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二戰(zhàn)確實就這么萌(02)
書迷正在閱讀:偶像大師 澀谷凜與島村卯月是流浪漢大叔的賺錢工具、交流(全)、冰山之寶(修改版)、戰(zhàn)艦少女 為了拯救破產(chǎn)的家庭,直播吧,衣阿華級、穿越到英雄聯(lián)盟世界用虛空之力征服女英雄、我的仙子女友、春欲無邊(完)又名:臺北名花、戰(zhàn)龍征艷史(全)、血戰(zhàn)天女墳、要讓月亮快樂
(02)元首小姐的終末之途~從神姬化作神妓在廣場上被凌辱行刑 2021年11月6日 作者:冴月冷輝 字數(shù):7490 距離搬離那座由「元首」小姐開設(shè)的酒館公寓已經(jīng)過去半年了。 具體是出自于何種心性,林有德自己也不得而知。 他只感覺,自從看見薇歐拉與那名金發(fā)野獸的活春宮后他一旦與那位元首小 姐再見面就有些心煩意亂。為了不致使什么不必要的誤會,他還是盡快離開了那 個是非之地。 「也不知道半年過去,那元首小姐發(fā)展得如何了。影響了整個世界的黑十字 黨啊,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親眼看見它的崛起。」 坐在一處街邊的酒館里,林有德有些唉聲嘆氣。倒不是因為他有多后悔沒有 去及時接觸那名元首小姐他純粹是覺得有些可惜罷了。 可惜他作為穿越者,沒能對這歷史的進程起到什么重要的改變,甚至還在為 自己未來具體該干些什么而迷茫無措。 要是說出去,恐怕會被萬千的穿越者前輩笑掉大牙。 「有德君,想些什么呢?」 大概是注意到了林有德那無意間所表露出的一絲愁苦,在他身邊的一名俏麗 的東瀛少女眨了眨眼。 「要是實在在德國混不下去的話也不要勉強哦,只要你愿意為我們東瀛效力, 我承諾過會給你最豐厚的報酬的~甚至就連我在內(nèi),也不是不……」少女狡黠地 將臉蛋湊到林有德的耳邊,將絲絲令人發(fā)癢的熱氣吹拂到他的耳廓之中。若是換 作四下無人之時,林有德發(fā)誓他會讓這狐貍一般的少女好好嘗嘗他的厲害。 但只可惜,現(xiàn)在他沒心思,更沒那功夫。 「松平千尋小姐,請將我放開,我現(xiàn)在沒那心思陪你胡鬧。」用手肘將少女 壓在自己胳膊上的那兩團觸感頗為不錯的渾圓推開,林有德像是驅(qū)散蚊蟲般地擺 了擺手。 說起他和這名東瀛少女的相遇,也算是離奇。在某次他替出身明國的同鄉(xiāng)以 一己之力趕走東瀛留學(xué)生挑起的辯論之爭后,這名作為東瀛留學(xué)生領(lǐng)頭人的少女 便莫名其妙地纏上了他自己。 更是在某個夜晚里,向他表露了神姬的身份,并用豐厚的條件企圖招攬他為 東瀛國內(nèi)勢力效力。若不是他潛意識里還認為自己是一名紅旗下出身的三好青年, 恐怕早已經(jīng)在財權(quán)與美色的雙重攻勢下淪陷了。 「我現(xiàn)在只想關(guān)心當下局勢,距離那名被雪藏的神姬建立黑十字黨已經(jīng)半年 過去,這社會恐怕遲早要變天了?!?/br> 「變天?」 「嗯,變天。雖然我知道千尋小姐你對于區(qū)區(qū)一名神姬和一名軍官少校的這 種脆弱聯(lián)盟頗為不屑,但有些事,是不管你相不相信的……」 搖晃了下手中酒杯,林有德眼睛瞇了瞇。通過熟練運用自己后世見過的經(jīng)銷 手段,如今的林有德也算是小有資產(chǎn)。 「這處于內(nèi)憂外患中的德國,遲早會因為一些不起眼的小事而大變。