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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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不傻,當(dāng)然看得出來,自這個小鬼睜開眼開始,這個原本的交涉官已經(jīng)沒有反抗之力了。 終究只是一個軟弱的家伙。 組織的頭號殺手還這么嗤笑一聲,評價道。 鈴木毫無自覺三日月歪歪腦袋,可可愛愛道:那你會包圓整個東京的甜點店嗎? Gin插在兜里的手一緊,墨綠色的眸子盯著三日月:異能力? 還是精神類的異能力?發(fā)動的前置條件是這雙一看就很特殊的眼睛嗎? 咘咘 還沒等其他選項從他的腦子里蹦出來,三日月就雙手交叉表示反對,只是你寫在臉上了而已。 嗯,當(dāng)然看到甜品店那個,他有小小的作弊一下。 不過,這個就不用告訴對方了。 Gin哼了一聲,沒說信不信,心里轉(zhuǎn)著各種各樣的想法,或者說,眼前這個少年各種各樣的用法。 你要是想的話,可以。 三日月一雙眼睛刷得一下亮了起來,原本沉寂的銀河,似乎也因為他情緒的高漲開始流動。 Gin默默撇開眼睛,有點理解剛剛走出去的Vermouth了。 喂,你還沒結(jié)束嗎! 還沒等他繼續(xù)說什么,屋內(nèi)橫風(fēng)驟起,吹得Gin不得不壓住禮帽。 隨著突然吹進(jìn)來的風(fēng)一起的,是一個清亮的少年聲音,帶著點無奈的抱怨,不是說不想見怎么就聊上了? 中間刻意停頓了一下,模糊了過去,但是Gin直覺,說得可能就是他。 重力使,中原中也。 殺手低下頭,準(zhǔn)確地報出來人的名字。 87 三個月前,港口黑手黨和黑衣組織的盟約續(xù)簽宴會上,中原中也對沒忍住誘惑的三日月道。 我是無所謂,不過,你最好想想,多一段時間,他們過來之后,你該用什么姿勢解釋。 當(dāng)時,三日月可自信了:想借口還不是簡簡單單? 三個月后,三日月苦惱地坐在那一位的座位上,而那一位則剛在他的要求下,把Gin派往橫濱。 您還有什么需要嗎? 那一位皺著一張老褶子皮臉,表情狂熱得邊上的中原中也直接撇開頭。 辣眼睛。 三日月漫不經(jīng)心地?fù)]了揮手:沒有了,你可以滾了。 那一位滾了。 等他走后,中原中也靠在桌子上,瞇著眼看那個就算離開,神色也不改虔誠的老年人,淡淡道:這個家伙早就可以不用留了吧! 三個月前,三日月帶著重力使中原中也在所有人都不知情的情況下,秘密加入黑衣組織,并直接獲得代號。 兩個月前,三日月和中原中也被派去國外,兩人搭檔策反了歐美兩處主要版塊的所有臥底,并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內(nèi),創(chuàng)造了原本黑衣組織將近一年的利潤。 一個月前,三日月和中原中也在Vermouth的引見之下,見到了在重重保護(hù)之下的那一位。 然后,在中原中也的見證之下,黑衣組織正式易主。 h或許有所猜測,但是在見識過三日月是怎么策反那些臥底的之后,她明智地保持了沉默。 可悲的是,她那么恐懼著的同時,卻又忍不住對他的向往。 她沉默著,留在了橫濱,這個三日月正落腳的城市。 用來管日常事務(wù)不是挺好的嘛。 三日月可沒那么多心思去運營一個龐大的組織,他會這么干,完全是當(dāng)時那一位對他露出垂涎又癡迷憧憬的表情時,因為好奇而忍不住試了一下他的底線。 并且做好了隨時洗掉那份記憶的準(zhǔn)備。 老實說,結(jié)果他自己也沒想到。 中原中也忍耐地皺眉:太惡心了。 每天都用那種眼神盯著三日月看,還自以為沒人發(fā)現(xiàn),搞不好,他還覺得這是在和你玩什么糟糕的play呢。 三日月想了想,笑道:不能說一點都沒有哦! 準(zhǔn)確的說,一開始的確是這樣的。 只是,時間長了之后,三份真七分假就變成了十分真了而已。 所以,現(xiàn)在的他是不會背叛我的。 少年平平淡淡地說出這樣的事實。 中原中也點點頭,唯有對方的頭腦,他不會去質(zhì)疑。 不過,想好怎么解釋了嗎。不僅跟著另一個Gin跑了,該直接接手了人家的組織這件事。 他突然一擊,擊沉了三日月號。 啊,這個啊! 