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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歌!” “昭歌!” …… 這臭丫頭,真的不讓人省心,還到處亂跑,她當初好容易才把人保住。 她怎么就不能長點心呢! 伙頭軍總管紀忠年紀都能當她爺爺了,肥頭大耳,大腹流油,最喜歡稚嫩的小姑娘。 昭歌本身嬌俏,粉衣玲瓏,性格單純,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紀忠每次瞅著昭歌時那色瞇瞇到就差沒流口水的眼神。 偏她還單純地以為是自己做飯可口,紀忠才對她格外照顧,就她的手藝… 一言難盡。 眼下這紀忠就盼著等著昭歌犯錯,找借口嚇唬她,然后行不軌之事。 她見昭歌第一眼,就想到了自己早夭的meimei,她是真心喜歡和擔心昭歌,長姐如母,她真是cao碎了心。 死丫頭,跑哪里去了,不會被紀忠給逮到了吧? “昭歌!” …… 呼喚的聲音漸行漸遠。 昭歌送了口氣,恰此時唇分,容昭歌拉著容樾的手,穿梭在走廊過道里,兩人衣衫隨著穿廊海風颯颯飄動,昭歌拉著容樾跑進自己的房間,氣喘吁吁地關(guān)上門,白皙的臉泛上潮粉色,不住拍著胸脯,告訴自己不要緊張,總算已經(jīng)是躲過去了。 “容樾,你先…” 一聲驚呼,昭歌猛地被人掐起腰放在桌上,眼看容樾上了癮似的再次壓下,昭歌反射性地捂住嘴,警惕地看著他,“容樾,很晚了?!?/br> 再也不能明顯的逐客令。 但容樾好像沒聽懂。 “所以昭昭,我可以留下是嗎?” 夜色沉沉,雪白月光印襯著粼粼海面,光照進來,未點燈的屋子頓時曖曖起來,容樾留給昭歌的,是側(cè)臉半明半昧的陰影。 昭歌捂著嘴,容樾笑,倒也不著急,啄吻著昭歌的鎖骨,深深淺淺,伴著央求的言語呢喃,“昭昭昭昭昭昭…” 容樾兩三縷鴉發(fā)落在她的脖頸,昭歌覺得有些癢,仰了仰脖子,卻露出更大的領(lǐng)土由他侵略,昭歌奇怪地看著他,“容樾,你以前不這么粘我的?!?/br> “因為昭昭,你不是喜歡我么?”容樾妖惑的眸子含著情注視著昭歌,“昭昭,很晚了,我可以留下嗎?” “或者,你跟我回去?!?/br> 容樾是很少跟她提要求的,她對于他一向沒有辦法拒絕,但是…但是紅珠jiejie跟她是一起住這間屋子的。 紅珠jiejie雖大她一些,膽子卻是很小的,她晚上怕鬼,不能留她一個人睡覺,昭歌之前答應(yīng)過紅珠,覺得,做人嘛,不能出爾反爾。 “所以,你舍得我一個人?” 容樾開始耍無賴,大貓兒一樣,下巴墊在她的頸窩處,賭氣似的咬著,“我也很害怕,我也不敢一個人睡覺?!?/br> 昭歌震驚地看著他,她實在想不出來一向勇武威猛的容樾會說出這樣這樣……不太要臉的話。 “你,你…” “可是你這幾日…”他不是一個人睡的嗎? “我一直都在想你,昭昭,這樣我就不是一個人了?!?/br> 哎呀,聽起來可憐死了,但是紅珠jiejie…… 昭歌糾結(jié)的咬唇,猶豫的模樣落進容樾眼中。 陳昭歌,你居然猶豫! 他不客氣地咬了下昭歌。 適逢此時,門外細細腳步聲傳來,昭歌認得,是紅珠的腳步聲。 壞了! 不知道為什么,昭歌頓時有種被捉j(luò)ian在床的感覺,連推帶拉地把容樾拽到床上,用被子蓋得嚴嚴實實,隨后理了理凌亂的頭發(fā),拉起薄薄的一層簾子。 做好這一切時,紅珠已經(jīng)進來點了上燈,對著床邊的昭歌幾乎是一頓訓斥,昭歌自覺認錯,站的跟個蔫蔫的鵪鶉似的。 “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不要亂跑,不要亂跑!總管紀忠那色瞇瞇不懷好意的眼神你看不見嗎?你是瞎嗎陳昭歌……等等!” 紅珠拿著昭歌的手,視線落在她手腕的粉色細繩上,恍然大悟,“你是不是去見那個相好了?” 難怪,她剛剛就覺得那個男人手腕上的細繩很眼熟,編法拙劣,跟昭歌這個簡直一模一樣。 那樣一個尊貴的大人物,居然戴著一個女式編繩,還是那樣稚嫩的粉色,還…還那么丑,足以說明很多:比如他無妻室、有擔當、對昭歌情意深重、有安全感…… 而且,他定然身份不凡,最起碼,那樣的冰冷傲然的氣質(zhì),是紀忠所不能得罪的,倒也能護的了昭歌。 “好了,不說你了。”跑那么久,紅珠撩開床上的簾子,坐下休息。 昭歌心提到嗓子眼,緊張地看著她,紅珠狐疑,“昭歌,怎么了?” “沒事沒事,我,我換衣服,我衣服在床上…”昭歌找借口,脫下外衫,趁著在床上摸衣服時又將被子掖了掖,順勢安撫性地親了口被子下不情不愿的大貓兒。 紅珠挑眉,曖昧的目光落在昭歌鎖骨上深深淺淺的緋紅上,不由得對那個男人有點興趣,“他很喜歡我們昭歌呢?!?/br> 這個“他”,指的是誰,心照不宣。 “啊,也不是,可能他就是習慣我了吧…” 昭歌坐在床上,腳一前一后蕩著,之前那個666給她看過的,他會娶她,是為了金印,“他一直都嫌我煩的,有時候一天都不會和我說話。” “是嗎!”紅珠不敢相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