而那變 化之后的德國,極有可能會向加害過它的一切敵人實行復(fù)仇。」 「————乃至,成為全歐洲的夢魘?!?/br> 「呼呼,聽起來真是可怕呢~不過既然是有德君的推測,那我想應(yīng)該還是有 道理的吧?」 聽畢林有德的一番分析,名作松平千尋的東瀛少女在一旁若有所思。實際也 正如她身為東瀛神姬之一所掌握著的勢力所見,近來德國內(nèi)部的治安正在一天天 變得糟糕無比。 戰(zhàn)爭的失敗,慕尼黑的協(xié)議,來自美利堅的經(jīng)濟危機,一系列政治上的挫折 就像激起了某種可怕的連鎖效應(yīng)。越來越多的人認為當今政府不配去領(lǐng)導(dǎo)好這么 一個在戰(zhàn)爭之前歐洲最偉大的德意志,秉持著各種新理念的演說家與黨派們也層 出不窮。 再過不久,德國很有可能就會迎來歷史上最大的混亂————而在這將近半 年之前,青年便在與自己的聊天里無意間將其提起。 跟隨在林有德身邊,松平千尋一直有種歷史的進程被這名不起眼的青年隨時 掌握在手中的錯覺。也正是因此她才選擇不遺余力招攬他,甚至自降身份待在他 的身邊保護他的安全,以期其為東瀛效力。 「好了,咳咳,閑話到此為止。」 看了眼身邊這只東瀛神姬小姐的婀娜身段,林有德咳嗽兩聲。若換作尋常面 對其他人,他也不會講述這么多本不該講述的問題。 但沒辦法,誰讓待在他身邊的這位東瀛神姬少女,從半年前與他相遇時便令 他有種熟悉的感覺。甚至隱隱約約,還有些沒來源地親切————林有德發(fā)誓不 是因為對方的美貌,他可是那種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 「千尋小姐你找 我聊了這么多次東瀛國內(nèi)的事務(wù),今天我也給你一個正式答 復(fù)吧。對于你的老師山本八重,我覺得你們應(yīng)該……」 「噠噠噠噠!……」 正當林有德打算對松平千尋提出些建議之時,他所身處酒館的外部忽然一陣 喧囂的馬蹄聲傳來。 「嗯?」 不僅是他,酒館內(nèi)大多正飲酒聊天的中產(chǎn)分子們都齊刷刷地朝落地的玻璃窗 外看去。而也正如林有德所見,他看見了一支車隊,正從遠處的街頭緩緩駛來。 不過這車隊的模樣……倒是有些不同尋常。比起政府那種軍官出行的車隊, 更像是對臨刑嫌犯游街示眾的處刑隊,他們所前進的方向,正是距離林有德所在 酒館旁邊不遠處的一座刑場。 「嗚哦!有德君你快看,那是誰!……」 不及林有德仔細判別遠處車隊的狀貌,大概是由于身為神姬而視力出色的緣 故,在他一旁的松平千尋反而先驚呼出聲。 嗯?那是……?! 順著松平千尋的視線看去,那簇擁在車隊中央囚車上刑犯的模樣才漸漸在林 有德視野里顯露。那是一名身形嬌小,身著囚服,外表的肌膚上盡是傷痕與血痕 的女孩。 雖然那名女孩目光暗淡如死灰一般,但女孩那頭蓬亂的金發(fā)依舊像映照陽光 一樣亮眼,一眼便讓林有德認出了她的身份————薇歐拉!為什么這名理應(yīng)攪 動歐洲風云的神姬元首小姐,如今卻會在囚車之上?? 「砰當!」 手中玻璃杯一個沒拿穩(wěn),落在了桌面之上將其中沒喝光的酒液傾倒撒開。其 中有不少甚至浸染了林有德衣物西裝,但他卻對這一切渾然無知。 「有德君?你怎么了?」 見林有德忽然失態(tài),松平千尋也有些愕然:「雖然處刑一名神姬這件事是有 些令人驚訝,但也不至于讓有德君你吃驚到這種程度吧……是身體不舒服嗎?」 「沒事,我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而已。