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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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庭好吧,太宰。 還有點屬于少年人的惡趣味,這倒沒什么。 你該明白,這并不是一個選擇。 用著包容的聲音,說著威脅的話,并且,突然出現(xiàn)在她手中的女士手.槍表示,這不是什么過家家。 嗚哇,好可怕哦! 被威脅的對象舉起雙手,語調(diào)夸張做作道,好吧,我知道啦,我加入了還不行嘛~ 盯著收起笑容、面帶殺意的貝爾摩德,少年眨眨眼睛,現(xiàn)在把保險栓都沒打開的槍收起來吧,克麗絲小姐。 說完,他對被戳穿的成年女子吐了吐舌頭。 第88章 100 說話不算話! 琴酒大壞蛋 大壞蛋?。?! 我再也不要理琴酒了?。?! 一大清早, 才睡了兩個小時,就被迫醒過來的泉奈一臉痛苦面具地?fù)现腴L的的頭發(fā),從房間中走出來。 這是怎么了? 接過女仆小jiejie送上來的不加糖黑咖啡, 他問在恒溫的鈴木宅還穿著大衣, 帶毛茸茸耳罩的蘭堂。 之前說好了, 會帶他去玩的任務(wù),被琴酒先生帶著中也做掉了。 蘭堂看了一看泉奈手中黑漆漆的咖啡,沉默了一下,好心地問道,要我給你去拿一點奶和糖嗎? 不, 不用了。 泉奈捂著太陽xue,在少年尖利地抗議聲音背景中猛灌一口又苦又澀的黑咖啡, 打了個哆嗦, 感覺整個人都被苦得清醒了不少。 至于他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甜黨為什么會淪落到喝純黑咖啡的地步。 別問,問就是工作都是狗屎。 遠方的咒術(shù)界大人中的大人娜娜明點了個贊。 端著咖啡杯,從餐廳中走出來的泉奈走去離戰(zhàn)場最近的地方, 倚著門框一邊看, 一邊問道:是太宰那小子漏出來的? 想也知道, 琴酒不可能在沒有準(zhǔn)備的情況下, 把這件事給直接說出來。 不知道三日月會鬧么? 他應(yīng)該是有備用的可以拿來帶著小鬼一起出去玩的任務(wù),只是還沒來得及說, 就被抖出來了。 會這么干的,除了這段時間剛進組織,被盯得比較嚴(yán),以至于找不到空回這邊的太宰治莫屬。 那個石山會養(yǎng)得差不多了, 再不收攏的話, 資金就會被 任勞任怨的好少年中也一臉頭疼地跟在三日月邊上, 生怕他在擺著不少家具的大廳中跑來跑去直接摔了。 而怨氣發(fā)作的對象琴酒本人,則異常淡定,除了不被三日月抓到之外,一邊低頭看手機里的情報,一邊閃避扔過來的抱枕,動作異常的熟練。 已經(jīng)變成單方面的枕頭大戰(zhàn)了。 泉奈很鎮(zhèn)定,在中也用求助的眼神看過來時,還對他舉了舉杯子,露出一個蒼白的微笑。 中原中也: 看那在過于白皙的肌膚映襯下,仿佛上了一層厚厚煙熏妝,還帶著一些病氣的面容,中也實在是不忍心再讓這個本就連軸轉(zhuǎn)的靠譜先生去應(yīng)付無理取鬧的三日月了。 他將目光轉(zhuǎn)向?qū)せ赜洃浐螅鸵恢北憩F(xiàn)得很溫柔的蘭堂。 蘭堂對他笑了笑,從地上撿起一個抱枕,塞進中也的手里,慈愛道:一起玩吧,你看三日月他笑得多開心??! 中也臉上露出生無可戀的表情。 他怎么就忘了呢,這個人被救會來之后,就一直對他帶著謎之濾鏡,然后,可能因為年紀(jì)的緣故,這種老父親濾鏡毫無疑問的被擴散到了三日月的身上。 現(xiàn)在唯一值得慶幸的,應(yīng)該就是太宰回來沒多久,就被他拖去組織干活。 而那時候,蘭堂正在霉國,給泉奈幫忙,正好沒見上吧。 泉奈也沒好意思繼續(xù)看熱鬧了,他示意了一下三日月的方向,對中也道:已經(jīng)玩High了,完全不生氣了。 說著他看了眼橘發(fā)少年手里的抱枕,笑道,如果你陪他繼續(xù)來一場枕頭大戰(zhàn)的話,他一定會更開心的。 不,這就不了。 我怕收不住力道。 中原中也嘆了口氣,他這段時間都在琴酒的基地里,接受一些基礎(chǔ)的訓(xùn)練。力求在其他人眼中保持住一個身體素質(zhì)天生遠超常人的人設(shè)。 至于這個人設(shè)需要保持多久,就要看太宰那邊的進度了。 只要太宰那邊情報到位,他們這邊就會立刻突擊,完成對組織核心大腦、以及命令系統(tǒng)的接受和重建。 