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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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洗澡嗎?他柔聲問道。 想睡覺。青年已經(jīng)累得眼睛都睜不開了,滿臉困頓,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變成咒靈這件事到底方便了誰。 聽著那軟綿的語調(diào),陰陽師的視線落在對方光潔圓潤的肩頭,那上面現(xiàn)如今滿是他留下的痕跡,不由心神一動,撫摸著對方腰腹,湊到耳邊用著溫柔的聲線說著讓青年瞬間清醒的話。 再一次,好不好? 他像是得到奇珍異寶后不知收斂滿足的貪婪者一般,想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品嘗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美味。 青年在聽到的瞬間,不顧自己發(fā)軟的身體和困頓到極致的神經(jīng),咬牙切齒地想要馬上離開身后危險的懷抱。 然而好不容易拉開一點距離,圈在他腰上的手臂用了幾分力道,把人往后再次帶到結(jié)實的胸膛上, 青年腦中空白了一瞬,才平復(fù)不久的身體太過敏//感,加上對方一直彰顯著自己的存在感,這一下讓他感覺靈魂都被弄碎了般徹底沒了力氣,如同案板上的魚,毫無反抗能力的任人料理。 真的要壞掉了 被人擁坐在懷中的青年眸色渙//散,雙目失神地望著不遠處微微透光的窗戶,明亮的光線昭示著屋外已經(jīng)天色大亮。 破碎的泣音從紅唇中溢出,陰陽師將青年的臉轉(zhuǎn)向自己,看著那糜艷至極的容顏,卷去唇角流出的晶瑩,隨后吻上誘人的紅唇。 我愛你。 夾帶著愛意的話語消失在相貼的唇瓣中。 天上陽光明媚,森林里冬眠的動物們也難得出了一次門,沐浴著溫暖的陽光,以往寂靜的山野似乎多了幾分鮮活的生息。 鈴鐺聲一直到下午才徹底平息,就連性格沉穩(wěn)的陰陽師在某些時候也并不能做到言而有信。 日升幕落,等五條清醒來時屋外天色已經(jīng)變得漆黑,他怔怔地望著窗子外漆黑的天空,慢半拍的想著是晚上啊 一天都過去了。 在床上荒廢了一天一夜。 身上酸軟得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青年側(cè)了下身在軟墊上側(cè)躺著,翻完身五官都有些扭曲,他拉起棉被擋住自己猙獰的表情,覺得自己就是個傻逼。 那種混蛋能又什么事!這他媽靈魂健全的人都沒他狠! 還有那個破契約??! 五條清惡狠狠地咬著被子,現(xiàn)在還沒發(fā)現(xiàn)問題他就真是個傻逼,那什么補充靈魂的契約根本就是那兩個心臟的師徒給他下的套! 他還傻乎乎的信了! 一番準備都喂了狗,還把自己送到人家嘴邊,就差說一句您慢用了。 結(jié)果也差不了多少。 而且那個混蛋是真的想弄死他對吧! 五條清扭曲著臉,不停罵罵咧咧。他摸著自己的肚子,還能感覺到那種東西吃多了撐得想吐的難受,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那個人面獸心的混蛋一腳踢飛。