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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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即就寵溺地?fù)崦男∧槪吐暤溃涸旅?,不怕,大師兄定會救你的,你且忍忍?/br> 原本洛月明還挺能忍的,可大師兄這么說,突然就有點忍不住了。尤其老丈人還在旁邊弄那個懷孕的小野鴨。 渾身再次燥熱起來,恨不得在冰天雪地里打幾個滾才快活。 感受到大師兄溫?zé)岬暮粑?,再次往他懷里緊貼,兩個人的衣衫就沒有干的時候,直濕漉漉地緊緊裹在身上。 其實不穿衣服也不要緊,此地荒無人煙,那些個邪祟又進不來,根本不會有人過來打擾。 可洛月明終究豁不出去,作為個要臉人,手里必須得死死抓住最后層遮羞布。 忽然想起什么,洛月明道:大師兄,你說,柳儀景會不會將我們的行蹤暴露出去?會不會帶人打上門來,會不會仙門百家齊過來圍剿? 謝霜華道:會,這還需要問么? 那還等什么?我們趕緊跑啊,先藏起來,等傷養(yǎng)好了,我們再齊打上天劍宗,討回公道! 話才出口,洛月明猛然又想明白什么。 二人大鬧天劍宗,重傷了柳宗師,還破了護宗禁制萬劍歸宗大陣,他還在眾目睽睽之下,露出了狐貍尾巴。 只怕天劍宗早已下達了死令,整個修真界現(xiàn)在都知道他們二人是仙門逃犯,沒準(zhǔn)大街小巷到處都貼著兩人的畫像,上頭配字:懸賞 誅殺謝霜華,洛月明二人賞。但凡發(fā)現(xiàn)此二人行蹤,速速向當(dāng)?shù)氐南砷T回稟,賞金百萬靈石,死生不論。 保不齊還有什么,顆人頭加兩百萬靈石。 第118章 大師兄借給月明靈力 洛月明頭疼地告訴了大師兄, 自己的猜想。 謝霜華嘆了口氣道:哪有一百萬靈石?你把天劍宗都挖穿了,都不一定有一百萬。 啥?這么窮的?那我日后豈不是要跟大師兄吃糠咽菜了? 也許,還有別的。只要你想, 隨時。 洛月明: 倘若, 洛月明沒中蠱, 只是靈力枯竭, 還能同大師兄先出去避避風(fēng)頭, 最可怕的是, 他不僅靈力散盡了,還他娘的, 被柳小狗中了什么銀蝶蠱,弄得人不人, 鬼不鬼的。 一時不同人雙修, 就跟要了他的狗命似的。 帶著他這個拖油瓶,無論走到哪兒, 都容易被人發(fā)覺,還不如在此地稍作休整, 靜等仙門圍剿。 洛月明急了,忙道:大師兄,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反正十八年后, 我又是一條鐵骨錚錚的漢子!大師兄別管我了啊, 你自己先逃, 日后再替我報仇也不晚! 十八年么?可我連一時一刻都不想與你分離。 大師兄, 你傻啊,我若是身死道消了,你再去地府撈我, 把我從小養(yǎng)到大,多好?。÷逶旅鞲绷?,我長這么大,都沒爹媽疼過我!你養(yǎng)我長大,我陪你白頭?。?/br> 謝霜華不甚在意仙門圍剿,就以他現(xiàn)如今的修為,師尊那個老東西何足懼也。 唯一擔(dān)心的,從來只有懷里的少年。莫說是十八年的分離,只要想到洛月明身死道消,心臟就宛如被人千刀萬剮,雖不見鮮血,但早已經(jīng)血rou模糊了。 不行,一刻都不能分離。 也不知是洛月明烏鴉嘴發(fā)作了,還是老天爺有意為難。 