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全息] 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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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男人說:“今天真是個好天氣啊?!?/br> 陳添抬頭望望天,天空萬里無云。他笑著應(yīng)答,那年輕男人又說:“好天氣總是讓人心情愉悅,但是我要走了,藥房還等著我去送貨呢。下次再來找我玩吧!” 明明是很套路的話,毫無新意,但在那一刻,陳添卻被觸動了。他再看向路邊的花、看向那一張張陌生的臉,心里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西西里特大陸,逐漸在他心里活了過來。 陳添很開心地把這份心情跟殷綏分享,他想告訴眼前的這個人,他眼中的西西里特是什么樣子的?;蛘哒f,他眼中的世界是什么樣子的。 殷綏耐心聽著,見他講得神采飛揚,心情便也不自覺變好。 或許是年少時的經(jīng)歷讓他的心不可避免地被打磨得冷硬,他無法切身體會到陳添的觸動。因為家庭巨變導(dǎo)致他不得不放棄的學(xué)業(yè)、游戲,被時光浸染著,也總是帶著不可言說的灰暗色調(diào)。 可是當(dāng)西西里特大陸擁有了甜酒販賣,一切就好像變得生動了起來。 “我們接下來去哪兒?”殷綏問。 “先去把花的任務(wù)交掉,然后去雪霧城吧?!标愄砜戳艘谎蹪M車廂的花,從雛菊、鳶尾到各色月季,應(yīng)有盡有,“車子里都要裝不下啦。” 滿車廂的花,裝不下了,又要怎么辦呢? 可以送給雪霧城育嬰堂里的孩子們啊。 在黑鐵熔爐里跟塞繆爾聊天時,塞繆爾曾經(jīng)說過,育嬰堂里有個可愛又堅韌的小姑娘叫加莎。如果塞繆爾沒死,就會將她選為新的侍從,帶回城主府,將她培養(yǎng)成一個女騎士。 陳添想要代替塞繆爾去看看她,也順便看看其他的孩子,所以他買了很多的花和糖果。 偉大的甜酒販賣,將會是最受孩子們歡迎的冒險者。 作者有話要說: 注:龍沙寶石以法國文藝復(fù)興時期著名薔薇詩人皮埃爾·德·龍沙的名字命名,皮埃爾本人曾因生病致聾。不算原型,但布萊克的耳聾來源于此。 第102章 暗金玫瑰 陳添的糖果和花, 果然受到了孩子們的熱烈歡迎,就連殷綏都沾了陳添的光, 成為了孩子們口中英勇無敵的賞金獵人大哥哥,纏著他講冒險故事。 殷綏對小孩子并沒有多少耐心,更何況是一群小孩子,但陳添在旁邊看著呢,他只能輕嘖一聲,抱臂站在小孩群里,講一個大魔王暴打小怪獸的事情。 大魔王就是他本人。 可育嬰堂的孩子們畢竟不是真人,聽不出殷綏的言外之意,只一個勁地拉著他的袖子、衣擺, 仰頭用星星眼看著他, 反復(fù)追問:“哇, 真的嗎?” “真的嗎?” “真的嗎?” “真的嗎?” 殷綏:“假的?!?/br> 孩子們“哇”的一聲哭出來, 場面一度陷入混亂。 再看陳添,他可絲毫沒有要幫殷綏解圍的意思, 還在一旁跟加莎說話。加莎是個十三歲的大孩子了,她很清楚地明白“死亡”是什么意思, 目光望著塞繆爾雕塑的方向, 問:“他再也不會回來了對不對?” 陳添也不愿意在這種事上騙人, “是的?!?/br> 加莎低著頭,好半晌,才說:“我會成為一個騎士的,這樣就能保護大家了?!?/br> 陳添知道, 她大約是明白,沒了塞繆爾照拂,育嬰堂的日子不會像從前那樣好過了。