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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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并不意味著,洛月明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 當(dāng)即一陣惡寒,強忍著搬起石頭,把柳儀景的那玩意兒砸廢的沖動。 忽然起身腿腳利索地往遠(yuǎn)處一跳,洛月明哈哈大笑道:你上當(dāng)了,想幻化成大師兄的模樣騙我?下輩子吧! 說著二指夾著一張黃符,隨意在半空中一晃,嘴里念念有詞,待那符咒燃燒起來之后,往半空中一揚。 自四面八方立馬傳來嗡嗡嗡的響聲。那些弟子手里的長劍脫手而出,在半空中結(jié)成了密集的劍網(wǎng)。 洛月明呵道:萬劍歸宗,聽我敕令,拖住柳儀景! 與此同時,柳儀景這才驚覺,自己的臉上乃至于喉嚨上,都畫著奇怪的符咒,在吸引著劍刃沖他襲來。 當(dāng)即惱羞成怒地一掙手腕,將繩索震斷,柳儀景咬牙切齒道:洛月明,我早晚要得到你! 可他未能湊近洛月明,就被頭頂?shù)膭﹃嚀踝。粫r半會兒竟無法脫身。 好啊,那我等著你,看是你先被我降伏,還是你先得到我。 洛月明急著去尋大師兄呢,哪有空同柳儀景在此癡纏,柳宗師此刻身負(fù)重傷,又未著寸縷的,大師兄必定對其動了惻隱之心。 萬一兩個人有點什么,洛月明就該被氣吐血了。 刻意在弟子群中轉(zhuǎn)了一圈,沒尋到越清規(guī)的身影,洛月明問了他們幾句,也是一問三不知。 索性封了所有弟子的靈力,暫且讓他們動彈不得。 之后才去尋了大師兄。一尋到大師兄時,洛月明整個人都傻眼了。 因為他沒記錯的話,之前同他一起夜探天劍宗的人,明明就是白衣黑發(fā)的大師兄。 不過才短短片刻,居然讓心魔跑出來了。 洛月明也不知道咋想的,反正一看見大師兄的頭發(fā)白了,唬得當(dāng)場轉(zhuǎn)身就走。 哪知身后立馬傳來謝霜華的冷笑聲:你敢跑!還想讓我給你立規(guī)矩么? 只這么一句話,洛月明就不敢跑了,不僅不敢跑了,還慢慢蹭到了謝霜華的身側(cè)。主動抓著他的衣袖,晃啊晃的。 等謝霜華低眸瞥他時,洛月明才道:心魔大師兄,我好想你,你終于出來了。 難得聽你說,你想我,同他在一起又盡興了多少次? 這 洛月明抓耳撓腮的,沒敢吭聲。 余光瞥見地上躺著一團東西,已經(jīng)被五花大綁起來了。洛月明驚愕道:啊,已經(jīng)綁起來了???我還以為還以為大師兄 還以為我要顧及昔日師徒之情,對他手下留情,不僅如此,還不顧自身安危,給他輸送靈力么? 謝霜華接口道,忽而冷笑:另一個謝霜華的確想這么做,但被我及時把身體搶過來了。 頓了頓,他抬手一捏洛月明的臉,揪出了一小塊紅印來:我的靈力只給你,不給別人。 洛月明當(dāng)即大悟。 別的不說,就沖著心魔大師兄對他獨一無二的偏寵,晚上就是被大師兄按趴在床沿狠狠立規(guī)矩,也值得了。 第174章 月明覺得自己太慘了 這柳宗師看來在柳儀景手里沒少被折騰, 此刻早已經(jīng)神志不清,問他什么也是白問。 洛月明琢磨著,趁著心魔大師兄出來了, 趕緊去把柳儀景揍一頓再說。 遂將柳宗師隨意往琉璃盞里一收, 便領(lǐng)著心魔大師兄去了。 沒曾想再至廣場上時, 焉有柳儀景的身影,只不過那地上多了一攤血跡。