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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公儀女帝長發(fā)翻飛,無數(shù)金光已經(jīng)從她身周浮現(xiàn),威壓如同潮水一般朝殷玉離和沈庭雪等人傾瀉下來。 她是真的忍耐不了,想要動手了。 可偏偏就在這時,一個低低的,青年的嗓音在公儀女帝身后不遠(yuǎn)處響了起來:“母皇,你方才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 這個嗓音一響起,公儀女帝渾身的氣場就此凝固。 而殷玉離和沈庭雪仿佛早有預(yù)料一般,神色異常平靜。 可很快,公儀女帝就收回神來,眸光極為銳利地看向了殷玉離。 殷玉離這時眉頭微微一挑,松開了捂在“公儀尋”眼睛上的手。 殷玉離的手指就這么一移開,公儀女帝就發(fā)覺殷玉離懷中的那個“公儀尋”早已失了魂魄,眼睛也毫無神采,儼然就是宿體本身的樣子。 那也就是說……! 公儀女帝猛地回頭,讓她一直最害怕的一幕發(fā)生了。 她看到公儀尋,也就是恢復(fù)到本來軀體的公儀尋完好無損地立在她面前,面帶悲戚地靜靜看著他,嘴唇有些泛白。 公儀女帝此刻心念百轉(zhuǎn),接著她閃電般出了手,一下子就封住了面前公儀尋的五感。 然后她伸手抱住了悄無聲息跌落在她面前的公儀尋,面容猙獰地就扭頭,朝殷玉離和沈庭雪的方向一掌拍出! 只是,公儀女帝這一掌還沒有完全拍出去,她就驟然睜大了眼,露出了一種難以置信的神色。 她唇角不斷有鮮血淌出,再低下頭的時候,便看到懷中已經(jīng)被她封住了五感的公儀尋不知道什么時候睜開眼了,掌中還握著一截佛骨。 而此刻,就是那截佛骨扎入了她的丹田,徹底抑制住了她的修為! 半晌,她露出一點似哭似笑的神色,嗓音極度沙啞地道:“是你……” 懷中的公儀尋眸光清潤悲憫,他淡淡道:“是我?!?/br> 金光大現(xiàn),修為被封印的公儀女帝就這么從空中墜落了下去。 沈庭雪見狀,揚手就拋出一張大網(wǎng),將墜落下去的公儀女帝和公儀尋的身體一起罩在了這張網(wǎng)中。 這網(wǎng)可以困住元嬰期以下的修士,原本是對公儀女帝不管用的。 可這時公儀女帝被佛骨封印了修為,等同于尋常人,自然這網(wǎng)就很輕而易舉地罩住了她。 公儀女帝跌落在地上時,神色中還帶著諸多憤怒,復(fù)雜,不甘的情緒。 直到她懷中的“公儀尋”緩緩抬起頭,用一種十分悲憫的表情靜靜看著她,低聲道:“用這種方式緩解了尋兒的劫數(shù),倒也未必是壞事。至少,不是他親自動的手?!?/br> 公儀女帝唇角又咳出一大股鮮血,然后她就發(fā)瘋一般地低低笑了出來:“文彥玉,你真狠?!?/br> “公儀尋”閉眼不語,只是念佛,而隨著他的念佛,公儀女帝丹田處的佛骨又亮了起來,公儀女帝的神色頓時愈發(fā)扭曲痛苦,開始發(fā)瘋的一般低吼,咆哮。 殷玉離見到這一幕,走上前來,低聲道:“文前輩,您在小尋身體里待太久,會影響他身上的陽氣的?!?/br> “公儀尋”睜開眼:“我知道,你們有辦法束縛住她么?” 沈庭雪點點頭:“公儀家走的是至陽功法,讓玉離用陰氣封住她渾身的竅xue,至少可以維持三個時辰?!?/br> “公儀尋”:“好,那你們動手吧?!?/br> 殷玉離果然走上前去,封印了公儀女帝全身的竅xue。 做完這一切,沈庭雪便把文彥玉的魂魄從公儀尋身體里取了出來,而公儀尋也昏倒在了他懷里。 先前有文彥玉在,公儀尋的魂魄不會知道這里發(fā)生的一切,所以回去只用給他清理掉在地宮的記憶就行。 而這時,文彥玉的魂魄在沈庭雪掌中凝成一道白光,沈庭雪正想用往生咒對他進行超度。 文彥玉卻在這時忽然開口道:“二位施主,能否最后帶我去見一個人?” 沈庭雪當(dāng)然知道文彥玉想要見的是誰,這時他遲疑了一下,看了殷玉離一眼。 兩人對視片刻,最終是沈庭雪先點了頭:“好?!?/br> 作者有話要說: 88個小紅包 馬上就回陳國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沈辭言 3個;癌癥晚期的朋友、綏喻而安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林諾大人今天鑒婊虐渣 16瓶;元冬 5瓶;楠子 3瓶;周黑鴨 2瓶;蟲子、癌癥晚期的朋友、53952031、綏喻而安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五十二章 文彥玉要見的人是公儀問琴。 雖然沈庭雪不知道文彥玉為什么到這個時候還要再見公儀問琴一面,但看文彥玉的樣子,似乎不見到公儀問琴他就不愿意輪回。 沈庭雪心中嘆息:都是孽緣啊。 好在地宮有公儀女帝先前設(shè)下的禁制保護,公儀問琴沒有出事,只是受了重傷,奄奄一息。 而公儀問琴本來陽壽也不多,這么一折騰更是直接生出了白頭發(fā)。 當(dāng)她再見到文彥玉時,神情竟有些躲閃。 倒是文彥玉的神魂光芒十分柔和,低聲道:“過往種種皆是虛幻,你也不要太執(zhí)著了,好好過好你的人生,我要走了。” 對著公儀問琴,文彥玉沒有稱呼施主,可見親疏之別,但他的語氣從始至終都像一個長輩寬慰小輩,并沒有太多的心結(jié)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