他便給她講了南汀格爾的故事, 最后又送了她一柄劍,說:“有什么事的話,跟哥哥jiejie們說,好嗎?” 也許這句話在游戲里,等于空談,但陳添還是崴怠 加莎懵懂地點點頭,而那邊,殷綏正用魔法騙小孩兒。孩子們不哭了,被可惡的大人騙得團團轉(zhuǎn),還一口一個“好厲害”。 陳添跟他說悄悄話,“你的良心不會過意不去嗎?” 殷綏:“不會。” 陳添:“厲害?!?/br> 最后,陳添和殷綏一起去看了塞繆爾的雕塑。《幕后黑手》的任務(wù)還有其他人在做,但在劇情線上,雕塑被冒險者劫走并損毀,此時的雕塑是雪霧城的新城主為塞繆爾重新立的。 穿過雕塑所在的中庭,就是通往神殿的路。陳添看了一眼,岬階約旱摹頒律裾摺憊饣罰到底沒有上前作死。 兩人站在雕塑前,什么也沒說,只是給他也放了一束花和一把糖果。 等到一切忙完,時間也不早了。陳添崞鵠湊事還沒干,又忙著下線跟男朋友視訊,便在隊伍頻道里督促他的隊友。 甜酒販賣:有人從花匠那兒找到培育玫瑰的辦法了嗎? 甜酒販賣:【fighting!fighting!.jpg】 甜酒販賣:加油,你們可以的。 赫舍爾:你呢? 甜酒販賣:我做好人好事去了,明天西西里特大陸就會流傳我的美名,為我們sweet shadow爭光。 驚鴻:【點贊.jpg】 十四行詩:厲害啊。 赫舍爾:…… 總而言之,陳添毫無心理壓力地下線了,欣賞完男朋友的帥臉,一覺好夢睡到天亮。今天是個大晴天,而且周一了,隊友們都要晚上才能上線,所以陳添打算先去殷綏家看他,免得某個小氣的男人又在那邊說自己不關(guān)心病患。 可出奇的是,殷綏又拒絕了他。 陳添眼睛一瞇,覺得事情不太對勁,立刻打了一個視頻電話過去??墒且曨l里沒有任何異樣,殷綏就在自己家里,神色如常。 “你在家里藏人了?”陳添小眼睛亂瞟。 “沒有?!币蠼棢o奈。 “那你為什么不讓我去?你不峒我的嗎?”陳添問。 “待會兒有事,要出門,晚上才回來?!?/br> “哦。” 殷綏見他佯裝無事但嘴角都癟下來了的樣子,哄道:“給你送了吃的,馬上就到了。明天我就去找你?!?/br> 陳添這才勉勉強強地點頭。 等到掛了電話,他盤腿坐沙發(fā)上,托著腮,長吁短嘆,“不就是兩三天沒見到面嗎?人家有正事要辦呢……天吶,我萬一變成了戀愛腦可怎么辦?完了,完了完了,尼古拉斯,你說怎么辦?” 尼古拉斯在玻璃缸里翻了個身,拒絕回答。 另一邊,林瀾正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殷綏,說:“哥,我怎么以前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注重形象呢?你這石膏都好不容易拆了,竟然能拒絕陳添來看你?不就是有點浮腫,看起來有點丑嗎?” 殷綏面無表情,“你懂什么?!?/br> 林瀾:“我比你早脫單!” 殷綏:“哦。” 林瀾:“陳添又不會介意你一時的丑,說不定還會心疼你?!?/br> 殷綏:“我介意?!?/br> 沒救了,這個男人沒救了。 林瀾大為震驚,竟不知道愛情能把殷綏都改變至此,何等可怕。他猶豫片刻,又試探著問:“那個……上次我還給安姐買了面膜,據(jù)說特別好用,要不要給你也整一個?” 殷綏瞥他一眼,“安姐知道你話這么多嗎?” 林瀾:“告辭?!?/br> 再為你cao心我就是豬。 游戲里,為自己的愛情煩惱的陳添,帶著富貴去做試煉任務(wù)了。還是毫無花哨的秘境戰(zhàn)場,陳添熟練地?fù)]舞著法杖,一邊施法一邊砸怪。 