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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瀧這手也真是不知輕重啊。 怎么了?你們怎么都不說話了,我現在看不見,只能聽個聲音,忽然安靜下來怪嚇人的。 只有幕煉土豆不知所措地在那邊發(fā)問,似乎想晃晃胳膊,但是她剛變成土豆,對四肢的支配完全不在行:怎么覺得好像輕了點,發(fā)生了什么? 瀧急忙把那條小手臂給她按上去:沒什么,沒什么,你剛醒過來,該休息一下。 但是土豆斷了根本裝不回去,他試了幾次沒成功,急得滿頭大汗,周琰見他狼狽成這樣,忍不住抽抽嘴角,遞給他一根短針。瀧如蒙大赦,用那根針把幕煉的胳膊給釘了回去。 總之現在她也沒什么感覺,釘回去也無所謂。 駱浮屠道:接下來的時間便由瀧溫養(yǎng)幕煉的魂魄,讓他回去吧。 周琰便一五一十將駱浮屠的意思轉達給瀧,后者自然不會有什么異議,便小心翼翼地捧著土豆人離開了。他兩人離開實驗室之后,駱浮屠那邊慢慢吐出口氣,語氣不忿:你現在該關心關心我了吧。 周琰看著他一動不動躺在那里,盯著他看了半天,忍不住低頭湊過去,在駱浮屠額上吻一下。 周琰沒說話,不過駱浮屠卻感覺他的呼吸聲很近,頓時著急道:你在做什么?你不會在趁我動不了做些什么奇怪的事吧? 周琰微微挑眉:如果你覺得這算奇怪的事的話,那我以后都不做罷了。 駱浮屠反應倒是很快,馬上道:你怎么能在我沒知覺的時候親我?我不是吃虧了嗎? 那怎么辦??? 快點幫我解除封印,我要親回來! 周琰忍不住翻個白眼:我現在覺得你安安靜靜當個睡美人也挺好的。 求他幫忙還這么理直氣壯,真欠揍。 第89章 我要守男德 性別這塊不要卡太死 經過幾天的實驗,周琰終于找到了解除駱浮屠封印的辦法,那種綠色的小花上的刺會讓他處于封印狀態(tài),但是如果服用除去刺的花rou,就能重新恢復正常。 在他試了很多種方法之后,忽然發(fā)現原來正確的辦法就藏在眼皮子底下,這種感覺太糟糕了。 就好像被一朵花耍了。 盡管駱浮屠堅稱這是封印,周琰卻感覺這應當就是某種會麻痹神經的毒素,這種毒素恰好對靈師起作用罷了。 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自己可以解自己毒的植物,夠奇葩的。 服用了花rou的老鼠過了一段時間便醒了過來,不過它似乎因為僵硬太長時間,醒過來之后走路變得有些困難,周琰不禁擔心,駱浮屠醒過來之后會不會變成瘸子。 駱浮屠還沒完全清醒,他中毒時間比老鼠長得多,或許還得一段時間恢復。 周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忽然站起身,駱浮屠已經能聽到聲音了,只是還沒法說話,眼睛也睜不開,于是他幾乎是同時用他那因為半身不遂而僵硬的手指頭勾住周琰的衣服:你去哪里?你不是應該在這里陪著我嗎? 因為只抓住他一點衣服,駱浮屠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聽上去還很無力,可憐兮兮的。 成功觸動周琰的同情心。 周琰無奈地看他一眼,又坐下來,他輕輕握住駱浮屠的手,道:我去找個仆傭過來,幫你按摩一下,長時間躺著不動,我怕等你恢復之后變成瘸子。 駱浮屠的聲音便從腦海中傳過來:你之前不還跟我說,仆傭是階級的產物,是落后的表現嗎?怎么現在還要找仆傭了。 周琰失笑道:不然你要怎么辦,躺了這么久,還不知道要繼續(xù)躺多久,變成半身不遂可別怪我。 駱浮屠想了一下,道:何必假他人之手,麻煩周教授幫幫我。 駱浮屠此時臉上雖然還沒有表情,不過周琰通過他的聲音幾乎已經可以想象這家伙說這話時候的表情了。 一定是,十分不懷好意的樣子。 周琰沒好氣道:我不會。我去找個人來幫你,大不了我付錢,這樣就不涉及階級咯。 