如果千尋小姐你調(diào)查過我的身世,你 也應(yīng)該知道我在半年前于囚車上那名神姬所開設(shè)的公寓里住宿過很長一段時間。」 吐出一口氣,林有德強作鎮(zhèn)定道。其實真要說他為何突然如此失態(tài)的原因, 就連他自己也不甚清楚。 縱使對方很有可能是那名「元首」在這個世界的同位體,縱使對方在他過去 所在世界的歷史上是一名攪動風云的大人物。但按理而言,他都不應(yīng)該如此失態(tài), 畢竟半年以來他已經(jīng)見識得夠多了,就連那些在另一個世界里赫赫有名的大科學(xué) 家他也去拜會了不少。 可唯獨……唯獨這名金發(fā)的少女。明知道對方是創(chuàng)立了黑十字黨為害歐洲的 反面人物,但看見她在囚車上如此落魄之時林有德的心里還是沒來由地感到一陣 絞痛。 也是這陣絞痛,才令他手中的酒杯失手掉落。 「千尋小姐,如果我記錯的話,這酒吧附近就是一個對死刑犯實施絞刑的刑 場吧?!?/br> 「是的,怎么了?」 「準備點東西……不,還是不用了。隨我來吧,就當是滿足我的好奇心,我 想跟著這車隊去看看,看屬于一名神姬的落幕?!?/br> 略作猶豫,面對那名在囚車中不知道經(jīng)歷了多少凌辱被折磨得完全失去了往 昔高傲的神姬少女,林有德最終還是放棄了他心里陡然生出的一個無法無天的打 算。 假使歷史是這樣選擇,那就讓它去吧……但至少,讓他做一名清楚的旁觀者。 …… 神姬從來是高高在上的。 即使是一個帝國的皇帝,也不敢對她們蠻橫無禮。就連浴血奮戰(zhàn)的世仇兩國, 也會定下不可在俘虜后處死對方神姬的規(guī)定。 可以說只要神姬在的地方,等待她們的無不是膜拜與仰望。她們的血脈注定 了與她們與常人的不同,她們即是時代的締造者——就連薇歐拉自己建立黑十字 救國會時,她也是這樣以為。 但若是有一天,她們從神壇上跌落了呢? 【根據(jù)德意志帝國刑法,神姬薇歐拉·馮·西德拉尼犯有故意殺人罪,危害 公共安全罪,非法煽動罪,反叛罪,詆毀貴族罪等一共四十三條罪名……引起人 神共憤,社會動蕩,天理不容!故執(zhí)法委員會一致決定,破百年之先例,給予神 姬薇歐拉以絞刑!】 南部共和國的籌備在建立前便失敗了,普魯士分會的黨眾們背叛了她,將她 出賣給了帝國以求得榮譽。 光是那一次,整個黑十字救國會內(nèi)忠于她的核 心成員便死傷了九成有余。她 拼死與來自帝國皇室的神姬相抵,最終只能拖著重傷的身軀回到了慕尼黑的基地。 經(jīng)濟低靡,社會動蕩,彼時的德國南部如同北邊一樣,無時無刻不遭遇饑荒 與危機。但直到那時,她仍然對未來心存僥幸,她那未婚夫是來自軍方的新星, 只要有他在說不定還有翻盤的勝機。 但突然,噩耗傳來———— 萊茵哈德·海德里希少校,那名讓她第一眼看了便覺得是雅利安人中雅莉安 人的男人,于從興登堡來到慕尼黑的旅途中車架底盤發(fā)生爆炸。 于此,年紀輕輕而殞命。 篤篤———— 來自北方的戰(zhàn)姬騎士團最終還是踏破了慕尼黑的壁壘。 【抓到她了,金發(fā)的神姬!快,快用特制鎖鏈把她綁起來!】 【嘿嘿,這就是那個把帝國攪得一團糟的神姬?這樣看只是一個小丫頭片子 啊,完全沒什么可怕的嘛!】 坐在地堡里的辦公室中,面對來自敵軍的圍困薇歐拉竟然放棄了掙扎。明面 上新共和國的「第一議長」,實際上的資本與新貴族們的傀儡,這樣的生活她已 經(jīng)受夠了。 如果再沒有志同道合者同她一起踐行復(fù)興德意志的理想,那她所做這一切又 有何意義?