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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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在嚎機子不夠已經(jīng)嚎了好久了,到時候真的多了一臺,應該得高興壞了。 看到青年臉上的笑,駱文云一直有些亂的心跳終于漸漸平復下來,姿態(tài)放松了些。 莫許之看上去對接下來注定的全網(wǎng)黑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這樣對大家都好。 只要莫許之退圈了,他們再也不用繼續(xù)在這奇怪的世界里掙扎,可以完全憑著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感覺來做事。 網(wǎng)上的話語的確刺人,但是只要挺過了這段時間,一切都可以變好。 他會給莫許之找一個很好的工作,他可以依舊像之前那樣可以慢悠悠地散步,和別人一起打游戲。 他們還有很多時間。 只要三月四號的時候他在莫許之身邊,他們哪里也不去,他們就還有無限的可能和大把的時間。 雖然心里對這八千萬不大看重,但莫許之在駱文云把簽字筆收好的時候還是說了句:真的想好了?不后悔? 駱文云一字一頓:不后悔。 莫許之笑了:那好。 他的笑很有感染力,看著就不自覺讓人心里一松,陰霾散去大半。 駱文云也想跟著他笑一下,但是嘴唇動了動,卻怎么也笑不出來。 心跳頓時又開始加快。 駱文云摸著胸口,眉眼間帶著不解。 不應該。 他已經(jīng)把事情解決了,他計劃好了以后該怎么辦。 應該是萬無一失的。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越來接不踏實,止不住地冒出煩躁感。 像是有什么東西正在從他的靈魂剝離而出,以一種無可挽回的姿態(tài)緩慢離他而去。 他好像要失去什么很重要的東西。 莫許之,等這些事情結(jié)束以后我有事要和你說。 駱文云表情有些慌亂,他看著莫許之,身體不自覺前傾,說,再等等,再等等就好了。 嗯嗯。 莫許之隨意點頭,看上去十足敷衍,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將駱文云的話聽進去,他說,時間不早了,是不是該回去了? 這是很明顯的在趕客了。 得到了回應,駱文云忽略了莫許之回應時的態(tài)度,心底的慌亂感稍微減少。 他站起來在原地站了會兒,看了眼還亮著的電腦屏幕,最終掩飾般理了理袖口,說,早點休息。 莫許之像是沒聽見他的話,看到他準備離開,左手已經(jīng)覆上了電腦,隨口道:再見。 駱文云抿唇,最終離開了,還帶上了門。 莫許之繼續(xù)看電腦,剛打開文檔,右下角突然彈出一個推送,最上邊是加紅加粗的震驚體標題【震驚,國家科技獎頒獎儀式居然還有這種事】 莫許之火速叉掉,順帶限制了所有軟件的自動推送。 能避則避,至少他這幾天完全不想看到任何新聞。 叉掉推送后心情好了不少,莫許之把手機設置為靜音之后扔床上,專心致志挑人選,終于在天快亮的時候完成了大致的篩選,把文檔發(fā)給了王執(zhí)風。 在椅子上賴了會兒,莫許之這才慢慢爬起來刷牙洗臉,洗到一半突然彎下腰,雙手支著洗漱臺。 撕心裂肺的咳嗽聲被隔音墻和隔音玻璃阻隔,在小小的空間里回蕩。 良久,莫許之直起腰,面無表情擦去嘴邊血跡,清洗盥洗臺。 水流沖走了血塊和粘稠狀的血液,不留一絲痕跡。 之后莫許之再一噴清新劑,血腥味逐漸散去。等到味道散去大半的時候,他打開窗,風一吹,徹底沒了味道。 最近癌癥buff的作用越來越明顯了。 偶然抬頭,莫許之看到鏡子里自己眼睛里的紅血絲,努力眨眨眼,試圖把紅血絲淡化些,進行自我欺騙。 陽光斜斜照進室內(nèi),陽臺泛起微黃的光。 莫許之把毛巾掛在支架上,轉(zhuǎn)頭順著光線傳來的方向看去,微瞇起眼睛。 溫黃的太陽從對面山坡上緩慢躍出,周圍的一片稀疏房屋都還隱沒在昏暗中,陽光透過林間樹隙,照向四周。 極致又模糊的光暗對比,有一種難以形容的美。 莫許之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 醫(yī)生說過,他要學會發(fā)現(xiàn)生活中那些微小的美。 雖然只是一瞬間,但能夠記錄下來,那也是一種極致的快樂。 莫許之并不能完全理解,或者說他無法理解這種想法,但他依然會照做。 