泉奈表示,他就等這一天,可以光明正大地接受來自組織的高端人才了。 至于之前,像我們這種光明正大的公司,完全沒有必要吸收這種黑暗的土壤,反而會給未來的發(fā)展帶來麻煩的這話 沒關(guān)系,無論是太宰還是三日月,都有足夠的腦力去解決。 明明是一個有股權(quán)的CEO卻被硬生生逼成了一個007社畜的宇智波家二當(dāng)家核善微笑著,將人安排的明明白白。 心里盤算著,已經(jīng)學(xué)會喜怒不形于色的泉奈對中也道:不過,他腦子好,什么都記得很清楚,該補償?shù)倪€是要補償,要不然真的鬧起來很麻煩。 青年的語氣非常認(rèn)真,充滿了告誡,讓原本還打算順口問一句這還不是真的鬧的中原中也立刻閉上了嘴。 見狀,泉奈對他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容。 中原中也沒忍住目露同情。 對宇智波泉奈的。 也是對自己的。 顯然琴酒也非常深刻地懂得這個道理,所以趁著三日月玩累了,癱在地板上揪著他褲腿耍賴的時候,一伸手,熟練地揪著他的后衣領(lǐng),將人提溜起來,給中也一遞。 帶他出去玩。 想了想,多加了一句,算任務(wù)。 這也行? 中原中也伸出雙手,接住了這個撲了他滿懷的貓貓,滿臉懵逼。 琴酒:忘了和他仔細(xì)說三日月的情況了。 這家伙在組織的代號是科尼亞克,你應(yīng)該知道。不過,和之前的那個世界不一樣,在這里,他是我直接負(fù)責(zé)的。 算是把兩人怎么攪和在一起的前因后果都說了一下這也不是什么秘密,只要他問一下普羅米修斯就知道了。 你還沒有得到代號,還不是核心成員。理論上,不能接觸核心機密。 說到這里,他指了指高高興興地和他貼貼,該揪著他一撮頭發(fā)玩的家伙,表示對,這就是機密。 不過,我已經(jīng)在那一位那里給你擔(dān)保,所以沒什么問題。 或者,在那一位的心里,就是給頑皮的科尼亞克挑了一個相對穩(wěn)重,還具備武力值,更是不怎么了解組織的保鏢。 順便解放了琴酒這個工具人。 自從接手科尼亞克之后,沒見組織公認(rèn)的勞模琴酒的任務(wù)完成度都開始下滑了嗎? 中原中也點點頭。 雖說早晚會把組織收在手里,但不妨礙他理解,在一切都還沒有塵埃落定之前,至少在表面上保持對那一位的態(tài)度。 尊敬就算了,見過上一個世界,那一位是怎么跪倒在三日月腿邊,露出癡迷神情,中原中也只會覺得惡心。 相比之下,這個世界的那一位雖然是同位體,但是對三日月的忌憚簡直快□□裸地擺在明面上。 或許他自覺沒有,但是在他們這群已經(jīng)被劇透的人眼里,就是直接被寫出來的程度了。 難怪三日月會覺得無聊,被劇透之后,的確讓人覺得提不起勁來了。 相比之下,還能一如既往地做任務(wù)的琴酒在心理上的堅韌程度,顯然令人欽佩。 中也中也,我們出去吃好吃的吧。 被扔到他懷里的小動物顯然不滿意他的護士,撥弄他頭發(fā)玩的手指開始輕輕地施加力道,我知道一個做甜品特別厲害的廚師哦! 他低下頭看去,大清早就開始鬧騰的小混蛋現(xiàn)在雙眼亮晶晶,背景都開滿了期待的小花花,完全看不出剛才仿佛要震塌鈴木宅的那股熊勁兒。 一秒完成了從可怕熊孩子到可愛小天使的轉(zhuǎn)變。 這才是他成功活到現(xiàn)在的依仗吧! 中原中也冷靜地想。 在蘭堂湊上來,滿臉父愛的擼他,承諾給他帶霉國那邊甜品的背景音中,中原中也眼神死地放棄了治療。 使用過神奇的隨意門,他們一步完成了從大津市到東京的地理位置上的跨越。 還真是方便??! 不管用了幾次,中也都忍不住這么感慨。 如果之前那個世界有這東西的話,他也不用為了搜集材料,而跑那么多回了。 然后,他對著面前波洛咖啡館的招牌陷入了沉默。 等等,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幾分鐘之后。 嗯,就是他想的那樣。 在金發(fā)黑皮的侍應(yīng)生禮貌地問詢下,報了一長串甜點名字的三日月半點沒有組織核心成員見到臥底的心虛。 如果只是這家伙自己過來的倒也沒事,但問題是,他這個琴酒帶著的新人可謂是在組織備受關(guān)注,自然不會沒見過組織里同樣以神秘主義、以及強大的情報能力出名的波本。 引起了今早的貓貓生氣場景的覆滅石山會任務(wù),這一瓶波本就被拉了過來溜了溜。 原本是被排除在外的,但既然三日月不在,琴酒也就沒有那么多顧慮了。 琴酒,你知道你千方百計隱瞞的人,自己跑去臥底面前了嗎? 