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拯救凄慘男主(快穿) 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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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姜燃滿意今天的見面,關(guān)于案子她僅僅起了個頭,剩下的事情他自己便能搞定,上一世這人還沒有職位在身便已經(jīng)嗅出不對搞出不少事情,如今這般良好的條件,不怕他能沒有作為。 下一次見面說不定他已經(jīng)處理完這個了,姜燃見事情辦的差不多,打算走了。 江方揚見她如以往般說走邊走,忍不住叫住她:“女君,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啊……” 姜燃回頭笑笑,“公子聰慧善良,又心有大志,姜某不過是看不得明珠蒙塵罷了?!闭f完拱了拱手告辭。 江方揚見她走了,心中忍不住鄙視自己,他并沒有她以為的那般好,他甚至想偷偷調(diào)查她…… 姜燃走了自然不知道江方揚想什么了,來到這里不久但她過的還挺舒坦的,沒急著回府反倒是在街上閑逛著。 她走后不久,原本被她救過的少年從暗處走了出來,看看她的背景又看看她走出的閣樓,抿了抿唇抬腳走了上去。 江方揚見到來人沒有驚訝,似乎早就料到對方會如此。 如今的少年沒有了當(dāng)初的狼狽,一身墨色衣服稱的他有些孤傲,少年來到桌前沒有坐下,反而利落的拱了拱手道:“我欠你一個人情,有事去鴿云軒找我?!闭f完從懷中拿出一張木牌當(dāng)作信物。 江方揚盯著放置在桌上的木牌,大腦內(nèi)閃過很多場景,他道:“那天幫你不只是我,那位女君你也這般還人情嗎?” 少年扯了扯嘴角,“她那邊怎么道謝我沒有想好?!?/br> 江方揚:“我記得她當(dāng)時給了你銀兩,恰好那人是我朋友,你把銀兩給我,我?guī)湍氵€了就成?!?/br> 說完這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對方,少年人最容易對溫柔的女君動情,何況還是傳統(tǒng)的英雌救美情節(jié)? 眼前的少年落后一步,語氣干凈利落:“我又不是見不得人,還人情哪能假借他人之手?在下還有事要辦,告辭?!?/br> “等等!” 江方揚拿起桌面的小木牌嗎,眸子沉沉的,“救人不求回報,你也無需欠我人情,這東西你拿走吧!” 少年似乎沒打算拿走,抬腳就要離開。 江方揚哪能接受疑似情敵的東西,手上用了巧勁,小木牌直接射了出去,目標(biāo)是那人身上。 兩人暗地里交鋒,來來往往好幾次,最后江方揚略勝一籌將木牌還了回去,暗地里嘲諷,“你年紀(jì)這么小好好長身體,別想一些有的沒的。” 他這話不說還好,寧涵那點旖.旎心思原本不多,被他這么夾槍帶棒的點出來,少年人不服氣的勁頭上來了,還偏要肖想了呢! 姜燃不知道身后發(fā)生的事情,她在外轉(zhuǎn)悠夠了,買了不少零食小吃回去,這邊的小吃做的純天然,味道鮮美,不該被辜負(fù)。 她提著東西回了府,恰好楚歌在家,見認(rèn)真看賬本的小夫郎,越發(fā)的香甜可口,她將零食糕點獻(xiàn)寶似的拿給他,手欠欠地放在人家肩膀上,先捏了兩下開始給人家按摩。 “看累了吧,瞧瞧為妻給你帶來什么好東西了?!?/br> 楚歌心里裝著事,反應(yīng)多少有點慢,他見妻主跟往常一樣對他親昵,那點不快漸漸散去,不過那件事始終壓在心頭。 