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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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朋友難道都是因為家里人的要求才和他玩的嗎?嚴清圓只記得當時的自己價值觀受大了很大的打擊。 他是不是認真和你做朋友?汐鶴當時的表情是很失望,失望嚴清圓居然會問出這么無聊的問題,她的長發(fā)宛若水波,蕩漾的嚴清圓腦袋發(fā)懵,這種事情你要自己學會去分辨,別被有心人占了便宜,嚴家的好處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汐鶴給他的名單成為了嚴清圓心頭的一根刺,每一次和朋友玩耍的時候都會想起來他們現(xiàn)在開開心心的玩耍的背后是不是還隱藏著看不見的利益線條。 而真正讓嚴清圓失去了正常交流的原因在他最好的朋友宋衍之。 因為太在意汐鶴的要求,嚴清圓其實也有意想要按照汐鶴的要求去做,而宋衍之則是排在了很后面,是屬于會主動黏上來和他交朋友,可以勉強給個眼色的范疇。 在此之前嚴清圓和宋衍之的關系極好,在這之后嚴清圓則是因為無法調整回正常的心態(tài)而略微疏遠了宋衍之,這個疏遠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而真正讓嚴清圓覺得心涼的是,宋衍之居然不依不饒的依舊跟在他的身邊,從一個好朋友變成了一個小跟班,他根本不在乎嚴清圓是不是冷落他,是不是不喜歡他,甚至 嚴清圓因為心中的難受,在其他人的教唆之下對宋衍之做了很過分的事情,而宋衍之他則是接受了,沒有絲毫芥蒂的接受了,他不生氣,不鬧騰,只是對著嚴清圓笑,趕也趕不走。 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做到這種程度的,宋衍之要跟在他身邊,甚至可以被他當做小丑玩弄,可以忍耐難過和屈辱,也依舊跟在他的身邊。 宋衍之從那時候起變成了嚴清圓的噩夢。 這樣的詭異的關系持續(xù)到嚴清圓十四歲,宋衍之請求了他一件事,是他的父親讓他來請求自己的,因為宋衍之的父親公司出現(xiàn)了問題,所以希望嚴家能夠幫一把。 嚴清圓看著宋衍之,那一刻心里最后的期待也崩塌了。 嚴清圓倒是主動找了嚴澤水,當時的嚴澤水已經(jīng)接手公司,所以聽了嚴清圓的求助,倒也沒有吝嗇。 商業(yè)就是這樣,上上下下的關系,利害一致能幫,關系接近能幫,有淵源也能幫。 可那之后嚴清圓也就沒有再和宋衍之有任何的交流。 也沒能做到汐鶴所說的和各種各樣的人交朋友,嚴清圓失去了交朋友的能力,不是不想,而是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做,一個正常的可以有利益關系的朋友應該是什么樣的,嚴清圓始終都找不到這其中的平衡點。 嚴清圓讓汐鶴失望了。 所以嚴清圓一直不敢見汐鶴。 宋衍之他是不是真的想和我做朋友呢?他和我做朋友的時候是不是很勉強,是不是一直在順著我?我都那么欺負他了,他還要黏在我身邊,他真的不難過嗎?他不會生氣嗎? 即便是到了現(xiàn)在嚴清圓也找不到這個答案。 他會不會,其實很討厭我呢?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嚴清圓就像是縮頭烏龜一樣不敢再去試探什么,直到他遇到了顧瀚海。 其實我接近你的時候,我也是很擔心的。嚴清圓因為過度緊張手指都不安絞在一起,但是我我想我忍不住 從一開始的不敢直接見面,到之后的盡量和他接觸,嚴清圓每一天都沒有停止思考,他并不擅長交友,也并不擅長交流,可是他在顧瀚海面前已經(jīng)拿出了自己最好的狀態(tài)了。 即便是因為抱錯的原因他想要接觸顧瀚海,可是每天接觸顧瀚海的心情,都是無比認真的。 所以二哥說,很高興我能找到朋友,二哥其實一直都是在看著我的,也許他也是在守護我的。和書中一樣,二哥是最后放棄他的人,是對他最盡心盡力的一個人,嚴清圓的手不自覺的上前握住了顧瀚海的衣角,以后,我說以后,如果你要和二哥交流,可不可以一定要對二哥特別的好。 顧瀚海的心情無比的復雜。 他并不知道嚴清圓在接近他的時候到底有多苦惱和努力。 他并不是一個開朗的孩子。 閆譚的話一次一次的被證實,也讓顧瀚海真正的理解到,他是被嚴清圓另眼相待的,無論是什么理由,嚴清圓都在他的身上投入了極大的精力,那是幾乎讓一個膽怯的少年竭盡全力的克服膽怯的過程。 