她選擇了安然受俘,寧可像那些年老的神姬一樣,在特地修建的寢宮 里度過自己的余生。 但是————命運似乎就想要刻意嘲弄她一樣。大概是由于她往昔所做的一 切真的過了火吧,在英法等外國的煽動下,德意志帝國的皇室,竟然沒有選擇如 同原諒其它神姬一樣原諒她。 【剝奪籍貫、人權(quán)、姓名,由神姬貶斥為神妓?!?/br> 【按重刑犯標準拘束,在執(zhí)行絞刑前的三個月時光里,作為其他人泄欲的工 具以贖清自己的罪行?!?/br> 她被套上了能抑制神姬能力的重重枷鎖,以一名刑犯的身份入了骯臟朽敗的 軍事監(jiān)獄。彼時的她還不知道,在那里等待著她的,將會是怎樣的地獄。 在踏入監(jiān)獄的一瞬間,薇歐拉經(jīng)歷了什么? 恐怕即使是她自己也忘記了,那一個個因常年值守監(jiān)獄而如饑似渴的兵士, 以及和自己一樣的死刑犯們,見到自己后眼中那如同餓狼般放出的紅光。 他們其中有的,甚至前一刻還是反抗軍里一員的軍士,不過在下一刻淪為死 刑犯后便對自己改了那尊敬的眼光。 他們撕破了她的衣物, 咀嚼著她的肌膚, 用那惡臭的穢物將她浸染, 再以粗暴的動作帶給她這擁有高貴雅利安血統(tǒng)的身軀一次次污濁與痛楚。 這就是……她曾所要發(fā)誓救助的人民們?還是說,這是一場噩夢? 在那昏暗不見天日的監(jiān)獄內(nèi),曾高高在上的神姬如同道具般被鎖于鐐銬之中, 化作泄欲的工具,一日復(fù)一日地去接受男人們的蹂躪。 如果是一般的女性,恐怕在那時便早已崩潰了吧。但縱使身處地獄,薇歐拉 也是沒有。 【啊……啊!薇歐拉大人,我受不了了,我要射了!】 那是昔日追隨在她身邊的一名近衛(wèi),曾經(jīng)是她最忠誠的沖鋒隊。但現(xiàn)在,他 卻和那些男人一模一樣,釋放著獸性粗暴把住她那小巧的雙足,再將雄性的生殖 器不斷頂入她那嬌弱的身軀。 汗味,腥味,臭味,在空氣間交織糾纏在一起不斷灌入少女的鼻腔。 如果換作往昔,她恐怕會怒不可遏地羞憤欲絕……但現(xiàn)在,在一次次的挫折 與失敗中徹底被摧毀了信念的她,罕見地沒有做出任何抵抗。 她就這樣看著那名玩弄著自己的囚犯,已然忘記了他當初作為自己近衛(wèi)的身 份。只是等待著他將生殖器插入自己的下體中泄欲完后,再換上另一囚犯的更為 骯臟。 沾滿腥臭味濁液的小腹之下再度傳來如此的聲音,但薇歐拉的身軀就像是已 經(jīng)在這暴行里習(xí)以為常。 男人嘶吼著,咆哮著在她身上泄欲。早已溢滿jingye的zigong自然而然地垂蓋覆 壓上那在她身體里跋扈馳騁的腫脹yinjing,條條xuerou的褶皺在那一次次的開辟中已 經(jīng)主動化作柔軟的溫床,將屬于神姬的身體機能調(diào)整至最適合的模式將那又一次 噴濺射出的guntang承裝。 渾濁的稠液從溢滿如水壺般的狹窄xiaoxue里溢流到少女的腿根上,一條化作軟 蛇般的yinjing從那綿密的xuerou里拔出不久,另一根腫脹如龍的堅挺便又迅速跟進。 但這對名作薇歐拉的神姬而言已經(jīng)無所謂了,就算怎樣,也再無所謂了。 她麻木地迎來折磨,又從凌虐中解脫。直到三個月后的現(xiàn)在,終于披上了前 往刑場的枷鎖。 不知怎地,她忽然想起她的政治課老師對她說過的一句話———— 「人民,往往是最為負心的。」 不過這些,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 「骨碌碌……」 囚車的車輪如常轉(zhuǎn)動著,將她送往那她等待已久的刑場。