這秘境戰(zhàn)場就沒有能一次就通關(guān)的,好在富貴經(jīng)過一次次的試煉后,變得愈發(fā)厲害了,主寵之間的配合也愈發(fā)熟練,所以陳添多試了幾次,便在隊友們都上線前,完成了這次的試煉任務(wù)。 所有人湊到一起重新商討玫瑰的事情,令人沒岬降氖牽他們找了那么久都毫無頭緒,反而是新加入的庸醫(yī)為他們帶來了希望的曙光。 這西西里特大陸,不是只有花匠才會種花。庸醫(yī)認(rèn)識一位npc老巫醫(yī),他平時就喜歡鼓搗花草,把花花草草當(dāng)作自己的孩子對待,具體表現(xiàn)在——如果花的枝條被折斷了,他會給它們做手術(shù)。 直觀一點來說,這其實就是嫁接。 折斷的枝條,被續(xù)接上了新的枝干,有些成功了,有些失敗了。老巫醫(yī)因此培育出了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植物,還藏著掖著不肯給人看。 最終,陳添一行人在他那里發(fā)現(xiàn)了一株暗紅色月季,植株的特質(zhì)已經(jīng)無限趨近于玫瑰,且顏色也跟路易十四這種花相近。唯一的麻煩是,這株花的刺有毒。 這株月季是二次嫁接的產(chǎn)物,也就是說它混雜了不止兩個品種,這要讓陳添他們自己試,得試到猴年馬月。 “就不能把毒性去掉嗎?萬一路易十四覺得我們是崠躺彼怎么辦?或者他一個沒注意,就把自己毒死了?” “那我們就變成了通緝犯。” “但你們不覺得有毒還帶刺的玫瑰,更符合路易十四的人設(shè)嗎?多毒啊?!?/br> “有道理?!?/br> “還差了一點,這花沒有金啊,不夠裝逼?!?/br> “先別說了,花還不是我們的呢,得嵐旆ㄏ勸顏庵昊拿到手?!?/br> 老巫醫(yī)不接受任何金錢買賣,只愿意以物易物,即必須拿同樣稀有的花草去換他手上那盆。陳添就說:“這簡單,去萬葬坑挖一株?!?/br> 策劃正密切關(guān)注著玫瑰的事情,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情,不禁暗罵:“媽的,萬葬坑是什么批發(fā)市場嗎?我們設(shè)計的這么牛逼又邪惡的地方,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最重要的是,陳添還換成功了。因為萬葬坑是個多么牛逼又邪惡的地方,那里出產(chǎn)的花,當(dāng)然絕世僅有。 陳添拿回了花,卻還不打算去找路易十四。 一行人回到波波羅島,陳添蹲在那托和沒頭腦他們的實驗田旁邊,摸著下巴說:“有沒有毒,對于路易十四來說,應(yīng)該無關(guān)緊要,最重要的還是顏色問題。暗金玫瑰,一定要有暗金才配得上路易十四的身份?!?/br> 沒頭腦:“那要用星塵沙試試嗎?我們在其他月季上試過了,有的有效,有的無效,不知道是概率問題,還是品種問題?!?/br> 不高興:“嗯?!?/br> 暗紅月季只有一株,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不過陳添還是給自己留了余地,他剪下了一朵花,放在玻璃罩里,用魔法封存。這樣,如果他們最終失敗了的話,也能用這朵花湊活。 “來吧?!?/br> 萬眾矚目的時刻到來了,沒頭腦小心翼翼地將星塵沙灑在植物的根系,再倒上植物專用的魔法藥水。金色的細(xì)沙在藥水的浸染下散發(fā)出星辰般的璀璨光芒,可大家卻舍不得挪開眼,圍成一圈等在那兒,屏息凝神。 光芒散去的剎那,陳添眼疾手快地打出一個鑒定術(shù)—— 【暗金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