他是被嚴清圓如此的偏愛著,期待著。 這些他一直都不知道。 他甚至想過要離開這個少年,用他們之間的身份地位不適合交往為理由,在兩人的關系之間劃上鴻溝。 顧瀚海察覺到自己可能在某一個瞬間和宋衍之重合了,他和宋衍之一樣用所有的外物去衡量和嚴清圓之間的關系。 但是他比宋衍之要幸運,嚴清圓并沒有因此而放棄和疏遠,并且也讓他知道了這一件對嚴清圓來說極其重要的事。 他早在不知不覺之間,就對嚴清圓做了很過分的事,但是一切都還不嚴重,都還來得及。 嗯。雖然顧瀚海不知道為什么嚴清圓會提出要讓他好好對待嚴澤清的要求,但是,你提的,我都會注意。 不管是大哥還是二哥,只要交往的多了,你就會發(fā)現(xiàn)他們其實是很好的人。嚴清圓認真的對顧瀚海說道,他們一定會對你好的。 只要你是真正的嚴家的血脈。 大哥和二哥就一定會對你好的。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更 第27章 嚴清圓只是第一次外宿, 本身家里要求要不要送一點東西來,被嚴清圓拒絕了。 嚴清圓履行了要請閆譚吃飯的諾言,同樣的也帶上了顧瀚海。 閆譚這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察顧瀚海, 意外的發(fā)現(xiàn)明明沒有人教導和顧瀚海就好像天生的明白應該姿態(tài), 至少在吃相上的確是甩了嚴清圓幾條街。 自家小少爺從小吃相就很一般也是公認的了,即便是收斂了之后也是一樣。 但是閆譚也注意到顧瀚海在嚴清圓想要點一些油膩的刺激胃部的食物的時候會引導性的選擇其他的菜品,嚴清圓從頭到尾都根本沒有注意到顧瀚海的引導, 閆譚突然反應過來,其實顧瀚海很懂得要如何引導嚴清圓,就好像天生的就和小少爺很契合一樣。 閆譚, 你是不是其實以前一直都很厲害?。繃狼鍒A摸了摸吃的圓滾滾的肚皮在公園的陰涼處坐著消消食,顧瀚海說先回去要整理一些東西, 讓他們在這里稍微等等。 閆譚注意到一旦顧瀚海走了嚴家小少爺就瞬間像是癱軟了的泥巴放松了下來, 心里真的很疑惑嚴清圓到底是喜歡顧瀚海還是不喜歡他。 以前經(jīng)歷過的也比較多, 什么事情都做過, 雜七雜八的, 也都是在工作中鍛煉的身手。閆譚并沒有說的很明白。 也是當保鏢嗎?嚴清圓很是好奇。 不是。 具體都做點什么?。?/br> 有很多吧, 大部分都很需要體力和耐力,說實話很是辛苦, 兩三天不睡覺都是常有的事情, 而且一般來說和人交流的很少, 往往是自己工作, 我也就不那么喜歡說話。 和嚴清圓這段時間已經(jīng)是閆譚曾經(jīng)說過的一年的話量了,嚴家小少爺其實非常的喜歡說話。 嚴清圓沉默了一下,獨自的不需要交流的很需要體力的并且還要兩三天不睡覺的工作是什么工作?對工作還沒有任何概念的嚴家小少爺兩眼迷惘。 那樣的工作做起來很辛苦吧? 混口飯吃,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混口飯吃都這么困難嗎?嚴清圓眼前一黑只覺得前途一片黑暗。 閆譚,你的體力真的很好, 我都能看出來和別人不同,你是不是其實很優(yōu)秀?畢竟如果是二哥找的人,二哥肯定是不會找不好的人的。 嚴清圓實在是很佩服閆譚的體力,他一直以為顧瀚海已經(jīng)是非常優(yōu)秀的身體素質了,沒想到閆譚要更勝一籌,但是如果顧瀚海能夠再胖一點鍛煉鍛煉就未可知了,在他的印象中沒有人能比得過顧瀚海,或者現(xiàn)在能以后就肯定不能。 小少爺,你這一夸就是夸了兩個人啊。閆譚哭笑不得。 這么厲害的你來當我的保鏢是不是很屈才? 嚴清圓的話讓閆譚一愣:嗯? 我知道你肯定是很好的,二哥做事一向都很靠譜,但是你也看到了,我不學無術,腦袋不聰明但是也沒什么仇家,雖然說是嚴家的孩子但是沒什么用處,不會有什么危險會發(fā)生在我身上。 閆譚微微皺眉。 你在我這里,肯定很屈才,所以我想和二哥提一下,免去你保鏢的職位,然后讓二哥推薦你到更容易發(fā)揮你能力的地方去,你同意嗎? 這件事情其實嚴清圓很早就在想了,就憑自己的身份實在是沒有資格讓閆譚這樣的人一直在他的身旁保護他,更何況中間還隔著一層抱錯。 小少爺是討厭我了嗎?閆譚意味不明的問道。 當然沒有,是因為我不值得,你在我身邊就是浪費時間啊,你明明可以有更好的發(fā)展,在我這里真的很委屈。 