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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門子想清修?不僅把教皇陛下睡了,還和神明大人夜夜在教堂里相會。 但是厄提拉這樣說,南星只能跟他回去。 南星回到教廷也盡量避免和教皇陛下見面,甚至每日教他禱告南星也找理由推托了。 他白日去教堂禱告,但是晚上不敢停留,他生怕碰見了神明大人,怕神明大人會問起這件事。 神無處不在,南星覺得神明大人肯定是知道了。 而他的耳朵又再次出現(xiàn)。 因為沒有和神明大人親近,他離光明的力量更遠。 那天他一如既往在教堂禱告,但是黃昏之時卻在教堂門口碰見了教皇陛下。 南星低頭打了聲招呼,但是教皇陛下卻攔住了他的去路。 你在躲我? 厄提拉往前走了一步,南星被逼進了教堂。 他身后是偉大的光明神的雕像,是他的情人,面對的是教皇陛下,不久前他們倆睡了一晚。 南星額頭上冒著冷汗,如果此時此刻神明大人睜開眼,他可以去死了。 教皇陛下并不就此打住,而是步步緊逼,直到南星背脊撞上了堅硬的大理石,他仰頭一看,瞧見了光明神大理石雕刻的完美的下顎和巨大的翅膀。 他被逼退到了光明神雕像的懷里,而教皇陛下已經(jīng)堵住了他所有的去路。 厄提拉微微垂首,看著南星的眼睛:躲我做什么? 南星漂亮的眼睛里滿是慌亂無措,甚至白絨絨的耳朵也緊張的豎起來輕輕顫抖。 厄提拉濃密的長睫輕煽,他帶著點笑意,語氣里是難以察覺的寵溺:是不是不想負(fù)責(zé)? 南星慌張的看著他,手足無措的解釋:當(dāng)時我、我真的是神志不清 厄提拉微笑的看著他狡辯。 南星只能摔瓶子破罐,我負(fù)不起這個責(zé),你要什么我可以給你補償 厄提拉失笑:你怎么負(fù)不起這個責(zé)?我看你很是快樂大膽,我以為你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 南星滿臉通紅:您是高高在上的教皇陛下,我只是一個小小的侯爵,我配不上您,而且,您是神職,神職不應(yīng)該和凡人有過多的牽扯,您應(yīng)該禁欲。 厄提拉快樂的笑了起來:可是我已經(jīng)破戒了,你說怎么辦?而且神明并不要求我們終生禁欲,這是人之根本,神是為了人類著想,不會輕易滅人欲,但是神要求我們忠貞他深深看著南星,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這一輩子只能和你 他說著已經(jīng)撫摸南星的臉,仿佛要與他親吻,南星驚慌的掙扎起來,厄提拉干脆把南星輕輕一摟,南星的背脊正好靠在光明神神像的懷里,而厄提拉卻對著他摟住他的腰。 南星急忙說:教皇陛下!這里是神殿、是教堂!您是最高的神職位,如此是對神明的不敬! 哦?厄提拉輕輕笑道,怎么不敬?我相信神明也會祝福我們的,神明注重繁衍和人性,這是相當(dāng)美好的事,他一定很高興的 可是我和神明有那么一腿,現(xiàn)在我正貼著他雕像的胸膛被別的男人擁抱著,高貴的神明要是知道一定會氣炸了。而是現(xiàn)在他是什么情況?仿佛被兩個男人抱在懷里親吻一樣,他被夾在中間無法躲避。 南星幾乎要哭了:可是我深愛著偉大的神明,我的身心全部獻給了他,我發(fā)誓不會有別人的,我不能背叛我的神明。 得到了南星表白的厄提拉彎著眼睛笑道:我可愛的侯爵大人,你沒有背叛神明,你的身心屬于神,但是你也需要對我負(fù)責(zé),知道嗎? 厄提拉說著,在南星驚慌失措中輕輕吻了一下他的唇,可他并沒有再做什么,一吻完畢深深看著南星一會兒,然后心滿意足的離去。 南星幾乎癱軟在神像的懷里,他大口的喘氣,努力的讓自己平息,還沒等他松一口氣,身后的懷抱突然動了起來。 只是一瞬間,他被摟在了神明的懷里。 很久沒來見我了? 窗外的月光照射進來,美麗的月色映見著神跡,南星幾乎麻了。 教皇陛下出去不到兩分鐘,神明已經(jīng)降臨,他懷里,腰間,男人的溫度還沒有退卻,又被神抱在了懷里。 他的耳朵高高豎起不安的僵直。 美麗的神明憐愛的摟著他,輕輕撫摸他的胸口:不怕不怕,沒關(guān)系的,我沒有怪你,你的心跳得好快啊神明垂首親吻他的耳垂,嚇到了吧? 南星終于哭了起來:嚇到了 就好像當(dāng)著神明的面和別人偷情一樣,他的心臟快要蹦出來了。 厄提拉幾乎不忍再逗他,他好好的摟著南星,把南星放在自己的腿上輕言細(xì)語的哄:別害怕,我沒有想嚇你。 他輕輕的幫南星擦淚,可是南星的眼淚越流越多,他像個水做的美人般,哽咽著,如果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怎么辦? 厄提拉心想,寶貝兒你沒有那也是我,我是故意的,我想讓人接受我人間的身份,這樣對你有利。但他仍然問:不用擔(dān)心,說給我聽,我會原諒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