種截然不同卻充實無比的刺激下幾乎癲狂。三人緊貼在一起的胯下涌出的蜜液

    源源不斷宛如被擰開的水喉,澤諾將頭深埋于圣女的肩頸上,接受著讓巴爾給予

    額前的親吻,一只手在他們的交合處抹過,把帶出的大量濕滑涂抹在兩位妻子互

    相磨蹭的酥胸之間,與噴灑出粘滑乳汁交融混合,把潔白無瑕的兩團雌rou沾染得

    一塌糊涂,反射出yin靡的光芒。

    「咕噢……唔……哈啊……現(xiàn)在……你不是討喜……得多嘛……」盡管沉迷

    于rou體歡愉當(dāng)

    中連話語都被嬌喘打得斷斷續(xù)續(xù),讓巴爾將面頰與身居高位的jiejie

    相貼,在她耳畔輕聲挖苦。黎塞留還想反駁什么,卻在meimei及時而至的挺動下被

    重重地敲開了一絲zigong口,沖出嗓子的柔媚酥吟淹沒了——當(dāng)然,對讓巴爾來說

    也是一樣的。相比jiejie的堅韌,驕傲之心更加剛強的她現(xiàn)如今的神情也把平日里

    的冷艷凜冽完全顛覆了,只是一邊和黎塞留纏綿對等地交換快感一邊享受生命中

    的溫馨與幸福。

    一雙纖長有力的圓潤美腿向前一盤,將黎塞留的腰身緊緊壓在澤諾腹上、又

    纏在澤諾背后再打個結(jié)。大腿柔軟而充滿彈性的肌膚磨蹭著jiejie與丈夫的腰際,

    雙頭龍在姐妹倆的胴體里不帶情感地開墾著,但主動權(quán)基本在讓巴爾那一邊,順

    從著她曲線驚人的腰臀擺弄而舞動。望著黎塞留迷醉于欲望里深深滿足的姿態(tài),

    雖然知道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榨精rouxue奮力絞纏吮吸那根本不會有什么東西射

    出來的硅膠棒,光是這樣就令她興奮得神魂顛倒幾乎要燒盡理智,但終歸還是想

    要那根飽含摯愛熱度的roubang和他的精華……算了,把jiejie先干到癱軟無力之后自

    己想怎么索取就怎么索取好了。

    男人在圣女后庭里的征伐還在持續(xù)。粗大堅硬的陽具在緊湊而擠壓感十足的

    直腸里恣意橫沖直撞,一邊稍微用力地連連拍打豐盈滑膩的腿根臀沿,這份輕輕

    的鈍痛比先前刺激更甚地強化了快感,讓黎塞留仿佛骨頭都要酥軟了一樣倒在讓

    巴爾胸前,雙手摟抱住meimei的脖頸,只能嬌聲呻吟著被動承受抽插。堆積起來的

    歡愉勝過潮水猶如海嘯,一波又一波,將佳人們拍倒、淹沒,直至推上巔峰。

    「噫、噫哦齁噢噢噢噢噢噢噢!?。。?!」

    rou體激烈震顫,無論是哪位美色顛倒世間的佳人都在被滿足感填滿身心的同

    時期待著被澤諾直搗花心授種的后續(xù),燦金色和亞麻灰的發(fā)絲張揚飛舞,柔軟的

    肢體在高潮中纏緊了上來竭盡所能地榨取塞在體內(nèi)的碩大棒體,zigong里歡快地分

    泌出更多的滑膩液體洶涌奔騰,從雙頭龍與蜜xuerou壁擠開的狹窄縫隙間飛濺射出,

    宣泄她們無上的快意。而男人在業(yè)已高潮的菊xue甬道里瘋狂猛烈地cao弄恍若雄狼,

    頂著濕滑不堪縮緊抽動的腸壁絞榨吮吸所帶來的強烈刺激一次又一次壓扁黎塞留

    渾圓的臀瓣,愛意、征服欲和占有欲攪拌混雜在一起,甚至比rou體的快感更加強

    烈。

    最后的百余下沖刺,在緊窄而熱情的后庭甬道里逼近了極限。再也忍受不住

    的澤諾將兩位愛妻都用力抱住,就像是想要和她們?nèi)跒橐惑w一樣,在低吼聲里迸

    發(fā)出渾厚熾熱的白精,猶如高壓水槍一般地沖刷著黎塞留的菊肛,為她染上自己

    的顏色和氣味。

    高貴也好,驕傲也罷,在摯愛之人的面前都只是無謂的裝飾,在沒過頭頂?shù)?/br>
    愛和欲里把矜持和儀態(tài)都舍棄掉,為了對方而奉獻上自己作為雄性或者雌性的姿

    態(tài),是何等地愉快,猶如全身心都得到了絕大的放松。

    一點點地從圣女大人不愿松口的后xue拔出rou莖,白濁而粘稠的子種液緩緩溢

    出,很快又被閉合如初的菊門堵住。將已經(jīng)癱軟無力的黎塞留翻過身來,才覺察

    到她乳溝里的十字架已經(jīng)被染得斑駁一片了,得幫她洗一洗——正當(dāng)男人準(zhǔn)備摘

    下自己的十字架吊墜為這位身為樞機卿的妻子換戴上時,喘過氣來的讓巴爾再次

    扒上了他的后背:「還可以繼續(xù)……對吧,親愛的?」

    男人沒有否定或者肯定,只是繼續(xù)把自己和黎塞留的十字架完成了對換,佩

    戴著那變得狼藉的信仰象征,還能辨認得出它原有的銀白輝光。

    然后翻身,雙手一推將某位總喜歡得寸進尺的海盜小姐壓在身下,雙腿的防

    備被強硬地掰開,尚未得到陽精澆灌的蜜xue正在空門大開地饑渴呼喚丈夫的愛與

    占有。

    只是在如愿以償之前,讓巴爾聽見了動彈不得的黎塞留提起全身氣力才吐出

    來的幽怨話語:「給我等著……你一定會付出代價的……以神、圣子和圣靈的名

    義起誓……」

    不至于吧?。?/br>
    整個護教騎士團里對神明最缺乏信仰和敬畏的姑娘打了個哆嗦。她從來沒像

    現(xiàn)在這樣向神祈禱過,祈禱神有在好好休憩而不至于聽見jiejie的那個根本不像是

    玩笑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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