洛月明彎腰伸手一探,血跡未干,估摸著人還沒跑遠(yuǎn)。 剛欲追出去,心魔大師兄便攔道:窮寇莫追,你怎生知道, 他是不是又故意引你去什么地方? 大師兄用了這么一個又字,就極有靈性了, 洛月明郁悶道:我方才在這里尋了一圈, 沒尋到越師兄。大師兄, 你說越師兄到底被柳儀景藏到哪里了?柳儀景現(xiàn)在六親不認(rèn),連我都敢想, 我很擔(dān)心越師兄的安危。畢竟越師兄同我生得一樣好看。 心魔大師兄聽罷, 安撫他道:急也沒用,眼下這般多的弟子在此, 總也不能放任他們不管。 說到天劍宗的弟子們, 洛月明更覺頭疼。 見他們一個個都跟傻了一樣,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術(shù),被柳儀景cao縱著,宛若提線木偶一般。 但好在都還活著,也并非是尋常的兇尸,這讓洛月明暗暗松了口氣, 心道,柳儀景總算還沒喪心病狂到殺戮整個師門的地步。 哪知心魔大師兄下一句話便讓他再度提了口氣。 倘若我沒猜錯,柳儀景應(yīng)該是動用了禁術(shù),攝了他們的元神,從而對他們的rou身加以控制。因此,他們雖然還活著,但同行尸走rou沒什么差別。 洛月明聽了倒抽口涼氣道:那就沒有辦法救他們了嗎?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死! 有,我們須得在柳儀景沒有將他們的元神毀掉之前,把他們的元神召喚回來即可。 洛月明道:什么辦法?說來聽聽? 辦法倒也不難,只是需要有人為引,進入這些弟子的識海里,將他們的靈識喚醒,如此一來,被人攝取的元神便會自己回歸本體。謝霜華輕聲解釋道。 聽起來并不難,只要喚醒靈識便可,洛月明話鋒一轉(zhuǎn),又道:可我猜,大師兄一定要說一個但是。 不錯,若想設(shè)法安然將人渡入這些弟子的識海里,需要一樣法器為引,但并不好尋。話到此處,謝霜華忽而笑了起來,輕聲道:月明,你還記得鬼君娶親么? 洛月明微微一愣,當(dāng)即俊臉唰的一下就紅透了。 怎么可能不記得? 當(dāng)時他被柳儀景稀里糊涂就弄到幻境里去了,還化身狐貍被山中村民驅(qū)趕,還差點受了傳說中的竹驢 雖然沒受,但當(dāng)時鬼君將他圈在懷里,在荒郊野嶺縱了一整夜的馬,簡直比把他不著寸縷地架在竹驢上還厲害。 即便洛月明有再厚的臉皮,也忍不住羞憤難當(dāng)起來,都不敢回想當(dāng)時的細(xì)節(jié),多想一下,就肯不得挖個坑把自己活埋了。 眼下聽見心魔大師兄提起此事,洛月明當(dāng)即羞憤之下,跺腳惱道:大師兄!你居然還笑!我當(dāng)時都害怕死了,還以為自己不干凈了! 謝霜華不禁莞爾,勾唇笑道:那是你自己挑的,八抬大轎你不坐,非拽著那竹馬不放。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同居長干里,兩小無嫌猜。 耳邊驟然想起大師兄的低吟,洛月明羞愧難當(dāng),琢磨著,大師兄有兩面,一個隱忍克制,一個腹黑悶sao,此刻偏偏是悶sao的這個跑出來了。 自己越是表現(xiàn)得非常羞恥,沒準(zhǔn)大師兄還會覺得特別新奇可愛。 洛月明想清楚這點后,也豁出去了,挺胸抬頭,理直氣壯道:那又怎么樣?大師兄當(dāng)時不也玩得很開心?還扮什么鬼君,強搶了我,還把我抱在馬上,從從后面后面欺負(fù)我,還嚇唬人! 