街道兩旁的行人不 時投來好奇的眼神,這些慕尼黑的群眾早已忘記了很久之前想要領(lǐng)導(dǎo)他們擺脫貴 族壓迫的人。 這就是身懷高貴血統(tǒng)的她迎來的結(jié)局嗎?————薇歐拉覺得心底空落落的。 她總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沒做,尤其是在那些重要的事情上。 車隊徐徐來到了刑場,將她推至絞刑架下方。若她沒有預(yù)料錯,再過不久, 她就會迎來屬于自己的終末。 「讓開,讓開,都讓開!這是重要的刑犯,不可擾亂行刑!」 「喂,等等啊!我聽說帝國不是將那丫頭貶為神妓了嗎,憑什么不讓我們看!」 刑場周圍圍滿了人們,其中不乏覬覦她姿色的街頭混混們蠢蠢欲動。其中甚 至有一名似乎從哪里得到了某些消息的富貴衣裝痞氣男人大膽走到刑臺來,對著 行刑的軍官們道: 「反正這丫頭都要死了,不如讓我們爽爽吧!這可是神姬啊,聽說cao過神姬 的男人都能長命百歲,老子活這么多年都沒有親眼見過,怎么說也得試試!」 男人將一張支票塞到那名軍官手里,讓那軍官面色微動。他看了看周圍,似 在腦海里仔細回憶了一番帝國的指令,確定沒有禁止這樣的行為后才稍稍點頭: 「那你去吧,看在你這么衷心的份上。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這黃毛丫頭早 被兄弟們玩得一點意思都沒了,盡量早點完事,行刑必須在中午前完成!」 「欸,好嘞!」 薇歐拉不知道刑臺下方在嘈嘈雜雜些什么,整副身軀呈前傾狀被枷鎖壓住的 她完全喪失了抵抗。她只能隱隱用余光瞥見,一名穿著稍顯富貴的痞氣男子走上 臺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那粗大肥膩的手一把掀開了自己的囚服。 「哦哦,這就是神姬啊,沒想到竟然還是這么一個小丫頭片子!就讓我來看 看,神姬的里面和普通女人有沒有什么不一樣?」 不待薇歐拉反應(yīng),男人伸出的雙手便狠狠捏住了少女的臀瓣上方。深陷的十 指縫隙間溢出豐腴的臀rou,那如同青澀蜜桃般形狀所傳來的觸感令男人感到格外 滿足。 并沒有因為大庭廣眾之下而有任何羞恥,男人順理成章地掏出了他胯下那根 硬如烙鐵的roubang,將其放置在少女嬌臀擠弄出的股溝之間,在其中試探性地上下 摩挲。而他的雙手,也是向前一步,沿著少女囚服遮掩下的小腹攀爬而上,把上 了薇歐拉那兩團柔軟豐盈,恰巧盈盈一握的美型rufang。 「唔……」 胸脯忽然遭襲,薇歐拉下意識發(fā)出了聲音。但雙手被捆縛著的她無法做出反 抗,只能嘗試扭動身體以表達不適。 「嘿嘿,這小屁股的觸感還真是不錯啊,神妓小姐!」 但少女不會料想到,她身軀的扭動反而加大了給予男人的刺激。那根抵在她 下腹臀瓣間的男根享受著臀rou的摩挲,而男人抓住她rufang的雙手,也伸出手指開 始捻弄她的rutou。堅硬的指甲與粗糙的乳暈毛孔刮蹭而過,其間傳來酥酥癢癢的 刺激,縱使以少女的麻木也不由臉蛋發(fā)紅。 忍一忍吧……忍一忍,再忍一忍,自己就不用再受這些玷污與折磨了。 薇歐拉嘗試著抬起頭,她那疲憊的視線投向刑臺四周以各種異樣眼光打量自 己的人群,她想以這樣的方式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他們有的感慨,有的羨慕,有的憎惡,有的嘆息……卻沒有一個人,哪怕是 一個,對她投來憐憫的目光。 她到底改變了個什么? 她到底想要改變什么? 