他正想著,房門被人從外拉開,五條清在軟墊上抬眸,渾身散發(fā)著饜足氣息的陰陽師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東西從外頭走了進來。 看他那個樣子五條清就氣不打一處來,這還是他長這么大做賠本買賣,還賠得一干二凈,對始作俑者自然沒有什么好心情,他干脆扯著身上的被子蓋住腦袋,眼不見心不煩。 清。安倍晴明注意到他的動作,眉眼含笑地走到床邊坐下,把手中托盤放到一邊,伸手去拉青年蓋在頭上的棉被,一邊說道:你睡了一天,該餓了吧。 起來吃點東西,我特意做了紅豆飯。 一天? 五條清猛然掀開被子坐起身,表情瞬間扭曲得不行,安倍晴明連忙將人摟在懷里,起身別這么快,會難受的。 你以為是因為誰??! 五條清氣沖沖的瞪了他一眼,剛經(jīng)歷了那種事,他這個樣子在安倍晴明眼中無端多了幾分誘惑,無辜的貓眼也好似染上了勾人的媚意,讓他不禁想起青年滿眼春色時的美景,喉結(jié)不住滾動了下,挪開視線不敢再看,細看之下眼神還有些飄忽。 之前做的有點過分了,貪得無厭可是會讓人討厭的。 他可不想剛和對方心意相通就被拒之門外,忍一忍,rou總會有的。 五條清要是知道他現(xiàn)在腦子里想的,肯定會冷笑一聲并把做夢兩字砸他臉上,那種事想都不要再想,虧吃一次就夠了! 然而他現(xiàn)在完全不知道身邊人在想什么,身體酸軟的不行他也懶得推開了,指著外頭的天色再次確認道:你說我睡了一天?不是一下午? 啊面對這個問題,安倍晴明摸了摸鼻子,突然岔開話題道:先吃點東西吧,吃完再說。 吃個屁! 咒靈本身就不需要攝入糧食補充體力,更何況他現(xiàn)在撐得不行,而且紅豆飯是個什么鬼?。〔恢異u! 青年直勾勾地盯著陰陽師,時間一針一秒過去,被盯著的人臉上慢慢多了幾分心虛出來。 總不能說自己把人弄暈過去結(jié)果看到他滿身情//欲毫無防備躺在自己身邊的樣子所以又 咳安倍晴明干咳一聲,面上多了一抹粉色,忽然想到了什么,表情變得非常柔和,他牽起青年放在棉被上的手,十指相扣,默念著咒語。 一根鮮艷的紅線從兩人無名指上的契約上出現(xiàn),在青年訝異的目光下緩緩升起,在空中纏繞成結(jié),線的尾端開始伸長,將兩人環(huán)繞在其中,然后沿著手臂一路纏繞至無名指的契約上,再次成結(jié)后化作淺淡的紅光消散。 陰陽師注視著心愛之人,如同收獲了世間最珍貴的寶物般露出滿足的微笑。 姻緣結(jié)已成,我們再也不會分開了。 日后無論發(fā)生什么,世間萬物都無法將你我分隔,就連生死也不能。 他抵著青年的額頭,狐貍眼中滿是眷戀。 以后請多指教,我的愛人。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的契約其實就是姻緣結(jié)噠~ 所以全文mvp應(yīng)該是:麻葉童子。 到這里就差不多啦,剩下的就番外吧。 審核大大超帥!(震聲?。┪沂裁炊紱]做,所以(拜托拜托QAQ 大家康康我都預(yù)收嘛,挨個啾咪,啵啵啵?!?/br> 第83章 番外1 不需要去找什么資料研究東西,五條清待得有點無所事事,每日和晴明下下棋賞賞雪,偶爾對酌,雖說愜意但也有些無聊。 轉(zhuǎn)眼間新年快到了,雖然外頭依舊白雪皚皚,位于森林間的安倍宅卻要比平時熱鬧許多。 五條清一貫受動物們的歡迎,即使如今變了一番模樣。在救助過幾次雪地間落難的小家伙之后,隔三差五便有小動物帶著受傷的同伴上門,偶爾還會拿著謝禮。 