他們才新婚沒多久,按理說不會這么快有侍郎的,何況妻主那般挑剔,身旁的幾個內(nèi)侍沒一個被她瞧上。 “妻主,你怎么買了這么多啊……” 姜燃的手從他肩膀向他的脖頸滑過去,最后落在細(xì)膩的下巴上,輕輕捏了一下,“買的多才能試出來你愛吃什么呀,先把賬本收起來,品嘗一下美食?!?/br> 楚歌正好有些累了,他收起了賬本打開一包又一包的紙袋,桌子上很快擺滿了一堆。 姜燃每一樣買的都不多,但架不住種類多,她隨意捻起一塊糕點送到他嘴邊,“嘗嘗這個,看模樣應(yīng)該好吃?!?/br> 楚歌張嘴接過來,舌頭不小心的掃過她指尖,羞澀地不去看她,反而去查看其它糕點,這些日子來,他都已經(jīng)習(xí)慣這人的孟浪了。 被她調(diào)|戲得不那么大驚小怪尾根發(fā)麻了。姜燃見他挨個扒拉著糕點不理她,嘴巴下拉裝作可憐兮兮地說道:“為妻為了早點給你買回來這些,自己可沒在外面嘗嘗,你只顧著自己吃不心疼心疼我嘛?” “唉…就你這么一個夫郎,你若是不心疼我,我也太慘了!” 她這話不說還好,說完楚歌的臉黑了黑,她還好意思在這委屈,也不知道誰出去跟小哥相談甚歡了,“你今天只有自己出去玩嘛?” 姜燃卡殼,有點心虛,莫不是跟江方揚約飯被發(fā)現(xiàn)了吧? 天地明鑒她可都是為了他好! 兩人經(jīng)過一個月的深入交流,再加上楚歌心里面全是她,自然對她了解的多些,她一心虛立刻被他察覺了,心底仿佛有一個大石頭狠狠的砸下來,他知道不該妒忌的,作為人夫應(yīng)該賢惠為本,可他完全忍不住胸口悶悶的,難受極了。 姜燃見他表情不對,立即傾身靠過來道:“怎么了小夫郎?” 楚歌不看她,悶悶的吃著糕點,越吃越苦,苦的他咽都咽不下去,他實在是太沒用了,只會丟人。 姜燃:“哎?你生氣了?我這心里頭就只有你,別生氣了啊,你看看你都快哭了?!?/br> 楚歌眼眶紅紅的,小聲控訴道:“你又不是第一次讓我哭了!” 姜燃反駁:“床上跟地上怎么能一樣嘛!” 楚歌氣的瞥了一眼,端起茶杯灌了口水,他發(fā)現(xiàn)他真的瘋了,只要她說心里沒別人,立刻就覺得心口舒服了,嘴巴里的糕點也變的香甜了。 唔,一開始為什么賭氣吃那么多啊,讓自己看起來好傻啊。 “妻主越來越壞了!” “哎?你這么說,我若是不壞點兒,是不是對不住你的期待?” “唔……誰期待,胡說!” “你沒期待?那你眼睛里含羞帶怯淚汪汪的做什么?” 楚歌氣的重重咬了一口糕點,“我沒有!” 姜燃抱住他,露出nongnong的疑惑,仿佛單純的不理解他為什么不信一樣,“你不信?我抱你去鏡子前面瞧瞧。” 楚歌被她說的一愣,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手上還拿著糕點呢,便被抱道梳妝臺上的銅鏡前,他面朝銅鏡忍不住仔細(xì)看了看,沒見到她說的水光反而…… 這人這么在解開他的腰帶? 他臉色瞬間爆紅,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睛,在這一刻真的染上了她之前所認(rèn)為的波光瀲滟,羞的他完全不敢看向鏡子里得自己,上好的布料裁成的里衣,觸感舒適細(xì)膩被層層褪下,腰帶有半截滑落在地,另外半截松松垮垮得掛在他腰/腹與大/腿之間,姜燃壞笑的看向他。雙手按住他的裸/露大半的胸/膛。 楚歌仿佛被施展了定身術(shù),身體任由她胡作非為,在梳妝得銅鏡臺前上上下下的起伏,如一條瀕臨死亡的小魚,被無盡的浪花狠狠拍打。 手上的糕點因為用力被捏碎,在上下拍打的浪花下,飛滿精致鮮艷的衣袍…… 一連幾天楚歌都沒理姜燃,因她那日欺騙他在鏡子前索取,對他沖擊力太大了,有的時候他在想,到底是因為她那樣做氣憤,還是因為自己在鏡子的浪蕩樣無法面對。 他真的要羞死了! 