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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場景其實非常的平淡,但卻又非常的溫馨,像極了在家等候丈夫下班的小妻子。 喻拓三兩步上前,站在了他的背后:“還有什么菜,我來就好了,你的腳不疼嗎?” 蕭青楓動了動那只被包起來的腳:“我沒碰到它,還好,不疼?!?/br> 喻拓根本就沒有給他拒絕的幾乎,將輪椅推過來,把人摁在了椅子上。 “你說,我做,動手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了。” 蕭青楓倒也沒有堅持,靠在輪椅背上,意有所指地問道:“什么動手的事情都可以交給你嗎?” 喻拓將雞蛋液倒入已經(jīng)燒開的水中,看著雞蛋在水里膨脹,變成一個個漂亮的蛋花。 “當(dāng)然?!?/br> 蕭青楓看著這個男人,那一瞬間竟然產(chǎn)生了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有沒有方法讓他留在這里呢? 就在這本書里,哪兒也不去。 不要去管什么任務(wù),不要去理夏稚,甚至不用在乎系統(tǒng)的威脅,就跟這個男人一起,共度往后余生。 他是個孤兒,無牽無掛,唯一的長輩就是老院長。 可老院長也已經(jīng)去世了,對他來說,曾經(jīng)的世界好像是很遠(yuǎn)之前的事情了。 他幾乎都快忘記,曾經(jīng)的自己是怎樣的人。 哪怕他消失不見,也不會有什么人掛念,那……能不能就留在這里呢? 要怎樣才會留在這里呢? 蕭青楓從來不知道自己會有一天為一個人駐足,為一個人考慮這樣一個問題。 他想,喻拓值得。 遇見他,是他的幸運。 喻拓將湯用碗裝好,端著送到餐桌上,又回頭將人連輪椅帶人推到了餐桌旁邊。 明明他可以自己走的。 蕭青楓剛想笑他不要將自己當(dāng)成殘廢,就只是一個骨裂而已。 可這時候,喻拓已經(jīng)彎下了腰,低下了頭。 那一瞬間,他連呼吸都停住了。 喻拓伸手環(huán)繞過他,整個人幾乎都伏在他的身上,下巴頂著他的肩膀。 蕭青楓察覺到自己過快的心跳和抑制不住的期待。 他想干什么? 喻拓手繞過他的后背,伸手……拉開了圍裙后面系著的帶子,然后幫他將圍裙取了下來。 “這個東西給我就好了?!?/br> 做完這一切,這人就拿著圍裙走開了。 蕭青楓憋著的那口氣頓時呼了出去。 他真的是太好撩了,只是這么一個動作,都讓他全身發(fā)顫。 晚餐很豐盛,三葷兩素一湯,簡單美味。 喻拓抱著能吃就行的心態(tài)嘗了一口,畢竟他也沒覺得蕭青楓這個日理萬機(jī)的人能燒出什么好吃的菜來。 但是,一口菜吃下去,竟然意外的不錯,咸淡適中,非常可口。 喻拓眼神一亮,看向蕭青楓,咽下口中的菜,真心實意地夸贊道:“你還有這廚藝,看來真人不露相啊。” 蕭青楓面色淡然,眼中的笑意卻是掩藏不住。 他這個燒菜水平全都是自己一個人生活給練出來的,沒人給他燒飯,只能自己練就這個技能了。 “一粥一飯當(dāng)思來之不易,別浪費,吃光?!?/br> 喻拓當(dāng)真沒有浪費,兩個大男人干光了所有的菜。 最后還有一口湯,被蕭青楓塞給喻拓了。 “我實在喝不下了,給你?!?/br> 喻拓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本著這可是蕭青楓第一次給他做飯,絕對不浪費的原則,仰頭灌了下去。 “照這么個吃法,可能我們倆都會變成胖子。” 蕭青楓抬眸看他:“那你也一定是個可愛的胖子。” 喻拓有些無奈地看著他,知道這是他在調(diào)侃,認(rèn)命地收拾東西,將碗碟全都丟進(jìn)了洗碗機(jī)。 蕭青楓看著這人,就覺得生活啊,其實待他不薄,給他苦難的同時,又給他送來這樣一個人。 一個讓他覺得即便是苦難都甜到心里的人。 吃完飯,蕭青楓看著喻拓在健身房小小地運動了一個小時,而自己只能坐在輪椅上,眼睜睜地看著他從這個健身器材走到那個健身器材。 “我說你這就挺不厚道的,說好一起胖的呢?” 喻拓將自己雙臂吊在單杠上,然后做了一個利索地引體向上,就這么掛在單杠上,一本正經(jīng)道:“我這不是還要替你干活么,不鍛煉就沒力氣了?!?/br> 蕭青楓伸手拿過一旁放著的一袋面紙,咚的一下扔了過去。 “理由多?!?/br> 喻拓松開手從單杠上下來,眼疾手快地接住紙,隨手抽過兩張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走過去。 他將紙扔進(jìn)一旁的垃圾桶,雙手撐在輪椅上,面對面地看著他。 兩人之間距離極近,近到彼此間的呼吸都能夠感受到。 喻拓看著他,微微一笑:“等你腿好了,我陪你一起練?!?/br> 蕭青楓抬眸,看著近在遲尺的人,呼吸陡然間一滯。 喻拓眼眸明亮,薄薄的健身服勾勒出他幾近完美的身材,如此近的距離,這人身上的所有的氣息全都撲鼻而來,幾乎是侵襲著他的味覺和嗅覺。 到處都是他的味道。 蕭青楓就這么靠在輪椅上,眼眸眨都不眨地看向他,良久,他輕聲問道:“喻拓,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喻拓聞言,眉間微挑,唇角的笑卻是更加的深刻,在極近的距離里,他似乎也放輕了聲音問道:“為什么這么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