五條清好笑著接過它們帶來的果子,檢查過后再幫它們認真療傷,一般這個時候,安倍晴明都會呆在一邊靜靜凝視著眼前和諧的一幕。 五條清能夠和動物對話這點在他這兒并不是秘密,但看著對方較之往日更顯親和的神情,安倍晴明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來一件事。 很久以前因為四魂之玉的事情他被悟拉著一起前往了宿儺所在的高沢山,然后在那里遇見了一位記不起容貌但莫名讓他印象深刻的女子。 那人好像也有一雙漂亮的綠眼睛? 安倍晴明眼眸微瞇了一瞬,不著痕跡地望向那人如碧綠水潭般的眸色,還有這個角度 好了,這樣就差不多了,下次小心別又撞到頭。五條清摸著一只棕色松鼠的尾巴,看著貼在對方腦門上的ok繃,笑意完全無法掩飾。 松鼠歪歪頭,摸著自己的腦袋軟乎乎地叫了兩下,把腳邊帶來的松果推了過去,兩只小爪子放在身前做了個作揖的動作,扭身跳下木廊。 五條清忍俊不禁地搖頭,見家里的客人已經(jīng)走了,安倍晴明走過來坐到他身邊,攬住青年的腰,還沒說話就被青年瞪了一眼,但也沒說什么,只是用手推了推他的胳膊,發(fā)現(xiàn)推不動,暗自翻了個白眼干脆懶得理他,把身旁的松果和繃帶一起收到托盤上。 被無視的安倍晴明摸了摸鼻子,兩只胳膊將人圈在懷里,下巴靠在對方肩膀上,嘆息似地說著:清,你好久都沒理我了 語氣中似乎還有幾分委屈,他一邊說著話,一邊蹭了蹭五條清的臉頰。五條清抽了抽嘴角,一時不知道從哪開始吐槽比較好。 安倍晴明接著說道:說起來,我之前遇到過一個很特別的人。 五條清敷衍點頭,一邊扒拉著腰上的手想把人拉開。 那是一個非常漂亮的人。安倍晴明帶著某種難以言明的懷念語氣說著,長發(fā)如烏木般漆黑光亮,勝似白雪的肌膚,眉宇間帶著的憂愁讓人情不自禁想要為她撫平一切煩惱根源,只要她能展眉淺笑。 五條清的動作慢慢緩了下來,瞥了眼身邊的人,安倍晴明如今臉上多了幾分復(fù)雜的情緒,像是在懷念又好似有些遺憾。五條清挑了下眉,意味不明的欸了聲,總算開口問道:你這么想的? 安倍晴明理所當然點頭。 五條清瞇了瞇眼:那她現(xiàn)在人呢? 話剛出口五條清就意識到自己的語氣不太對,抿了下唇,有些不爽的別過頭。 不太清楚。安倍晴明婉轉(zhuǎn)嘆息,聽著有種深感遺憾的意味,五條清嘴角冷笑剛溢出來,安倍晴明就收攏手臂,將人圈在自己懷里一邊帶著幾分征求意見似的語氣說著:清,我能再見見她嗎? 五條清捏了捏手指,按下自己想揍人的欲望,呼了口氣,維持平靜地說道:想見就見。我又沒拴著你。 真的?聞言,安倍晴明的語氣明顯多了幾分欣喜,一貫溫和的聲線都高昂了不少。聽得五條清氣不打一處來,用力扯著腰上的手臂,沒好氣的點頭:真的,所以你快去找她! 安倍晴明怔了下,終于意識到什么地方不太對,眼底笑意慢慢升起,收攏手臂將人牢牢抱在懷里,一邊湊到耳畔低聲說著:我要找的人不就在這里嗎? 高沢山的侍女小姐。 原本因為晴明的話還有些一頭霧水的五條清聽到后面那幾個字,記憶如同被正確的鑰匙打開直接將關(guān)鍵字湊成畫面浮現(xiàn)出來,五條清瞬間想起來了,想到自己當時的樣子和所在的事情,青年的表情和身體慢慢僵住。 安倍晴明淺笑兩聲,將人抱到自己腿上,抵著額頭滿是笑意的說著:當時的記憶已經(jīng)模糊了,所以沒能將那會兒的你記在腦海里始終讓我有些遺憾,不管是什么樣子的清,我都想知道,都想記住。 好不好,嗯? 好好個屁??! 