中原中也一陣窒息。 當(dāng)著假酒的面,中也沒有直接給琴酒發(fā)消息這樣就太明顯了,更直接說,三日月就是組織的一瓶酒沒什么兩樣。 所以,什么都不做就好。 沒證據(jù),身為紅方臥底的波本也不能隨便懷疑一個未成年。 中也,你怎么不點,不是沒吃早餐嗎? 這樣的話,我們還提供三明治這樣的簡餐。 不是所有人都有把甜食當(dāng)正餐吃的氣勢的,聽三日月這么一說,安室透立刻看著自己送上門來的組織新人,端著服務(wù)員的營業(yè)笑容提議道。 那就來兩份三明治吧,甜點暫時一個都不要。 在三日月不滿地抗議聲中,中原中也隱晦地瞪了一眼安室透,熟練地壓下他的抱怨,想把一周的甜食份額在一頓全吃完嗎?最多一個,要不然我就給五條悟打電話。 琴酒不能提,蘭堂不幫著偷渡就已經(jīng)很克制了,泉奈也一樣,看著冷漠,實際上根本架不住這家伙撒嬌。 倒是以哥哥自居的五條悟下手控制三日月的甜食份額時,一點都不會被動搖,完全看不出兩人甜甜地膩在一起、兄弟情深的樣子。 好的,兩份三明治。 三日月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安室透目光幽深,腦子開始翻情報的時候,突然這個音節(jié)再一次響起。 這一次,不是在店內(nèi),而是在外面。 三日月醬,我來找你玩啦! 安室透:貝爾摩德身邊的新人? 中原中也: 噠宰?。?! 第89章 101 鈴木三日月, 在幼年就在警視系統(tǒng)留下傳說的男丿、咳,少年。 具備著無數(shù)被送進監(jiān)獄鐵窗淚的人用自己的下半生,才硬生生堆砌出千里眼的威名。 光報上名字, 就足以讓所有警視系統(tǒng)的人瑟瑟發(fā)抖、肅然起敬。 包括安室透, 也就是公安臥底降谷零。 他并沒有親眼見過現(xiàn)場,只是在上警校的時候,那些案件被當(dāng)做鍛煉他們思考方式的題目,拿出來讓他們做過。 原因很簡單。 無論案件是難還是容易, 只要被三日月經(jīng)手過, 最后檔案全都沒有細(xì)致的推理過程。比起跌宕起伏的推理小說,更像是一個又一個鍛煉人腦筋的謎題。當(dāng)然, 結(jié)案表示證據(jù)鏈俱全, 但怎樣找到這些物證的思考步驟完全不存在, 全靠看的人自己猜。 敬畏就是這么一點點堆砌起來的。 拋開警校生涯不說, 只要看過這厚厚的一沓檔案的人, 在經(jīng)歷過仿佛世界觀破碎后又重整的心情之后,正常人很難不對一個一眼就能看穿你掩藏最深處的骯臟小秘密的人感到畏懼。 尤其是這個人還是個隨時隨地會把秘密隨意說出來的小孩子。 誰能怪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呢? 所以, 若是在別的場合,安室透估計會很樂意和這個警界的傳奇好好聊一聊,再奉上甜點,請求保密。 但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 有一個不是問題的問題。 在剛才的一面之中,鈴木三日月沒有看穿他臥底身份的可能性有多大? 翻了許久,終于從腦子里翻出關(guān)鍵信息的安室透看著手底下剛做好的三明治,緩緩深呼吸。 以及 鈴木三日也不知道自己那兩個小朋友的特殊職業(yè)的可能性,有多大? 安室透眸色漸深。 安室君? 波羅咖啡店的另一位服務(wù)員, 榎本梓小姐拐進后廚房, 正要去冰箱拿提前凍上的布丁, 卻被站在料理臺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男子給嚇了一跳。 她遲疑地開口,腳步卻釘在大門口,不敢跨前一步。 恍惚中,有種看到了不應(yīng)該存在于城市中的大型野獸的錯覺。 嗯,榎本小姐啊。 優(yōu)秀的臥底迅速回過神來,臉上的微笑一如既往溫柔,讓可愛的服務(wù)員小姐迅速將剛才莫名升起的感覺歸類為錯覺。 靠譜的同事將盛著三明治的盤子遞給服務(wù)員小姐,臉上露出一個讓所有天真的姑娘們都會心疼的虛弱微笑。 嚇到你了吧?剛才突然有點胃疼。 本就覺得自己感覺出錯了的榎本梓更擔(dān)心了,她忙問道,現(xiàn)在怎么樣?需要幫忙嗎? 已經(jīng)好了一點了,不過,還是準(zhǔn)備去醫(yī)院看一下,能麻煩榎本小姐替我請一下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