他原本只有各種文件截圖和實驗記錄的相冊里逐漸有了另外一些照片。 或許是一棵草,也有雨夜里的小貓,還有很多的風景照。 科技院里不允許拍照,因為保密關(guān)系,他和里面的研究人員也沒有一張大合照,只有出去聚餐的時候拍了兩張。 這些照片零零散散加起來,已經(jīng)有幾百張了。 哎莫老師起來了嗎?下樓了! 拉長的聲音從樓下傳來,莫許之站在陽臺上往下望,看到了舉著攝影機的攝影大叔。 他一手扛著攝影機,一手還在朝他揮手,圓滾滾的身體做著這樣的動作,看起來莫名喜感。 莫許之忍不住笑了下,清朗的聲音順著晨風傳開。 他說:就來。 仿佛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太陽陡然從山坡上躍出,光芒大勝。 光暗沒了界限,一切都變得明亮了起來。 站在陽臺上的青年笑容淺淡卻真切,迎著初升朝陽,白色襯衫迎風而飛,身影顯得越加虛幻,像是下一刻就要消失一樣。 攝影大叔看得有些愣,等到陽臺上的身影消失后這才反應了過來,扛著攝影機進了別墅。 節(jié)目組的工作人員把其他嘉賓從被窩里挖了出來。 住在小木屋里的四個嘉賓已經(jīng)穿戴整齊,看上去疲憊且開心,莫許之混在幾個人中間低頭看手機,抬頭看到幾個人下來了,表情不變,又低下頭去。 駱文云的視線在莫許之身上頓了一下,之后移開視線。 沈樂接過工作人員遞來的作為早餐的面包片,看到坐在沙發(fā)邊的人身邊的行李箱,問:這是干什么? 是個好問題。 導演一點頭,說,在這里拍攝的計劃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們要換地點了。 這就走了啊,那接下來去哪兒呢? 導演笑瞇瞇:這次回市區(qū),去北南大道,那里有古鎮(zhèn),風景還不錯。 莫許之cao作俄羅斯方塊的手一頓。 京華大學就在北南大道上,隔壁就是古鎮(zhèn)。 作者有話要說: 蕪湖!退圈就在眼前!死遁還遠嗎!感謝在2021071222:58:16~2021071322:53:1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破玲瓏、哈哈、一只鐵憨憨hhh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Y29瓶;靡途、破玲瓏、一只鐵憨憨hhh10瓶;暮遲歸晚5瓶;臨淵羨魚4瓶;想考第一的小蘇、墨卿硯、唐昔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5章 他怎么沒跟你一起? 剛從樓上下來的三個人還在嚼面包,導演趁著他們吃東西的這段時間說: 你們吃完早飯后就開始收拾東西,爭取今天中午之前到,說不定還能趕上午飯,之后就回房間收拾 導演一說到房間,原本坐在沙發(fā)上的人條件反射一激靈。 導演同樣被他們的反應嚇了一跳,之后反應過來,笑著說:這次別怕,之前不是給你們說了的嗎,所有人都是住同等的房間,再說在南北大道找個小木屋比找大別墅還難,我想找也沒地找。 立晶拉著坐在旁邊的視帝的胳膊,松了口氣,悲傷道:雖然知道了,但是之前小木屋留下的創(chuàng)傷還在,我大概需要一輩子來治療這幾天的灰暗了。 沈樂幾個終于拾孜什么之前住小木屋的那幾個人笑得這么開心了。 他們之前去小木屋看過,那個說是原生態(tài)就是原生態(tài),絲毫不摻假。 畢竟連門板上都長得有青苔,不像是節(jié)目組能搞出來的樣子。 這次換地方,他們不敲鑼打鼓已經(jīng)算得上是極為收斂了。 請問南北大道在哪里??? 沈樂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說,我剛從國外回來,對京都還不是很熟。 在哪里就是京華大學在的國道,你們將要去的古城就在京華大學的后面一點,立晶停了下,又問,京華大學總該知道吧? 沈樂點頭。 京華大學是世界著名學府,要是他說不知道就顯得很蠢了。 差不多就是那里了,立晶笑了下,說,我之前去逛過,有點印象。 坐在她身邊的男人有些驚訝,問:你什么時候去的?他從來沒有聽她說過。 之前剛不久,有個在京大的朋友讓我過去幫個忙,立晶感慨了句,里面的確很不一樣。沒想到我這輩子還能進一次京大校門。 導演嘆了口氣。 京大之后有校慶,我原本還想聯(lián)系主辦的人讓咱綜藝來個聯(lián)動,但是被拒絕了。之后也襯茉諑飯的時候看上一眼就差不多了。 京大的校門難進之前就已經(jīng)廣為流傳,但沒想到難進到了一種變態(tài)的地步。 