五條清臉頰染上一層羞恥的酡紅,拒絕的話還未說出口就被人堵了回去。過了一陣,安倍晴明松開口,摸著青年眼尾溢出的濕潤,道:說好了,讓我再見見她。 這一次我不會再忘掉了。 下午,五條清面無表情地換上安倍晴明不知道從哪弄出來的侍女裝,一邊將臉上線條弄柔和,一邊腹議著安倍晴明這個人簡直就是有毒,他怎么就鬼使神差的答應(yīng)了這么羞恥的事兒了? 看著自己身上的侍女裝和鏡子里面那個毫無違和感的女孩子,五條清忍住捂臉的沖動,剛上好的妝,弄花了還得再抹。 對女裝五條清其實沒覺得有什么羞恥的,為了獲取情報他連現(xiàn)代那些稍顯露骨的女裝都穿過,更別提平安時期基本上過得嚴嚴實實的侍女服。 但是!自己穿和因為別人穿根本就是兩個概念,就跟自己看小黃漫和被人發(fā)現(xiàn)看小黃漫差不多,后者簡直能讓人羞恥的腳趾扣地。 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非要陪晴明玩這種羞恥play,五條清臉色黑了一瞬,隨后深吸口氣,起身檢查一遍,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晴明大人 端坐在書桌前的安倍晴明從卷軸上抬起頭,書房的障子門被人從外拉開,穿著侍女服的女子亭亭玉立,烏發(fā)如潑墨般散于身后,螓首蛾眉,膚若凝脂。 是有什么事嗎?安倍晴明柔聲細語,注意到對方眼中幾分不甚明顯的羞恥,眼底多了幾分笑意。 侍女抿了抿殷紅飽滿的唇瓣,端著托盤緩步走到書桌前,快要走近時,腳下似乎絆倒了什么,口中溢出短促驚呼,身體不穩(wěn)地朝著安倍晴明撲去。 細碎的鈴鐺聲和瓷碗掉于榻榻米上的聲音使得安靜的書房一下變得吵鬧。陰陽師將人接住,刺耳的聲音讓他眉頭皺了一瞬,但也被侍女注意到了,神情一下變得惶恐,面色變得蒼白,身體也不住顫抖起來。 對對不起! 顫抖的身軀如同受到驚嚇的稚鳥,碧綠如湖泊般的眼眸蕩起一圈圈漣漪,水霧升起,將微顫的眼睫染上幾分濕潤。 陰陽師嘆了聲,從袖里拿出手絹在侍女眼角輕點兩下,隨后說道:不用在意,有沒有受傷? 似乎在那和往常無異的柔和聲線下得到安撫,侍女小心翼翼的抬眸望了望陰陽師的神情,見對方依舊溫和沒有因為她的笨手笨腳顯得不悅,反而在關(guān)心自己,心底松了口氣,嘴角微微上揚了些許,有些羞怯的搖搖頭,小聲回道:無事,多謝大人關(guān)心。 接著又像有些不好意思般低下頭,雪白的頸脖在發(fā)絲縫隙間若隱若現(xiàn),安倍晴明視線在上面停頓了一瞬,隨后挪開。 侍女羞赧地小聲說道:還未謝過大人的救命之恩,本想做點吃食表達下自己微末的心意,沒想到連這點小事妾身都做不好 侍女綿軟的聲音多了幾分哽咽,對自己的無用感到難過而小聲抽泣起來,聽得人心頭一軟。 陰陽師抬起侍女低垂的臉頰,旖麗的容顏帶著與其不符的柔弱神情,淚眼婆娑梨花帶雨,如同脆弱易碎美麗瓷器。 烏黑的發(fā),雪白的肌膚,殷紅的唇,三種極致的顏色交織在一起讓人心神不定,視線和心神都不由自主的被那妖冶的容顏吸引。 陰陽師眼底多了幾分癡迷,像被蠱惑般緩緩低下頭。 唇瓣觸碰到之前,陰陽師被人猛地推了出去,心神也瞬間清醒過來,撐著榻榻米起身,抬眸看了過去。 在他對面,剛才還一臉柔弱表象的侍女粗魯?shù)夭林约捍桨晟系目谥?,一邊沒好氣的喊道:這樣就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