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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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粉色的小豬頭。 然后在旁邊標準了陸妄的名字,還畫了一個超大號的箭頭。 男人全程看在眼里,被氣笑了。 這個熊孩子。 熊孩子畫完得意洋洋地抬頭看他,又把挑釁二字寫在了小圓臉上。 陸妄從他手里拿過水彩筆,也在紙上畫了起來,畫了一只圓呼呼的小包子。 你畫的什么?江肆正要問。 就看到陸妄又添了幾筆,給小包子加上了眼睛鼻子嘴巴和粉色的蓬蓬裙,然后在小包子的旁邊標注了三個字。 熊包子。 很熊的小包子,簡稱熊包子。 沒錯,說的就是江肆。 光球樂了:哈哈。 別說,陸妄畫到了精髓上,這小圓臉,這水汪汪的大眼睛,這囂張的小表情以及粉色的裙子,還真有幾分神似。 然后被熊包子狠狠地瞪了眼。 江肆一臉不高興,他從椅子上下去,正要出去,陸爸爸就又熟練地把小崽崽撈回了懷里抱走。 江肆撇撇嘴,小聲道:誰要你抱了! 陸妄把一顆粉色的棒棒糖塞進這只傲嬌小貓咪的嘴里。 好了,肆貓貓不說話了,肆貓貓乖乖地捧著糖吃去了。 十分鐘后,萬馬做完了清潔,累得橫躺在沙發(fā)上,剛想松口氣,新的日程任務就來了。 他看了一眼,有些崩潰地在沙發(fā)上躺平了:啊 蔡金榮探頭問道:怎么了? 買菜,我還要出去買菜萬馬一臉的崩潰:天吶,我要累死了,居然還要出門憑什么你們在家什么都不用做??? 萬馬說著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他結過一次婚。 前妻就是全職太太,兩人談了一年戀愛就買房閃婚了,還生了個閨女,一開始他們的感情很好,可是后來逐漸變了,在發(fā)生數(shù)次爭吵后離婚了。 在萬馬原本的觀念里,覺得男人在外打拼辛苦,既要在客戶面前裝孫子,又要喝酒應酬的,回家輕松點,翹個腳怎么了?讓她多照顧小孩老人怎么了?不樂意還不讓人說了? 當全職太太多輕松啊,每天在家里都不用上班,吃好喝好的,想干嘛干嘛,結果現(xiàn)在才知道,一點都不輕松,做好家務也不容易。 他只是做了兩頓飯,做了清潔和洗了衣服就覺得累了。 放在現(xiàn)實里可沒這么簡單,每天都要出去買菜,接送小孩兒,照顧小孩兒,甚至一家吃什么,穿什么都得cao心。 也是前妻走后,他才知道,原來地板不會自己干凈,灰塵不會自己消失,飯也不會自己做好。 每天回家面對亂糟糟的房子,面對油膩的外賣,他才知道前妻的好,只能呆在公司瘋狂工作,用來麻痹自己。 現(xiàn)在更是知道當初的想法有多可笑了,事到如今甚至懷疑這個游戲曉得他以前干過什么混蛋事兒,現(xiàn)在是故意懲罰他呢。 如果她和孩子還活著,我一定要求得她們的原諒。萬馬說著長嘆了一口氣。 前妻和孩子也住在北城,游戲降臨的第一天,他從初級游戲里出來,第一時間就去找了,但是沒找到,她們租的房子里空空如也,隨后去了前妻父母的家里,也沒人。 現(xiàn)在這么久過去了,作為全國人口最多的三大城市之一,北城的白色游戲數(shù)量越來越少,不少玩家都轉而去了周邊人少一些的小城市,但他還一直留在這里,就是抱著一絲希望。 「啊,難怪萬馬之前會這么在意全職太太這個問題,原來他是個有故事的男同學?!?/br> 「嗚嗚嗚,剛想罵萬馬混蛋,現(xiàn)在覺得他也挺慘的!畢竟也沒做什么原則上的壞事,就是有點憨批。」 「哈哈,這莫非是傳說中的追妻火葬場嗎?也不知道他前妻被淘汰了沒有,如果在的話,說不定會被感動呢!」 這番經歷說出來,幾人都頗為感慨。 江肆內心卻毫無波動,甚至在想,如果他的對象敢這么不珍惜他的付出的話,就弄死他。 想到這里,突然他不自覺地用充滿威脅的眼神看了眼陸妄,等眼神飛出去了才意識到,他為什么要看陸妄???! 突然被威脅的陸妄:? 萬馬緩了口氣,繼續(xù)說道:我是出門買菜,哥哥下樓去打籃球,奶奶休息,meimei在家養(yǎng)傷,爸爸叔叔照顧她。 