三日月嘟著嘴,看著通過攝像頭傳過來的影像,屏幕中的琴酒盯著手中的資料,腦門上青筋跳舞,可見是已經(jīng)破譯了他留下的密碼。 不由得心虛地縮了縮脖子。 想了想,認(rèn)真給出答案:我們不告訴他! 結(jié)論是,只要兩人不見面就好了。 中原中也無語指出:要我提醒你,你剛把這邊的Gin給派來橫濱了嗎? 我又不傻! 三日月從椅子上蹦下來,拉著少年的手就往外走,快,下午茶時間到了。 派Gin過來橫濱是不得不為之,朗姆那個蠢貨,在兩個組織剛續(xù)簽盟約的時候,干出了拖延武器交貨時間的事情,還不以為意。 曰本版塊上兩個高權(quán)限的主要核心成員,除了朗姆就是Gin,就算是他也沒辦法。 除非他親自出面,以黑衣組織老大的身份和森鷗外洽談。 這才是真的送貨上門呢,他才不要。 三日月其實并不擔(dān)心,不說琴酒在發(fā)現(xiàn)了這個世界有自己的同位體,第一反應(yīng)肯定是避開所有有可能遇到組織成員的地方。 為此,他還特地隱瞞下了,同位體相遇、接觸并不會發(fā)生什么糟糕情況這個事實。 而且,就算真的見面了,這兩個人之間也只會打起來,好好說話交換情報的概率非常低。 最后! 他在這個世界組織里的代號可不是科尼亞克,并且,現(xiàn)在他的代號都快變成YouKnowWho了。 說真的,我有那么可怕嗎?明明我那么可愛! 想起這件事情,三日月就憤憤不平,明明剛加入的時候,那些人還挺喜歡我的不是嗎? 中原中也雙手正在腦袋后面,斜睨這個認(rèn)真抱怨的人,道:你對自己的威力是不是有什么錯覺? 歐美兩個板塊上的臥底是怎么找到的,不記得了? 在組織眾人的眼中,大概就是這個家伙翻了翻組織歷來的任務(wù)資料,然后就直接揪出了埋伏在組織的臥底。 接下來,那些被綁起來的臥底們并沒有被清除掉,而是被綁了起來,和三日月來了一次視頻通話。 然后,這些臥底就成為了組織反插.進(jìn)他們原本所屬官方的雙面間諜。 即便是全程站在三日月邊上的中原中也,在看到那些原本忠貞不屈的人,對著三日月露出狂熱又畏懼的表情時,都感到了一陣惡寒。 更別說在這一次的視頻會議中圍觀的其他組織成員了。 他覺得,就算現(xiàn)在三日月站出來說,他已經(jīng)把那一位給殺掉了,以后他就是新的首領(lǐng),那些核心成員也不會反抗,反而直接跪下來,露出脆弱的脖頸,以示忠誠。 中原中也這么想著,扭頭問三日月:那你那個世界里的組織呢? 三日月立刻理解了他的意思,并解釋道:情況不一樣,那邊的那一位對我非常的忌憚,他是絕對絕對絕對不會來見我的。 他一連用了三個絕對,來表示對方的堅定程度。 拋開淺薄的血緣關(guān)系不談,正是因為這一份關(guān)系衍生出來的關(guān)注,讓那一位比這個世界的同位體更加深刻的了解,鈴木三日月這個存在能做到怎樣的程度。 給我發(fā)發(fā)郵件,絕對是他的底線。 三日月攤手,要不然蠢蠢欲動的泉奈也不會直接放棄,這個人太茍了。 這個世界有異能,所以,他身邊隨時攜帶著一個可以支撐起一個防護(hù)罩的異能者。這個罩子不僅能防護(hù)住物理攻擊,并且對精神攻擊也有抗性。 h一引見,他沒什么猶豫就答應(yīng)了。 然后迅速打出GG。 在他那個沒有異能的世界,還知道過他曾經(jīng)的壯舉,懷疑三日月有催眠能力的那一位是不可能給他下手的機(jī)會的。 中原中也響亮地嘖了一聲:可惜。 三日月奇怪地看他:中也難道喜歡工作嗎? 貌似之前被他指揮著出任務(wù)的時候,也很積極。 他若有所思。 還不知道自己被錯誤理解,以至于預(yù)定了未來的社畜生活,中原中也無所謂地說:找點事做唄。 自從三日月掌握大權(quán)之后,他就不用再勞心勞力地去關(guān)注原本的羊了。 如今整個橫濱都知道,失去了羊之王的羊已經(jīng)解散。 剩下的小羊們,被簡單粗暴的分成幾種,年紀(jì)幼小的直接找了還行的福利院塞進(jìn)去。年紀(jì)大一點的,看著就不安分的,組織也不是沒地方安置。 一次性打包帶走的動作不小,別人不說,反正森鷗外肯定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某種端倪。 真是可惜?。?/br> 因為黑衣組織原本的首領(lǐng)太蠢,所以,思想中有蠢蠢欲動,想要伸出一只jio,卻礙于自身的組織還沒有全盤消化的港.