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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臨面對鏡頭也是西裝革履,一絲不茍,沖她贊許地點了點頭。 這細微的小動作沒能逃過主持人的眼睛,臉上更帶了揶揄,“怪不得文筆這么好,一個文學(xué)少女,一個攝影才子,簡直就是郎才女貌嘛,那么接下來這個問題想必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都想知道,顧小姐喜歡什么樣的類型,或者說還是就像傅先生這樣的?” 看到此處,蕭敘白啪地一聲關(guān)掉了電視,將遙控器扔進沙發(fā)里,整個人簡直要火冒三丈了。 開年后她天天都在做空中飛人,還隔三差五地越個洋,好不容易得空來找她,迎接她的卻是冷冰冰的家,只不過是做一檔文化類的訪談節(jié)目,有必要搞的這么曖昧么,還郎才女貌,怎么不說是天作之合呢! 沒料到會被問這樣的問題,顧南風(fēng)怔了一下,有一絲尷尬,臉上的笑容斂了一點。 “關(guān)于這個我只能說,以前我設(shè)想過一萬種未來對象的樣子,遇見的卻永遠都是第一萬零一種,類型不重要,兩個人合拍就好” 蕭敘白應(yīng)該也在看吧,那就算是簡單表個白好了。 主持人卻敏感地捕捉到了她話中的模棱兩可,“哦,那這么說顧小姐是有心儀的對象了?” “抱歉,私人生活不方便透露” 討厭被人刨根問底讓顧南風(fēng)微皺起了眉頭,用了最官方的語言來拒絕回答。 察覺到她的情緒不太對之后,主持人就打著哈哈轉(zhuǎn)移了話題,終于不再往八卦的方向跑了,這讓顧南風(fēng)大松了一口氣。 訪談結(jié)束的時候傅臨也出了一腦門的汗,等她收拾完從化妝間出來之后兩個人才并肩慢慢往出去走。 “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顧南風(fēng)抬腕看了一下表,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不了,你先回吧,路上慢點,我還約了人” “顧小姐,這一份是人身意外險,保額是二十萬……” 顧南風(fēng)沒有絲毫猶豫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即使這二十萬是她的全部稿費眉頭也沒有皺一下,而受益人那一欄卻寫著蕭敘白的名字。 自從上次在街上被刺傷后,她就有了這個想法,畢竟那個人總是太過驕傲,出門又不帶保鏢,只是苦于手頭一直沒有足夠的錢,這樣一來也算還了她三分之一的房錢,她想要的從來就不是做她身后的小女人,而是在不同的領(lǐng)域與她并駕齊驅(qū),這樣也不算是條件太差吧。 “我回來了”顧南風(fēng)輕輕扭開門,房間一片昏暗,她將燈光調(diào)到最低,那個人就歪倒在沙發(fā)上睡著,手邊的報紙雜志落了一地。 她走過去輕輕撿起來放在茶幾上,蕭敘白猛然驚醒,看見是她,積攢了許久的怒氣終于爆發(fā)了出來。 “都這么晚了也真是辛苦你來回折騰啊,不在外面開個房什么的多省事??!” 顧南風(fēng)也抿緊了唇,知道她心里不舒服,只好忍了又忍,沉聲道:“吃飯了么,我買了外賣回來……” 為了上節(jié)目她特意精心打扮過,收腰白色蕾絲邊的連衣裙,領(lǐng)口鑲了幾顆小巧圓潤的珍珠更襯了鎖骨的精致,脖頸瑩白如玉,穿著五厘米的高跟鞋拉長了整個身材比例,小腿線條流暢白生生的就在眼前晃,蕭敘白簡直恨不得拿塊抹布裹上去。 “不吃,你穿成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去相親呢” “我是去參加節(jié)目,你不是也知道嗎?”她不擅長爭辯,漲紅了臉也吐不出什么有殺傷力的句子。 蕭敘白唇角微勾起一抹諷笑,“誰知道你是去干嘛?”上下打量著她,意味莫名的目光讓她渾身都微微發(fā)起抖來。 顧南風(fēng)抿緊了唇角,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她的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來,似乎是怕她看見些什么,蕭敘白飛快地接了起來,嗯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拿起外套轉(zhuǎn)身往外走。 “這么晚了你去哪?” “公司有事”蕭敘白在玄關(guān)處換鞋,眼睛都不眨一下。 她的哪個下屬會這么不長眼在休息時間的凌晨來打擾她,除非是不想要飯碗了。 顧南風(fēng)氣的渾身發(fā)抖,咬緊了牙關(guān)也沒能吐出一句話來,眼睜睜看著她摔門而去,一下子跌坐在了沙發(fā)上。 手里還拿著那份簽了字的合同,想了想還是起身塞進了抽屜里,覺得眼睛酸澀的有些難受,又哭不出來,心里悶悶的將自己摔進了柔軟的床榻里。 “怎么了?”蕭敘白開車匆匆趕到醫(yī)院的時候,艾雅正紅著眼坐在兒科病房門口垂淚。 “雯雯高燒不止燒到了四十度,醫(yī)生說有可能是肺部感染” 她懷里還抱著一個小小的孩子,兩三歲的樣子,稚嫩的面容燒的緋紅,緊閉著眼睛靠在mama懷里。 蕭敘白微皺了眉頭,強忍了心里的不爽還是找人給她們安排了病房,自己拿著卡去繳了費。 “敘白,麻煩你了”看見她進來,艾雅立馬起了身,手里還拿著一個削好的蘋果,遞給了她。 “謝謝,我不吃,給雯雯留著吧” 蕭敘白只冷淡地點了點頭,看見她臉上的表情一瞬間變得很難過,眼底的濕意又漫了上來,濕漉漉的像是林中的小鹿,對著她還有幾分小心翼翼。 到底也是從前真心愛過的人,貫穿了整個學(xué)生時代一直到現(xiàn)在,蕭敘心底一軟,在病房里空著的一張椅子上坐下來。 “孩子多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