其他大學還會開放部分區(qū)域作為景點,校園內(nèi)還有觀光公交車,就京大不一樣,連個校門都不讓進。 京大校慶的主辦方呈茄生,但態(tài)度堅決又干練到比出身社會的人還要難啃,最終實在講不攏,他干脆就放棄了,打算在京大周圍的古城待兩天就成。 嘉賓和包括導演和攝影師在內(nèi)的一些工作人員不自覺從京華大學講到了學歷。 杜閔勝的以前就跟一張白紙一樣,學歷這些早已經(jīng)被扒了個底朝天,駱文云也是,文憑已經(jīng)變成粉絲間公認的熱知識了。 其他的人學歷看上去都很漂亮,尤其是沈樂,他報了一串英文,雖然現(xiàn)在國內(nèi)教育水平與國外并沒有太大差距,但是早年留下的固有印象還留在腦子里,大部分人雖然不知道他說的什么意思,但并不妨礙覺得很高大上。 莫許之坐在一邊沒說話,低頭重新開了一局俄羅斯方塊。 剛才他動作停了一下后游戲就輸了。 其他人也時不時看看他。 他是在場所有人里面唯一一個不知道真實學歷的。 網(wǎng)上有人說他根本沒有讀大學,讀了一年職高就來娛樂圈撈錢了,之后也有人說他讀的挖挖機大學,雖然聽上去就很扯,但意外的有不少人相信。 雖然不知道事實是怎樣的,但莫許之學歷很低這個認知已經(jīng)刻入了在場人的心里,成了一個既有認知。 莫許之越沉默,其他人就越想知道,最后是沈樂當了這個出頭鳥,他直接問:莫前輩讀的什么大學啊,一定很厲害吧? 莫許之頭也不抬,挖挖機大學。 其他人盯著他,想要辨認他到底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但是他一直看著手機,臉上沒什么表情,其他人也猜不出個所以然。 杜閔勝站在一邊,沒說話。 他知道莫許之呈撬嬋諞凰怠 之前隔壁一中捧在手心里供起來的人怎么也不會去讀什么挖挖機大學。 其他人得到了一個似是而非的答案,好奇心暫且得到了滿足,發(fā)現(xiàn)話題進展不下去之后就都散了,沈樂幾個人上去收拾行李,莫許之繼續(xù)混在立晶幾個人中間玩俄羅斯方塊。 他在之前知道要換地方的時候就把房間里堆著的文件辦理了加急,又送回了科技院。 節(jié)目組要去的地方離京大近,他還可以趁空去科技院處理一下事情,要是可行的話還可以悄悄在科技院熬個夜。 東西收拾完了,莫許之沒了事做,就秤幸槐咄媸只一邊等他們把東西收拾好。 工作人員上去催了兩句,幾個人把行李快速收拾好,坐上了來時的大巴車。 坐上了大巴車,立晶四個人看著彎彎鎮(zhèn)越來越遠,眼含熱淚。 攝影師沒想到他們這么感性,于是問:是舍不得這里嗎?哎,離別很正常,不用太在意。 攝影師話沒說完,立晶就哽咽著說:終于可以不住小木屋了。又小又破,誰住誰知道。 攝影師:哦。 莫許之坐在一邊,笑了下。 導演坐在車頭,聽見后面的說話聲,轉(zhuǎn)過頭說:第一期今天中午播出,別忘了去貢獻一個播放量哈,圍脖也轉(zhuǎn)一轉(zhuǎn),把節(jié)目組撈一把。 其他人應了幾聲,大多很含糊,沒真正答應下來。導演也知道是這么個結(jié)果,說完后就將頭轉(zhuǎn)了回去。 大巴車一直向前開,逐漸可以看到高樓大廈了。 莫許之在搗鼓手機。他抬起頭來問導演:向?qū)?,今天有什么安排嗎?/br> 沒有,導演說,今天要是收拾得快還可以找個地吃飯,吃完后就可以休息半天,拍攝從侍煺式開始。 好的。 莫許之低頭發(fā)了個消息。 今天下午會回京大一趟,季柏文聯(lián)系方式有嗎? 那邊消息回得很快,莫許之把對方發(fā)來的電話存入通訊錄,之后關(guān)上手機。 大巴車在十一點多的時候到了北南大道,遠遠的就可以看到京大白色的校門。 今天太陽很大,白色的校門反著光,看著有些刺眼。 其他人沒怎么看過京大的樣子,都湊過頭去看,莫許之也抬頭看了一眼,之后就低下了頭。 現(xiàn)在正趕上飯點,等一行人趕到節(jié)目組訂的古色古香的旅館收拾好東西后出門,街上熙熙攘攘,各種餐館里也都坐滿了人。 杜閔勝問導演:我們?nèi)ツ膬撼燥垼?/br> 導演笑得訕訕:我也沒想到有這么多人。 意思是他根本沒有提前訂好座位。 就算不出去吃,旅館里如果需要提供三餐的話也需要提前預定,看導演這樣子就可以猜到他根本什么都沒準備。 其他人無語凝噎。 張萱萱揉肚子,看著十足委屈,那我們今天是吃不到飯了嗎? 她們今天起了個大早,早飯也沒吃多少,剛才還花力氣收拾行李,就等著中午飯續(xù)命了,結(jié)果現(xiàn)在又告訴她午飯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