只聽外頭猛然傳來簌簌的聲響,無數(shù)邪祟的慘叫聲起此彼伏。 謝霜華眉頭一蹙,側(cè)眸瞥了洛月明一眼,滿臉寫著你還是不要開口說話為好。 正欲將人放下,出去查探一二??蓱牙锏纳倌陮⑺Φ盟浪赖模豢潭疾豢戏珠_。謝霜華無可奈何,只好托著小師弟的臀腿,將人抱出洞府外。 抬眸便見頭頂密密麻麻,早有成百上千的弟子御劍在半空中,秘境長年不散開的瘴氣,此刻也見了鬼的,逐一散開了。 那些在洞府外蹲點的邪祟,此刻慌忙在林間逃竄,大叫著仙門圍剿了,大家快跑。 冷風(fēng)拂過,洛月明渾身打了個哆嗦,一層薄衫此刻也跟鐵甲一般,又沉又重,濕漉漉地黏在身上。望著幾乎被一片淡青色遮掩住的上空。 暗罵了句,天有絕人之路啊,這分明是將兩人往死路上逼! 枉費他們此前在天劍宗時,還顧念著師門之情,而處處手下留情,此刻竟然咄咄相逼。 謝霜華抬袖替洛月明擋風(fēng),低聲道:怕不怕? 不怕。 這句話可不是空的,自打洛月明下定決心,要帶著大師兄私奔,以后亡命天涯,吃糠咽菜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未來會面臨什么。 反正死都死過一次了,也沒什么好怕的。唯一讓他覺得放心不下的,還是大師兄。 大師兄還這么年輕,前二十來年,都在柳宗師的手底下飽受折磨,幾乎泡在苦水里長大,都沒有嘗到過什么甜頭。 為數(shù)不多的甜,恐怕就是在洛月明身上尋求慰藉。洛月明此刻,好想憑空變出一顆糖,塞入大師兄的口中,問他甜不甜。 可手心里空空如也,別說憑空變出顆糖了,就是讓他召出一星半點的靈力都難。 還跟個拖油瓶子一般,死死纏住大師兄不放。 大師兄,你放下我罷,你幫我把命劍召出來,我只要有一劍在手,就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洛月明的臉上熱汗珠順,極力忍耐著要人命的蠱蟲,一字一頓道:我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我不想躲在大師兄的懷里,像個懦夫一樣,什么都做不了! 別說話。 謝霜華低頭堵住那張艷紅的小嘴,猛然咬破舌尖,鮮血立馬盈滿了兩個人的口腔。濃郁的血液咕嚕嚕地涌入了喉嚨,滋養(yǎng)著他枯竭的氣海。袖中的命劍嗡嗡作響,嗖的一聲竄了出來,通體散發(fā)著耀眼的瑩光。 隨手一揮,兩劍并行往上空飛掠而去。 謝霜華抱著他,再度折身回了洞府,就在那一小塊方寸之地,行下了不可言說之事,整個洞府里一片粘膩的甜腥氣。 水鏡上的畫面最終定格在兩人身上,幾乎纏繞成了一股繩。 渾然不顧外頭打得昏天黑地,無數(shù)仙門弟子被凌厲的劍氣所傷,紛紛自半空中墜了下來。 那兩柄長劍并行,威力足足增了十倍不止,來此地圍剿的,多是些舊傷未愈的弟子,本就靈力不濟,才一露頭,立馬又被打了下去。 周而復(fù)始,也就沒多少人能安然無恙地立在半空中,還能cao縱著命劍,不讓自己掉下來了。 更莫說此地的瘴氣,以及未常年累月凝結(jié)而成的鬼氣,讓一干玄門弟子不敢靠近。 而為數(shù)不多還能在此地御劍飛行的裴玄度見狀,心急如焚,趁著無人注意,驅(qū)劍往林深處沒入。 身后立馬有道人影跟了過來,自身后一把擒住他的手臂。 師兄,你去哪里?越清規(guī)壓低聲兒道:師尊有命,命我等先來圍堵,弟子們都在前面,你此刻擅自離開,倘若被師尊知曉,恐怕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那兩個牛鼻子小道士,已經(jīng)回道宗通稟了,現(xiàn)如今整個修真界都知道月明是狐貍變的了! 