一大步?jīng)_了上前,為了表現(xiàn)出自己很有氣勢,洛月明踮起腳尖,也才剛到謝霜華的脖頸,理直氣壯地指責(zé)他:大師兄總是口是心非的,想做就做,還拐彎抹角的! 謝霜華愣了愣,似乎也沒想到洛月明居然也把話說得這般直白,不過也只是稍作恍神,很快又低眸,目光灼灼地盯著眼前的少年。沉聲道:你不怕我了? 我何曾怕過你?不就是男歡女愛的事情,有什么好羞恥的?話雖如此說,但洛月明的臉早就通紅一片,故作鎮(zhèn)定道:不就是被大師兄按在馬背上,傳授了一番馬術(shù),這有什么的。 謝霜華聽了,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許久才道:月明,幾日不見,你長本事了。 洛月明當(dāng)然不會傻到,覺得大師兄這是在夸獎他。當(dāng)即心虛地兩手絞著衣袖。 雙腿隱隱發(fā)著顫,忽覺耳畔傳來一道勁風(fēng),心里一個咯噔,趕緊往旁邊一躍,可還是慢了些,被謝霜華一擒手臂,往懷里一拉,單手捏正他的下巴,迫他抬起頭來,冷笑道:看來是我太久沒給你立規(guī)矩了,現(xiàn)如今,你都不怕我了。 洛月明膽戰(zhàn)心驚的,眼下二人正站在天劍宗寬闊的廣場上,周圍立滿了同門師兄弟,雖然一個個都跟木頭樁子似的杵著。 但畢竟都是活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居然被大師兄擒住了,洛月明丟不起這個人,趕緊掙扎起來。 可他越是掙扎,就被禁錮得越緊。心魔大師兄同真正的大師兄判若兩人,在雙修方面向來沒什么節(jié)cao底線的。 此前種種早已證明過了。 察覺到大師兄的手扶在了他的腰上,洛月明連聲音都顫了:師兄,不不是吧?我不就不就頂了幾句嘴?師兄就要在這么多人面前,給我給我立規(guī)矩?咱們私底下立,不不行嗎? 不行。謝霜華一口回絕了他,絲毫不近人情地在他耳畔低聲笑道,不羞恥的話,你怎生能記得住我?他可是握著你的后頸,將你懟在了墻根上,從后面月明,你當(dāng)時一點反抗都沒有。我同你說過什么,你可還記得? 洛月明其實記得的。 心魔大師兄之前說,要是敢讓另外一個大師兄碰他,就要給他上毛筆來著。 欲哭無淚,洛月明愁苦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手腕被大師兄一把擒住,迫他自己伸到后面。 自己打,哪里不本分,就打哪里。 洛月明羞憤欲死,忍不住道:你們之間的事情,能不能自己解決一下?我不管你們是打架也好,寫信互相吵架也罷,但是不能牽連到可憐的我身上?。?/br> 我前腳才被你這個大師兄狠狠教訓(xùn)了一頓,屁股都差點開花了。后腳又被另一個大師兄狠狠教訓(xùn)了一頓,還都往一個地方揍。我招誰惹誰了! 洛小狐貍越說越傷心,覺得自己這個夾板氣受得太冤枉了。大師兄老是愛自己吃自己的醋,一吃醋就過來折騰他。 也幸好他是天生爐鼎之體,耐淦得很,怎么淦都不會壞,否則若是換個人,指不定早就鳥盡弓藏了。 還沒怎么你,你就委屈上了?謝霜華順勢舔舐著洛月明漆黑的眼睛,將他長睫上垂著的淚珠含入口中,低聲道:我不允許你為另一個謝霜華掉眼淚。一滴都不許掉。 洛月明: 他這怎么能是為了另外一個大師兄掉眼淚呢? 分明就是為他自己掉眼淚??! 哪有這么干的? 就跟大戶人家的公子娶了一對兒親兄弟似的,好歹也分個一三五,二四六啊。 結(jié)果大師兄就不一樣,他不分啥一三五,二四六,不僅不分,還不講道理。 