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拯救凄慘男主(快穿) 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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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站著的一排排男子,估計都是大戶人家的庶子,畢竟嫡子很少給人做小的,這些男子基本都是少年狀態(tài),看年紀(jì)最多也就十五六,正在長身體的時候,除非特殊癖好誰喜歡幼齡。 她一個正常的成熟|女人,怎么可喜歡這些小蘿卜頭? 姜燃靠得離上座的汪景近了些,小聲說道:“父親,這些孩子年紀(jì)太小了?!?/br> 汪景聞言愣了愣,攆著佛珠的手指修長秀美保養(yǎng)極好,何況他也不過三十來歲而已。 真該感嘆一下,這女尊國的男人在收拾自己這地方比前世那些男人強了不止一星半點,再加上財力支持,無公害的食物,一個個水靈靈的俊美得很,何況姜府在城內(nèi)財權(quán)皆有,自然不會娶丑夫,汪景看上去也不過二十七八而已,難怪原女主會喜歡他。 汪景微微側(cè)臉看了她一眼,往日里這繼女對他的心思不是不知道,畢竟少女好忽悠,再加上從小缺少父愛,容易對年紀(jì)大的男子有朦朧好感好掌控,無法跟他這種已知情愛的男子比。 可他從來沒想過這繼女膽子這么大,竟然當(dāng)他面直說不喜歡年紀(jì)小的,這暗示跟以往那小心謹(jǐn)慎的眼神相比,屬實驚了他。 再看她成婚之后,不知怎么的氣質(zhì)還變了,有些地方屬實惹男子心動,攆著念珠的手不自覺加快了速度。 “然兒,年紀(jì)小也不怕,可以先訂著,到時候娶回家就好了。” 姜燃找到他話里得漏洞,不滿的說道:“父親不是說讓侍郎照顧我嗎?這么小,難不成還要我等他們幾年?” 汪景噎住,輕咳一聲道:“年紀(jì)大的很難找到什么好的?!逼鋵嵥胝f年紀(jì)大都是人家挑剩下的,哪怕當(dāng)侍郎也有損府里的顏面,但這話說出去不好聽。 姜燃:“怎么可能?我記得父親嫁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二十了?!?/br> 若是以往汪景還以為她在羞辱他,如今這話在腦海中轉(zhuǎn)一轉(zhuǎn),只覺得這繼女是得不到他,想找一個年紀(jì)大的當(dāng)替身。 這念頭若是讓姜燃知道,那真是直呼好家伙,真敢想啊,幾個菜?。?/br> 汪景本不喜歡自己這般年紀(jì)青春不復(fù)了,卻沒想到在繼女這里得到些心靈慰藉,若她實在不滿意下面站著的那些,今個先算了。 “然兒是真的不打算挑挑這里面的公子了,都是大家出來的,規(guī)矩模樣都是好的,不過你若憐惜他們年紀(jì)小,也能理解。” 他這話說完,姜燃料想是以退為進(jìn),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念頭一轉(zhuǎn)點了點頭語氣洪亮的說道:“選他們也不是不可以……” 此時屋內(nèi)所有視線全部看向她,少年們有些人露出隱晦得欣喜,有些人露出向往的貪婪,有些只是呆呆的愣神,還有些復(fù)雜得猜不到想什么。 姜燃微微勾起的嘴角,眉眼溫潤,卻打算說些什么擊潰他們的妄想,就在此時,她聽到一句熟悉又陌生的冰冷聲音。 “你要選哪些?” 匆匆趕來的副人格,剛踏進(jìn)門檻就聽他家妻主說得這般話,氣的想提劍殺了里面的一群狐貍精,給醫(yī)呆子報仇。 姜燃:“?” 張了張嘴,后半句“得請我夫郎定奪”直接憋了回去。 她萬萬沒想到楚歌來了,而且臉色十分不好! 莫名的有點翻車的氛圍。 副人格快步走到姜燃身邊,簡單得給上座的人見個禮,態(tài)度有些疏離和傲慢。 副人格跟主人格可不一樣,眼神銳利帶著威壓,又兇又辣。氣的上座的汪景攥緊了佛珠。原本以為這人是個沉迷醫(yī)術(shù)的書呆子,軟軟弱弱最好拿捏,這才把他娶進(jìn)門,可沒想到竟然是裝的,瞧瞧那以下犯上的眼神,半點都沒有把他放在眼里,怪不得成了婚沒幾天又是打發(fā)內(nèi)侍,又是在然兒那里吹枕邊風(fēng),把他身邊得手的老人送莊子上去了。 太可惡了!