裴玄度猛然甩開越清規(guī)的手,面容都稍顯猙獰起來,壓低聲道:月明今年才十七歲,還是個女修!跟著大師兄逃出了宗門七天七夜了!又身懷妖丹,我怕我怕 你怕月明對大師兄做什么?越清規(guī)寬慰他道:不會的,大師兄持身正也,定然做不出那等趁人之危之事,師兄且放心! 我放什么心?我哪里是怕月明對大師兄做什么,分明是怕大師兄對月明做什么!裴玄度氣惱道:當(dāng)時你沒看見大師兄看月明的眼神么?那是一個師兄對一個十七歲的孩子,該有的眼神么?只怕兩人早已早已你別攔我,趁仙門百家還沒到齊,我趕緊去給大師兄通風(fēng)報信,讓他們趕緊逃! 說著,轉(zhuǎn)身就走,越清規(guī)亦步亦趨地跟了上去,攔道:裴師兄!你不覺得奇怪么?大師兄帶著月明逃下了山,就以大師兄的本事,誰能尋得到他的蹤跡?師尊身負(fù)重傷,近來羞憤交加,一直在咳血,哪里有空去管大師兄。到底是誰有這么大的本事,在這種關(guān)頭,跑去同師尊通風(fēng)報信? 裴玄度聽罷,立馬肅然道:你在懷疑我? 越清規(guī):我只是就事論事! 裴玄度:倘若是我跟師尊通風(fēng)報信了,就讓我腸穿肚爛,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越清規(guī):倘若是我跟師尊通風(fēng)報信了,就讓我容貌盡毀,靈力散盡,魂飛魄散! 二人四目相對,忽然握手抱拳,點頭齊聲道:果真不是你! 而后又雙雙驚詫地問:那會是誰? 裴玄度忽又?jǐn)[了擺手,望著頭頂幾乎透明的結(jié)界,在眾多弟子的圍攻之下,已經(jīng)隱約出現(xiàn)了裂痕,便知大師兄的傷勢必定還沒有痊愈。 如今不過就來了幾個宗門,就已經(jīng)如此,倘若仙門三十六宗一個不落地全到齊了,恐怕后果難以想象。 先不管那么多了,趕緊去尋大師兄和月明,那兩個牛鼻子小道士,肯定回道宗添油加醋了,道宗的牛鼻子老道,一個比一個難纏,只怕大師兄帶著月明,不好同他們交手! 越清規(guī)也是這般想的,當(dāng)即點頭道:好,可是師兄,這整個秘境已經(jīng)被大師兄設(shè)下了結(jié)界,我們要如何進去才行?總不能強行破界,恐傷了大師兄! 那有何難?把你的長簫拿出來一用! 越清規(guī)一聽,趕緊護著腰間長簫,驚道:做什么?這是師尊贈與我的! 什么師尊送給你的?是大師兄送你的生辰禮,快別問了,拿來!裴玄度抬手將玉簫奪了過來,握在掌間,低聲念念有詞。 越清規(guī)還沒從玉簫是大師兄所贈的疑惑中反應(yīng)過來,猛然便見頭頂?shù)慕缒て屏藗€洞。裴玄度一手抓著長簫,一手攥著他的手腕。 道了句快走,飛身從洞口鉆了進去。 遠(yuǎn)在洞府中的謝霜華猛然有所感應(yīng),暗道,都怪另一個謝霜華多事,有好東西不送給洛月明,結(jié)果送給了越清規(guī)。 送就送了,還非要在玉簫上注入一絲靈力,那界膜自然而然就放二人進來了。 是敵是友,尚且不知。謝霜華剛要起身,去將兩個礙事的師弟踢出結(jié)界,哪知身下的少年死死纏繞住他的脖頸,不肯放他離開。 如此一來,謝霜華又不舍得將他一個人安置在洞府里,便想著速戰(zhàn)速決。等會兒抽身了,再去收拾那幾個不成器的東西。 