黑首領(lǐng)再一次長長地嘆了口氣。 如果給他一年的時間讓他騰出手,那個黑衣組織就能被他啃下一大口。若是派出太宰的話,相信將一整個組織都消化也不是難事。 結(jié)果,聰明漂亮的藍(lán)鉆石沒了,重力使也跟著跑了,就連黑衣組織都變成了鉆石手掌心里的玩具。 太宰君,你說我是不是不適合當(dāng)首領(lǐng)??! 他哀哀怨怨地沖著坐在對面不知道干什么的纖細(xì)少年抱怨道,發(fā)現(xiàn)鉆石也好,結(jié)盟也好,明明都是我先的,明明可以擁有三份的快樂,為什么呢? 是因為森先生太過貪心,所以被神明大人給懲罰了吧。 太宰對著森鷗外吐了吐舌頭,義正言辭地指責(zé)道,大人的貪欲好惡心,讓他什么都得不到吧,這樣的。 森鷗外可憐巴巴地低下頭:是這樣嗎?那我一定要去取得神明大人的原諒了。 他雙手交叉握拳,真誠地祈禱,不知道,向神明大人上供最新的甜品會不會起作用呢? 沒用的,死心吧。 太宰冷漠臉,森先生現(xiàn)在居然還有心思去拜神嗎,明明最近的流言很不妙吧! 森鷗外笑了,拎起一張類似于獎狀的銀色紙張:鏘鏘,快看這是什么。 不等垮著一張貓貓批臉的少年說什么,他自己就接了下去,是太宰君加入港.黑之后的第一個重要任務(wù)哦,有了這張銀之喻令,就可以讓包括干部在內(nèi)的組織成員無條件配合。 那么,流言的調(diào)查就交給你了,太宰君。 他笑著加了一句,至少,買不起貢品的話,神明大人是一定不會理你的,不是嗎? 第76章 88 黑衣組織是一個龐大而臃腫的組織。 自上個世紀(jì)就建立起來的組織, 發(fā)展到現(xiàn)在,雖然還能勉強運行下去,但是已經(jīng)做不到剛建立起來那時候, 齒輪與齒輪之間毫無間隙的磨合運轉(zhuǎn)了。 生銹的,尺寸不對的,或者干脆就是假冒偽劣的充斥在這一架機(jī)器中,發(fā)出不和諧的、嘎吱嘎吱的響聲。 Gin的一部分職責(zé),就是將這些不合格的東西全部都清理掉。 不過,最近他已經(jīng)閑了一段時間。 要不是朗姆突然鬧出來的爛攤子,他大概還在東京隨便哪個據(jù)點里, 悠閑地抽煙吧。 一切的改變,來自于三個月前,他將那個叫三日月的孩子帶進(jìn)了組織。 那個孩子面上帶著無辜的神情, 將那些硬骨頭拖入深淵的時候,在視頻另一端的Gin死死咬住了牙,才沒讓自己在那樣的場合之下大笑出聲。 真是讓人中意啊! 坐在駕駛位上的Vodka抖了抖,默默縮小存在感。 大哥又露出這樣的表情了。 興奮中夾雜著瘋狂。 身材就像是毛子一樣壯的憨厚男人在內(nèi)心祈禱著,最好現(xiàn)在就找出一個叛徒什么的,讓大哥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 他真的不想和這個模式下的大哥相處! 然后,他的祈禱成真了。 他看到了兩個大哥。 兩個大哥還放出了同款殺氣。 Vodka恨不能立刻原地去世, 也好過在這可怕的修羅場中保持清醒。 哎呀,真的一模一樣呢。 琴酒的邊上, 一個矮個子青年驚奇地看看對面的人, 再看看身邊的銀發(fā)殺手, 驚嘆道, 真是神奇。 琴酒: 他盯著對面和他一模一樣的人, 從牙縫里擠出一句, 別學(xué)那個小鬼說話。 聽上去就讓人不爽。 泉奈笑了笑,在場四個人之中,他是唯一一個表現(xiàn)得完全無所謂,把兩人混合起來、甚至把空氣都給扭曲的殺氣當(dāng)做拂面清風(fēng),一揮了之的人。 在這種情況下,Vodka實在是很佩服對方還能插科打諢的粗神經(jīng)。 Gin在親眼看到了鏡頭下的人站到自己面前之后,就知道眼前人根本不是什么雙胞胎兄弟,而是另一個他。 克???不,不可能。 他自語了一聲,然后立刻否定了這種可能。 身為組織的核心高層,Gin是知道組織的研究內(nèi)容的,克隆并不是他們的主攻項目。并且,他具備的知識同樣告訴他,就算是克隆人,經(jīng)歷的事情不一樣,造就的人格也是不一樣的。 并且,目前世界上還沒有輸入記憶這種程度的科技。 排出所有的選項,剩下的答案就算再不可思議,那都是真相。 另一個我。 聽見對面的人說出答案,琴酒低低笑出聲來,帶著鋒利的殺氣和棋逢對手的興奮,不愧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