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中的白月光后 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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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次呢? 他莫名其妙地,就被定了這么多的罪? 而這些罪名,他都不知道怎么造成的。 那邊審查的人,一開始也沒有告訴他,到底是因為什么。 直到今天下午,突然有人跟他說,是因為謝儷當兵的事情。 蘇伯義一雙眼睛已經(jīng)瞪得大大的,謝儷當兵? 謝儷是什么成分,她怎么當?shù)昧吮模?/br> 換作誰,都知道,以謝儷的成分,別說當兵了,就算讀大學,都推薦不了的那種。 那就是成分帶給她的恥辱,她有一個土匪爹,這是不爭的事實。哪怕她親娘外婆讓她跟這件事情完全的摘了出來,也沒有半點用。 只不過是不用受到那些p斗而已,但是成分造成的危害,有一些本應該得到的權利和義務,卻沒有了。 這些,都不用他說。 但現(xiàn)在謝儷當了兵,而直接受懷疑的對象,就是他。 不用那些人懷疑,如果這件事情是發(fā)生在別人身上,他也會跟那些人一樣地去懷疑這件事情。 但這事,卻是發(fā)生在他的身上。 他自己有沒有做過這事,他自己最清楚。 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徇私枉法的人,他連自己的親女兒,自己的繼子都按規(guī)矩來,又怎么可能會為了一個什么都不是的遠房侄女去干這樣違法的事。 那個幫了謝儷的人,真是好算計。 跟郗會一樣的想法,蘇伯義也想到了很多。 他想到的,還要多。 他甚至想到了,這個人做這些事,不只是要扳倒他那么簡單,只怕是要做什么危害黨,危害軍隊的事情。 不得不說,蘇伯義畢竟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有著豐富的敵我戰(zhàn)斗經(jīng)驗的老兵。 哪怕他不知道間碟的事情,卻依然猜到了大半真相了。 間碟這件事情,除了郗會和蘇建國這兩個當事人知道,也就是軍區(qū)的一些上層知道,下面各軍都不知道,哪怕像蘇伯義這樣的司令員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當初蘇建國差點就告訴了蘇伯義,但因為跟蘇伯義沒有直接見面,又不能告訴宋思寧,這件事情也就瞞了過去。 如果當時蘇建國告訴了蘇伯義,或許這件事情又會向著另一個方向發(fā)展了。 也可能會讓真正的間碟也知道這消息。 但蘇伯義不知道,就顯得很被動了。 他猜不到人家真正害他的原因,只是覺得有人要搞破壞,可能要損害國家的利益。僅此而已,別的都只是猜測。 他可不認為,自己有重要到,能讓人惦記,司令員的位置雖然重要,但是也沒重要到不顧一切。 但坐在司令員這個位子上,卻能夠干很多事,卻是真的。 也就是蘇伯義這樣鐵面無私的人,其他人就不會像他那樣,一點也不為家里人謀利益。 坐在那樣的位子上,多少還是會為家里帶點兒利益的。 那也是因為蘇家大房的那幾個孩子出色。不只是蘇建國蘇建軍兩個繼子,優(yōu)秀得讓人嫉妒,就是蘇恬恬這樣從小挺柔軟的姑娘,牛起來,也是人家拍馬都比不上。 此時,蘇伯義雖然被審查了,還沒有達到真正的隔離審查,但是蘇伯義知道,這事如果再查不清楚,下一刻他就會被隔離審查了。他現(xiàn)在的職務也會被移交給其他人了,到時候會被怎樣定罪,誰也不知道。 誰也不知道,最后他會面臨怎樣的下場,但也知道,只要一天不洗清身上的罪名,那么他這一輩子,就別想再重返軍隊了。 他的孩子,兩個兒子一個女兒,也別想有任何好的前途,在軍隊肯定是干不了了。 蘇伯義整個人都頹廢地坐在辦公桌后面的椅子上,一發(fā)呆就是半天。 外面是站著的警衛(wèi),那些人都不是他們軍的,而是其他地方派過來的。 現(xiàn)在上面正在嚴查這件事情,主管這件事的就是軍區(qū)。 至于時不時來軍隊的革委會,人家雖然管不了軍隊,但是一旦蘇伯義被定罪了,他們肯定是會接手的。 蘇伯義吐出一口氣,這事怎么搞成了這樣? 都是謝儷。 一想到謝儷,蘇伯義眼里半點溫度也沒有。 他從來沒有想到,一個人會恩將仇報到這種程度。 是蘇家收養(yǎng)了她,要不是蘇家,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別說謝家有沒有能力養(yǎng)他,就是有個土匪爹這樣的成分,群眾每人一口唾沫,都能夠淹死她。 蘇家對她是有恩的。 正常的人,別說報恩了,至少不會報仇吧? 