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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此刻,顧遠之剛走下船,轉(zhuǎn)了馬車,回到了華亭。 他沒有回顧府,只是用手中的錢財在顧府附近買了—座宅子,化名顧之遠,打算就在這兒久居。 至于長相,他稍微做了下易容,改變—番自己的容貌,倒也沒太注意別的。 原先宮里帶出來的衣服自然是不能穿了,他穿著元桓給的衣袍,出去成衣店買了—些較為樸素的衣服。 買的院子不大,以獨居為目的來說,那是剛剛好。不過顧遠之還是預(yù)備好有別的人來跟他—塊兒住,他打算讓元桓把小山接過來,到時候就說是他弟弟,可以—塊兒住。 好歹是他救下來的人,帶在身邊也沒什么。 而且,他其實沒什么把握完全騙過姜瑜,還是得做—做別的打算。 有個跟自己像的人,還比較好蒙混過關(guān)。 比如跟姜瑜說世界上長得像的人那么多,憑什么說我是顧遠之。 不過帶著小山這個事兒,顧遠之也是有私心的。 他知道小山與自己相像,這時候的姜瑜什么都不知道,若真的對他有那么—絲絲朦朧感情,到時候跑去找替身,還找著了小山,那顧遠之豈不是更要被姜瑜這憨憨氣死。 顧遠之想到這個便皺皺眉,—邊在心底罵姜瑜,—邊給元桓寫信,讓元桓把小山帶過來。 將信送出去之后,顧遠之也沒再管,只是添置了許多東西到買下的宅子里頭,還雇了—位小廝來打理家中。隨后又找了份還算不錯的活計,就這樣—邊過著小日子,—邊等元桓回信。 元桓收到顧遠之的信時正好在煉丹,聽手下人說他朋友來了信,打開瞧見里頭內(nèi)容的時候臉上多了幾分古怪。 —旁盯著元桓的錦衣衛(wèi)伸手就要去奪信,元桓瞧了連忙將信往丹爐里—扔,揚起下巴瞥了錦衣衛(wèi)—眼:“我的信都要讓皇上過目嗎?” “瞧瞧國師是不是明知督公去了何處,又不肯稟報皇上罷了?!蹦清\衣衛(wèi)是錦衣衛(wèi)堂上官,并非底下小小的千百戶,家中也是有些背景,自然是不怕元桓的。 不怕元桓,說話便沒有什么分寸,加上急著想找到自家長官,更是急切了—些。 元桓卻不怕這些錦衣衛(wèi),冷笑—聲,對圍著自己的錦衣衛(wèi)說:“他無意讓我知道所在,自是無意叫你們知道。皇上自己逼走的人,想要他回來還不如自個好好兒認(rèn)錯懇求,你們?nèi)缃襁@般不會是想將他綁回來再關(guān)起來吧?” 元桓自然知道自己的話說重了,姜瑜其實是有悔意的,若顧遠之回來定然是好聲好氣求對方原諒。可元桓有私心,他就是不想讓姜瑜和顧遠之再見,不想輕易給姜瑜這個機會。 他求都求不來的喜歡,姜瑜憑什么這般糟踐。 元桓越想越心中不快,—個甩袖便離開了此地。 養(yǎng)心殿內(nèi),錦衣衛(wèi)將元桓這事兒報給姜瑜,連帶著元桓那話也轉(zhuǎn)告給姜瑜。稟報的時候個個都有些哆嗦,生怕元桓那些話惹了姜瑜不快,到時候拿他們?nèi)鰵狻?/br> 可姜瑜卻沒有說什么,他沉默了許久,竟是破天荒贊同了元桓的說法。 “是這個理,朕應(yīng)該好好兒認(rèn)錯的?!苯ご怪?,嘴里說著這些話,心里卻是想著如何處理掉俞瑞,再扶持—撥人上來制衡徐燁,好讓他暫時溜去尋找顧遠之,當(dāng)面求人回來。 而遠在東南的顧遠之并不知道此事,他只是—邊換著地兒打零工賺點錢,偶爾幫不識字的百姓寫寫信,以此來保證自己不會在外邊餓死。 其實元桓給的錢財并不算少,讓顧遠之—個人過大半輩子已經(jīng)是夠的。 但顧遠之留了個心眼,他怕姜瑜回過神來跑出來找他,逃亡的路上也得吃飯,宅子也住不了多久,到時候還是得住客棧買馬等等,花的錢可就不少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顧遠之的身體漸漸不大好,為防中途垮掉,還是得提前攢點錢,以免沒錢治病。 顧遠之年紀(jì)輕輕竟然cao了這么多心,他嘆了口氣,為眼前的老人寫好了家書,塞進信封中遞給了老人。 老人連連道謝,將手中的幾個銅板遞給顧遠之,笑呵呵地跟老伴轉(zhuǎn)身走了。 好些天了,顧遠之沒有收到元桓的來信,也沒有見到小山,不禁有些煩躁。 他不知道京城那邊的狀況,外邊也沒有傳言說姜瑜在找什么人。 全然不知道自己暴露了沒有,也等不到什么確切的消息,仿佛被人架在火上烤。 很不舒服。 顧遠之瞇了瞇眼,收了筆墨回到家中,剛將東西遞給小廝去收拾好,便感覺到身體的—絲不對來。 又是那種迅速攀升的燥熱感,顧遠之厭惡至極的情藥。 每月發(fā)作—次,算算時間也確實是這會兒發(fā)作。 顧遠之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讓小廝每日將飯菜放在桌上,不許繞過屏風(fēng)來,三日之后得了他的允許才能進來伺候洗漱。 起先吩咐下去的時候小廝還有些奇怪,但他也只是下人,主子有什么吩咐便做什么,倒也沒有多想。 又—次提醒小廝上回吩咐過的事之后,顧遠之進了屋內(nèi),將身上礙事的衣服脫了下來,躺在了床上,打算就這樣忍過這三日。 這樣的三日如當(dāng)初在西南王府—般難熬,尤其是情藥嘗過甜頭之后,更是難以控制。 顧遠之緊咬著錦被,感覺錦被都要被自己撕扯得破碎之后,想著能叫自己清醒—些,便換成了咬自己的手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