每次吃苦受罪的,都是洛月明可憐的屁股。 要做就趕緊做! 洛月明下定決心一般,咬緊牙關(guān)豁出去了。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話音未落,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洛月明整個人就跪趴在地,雙膝瞬間壓在地上,一陣冰冷的觸感。 這里可不是什么寢殿,也不是啥荒郊野嶺,而是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地方。 在這種地方干那事,還當(dāng)著那么多師兄弟的面,洛月明雖然嘴很硬,但還是過不了心里那關(guān)。 才一跪下,趕緊好漢不吃眼前虧,立馬求饒了。 大師兄,我我錯了,我不該跟大師兄頂嘴的!我錯了,錯了,以后沒有你的允許,我下次不敢跟那一個大師兄雙修了。是他逼我的,我想反抗來著。真的。 洛月明特別違心地說道,我不喜歡那個大師兄了,我喜歡你。 謝霜華笑了:我不信。 洛月明:啊,啊,?。。。。。?!大師兄!你你這個這個 他想盡了一切罵人的話,像是什么日了狗的,狗娘養(yǎng)的,混蛋玩意兒,狗比東西,可總覺得每一個字眼都是對大師兄的一種侮辱。 即便再生氣,也不能對大師兄說這種話。 思來想去,他挑了個最溫和的字眼,洛月明罵他:你這個壞師兄! 謝霜華聽罷,哈哈大笑起來。 覺得小師弟哪里都可愛得緊,順勢將他的衣袍掀開,欺身將人困于方寸之間,盡情碾轉(zhuǎn)著那方寸紅塵,將其揉碎,碾壓,寸寸撐開,直逼得洛月明淚水漣漣。跪都跪不穩(wěn)了,也不肯作罷。 那些昔日的同門師兄弟們,立在二人左右,眼睛一動不動,無聲望著眼前的兩個人。 夜色無邊,月光穿過烏云在地上鋪了一層華光,洛月明白得耀眼,在月色下顯得越發(fā)清俊,只是熱汗淋漓,渾身濡濕,像是才從水里撈上來一般。 洛月明懊悔得想,自己為什么想不開,同大師兄頂什么嘴的。 這下好了,大師兄專門治他的頂嘴。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漸漸停息下來。 洛月明早已悔恨得腸子都青了,跪趴在地,清瘦的脊梁骨不停發(fā)著顫。 大師兄果真說到做到,上回的毛筆已經(jīng)讓他差點招架不住了。 這回更覺,直接又給他安排了一回。 頂著紅通通的猴子屁股,洛月明肩上的衣衫滑落至腰,連哭的眼淚都沒有了。 謝霜華穿戴齊整之后,這才半蹲下來,抬手鉗著洛月明的下巴,警告他:我雖不知能出來多久,但我得告訴你,介于你不聽話,從現(xiàn)在開始,一直到我再度沉睡,你都不許擅作主張,把身后的東西取出來,否則后果你知。 洛月明聽了,下意識渾身一個哆嗦,伸手摸了摸圓鼓鼓的小腹,暗道,上回吞了那么多孕靈丹,又同師兄雙修,不知道會不會揣上崽兒。 此刻又被大師兄封住了,根本無法將渾圓的肚子消下去,實在是難以啟齒的羞辱。 來,乖,大師兄扶你起來。謝霜華溫柔地將人扶了起來,伸手揉了揉洛月明的膝蓋,瞧著跪出了一片紅印,心疼得低頭親膩地摩挲著他的臉,跪疼了吧? 洛月明愣了愣,暗想,這他娘的,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雷雨之后見彩虹? 還沒來得及和大師兄撒嬌,哪知謝霜華下一刻就板著臉道:疼也活該!他能讓你跪著承受,我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