但這個謝儷,卻偏偏不。 她就是對蘇家伸出了邪惡的手。 早些時候,推了恬恬,可惜他們沒有證據(jù),否則直接就可以將她法辦了。哪怕現(xiàn)在公安局那邊挺亂的,那邊也自顧不暇,但是他們是軍隊,到時候可以直接移交軍隊這邊的法律。判刑那是妥妥的,這也是他派人過去調(diào)查的原因。 不過說來也怪,他人派出去好幾個月了,到現(xiàn)在也沒有半點消息。 別說人回不回來了,就連消息也沒有。就好像人徹底消失了一樣。 一開始還是有消息傳來的,最近一個月就徹底斷了消息。 他這邊剛想深入調(diào)查,結果他自己就出事了。 謝儷那邊突然從城里消失,消失得很突然,然后就出了謝儷當兵這樣的事情。 這些事情,是一件接著一件,全都堆在一起,打亂了他所有的計劃。 就好像不想讓他接著查下去一樣,也好像有什么陰謀正在等著他,而謝儷只不過是作為對付他的工具而已。 蘇伯義眉頭緊緊地鎖著,在腦海里過濾了這些念頭之后,他濾清了一些東西。 就像郗會一樣,很快就找準了所有的重點,得出一些結論。 他突然站了起來,站到了門口,想要出去,卻被門口的警衛(wèi)給攔住了:“首長,您不能出去。” 蘇伯義:“我有事找政委?!?/br> 警衛(wèi)還是那名:“首長,您不能出去?!?/br> “我要找政委?!?/br> 警衛(wèi)依然是那句:“您不能出去?!?/br> 蘇伯義心里有火,卻不能發(fā),只得重新道:“那我找軍區(qū)的領導,找郗政委?!?/br> 警衛(wèi)卻依然很強硬地道:“首長,對不起,我們得到的命令就是,看管住您,其他的我們不能做?!?/br> 蘇伯義用力踢了一下門邊的墻,火氣沒處發(fā),卻又不能朝著這些警衛(wèi)發(fā)。 這些人也不是故意為難他,只不過是因為他們得到的命令就是看守他。 他如果要出去,他們是沒有權利放行的,自然也就無情了。 他用力地吸了一口氣,“那你們幫我找一下政委總可以吧?” 警衛(wèi)依然不動。 “我不出去,只不過讓你們幫我找下政委,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跟他商量。我現(xiàn)在還不是犯人,我有權見任何人的,你們得到的命令難道我不能見任何人嗎?” 那些警衛(wèi)相互對視幾眼,其中一人點了點頭,另一個人道:“那行,我去叫,請首長呆在屋子里不要出來,請不要為難我們?!?/br> 蘇伯義道:“我不出去,我就在屋子里等。” 很快,那個警衛(wèi)就出去了。 現(xiàn)在守在他屋子前面的警衛(wèi),就從四個變成了三個。 不得不說,這次的事態(tài)很嚴重,看守他竟然用了四個警衛(wèi)。 這是怕他跑了,還是已經(jīng)把他定型了? 這就讓人……很無奈。 真的,有時候真的很讓人生氣,但是這個時候生氣也沒有用。 他也知道,朝著一群得了命令的警衛(wèi)發(fā)火并沒有什么用。 但他心里還是很生氣。 而且更多的還有著急,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總感覺這件事情沒那么簡單,而且他一旦不能自證清白,他這次可能真的會進去。 上了軍事法庭,一切都玩完了。 但是現(xiàn)在這個時候,著急也沒有任何用處。 他不但不能著急,而且要保持清晰的頭腦,把所有的事情都擼一遍,找出所有的可能,然后想辦法自證了清白,那他就能夠從這個房間里出去了,蘇家也不用因此而倒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政委并沒有來。 蘇伯義就更著急了。按理,政委如果接到他要見他的消息,肯定會過來的。 他和政委之間的戰(zhàn)友情,超乎一切,比他和梁父之間的戰(zhàn)友情還要深厚得多。 梁父那邊,其實跟他真正搭檔并沒有多久。是他成了團長之后,突然有一天,梁父出現(xiàn)在了他所在的團,然后就當了參謀長。 不錯,梁父一直當?shù)木褪菂⒅\長。 以前解放戰(zhàn)爭的時候,梁父是蘇伯義的團參謀。后來蘇伯義當了師長,他就成了師參謀,后來蘇伯義當了軍長,梁父就成了軍參謀長。 每一次,都比蘇伯義低了一層。 但政委就不一樣了。 蘇伯義和政委之間,是從兩人一個當連長一個當指導員開始的。他們一直都是相互扶持的。那個時候,哪怕是在戰(zhàn)爭年代,也不是沒有過黨內(nèi)內(nèi)部審查這樣的事情。 那個時候,蘇伯義也被人扣過很多的帽子,那個時候他也像現(xiàn)在這樣,被關著。不過那個時候比現(xiàn)在嚴重多了,他躺在了一個緊閉室里,什么也干不了。 是政委! 是政委調(diào)查了事情的真相,還了他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