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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帝一吃醋,最后哭的準是白渺。 最后的記憶白渺已經(jīng)記不清了,只是覺得腦子模煳,但他確定,自己是哭著結束的,便是不做到最后一步,武帝也總是有法子叫白渺潰不成軍。 于是,白渺只能穿著嚴實的衣服、在燥熱的太陽下進行今日的訓練。 褚燃來了,便見白渺已經(jīng)等候著了。 “小殿下今日怎么穿這樣嚴實?”褚燃挑眉,神色有些戲謔。 白渺尷尬的笑了笑,撓撓頭,“就、就感覺有點兒冷……” 褚燃自己就是個在煙花之地出入多次的人,便是透著那嚴實的衣物,隱約能在白渺耳后瞧見一點點紅暈,也能大致猜出來對方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不過見白渺走路姿勢自然,他想大約陛下是沒有做到最后的。 “那我們便開始吧?!瘪胰疾稽c破,只是很快進入了訓練的姿態(tài)。 之前最基礎的馬步白渺已經(jīng)蹲的差不多了,身子也結實了些,因而褚燃便逐漸加重了訓練。 早些時候在御花園跑過幾圈后,便是日常的馬步,等這一環(huán)節(jié)結束,就成了白渺拿著木劍同褚燃進行一些簡單的搏擊。 褚燃擅武,同白渺比斗的時候他幾乎是將自己的實力壓到三分的,即使是這般,白渺也一次沒能贏過,只能力求自己輸?shù)暮每袋c兒。 不過,這很難。 而且在日常中同褚燃搏擊,白渺的身子上幾乎每日都有青青紫紫的痕跡。 武帝雖然心疼,但他不說,只是每晚抓著人抹藥,順便再吃點兒嫩豆腐,倒是能勉強撫慰一下他燥熱的心。 * “手臂使勁兒!” 用竹棍打歪白渺手中的木劍,褚燃一邊進攻,一邊指導:“下盤站穩(wěn),馬步白蹲了嗎?若是今日不能堅持到七招,那便加訓!” 白渺簡直是苦不堪言。 褚燃的攻擊速度快而勐烈,且總是叫人無跡可尋,每一次白渺以為是這樣的,那么結果往往是相反的;可若是白渺反著來,那么褚燃的招式便又有了變化。 “嘶!” 白渺小聲抽氣,手臂被褚燃的竹條狠狠一抽,立馬生起麻麻的刺痛。 “繼續(xù)!”褚燃不給白渺停頓的機會。 于是,白渺只能繼續(xù)。 終于,在七招過后,褚燃停手了。 “唿唿……” 此刻,白渺已經(jīng)撐腰喘氣了。 便是他妖精的體力,也遭不住這般的訓練。沒一會兒,白皙的臉側浮上運動后的紅暈,鬢角沾滿了汗珠,就是后背都濡濕了一片,衣服粘在肌膚上難受的厲害。 “不錯,”褚燃笑笑,拍了拍白渺肩膀,“今日小殿下有所進步,不用加訓了?!?/br> “謝、謝謝先生……”白渺喘勻了氣,心下一松。 “等等便做些基本的練習就好?!瘪胰挤愿馈?/br> “好?!?/br>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雖然只是些基本的練習,但是白渺并沒有休息過,等終于捱到武帝下朝,他已經(jīng)累得雙腿發(fā)軟了。 被武帝一手攬住腰,白渺便同個掛面一般癱軟在對方強壯的手臂上。 “臣告退。”褚燃抱拳。 “等等,”涂修霆道,“今日中午留下?!?/br> 褚燃一愣,雖是不解武帝的決定,但還是很快應下。 武帝抱著白渺進了無極殿,褚燃也跟在了身后。 接著空隙,白渺偷偷打量著今日的褚燃。 今天的褚燃是好相處的那一個,便是訓練的時候也叫白渺感覺很自然、放松。 殿內(nèi),武帝攜著白渺坐在羅漢榻上,褚燃則是坐在對面略矮一點兒的木凳。 “今日陛下留臣可是有什么吩咐?”褚燃先開口打破了寂靜。 涂修霆并不賣關子,“褚煜,你演的不夠像?!?/br> 武帝的一聲,叫白渺心驚。 被稱作“褚煜”的男人面上只是閃過了一瞬間的驚訝,便輕笑道,“陛下不是早就知道嗎?” “朕自是知道?!蓖啃搛牧伺陌酌斓念^,“這一次,你是被渺渺發(fā)覺的?!?/br> “小殿下?”褚煜睜大了眼睛,大約是太過驚訝,竟然暴露了自己的習性,“老子竟然被小殿下發(fā)現(xiàn)了!” 白渺瞬間無語,這人前后性格變化著實有些大??! 武帝黑臉,趕緊捂住了白渺的耳朵,“褚煜,注意這是什么地方!” “是是是陛下,都是臣的錯。”褚煜輕咳,在小殿下面前失禮,著實不該。 頓了頓,他問道:“小殿下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唔……你們?nèi)粘5男袨榛緵]有區(qū)別,甚至身形、外貌都相似到了一種極點,可是就是一種感覺,我很難解釋,”白渺蹙眉,“先生讓我覺得很真實,但是另一個先生則是很有距離……” 褚煜笑了笑,“那狗日的本就是虛假的厲害!” “褚煜!”武帝怒道。 “是是是!”褚煜立馬告罪,然后笑道:“小殿下可莫要學我??!” 白渺黑線。 涂修霆問道:“褚煜,褚燃可有給你帶話?” “什么?” “朕對他說的?!?/br> 褚煜回憶,立馬一臉恍然,“小殿下是轉機?” 涂修霆點頭,白渺疑惑,“什么轉機?” 武帝只是輕輕吻了吻白渺的額頭,道:“以后你會慢慢知道?!?/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