偏偏然兒護(hù)得緊,每每想要發(fā)作他,都被擋了回來。 可再怎么說,納侍郎這事,他可沒機(jī)會拒絕了,長者賜不可辭。 姜燃見勢頭不好,輕咳了一聲拉了拉楚歌的袖子,讓他別那么氣,為了這些人生氣犯不上,但副人格跟她接觸的時間不多,沒有建立起主人格那種默契感,還以為她是讓他收斂,不要造次,眉毛立即就擰了起來。 “干什么!新婚才多久,你就想著納侍郎?你對得起……”醫(yī)呆子那傻瓜嗎? 他眼神里的委屈和控訴太明顯,搞得姜燃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她發(fā)現(xiàn)不管這人什么模樣,是清純溫和的還是潑辣任性的,她都喜歡。 “父親,他們都太小了,算了吧!” 汪景原本見她拒絕是開心的,可如今是為了這人拒絕,他就不開心了,臉色瞬間低沉下來,要講規(guī)矩訓(xùn)斥這個不懂事的女婿,竟然如此善妒,不是良夫風(fēng)范。 姜燃看他那個樣子就知道要干嘛,見狀連忙拉著楚歌告辭。 “今天叨擾父親太久了,我們先回去了?!闭f完行了禮就要走。 汪景沒想到如此地步,這女人不但不維持顏面,落的夫管嚴(yán)的家風(fēng),她還護(hù)著這妒夫,氣得將佛珠重重放在了桌子上,咬牙擺手道:“他這般無理,沖撞長輩,然兒你還要護(hù)著他?” 姜燃起身道:“父親嚴(yán)重了,楚歌只是著急了些,哪有你說的那般嚴(yán)重?” 汪景見她油鹽不進(jìn)的護(hù)夫模樣,滿屋子的人在暗處偷偷看他笑話,臉色漸漸發(fā)白。手邊的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一時之間屋子里針落可聞,氣氛十分緊張。 堂下那些小少年嚇得僵直著身體,不敢抬頭,只有楚歌不當(dāng)回事,臉色都沒變過。 姜燃喜歡他這般不卑不亢的氣度,手藏在袖子里捏了捏他的手掌稍作安撫。 “父親若是無聊認(rèn)個干兒子解悶吧,我跟楚歌先走了?!?/br> 汪景氣的閉上了眼睛,手臂黯然的揮了揮,身旁的老仆將下面那些人送走。 姜燃兩人前腳剛走出院子沒多久,楚歌身體晃了晃,副人格沉睡換主人格醒了,他一臉茫然的看到自己靠在妻主身上,緩了緩才迷糊有些之前的印象,想要仔細(xì)想起發(fā)生過什么,頭就開始痛了起來。 姜燃以為他是因剛才的事情氣到了,急火攻心才這樣,趕緊把人摟得更緊,“別氣了,原本我也沒想納侍郎的?!?/br> 楚歌一怔,別的事情他沒記住,納侍郎這事隱約有些印象:“妻主真不想納侍郎?都怪我平日里沒有好好照顧你,父親才這般著急給你添人,要不是因為我天天出診,一年之后才能提侍郎這茬呢……” 大概是兩邊的氣質(zhì)變得太快,姜燃有點措手不及,剛剛不是還很生氣么,怎么突然間開始“善解人意”了? 難不成聽她說不想納侍郎,才覺得他自己剛剛有些急躁? “放心吧,一年之后也不納侍郎,再說我身體不好,整那么侍郎還不把我身體弄壞了,夫郎你可別著了別人的道,那人說不定就是想我掏空身子死了,這樣他將來誕了嫡女,那財產(chǎn)全是他們得了,我自己就成了人家功成名就的墊腳石?!?/br> 楚歌嚇了一跳,連忙捂住了她的嘴:“妻主你別說喪氣話,剛剛你說死了的時候我心口難受的不行,這話以后不要說了。” 姜燃點點頭,反正話也說完了,已經(jīng)在他心底種了一顆種子,但凡那人再給她塞人,他定然會想到掏空身子,不安好心上,也算是師出有名幫她擋擋。 以往還擔(dān)心小家伙太軟被欺負(fù),今天這般硬氣一次也不錯。 芷蘭院因之前那么一鬧,汪景鼻子都快氣歪了,想著給女婿添堵結(jié)果反倒給自己添了堵,那些公子們走了心里指不定如何嘲笑他無能,鎮(zhèn)不住一個剛剛嫁過來沒多久的新女婿。 這事決不能就這樣算了! 第11章 姜燃將楚歌帶回屋子,伸手?jǐn)堊∷难?,直覺事情不能這般簡單的過去,那繼父在他們這里吃了癟,肯定得想辦法找回場子。 “咱們不能坐以待斃啊!”她抱著人家,嘴巴貼在那軟糯的耳朵上,語氣悠悠的,仿佛多么可憐似的。 楚歌要不是看到她說走就走甩那人面子,還真信了她。 “妻主,我覺得那位就是太閑了,正在待在后院沒事干才想這些有的沒的,但凡他像我這樣要出去忙,回家還要查賬,就沒心思想這些了?!?/br> 而且他見府里除了那位老主君,按理說妻主應(yīng)該有幾位侍郎小爹的,結(jié)果在后院這么久,完全沒聽說,憑什么長輩那邊干干凈凈的,非要往小輩這里添人,多氣人。 