兩個不成器的東西手拉手,在秘境里穿梭,當(dāng)即打了個響亮的噴嚏,互相對視一眼,又甩開了手。 裴玄度蹙眉道:我能感應(yīng)到,大師兄此刻就在附近,不知為何,方位到這里就斷了。 我也不知,原來這玉簫是大師兄贈我的,我一直以為是師尊所贈,日夜貼身攜帶。越清規(guī)接過玉簫,神色復(fù)雜起來,為何大師兄從來都不說? 裴玄度也想問一問,大師兄為何從來都不說,為什么所有事情只告訴洛月明一個人。 第119章 月明師妹為什么非大師兄不可! 從來都不說他為二人做過什么事, 也從不見他表現(xiàn)出有任何一絲痛楚,甚至聽不見他說師尊的半句不好。 反而是他們兩個,唯師尊之命是從, 對大師兄百般防備, 還曾經(jīng)懷疑大師兄與魔界有所勾結(jié)。 如今細(xì)想, 只覺得面頰火辣辣地?zé)似饋怼?/br> 手心猛然一燙, 那玉簫脫手而出, 飄浮在了半空中, 越清規(guī)微微一愣,隨即便道:師兄, 玉簫好似察覺到了大師兄的方位,要帶我們前去! 跟上! 話音未落, 兩道身影嗖的一下消失在了原地。 那玉簫將二人指引到一處洞府前, 就停下了。越清規(guī)抬手一接,極寶貝地將玉簫用衣袖擦拭干凈, 之后往衣裳里一藏。望著黑漆漆的洞府,眸色里流露出些許的迷茫。 尤其是從里面隱約傳來抑制不住的低泣聲, 以及周圍縈繞著濃郁的海棠花香,甚至是噼里啪啦, 水滴石穿一般的清脆聲音。 一齊響徹整片洞府內(nèi)外。 越清規(guī)抿唇偏頭詢問道:裴師兄,你有沒有聽見什么聲音? 聽見了, 怎么了?誰在里面哭?難不成是月明?糟了, 兩個人肯定打起來了! 說著, 裴玄度抬起長腿就要往里沖。 哪知被越清規(guī)從身后死死扣住了手腕攔住了, 壓低聲兒道:裴師兄,別去!里面里面可能可能不對勁兒! 在裴玄度的腦子里,大師兄和洛月明之間, 即便有點什么,就以大師兄的脾氣,肯定不會舍得在荒郊野嶺,同洛月明行出什么不可言說之事。 尤其,洛月明還是個正兒八經(jīng)的小師妹,又不是什么皮糙rou厚的男修,即便行那種事情,也該尋個大房間,在一張干凈的床上。 以及,裴玄度為人還算正直,對那方面的事情,了解不多,不像洛月明,尋常時候還私底下研究研究春宮圖冊,學(xué)一學(xué)書本上的理論知識。 裴玄度就不行了,既無實踐經(jīng)驗,又無任何理論知識。因此,聽見這種噼里啪啦,幾乎將石床都給震塌的聲音,下意識以為兩個人因為什么事情吵架了,然后在洞府里打架。 可憐弱小又無助的月明師妹,不是心狠手辣,不近人情的大師兄的對手,自然被壓制性地按倒教訓(xùn)了一頓。 當(dāng)即二話不說,推開越清規(guī),裴玄度氣勢洶洶地闖了進去,準(zhǔn)備來一出英雄救美,拯救可憐的洛月明逃出大師兄的魔爪。 越清規(guī)沒能將人攔住,急得趕緊亦步亦趨地追了進去。 二人一腳才踏入洞xue,迎面就是一股濃郁到幾乎將人熏醉了的花香,以及越發(fā)抑制不住,似哭非哭的低吟。 我們這是搗了海棠樹的老巢了?怎么這么香? 裴玄度眉頭蹙得緊緊的,絲毫沒反應(yīng)過來哪里不對勁兒。 抬步就沖了進去,一聲月明才喚出口,又戛然而止,盡數(shù)卡在了艱澀異常的喉嚨里。 眼前的場景,讓闖進洞府的兩個人同時瞳孔劇顫,整個人都僵硬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