那人絕對不是他! 可沒躲得了幾日,阿信說她又跟那男子見面了,依舊是相談甚歡的模樣。 “哼,不過就是躲了她幾日,竟然又去見男子!” 醋氣似乎越來越濃,濃到副人格都清醒了,“怎么回事?被人欺負(fù)啦!哈哈哈……” 主人格:“你滾!” 第8章 副人格知道他怎么回事,剛剛不過是習(xí)慣性幸災(zāi)樂禍,“嘖,這么氣憤那男子勾搭你妻主,我?guī)湍銡⒘怂剑 ?/br> 主人格討厭打打殺殺的,氣呼呼的說道:“那也是你妻主!” 副人格:“?”關(guān)他屁事! “你這意思是想殺嘍?” 主人格:“別的男子勾搭你妻主,你就只是想殺他?” 副人格被懟到懷疑人生:“嗯?那不然呢?不殺了他讓他毀容?” 主人格:“你承認(rèn)了吧?你就是拿她當(dāng)妻主!” “……”副人格:“???” 連我的醋都吃?難道不應(yīng)該同仇敵愾嗎? “陷入情愛的男子真奇怪。到底殺不殺啊!” 主人格翻了個白眼顯然是懶得理他:“要殺的話,你先殺你自己吧!” …… 夜晚是副人格的專場,這幾日恰好姜燃沒怎么鬧,他清醒時身上一點都不乏累,特別適合外出,按照以往踩點的經(jīng)驗,偷偷溜進(jìn)了仇人的府宅,漆黑的夜色下他如輕靈的鳥雀般落在主宅的屋頂。 揭下一片紅瓦,室內(nèi)昏黃的油燈下,有人在低聲的哭泣。 “嗚嗚嗚,怎么就被查了呢,夫人會不會坐牢???那大牢內(nèi)恐怖陰森,夫人可怎么受得了啊?!?/br> 副人格腦海中閃過一個問號。 他還沒動手,仇人怎么自己作牢里去了? 說不上什么心情,反而有些幸災(zāi)樂禍,瓦片按回去等明天讓醫(yī)呆子打聽打聽情況。出于報酬…勉為其難的幫他會會那佩劍男子吧! 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何況姜燃與江方揚會面根本沒做什么偽裝,幾乎是大庭廣眾辦事,他很容易的找到對方的住所,在亭臺樓閣中準(zhǔn)確的翻進(jìn)了一個院子。 對方顯然跟他不一樣大隱隱于市,他才剛進(jìn)來暗莊便出動了,錚錚劍鳴交織聲吵醒了屋內(nèi)之人,很快那男子穿戴整齊從屋內(nèi)提劍出來。 月光下,副人格控制的楚歌仔細(xì)瞧了瞧那男子的模樣,果真是俊俏非常,他退后一步嗤道:“公子還真是長了狐貍精的模樣,毛都沒長齊,就知道惦記女君了?” 江方揚臉色一沉,他前幾日剛用同樣的方法諷刺完別人,這么快就被人擠兌過來,雖說暗莊完全聽命于他,也不想這樣的事情被人知道,一揮手暗莊撤退,他親身提劍過去。 “你是何人?” 楚歌此時的裝扮氣質(zhì)完全跟主人格不一樣,他勾畫狹長的眸子睨了一眼提劍的男子,“你管我是誰!反正我跟公子不一樣,勾搭有夫之婦難不成愿意做?。俊?/br> 江方揚是江家獨子,根本就不會考慮為侍的選項,來人這般說無非是諷刺他。 至于他所說的女君,他幾次想要查探,臨做決定的時候都放棄了。 出鞘的劍刃收回,他眸子里閃過暗淡的光芒,“我聽不懂你說什么,倒是你這般夜闖他人宅邸,不是君子所為,想必你有了妻主也是被你用手段逼著娶的吧!” 肅殺的氣氛逐漸走向奇怪,兩個執(zhí)劍之人,各自站在院子一方,不痛快打一場反而打上了嘴炮。 “江公子何必以己推人?” “我以己推人?笑話,你招招狠辣陰毒,一身夜行衣還蒙著半張臉,跟毒蝎子似的,你妻主定然厭煩了你,一點自信都沒有,見到一個姿色你比之不上的便心生懷疑,這般自卑何必成婚?哦,我忘了,你那婚約自然是你搶來的。 怪不得姜小姐從不提及夫郎,怕是厭惡之極不想提及吧!可憐那般慈善溫潤之人,又是病弱之軀,都是被你克的!” “你說誰克妻?!” “說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