后面三個因為突發(fā)情況而改變了日常。 已經有過一次出門經歷的夏書君現(xiàn)在十分膨脹,從房間里拿了籃球,換了身自以為帥氣的籃球服,沖江肆露出一個油膩膩的笑容。 而江肆竟也破天荒地沖他們笑了笑。 夏書君以為是自己的帥氣迷倒了江肆,又暗暗得意起來。 那臭屁的表情樂得直播間里的觀眾們合不攏嘴。 已經隱隱預見了他被打臉的模樣。 等等,夏哥哥。江文譽卻有點不好的預感,畢竟上一個副本,江肆也總對著他們笑。 笑得是陽光燦爛,下手也恨得一批。 只是想想,江文譽都頭皮發(fā)麻。 這個惡毒的家伙!該不會是嫉妒他獲得了夏書君的喜歡吧?想到這家伙一貫殺人不眨眼的作風,江文譽嚴重懷疑,等夏書君出去了,他要報復他! 想到這里,求生欲極強的江文譽連忙拉住夏書君:夏哥哥,我和你一起去吧。 有夏書君在,他肯定不敢動手吧? 說完不等系統(tǒng)警告,自己解釋道:我剛才遛彎沒遛盡興,再出去轉轉。 等了幾秒,系統(tǒng)沒有警告,這應該也是符合人物性格的了。 兩人出門的時候,夏書君又是寵溺一笑:小家伙,怎么這么粘人啊?夏哥哥離開一會兒,你就舍不得了?。苦??怎么?怕別人把哥哥搶走? 那大嗓門,生怕江肆沒聽見似得。 萬馬雖然覺得辣眼睛,但也怕一個人下樓,連忙跟上了他們。 這下房子里就只剩下江肆、陸妄跟蔡金榮了。 作為照顧meimei的一份子,蔡金榮摸摸頭問道:你去床上睡會兒?我去給你倒杯熱水? 受傷嘛,就是要多喝熱水多睡覺。 直男思維,沒毛病。 江肆擺擺手:不需要,陸妄照顧我就行了,你愛干嘛干嘛去。 兩人說完回到房間,江肆把剛才那本從鬼手里搶過來的畫冊重新打開看了起來。 果然,他猜得沒錯,這本畫冊上有非常重要的信息。 總共十五幅畫,記錄了他們一家人的最后十天。 前三副開始就很不正常了,如江肆昨晚一樣,女孩開始做噩夢了,她把噩夢里的東西都畫了出來。 有滿口鮮血的小熊,有拿著菜刀的芭比娃娃,還有哭泣的毛絨玩具。 這么一看,那個BOSS的確挺會看碟下菜的,小女孩看到的恐怖東西和玩具有關,成人看到的則是標準恐怖片里的畫面。 什么長發(fā)、人頭、女鬼。 基本都是各類人最怕的東西。 逐漸的,那些噩夢越來越恐怖,在白天的時候,小女孩的畫面里也多出了一些奇怪的東西,離她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最后甚至到了床底! 「我的媽,又開始發(fā)毛了!」 「有一說一,我是真的怕這種被鬼慢慢靠近,一點點殺死的,細思極恐的感覺」 或許女孩一開始也不能理解這是什么,并不感到恐懼或者害怕,只是單純地畫了下來。 而后面,女孩也明顯開始感到害怕了,但已經晚了,十五副畫沒了。 后面只剩下了空白。 那一家人都死了。 接著畫冊上突然開始流血,濃稠的黑紅色血液,從畫冊的縫隙里流出。 當江肆一臉嫌棄地把它扔到地上的時候,它已經徹底被鮮血染紅了,還傳出了一個小女孩的哭聲。 嗚嗚嗚嗚 那上面染的正是meimei的血。 江肆皺了下眉,又往書架看去,想找找看有沒有其他的線索。 恰好光球在那個位置,連忙說道:別看我啊,我也不知道。 在上一世,這個游戲是一個極其固執(zhí)的玩家通過的,為什么說是極其固執(zhí)呢?別的玩家在這個游戲里被嚇得死去活來,只要進一次,就這輩子都不想進了。 只有那個玩家被越嚇越勇,越嚇越沖動,花了整整大半年的時間來適應這個游戲的恐怖,被嚇跑n 次以后,才終于摸清楚了一些門路,成功堅持到了最后一天。 最后在必死的那一天,他是使用了一個非常珍貴的無敵道具,強行保命撐過了第十天的零點,最終通過了游戲。 竟然在一個白色等級的游戲里用上了壓箱底的保命道具?獎勵根本回不了本啊,這人是傻了吧? 在光球眼里,都覺得這人多半是個偏執(zhí)狂。 只能感嘆一句,這個世界上真是什么樣的人都有。 所以光球連江肆所說的一句話就能過關到底是哪一句話都不知道,更別提BOSS的真面目了。 誰看你了?小包子翻了個小小的白眼,不客氣地指揮著陸爸爸把他帶到了書桌前,又翻了一下,沒有再找到重要線索了。 去其他房間看看。 既然這家人在這里住了近二十年都沒事,說明那個鬼本身不是這個房子里的東西。 而是在四月底進來的。 