即便是在書里嚴清圓也從頭到尾沒有遇到過違法犯罪的事兒,而且在書里根本就沒有閆譚這個人的存在,早一點退場和晚一點退場沒什么區(qū)別,也許閆譚可以有更好的發(fā)展,他不想做這樣一個優(yōu)秀的人的絆腳石。 如果是以前嚴清圓肯定不會想這么多,可是越是接觸顧瀚海,嚴清圓就越是有這樣的感覺。 我并沒有覺得很委屈。閆譚此時坐在嚴清圓的身邊,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身旁的少年的瘦弱,明明是被嬌養(yǎng)著長大的可就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心思敏感卻也稚嫩,很容易就鉆牛角尖了。 謝謝。嚴清圓認為閆譚應該是在安慰自己。 我不是在安慰小少爺,而是這份工作我真的很滿意。閆譚的身體很放松,但是這樣的放松是作為一個保鏢不該有的,但是嚴清圓身邊的安定和安全的氛圍會讓他稍微懈怠,這樣的懈怠對他來說是極其難得的。 曾經(jīng)的工作中所磨礪出的危機感始終都讓他無法放松自己,雖然這么說很可笑,但是他在雇主這里得到了安靜。 為什么?嚴清圓問道,他也不想太過質疑閆譚。 保鏢這份工作,其實說起來也是賣命的,雇主有什么危險要第一個沖在前面,雇主有什么要求就要去做,即便是過分的事情,也要義不容辭。 如果說是保鏢的工作,這已經(jīng)超標了,但是閆譚欺負嚴清圓不懂,說了很多自己曾經(jīng)的事情。 那都是將腦袋拴在褲腰帶上的工作,走錯一步是生是死就全看運氣,拿到的錢再多也未必有命去享受,可是在小少爺身邊卻不一樣。 嚴清圓聽的一愣一愣的:保鏢是這么危險的工作嗎? 嗯,基本上是。閆譚對嚴清圓露出了一個笑容,那笑容怎么看都有點夸張的成分,可工作經(jīng)驗為零的小少爺沒能讀懂,可嚴二少爺給的錢多,每天也都比較輕松,這對我來說是一份很不錯的工作。 沒事兒陪著雇主吃吃飯,和雇主一起進小賣鋪買一樣的冰淇淋,還能蹭雇主的蛋糕,對雇主來說最危險的東西恐怕就是蚊蟲了,而且雇主單純好忽悠,雖然像是在奶孩子可小少爺也不像真孩子那樣胡攪蠻纏,這么好的工作實在是不知道啥時候能找到下家了。 嗯可能是這樣沒錯,但是我總覺得哪里怪怪的。嚴清圓覺得這話聽起來簡直就像是在說跟在他身邊都不用工作白拿錢。 閆譚頓時臉色一僵,糟糕,和小少爺一起輕松太久了所以有些得意忘形了,立刻咳嗽了兩聲要補救。 嚴二少爺找我是因為信任我的能力能夠保護好小少爺,與其說是小少爺會發(fā)生什么倒不如說是防患于未然,我在二少爺能安心一點,小少爺也的確能更安全一點,世事難料只怕萬一,如果小少爺有危險了 如果我有危險了?嚴清圓眼巴巴的看著身旁的閆譚。 閆譚此時卻覺得心情有些復雜,曾經(jīng)也沒有好好的想過這件事,但是此時仔細的想來,閆譚居然有一種,是真心的想要守護點什么的感覺。 我會用生命去保護小少爺?shù)摹iZ譚覺得自己大概是有點奇怪,最終只是歸結為小少爺太可愛惹人憐愛上了。 你不要用生命保護我。嚴清圓想也沒想的就拒絕了閆譚的表忠誠,如果有必要,我也會試試看保護你的。 那如果有那樣的機會,我也給小少爺付工資吧?閆譚調侃著笑道。 嚴清圓眨了眨眼睛,閆譚的身高體重雖然普通,但是也有他刻意裝扮成過于普通的模樣,此時他眼睛微微瞇起勾起嘴角,少見的表現(xiàn)出了幾分痞里痞氣,和平日里的模樣有很大的不同,但是意外的嚴清圓覺得現(xiàn)在的閆譚很真實。 你愿意雇我做保鏢嗎?嚴清圓問道。 閆譚摸了摸下巴:不然小少爺和顧瀚海多學學生活經(jīng)驗,我雇你做保姆吧? 嚴清圓的眼睛瞬間亮起:真的?你說真的嗎? 閆譚覺得有些奇怪,他們的話題好像沒什么問題吧,嗯,真的。 那就說定了,你不要反悔。 閆譚: 不知道為什么有點微妙的想要反悔的沖動。 嚴清圓沒想到這一次談話居然還能得到意外之喜,只要他能夠好好學習生活經(jīng)驗,他也許可以做保姆,本來和閆譚的關系這段時間似乎也走的近了,沒住以后能成為一個賺錢來源了。 好,不反悔。閆譚稍微嘆了口氣,反正也不會有那一天的,就當讓小少爺高興了吧。 顧瀚海說要打掃房子,可當嚴清圓回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原來顧瀚海稍微改動了一下臥室的格局,將地面騰出并且還清掃的十分干凈,箱子里的東西已經(jīng)拿出來了很多,一切收拾的都盡然有序。 嚴清圓在想是不是其實顧瀚海是因為不喜歡被人幫他,或者碰他的東西所以才會特地的將他們支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