是公平的購買勞動力。 我不要。 駱浮屠賭氣似的說:你難道舍得讓我被別人揉來搓去的嗎? 周琰差點笑出聲:有什么舍不得的,你是什么矜貴的Omega嗎?身體還不能被別人碰了? 結果他剛說完,駱浮屠就不干了,在他腦海里面大喊大叫:你是不是騙我的,你以前根本不是Alpha吧?。≡趺礇]感覺你對我有什么獨占欲,你是不是不愛我? 你夠了。 這種話都說得出來,就算能理解人在生病的時候會變得脆弱,可是他一下子也脆弱太多了,現在的狀態(tài)簡直像根脆皮香蕉一樣。 駱浮屠死活不讓別人給他按,說是要么就變成半身不遂算了,讓周琰下半輩子伺候他。 真不明白這位洗澡都得他兩個靈侍伺候的大祭司,怎么忽然變得如此三貞九烈,他以前可是剛見面就能大大咧咧在自己面前裸奔的,中了一回毒還知道守男德了呢? 周琰有些哭笑不得,但是他也不能真放著駱浮屠不管,于是只好道:好,你等著,我找人問一下怎么按摩。 以前倒是通過各種渠道見過一些片段,但是完整的步驟和細節(jié)是不明白的。在軍校時候進行的恢復訓練也不適合現在的駱浮屠,強度太大了,怕把他僵了這么長時間的肌rou按壞。 周琰尷尬地想了很久,將腦海里面或許懂按摩的人挨個想了一遍,最后都一一排除左護法看起來就不像會按摩的樣子,而且他最近除了公事,就是捧著個花盆發(fā)呆。他聽駱浮屠的話把承載右護法魂魄的土豆人種進土里面了,像天真的小女孩一樣等待著花盆里的土豆發(fā)芽。 就算他會按摩,周琰也不愿意去打擾他。 這里倒是有很多仆傭,可是他一個也不熟,冒然去問這種問題,有點不好意思。 周琰正犯著難,出門忽然撞見了從外面端著盆走進來的白樂清,他看到周琰先愣了一下,隨即露出微笑:周琰,好多天沒見到你了,最近在忙什么啊。 白樂清的樣子卻是把他嚇了一跳,幾天不見,他好像憔悴了好多。 你怎么這幅樣子?沒休息好? 白樂清急忙搖搖頭:只不過是前段時間的傷員比較多,我沒事。你在找什么? 周琰敏銳地察覺到白樂清眉目間有一絲郁結的情緒,但是很快也想明白了應是獸潮來的時候幕煉為了救他命喪魯力安之口,他心里過意不去吧。他完全能理解,他沒有目睹幕煉出事,都感到自責,更何況白樂清這個親眼目睹的人。 留下的心理陰影不會小。 不過周琰也沒法勸他。 哦對了,你來的正好,你會不會做按摩?能不能教教我。 白樂清疑惑地重復了一次:按摩? 周琰看到他的表情,有些尷尬,不過白樂清沒有深問:會是會不過你確定要學? 如果可以的話,他完全不想學。 但是白樂清格外熱情,好像終于找到一點能幫忙的事情了,拉著周琰便走:來來來,我教你,你這么聰明,肯定一學就會! 周琰就被白樂清拉著到他房間去了,看得出來,白樂清著實想好好教他,過程中十分認真,教的步驟也特別詳細。 不過步驟要這么多嗎? 一定要涂油嗎你教我簡單一點的就好。 白樂清側頭看了他一眼:不涂油怎么按得舒服啊,我爸以前開按摩店給別人按過,我看到過,沒錯的。 哦,如果是開過按摩店,那應該是專業(yè)的。 周琰雖然知道白樂清教給他的按摩應該與病人康復的按摩不是一個東西,但兩者都是按摩,總有相似的地方。 他現在也沒地方去學專業(yè)給病人按摩的手法。 怎么樣,學會了嗎?要不要我示范一次給你看。 白樂清說著作勢要往周琰身上按,周琰急忙擺手拒絕:別別別,我會了,不用 他這按摩店的手法真按到自己身上,那也太尷尬了等會兒他去按駱浮屠的時候肯定也要刪減一些。 白樂清看著他笑得有些促狹:你還害羞??? 周琰笑了笑沒說話,白樂清也沒勉強他,只是隨意道道:我們倆是同性,你害羞什么呀。 周琰聞言驚訝地看了他一眼,白樂清仿佛看穿他的想法,挑挑眉:你驚訝什么,這么長時間,我再看不出你是Omega,那我也太傻了。 周琰站起身看著他:我不是故意隱瞞你的。 周琰其實有點不高興,就好像忽然被有好感的姑娘知道自己x無能一樣的感覺,很挫敗。 呸呸呸!這什么鬼比喻! 我知道。 白樂清十分善解人意:如果我是你,我也不會跟別人說自己的性別你這么厲害,比那些靈師也不差。 