雅利安人的光輝,德意志民族的榮譽,難道在這些人看來,就是這樣一文不 值? 「……」或許薇歐拉自己也沒感覺到,在此時此刻,她的眼角竟然滲出了一 滴淚水。 這是自她立誓投身于民族復(fù)興事業(yè)的第一滴淚水,充滿著無力,與深切的迷 茫。 「啪嘰啪嘰啪嘰……」 似是已經(jīng)急不可耐,他身后的男人做好了前戲,便毫不客氣地將那碩大猙獰 的roubang插入了她那早已在凌辱中紅腫不堪的xiaoxue之中。陣陣yin水的拍擊聲傳來, 堅硬的異物一次次頂弄薇歐拉那光潔的小腹,似是想讓她高潮震顫。 「嘁……怎么回事,不是神妓么?怎么連點反應(yīng)都沒有……」 只是薇歐拉早已習(xí)慣了這一切,這名男人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任憑他以自 己的生殖器怎樣進攻這名少女嬌小的軀殼,她也不會對此有任何激烈動作。哀莫 大于心死,這副在正常的法治社會 里本該被保護的少女軀體,早已在風浪中變得 破敗不堪。 色氣?yin靡?她不知道臺下那一個個圍觀著的人會不會這么覺得,反正她不 會。 這只是又一次的侮辱罷了,既侮辱了她身為雅利安人的高貴血脈,也侮辱了 那虛偽帝國的做作堂皇。 「沒意思,射了射了,就當嘗嘗鮮了!」 連續(xù)幾十次的頂弄,嬌小的軀體仍是沒有任何反應(yīng)。似是有些不滿于薇歐拉 的表現(xiàn),馳騁在她身體上的男人已完全將其當做泄欲的飛機杯,兩只手把住她的 腰肢,在不滿的扭動身體中結(jié)束了自己的泄欲。 啊……終于結(jié)束了么…… 望著那見到男人結(jié)束而握著麻繩套走來的軍官,薇歐拉有種如釋重負感。 她望著下方的人群,輕松地想著。 「喂喂,有德君,你走慢一點??!哈呼,快要追不上你了……」 「噠噠噠噠……」 「……?」 但就在她的脖子順利被套上麻繩套的一刻,她忽然聽見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步入了刑場下方的圍觀人群之中。 她看見一名有些面熟的青年,動作急切地穿梭過密密麻麻的人群,身后跟著 一名似是東瀛人的少女,最終來到刑場的最近處向她投來目光。 他看向自己的目光,是如此復(fù)雜。 既有那種看透一切的悲哀,更有那些圍觀客們所不具有的憐憫。 他是……? 「時間已到,即刻行刑!」 「咔————」 鳴響的槍聲并沒有給薇歐拉這個最后思考青年身份的機會,她的腦海還未調(diào) 出記憶,她腳下的踏板便忽然塌落———— 【———————】 再之后的聲音,她已經(jīng)聽不到了。 「呼哧……呼哧……有德君你跑這么快干嘛,一個死刑犯,哪怕她是神姬, 但行刑有什么好看的……」 「……千尋小姐,你不明白?!?/br> 望著那脖頸被繩套驟然拉扯,破裂的動脈將那頸部以下肌膚染成紫紅色的金 發(fā)少女,林有德眉頭一皺的同時搖了搖頭。 他看了看周圍的人群,其中甚至沒有一人為此露出惋惜。大多出身于中產(chǎn)階 級的他們,皆唏噓地散去,似乎在茶余飯后又多了一個有趣的談資。 而那些真正期望著改變的,支持著她的人,此時此刻卻在礦場里,港口上, 于那重壓與勞碌之下,只求一塊活命的面包。 他們不會來圍觀行刑,畢竟這對他們的生存毫無裨益。就像大多人不會注意 到他們,明明他們才是組成這個德意志最多的人民。 他知道,他或許知道…… 「或許從一開始,她就選擇錯了人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