四月底,目前唯一知道的事情是meimei的生日,難道是他們送的禮物出了什么問題? 江肆一開始就是這么想的,所以一直在meimei的房間里找線索,但卻什么也沒找到。 而且從生日那幅畫上來看,似乎也沒什么特別的地方。 肯定是還有線索他沒有挖到。 這套房雖然有一百多個平方,但因為有四個房間,除了meimei和mama住的主臥跟爸爸哥哥住的次臥之外,其他房間都比較小,里面東西也不多。 所以他們先從兩個小房間找起。 叔叔的房間里有些亂,衣服隨意的堆在臟婁里,桌子上放著煙灰缸,旁邊還有個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水杯,連角落里的一個行李箱上都貼滿了機場的托運標簽沒有撕。 看起來是一個比較邋遢的男性。 畢竟是成年男人了,母親不會經常進他的房間做大掃除。 房間里沒什么特別的東西。 至于奶奶,東西也不多,但是干凈整潔,不過衣柜里的衣服都是灰撲撲的顏色,連內衣都舊得都打補丁了。 蔡金榮也湊過來看了看:至于嗎?這家看起來也不怎么缺錢啊。 既然能讓老婆當全職太太,還養(yǎng)著兩個孩子,父親的收入肯定不低,不至于幾件老媽的衣服都買不起吧? 他們又翻了翻,倒是在衣柜的最下面找到了兩件新的,一看就很少穿,有些還放在袋子里連標簽都沒拆。 蔡金榮恍然大悟:哦,原來是舍不得啊。 老一輩很多是過過苦日子的,會非常節(jié)省,衣服能穿就穿,東西能用就用,一分錢都舍不得多花,這位也明顯是個非常節(jié)省的一個老太太。 接著他們在奶奶經常坐著發(fā)呆的那個陽臺上找到了一本非常厚的相冊。 相冊里貼著很多照片,或許是怕自己以后老年癡呆了會忘記,她用筆在空白的地方給它們標注了一下。 今天小孫女出生了!白白胖胖的真可愛。 孫子抱了小孫女,說她像猴子。 今年的全家福多了小孫女。 中間隔了許多張。 一家人去明見山玩,小孫女特別開心。 今天是孫子的生日,給他包了個大紅包,他說以后賺錢了一定要孝敬我。 今年的全家福。 今天小兒子出差了,給他買了干糧,結果他忘了帶。 第一次看到大海,真漂亮。 是江肆的生日。 生日這張和meimei畫的場景差不多,不過那天拍了好多張,從吹蠟燭再到合影,沒什么特別的地方,不過其中有幾張拍到了金毛。 那個時候的金毛看起來還是正常的。 從照片里面的人物數(shù)量來看,拍照的是通常是奶奶,這個老人很喜歡拍照,基本每天都會拍一兩張,然后沖印后放進相冊里。 也算是一種另類的日記來記錄生活了。 生日后又是一些日常記錄了。 小兒子又出差了,希望他平安回來。 江肆獲得了幼兒園比賽的繪畫一等獎,我就知道她和她的爺爺一樣,以后是要當大畫家的。 小兒子出差回來了,給夏書君帶了他最喜歡的明星簽名籃球,一問價格20,我才不信呢,算了,假裝不知道吧。 然后就到此為止了。 不,肯定還有的。 系統(tǒng)不可能把線索藏在一個完全不為人知的地方,所以說,四月底恐怕還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去別的地方看看。江肆說完抬頭發(fā)現(xiàn)對方正對著照片里自己更小時候的照片出神。 嬰兒時期的江肆可愛到不行,小臉圓潤可愛,皮膚白里透粉,連嘴唇都是粉嘟嘟的,就像油畫里才會出現(xiàn)的小天使。 江肆: 沒錯了,變態(tài),罵得就是你! 我只是在想,如果你真的出生在這樣的家庭里該多好。陸妄微微垂著眼。 江肆這么優(yōu)秀,本應該是天之驕子,本應該眾星捧月,本應該有很多人寵愛他的。 命運對他而言太不公平了。 江肆笑了笑,無所謂道:可是沒有如果。 是沒有如果。男人聲音低低沉沉,輕聲道。 但是有未來。 「啊啊啊啊,肆崽崽,你懂了嗎?未來陸哥一定會寵愛你的!」 「嗚嗚嗚嗚!大魔王是在表白?。?!」 「肆崽崽,快答應他!快答應他!」 江肆又是一怔,眼神有些許動容,但他岔開了話題:去爸爸和哥哥的房間吧。 爸爸和哥哥的房間里放的是一張2m*2m的大床,床上放著兩床被子,疊得皺皺巴巴的,一看就是出自萬馬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