白樂清洗了手之后,坐在周琰身邊,深深嘆口氣看著他:我并不是討厭自己的性別,但是有時候覺得很無力,因為它確實會給我?guī)砗芏嗖槐愫推娢姨宸懔?,周琰,你知道嗎,你簡直是Omega的榜樣,因為有你在,我才沒有放棄希望,你的存在告訴我,Omega也可以做到很多事。 面對他這樣真誠的夸獎,周琰忽然有些不知所措,因為知道自己的情況,他本來就是個AlphaOmega之光?他實在配不上這個稱號。 我沒有你說得那么厲害 不許說自己不厲害! 白樂清激動地打斷他,握緊拳頭:你這樣都不算厲害的話!還要再怎么厲害!Omega不可以妄自菲??!你看看那些臭屁的Alpha,分明只是酒囊飯袋,卻一個個狂妄得不得了!你要自信! 他是很自信的,但是求求別罵了,他也是Alpha來著 白樂清激動完了之后,撇撇嘴:我好羨慕你的你都能跟靈師一起上戰(zhàn)場,我卻連自保能力都沒有。 周琰知道他說這句話,其實是想到了被幕煉救了那件事他還是對這件事耿耿于懷。周琰看著他很久,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白樂清的頭頂:你放心,性別永遠不會成為一個人發(fā)展的障礙。我一定會制造出適合Omega作戰(zhàn)的武器。 白樂清微微睜大眼睛:能對付魯力安的那種? 周琰點一下頭:我答應你,我會努力的,至少能讓像你一樣的Omega在面對魯力安的時候有能力自保。 他制造機甲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所有人都能夠成為戰(zhàn)士,不光是庸,這其中也該包括Omega這種少數的個體。周琰知道這世上總會有各種各樣的不公正,但是他不能放棄為了消除這世上的不公而奮斗。 這是他將要為之奮斗一生的事業(yè)。 周琰 周琰看著他笑了笑:不過目前還不行,你要等等我。 白樂清盯著他用力點點頭:我會等你的。 周琰見他的情緒好似開朗了一些,便站起身:那我先回去了。 家里還有個半身不遂的家伙等著被按摩呢。 周琰走出去老遠,卻忽然聽到身后白樂清大吼了一聲:我覺得你找對象性別可以不用卡得太死! 周琰被他這句吼嚇得腳下一滑,差點摔了,再回頭看,白樂清早就跑得沒影了。 沒想到白樂清還有這么直接的一面呢。 如果駱浮屠沒有出現的話,他說不定就答應了。 周琰懷著復雜的心情回到房間,駱浮屠正直挺挺躺在床上,周琰將白樂清送給他的油放在桌上,把外套脫下來,然后坐在駱浮屠身邊。 我學會了,我們開始按摩吧。 駱浮屠沒說話,周琰猶豫一下,學著白樂清的樣子坐在床邊,然后把駱浮屠的腦袋搬到自己腿上,手繞過去給他解扣子:我要脫你的衣服了,覺得冷就說一聲哦。 駱浮屠還是沒說話,周琰疑惑地皺皺眉,隨即想他不會惡化了吧?周琰立刻低下頭湊過去,用額頭抵著他的腦門:駱浮屠,你還能聽到我的聲音嗎? 駱浮屠的聲音十分平靜:能聽到。 周琰松了口氣:嚇我一跳 你是不是希望我聽不到?尤其不要聽到你跟那個白樂清打情罵俏,對吧? 你們是當我死了嗎? 性別不要卡太死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說??! 第90章 讀心術真的很討厭 我為你出生入死你 周琰聽到駱浮屠的話之后,先是僵硬了一下,隨后把他的衣服整個解開,拉著他的胳膊從袍子里面褪出來。 現在給你按摩了,安靜點吧。 駱浮屠如果能動,大概會翻白眼:你少顧左右而言他,快點回答我的問題! 周琰并不回答,當沒聽到他在說什么,擰開那盒油的蓋子,往下稍稍傾了傾,一縷細細的清油便像絲線一樣淌下來,無聲地落在駱浮屠胸膛上。 駱浮屠感覺不到,注意力還放在自己似乎隨時可能變色的帽子上:我不是告訴過你么,平時離那個白樂清遠點,為什么又跟他勾搭到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