兩人貼在一起說悄悄話,心思也走一塊去了。 姜燃:“我母親貌似一個侍郎都沒有,之前要不是我父親去的早,我又太小她不會照顧,估摸著都不會續(xù)弦?!?/br> 楚歌不好八卦長輩,只說了句:“母親辛苦了?!?/br> 姜燃:“母親為人嚴(yán)謹(jǐn),事業(yè)心很強,連后院都不怎么去,怪不得這些年都沒再有孩子。其實……” 楚歌微微側(cè)臉看向她欲言又止的唇,因為兩人離得及近這般動作下,他們呼吸互相纏繞著,十分曖|昧。 姜燃:“其實母親當(dāng)初續(xù)弦屬意得不是如今那位,而是我父親得一位好友,那人/妻主赴任時得了急病去了,正好剩下他自己,因新婚不久便喪妻,家里人疼愛他,合離接回去了。” 楚歌:“???那位叔叔命真苦,幸好家里人不錯接了回去,不知他如今怎么樣了?!?/br> 姜燃知道這些信息無非是在查看她目前和父親資料的時候順帶的看了一眼,詳細(xì)的沒怎么注意,而楚歌在這里時,系統(tǒng)又跟關(guān)機(jī)了似的查閱不了資料。 她只好搖了搖頭道:“我一個女君不好打聽人家得消息,不知道那位叔叔如今過的怎么樣,倒是你身為男子,可以拿著東西去拜會拜會?!?/br> 楚歌聽她這么說有些開心,“那我先去打聽打聽如今那位怎么樣了,也好根據(jù)情況送些合心意的東西?!?/br> 姜燃:“行,那你看著辦!” 姜燃知他自幼沒了長輩,如今有一位能去拜見的長輩,應(yīng)該是挺開心的。 何況,她希望他多些朋友或者長輩,多感受一些純粹的愛,這樣也能緩解心頭因復(fù)仇產(chǎn)生的負(fù)面情緒。 沖淡仇恨得從來不是親手殺死敵人,而是正義的處決,和無微不至的愛護(hù)。 正義的處決她在做,無微不至的愛護(hù)她也不會缺席。 姜府平靜幾日,再次熱鬧起來,原來楚歌為了見那位叔叔參加了一次豪門圈子的宴會,刻意參加了之后,原本就有些好感的兩人關(guān)系更好了。 而這位叔叔這一次竟然登門來做客了,楚歌作為嫡女院的當(dāng)家主夫,自然熱熱鬧鬧準(zhǔn)備,一下子就驚動了后院那位繼父。 繼室汪景從頭到尾都沒出現(xiàn)過,一直在芷蘭院悶著,氣的砸了好幾個茶杯。 他原本門第就低,年輕時的圈子遠(yuǎn)遠(yuǎn)夠不上他們,連陪襯都不是,嫁了人雖然地位高了些,但圈子里沒多少人真心實意搭理他,何況頭婚當(dāng)填房本就不是什么好聽的…… 他除了容貌過得去,沒有特別能拿得出手的東西,自然也打不進(jìn)去人家的圈子,沒有才華沒有財富,容貌長得好,頂多受女君青睞,人家公子們誰會在意他的容貌,何況他即便容貌不錯又不是頂尖得那一批。 真要說容貌好的,他比不得今天來的那位。 “老狐貍合離了還不老老實實在家待著,跑出來作什么妖!還有那個小的,請誰來不好偏偏請他來,真是反了天了?!?/br> “自從這小妖精嫁進(jìn)來,真是沒一天安生日子?!?/br> 期間,楚歌派人來請過汪景,可他怎么可能去?躲都來不及。 “小妖精一定是故意的!” 沒錯,楚歌還真是故意的,誰叫他在新婚期間就想往嫡女院添人,完全不顧妻主的身子。 直到快結(jié)束時,姜燃也派人去請了一趟,汪景稱病不方便見客,可他萬萬沒想到,下面的侍從過來通傳了。 “主君,小主夫帶著人過來了!” 汪景頭上閃過一絲慌亂,他迅速脫了外衣躺進(jìn)了床上,楚歌倒是沒帶人進(jìn)屋,只在院子外晃了一圈,直到人走了出了府,也沒真的進(jìn)來拜訪。 “什么東西!故意來嚇唬我呢?” 汪景氣的臉都綠了,連常伴手腕的佛珠都扔了出去,力氣之大完全不是病人該有的樣子,佛珠落地碎成柳絮,怎么都拼不回原本的樣子。 就這還不算完呢,隔天這小妖精還問他,“父親怎么換佛珠了呀!” 氣,好氣! 至此,汪景真的再也不想看到他,甚至連隔幾日的請安都免了,楚歌連著過了好些輕松日子。 嫡女院的書房,姜燃一只手握著毛筆模仿著原女主的筆跡,說來也巧原女主的字原本就跟她有五六分神似,但人家從小打到一直用毛筆寫字,字跡還不錯。 畢竟是名家起得蒙,重金培育的嫡長女,書法自然不馬虎。 女尊國女子大多會專門去學(xué)點健身的武術(shù)基礎(chǔ),騎射等更不在話下,原女主小時候不是沒羨慕過別人能學(xué)這些東西,奈何她體弱只能眼巴巴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