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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柔斯把寶物遞給了安菲特里忒,他告訴他,他可以自己做選擇。 安菲特里忒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壓制。他相信自己能夠在壓制瘟疫的這段時間里,找到破解它的辦法。他相信父神涅柔斯也是這樣想的,不然他不會把這件寶物給他。 安菲特里忒將瘟疫壓在了神體里,他感覺自己的四肢重新有了力量。 但是涅柔斯不得不提醒他:“你選擇把瘟疫壓制在左手上,就得避免你的手與他人的接觸,以免瘟疫泄漏,影響他人。” 他就差沒把“波塞冬”三個字說出來了。 安菲特里忒頓了頓,說:“我知道?!?/br> 他把瘟疫壓制在手上,是因為手臂距離神體種種重要的器官比較遠,風(fēng)險性低。但他這樣做了……就無法再安心地擁抱冬。 所以他必須盡快,盡快拔除瘟疫,恢復(fù)健康。 安菲特里忒的眼里閃爍著堅定的光。 他想,他得趕緊去見冬,讓冬安心。 那抹堅定的神光因為想到了心愛的神明而變得溫柔,安菲特里忒向涅柔斯告辭,大步走出涅柔斯的宮殿。 涅柔斯愣了愣,沒想到安菲特里忒竟然用完就丟,連句謝謝都沒有! 眼看著安菲特里忒消失在殿外,他瞪大眼睛,胡子都翹了起來,半天才哼哼道:“臭小子!” 然而罵歸罵,涅柔斯的眼底卻有著一層淺淺的笑意。 他想,這小子真的像他,對自己喜歡的神明一心一意,眼里再容不得其他。 唉,多里斯能有他這樣的丈夫,真是她畢生的幸運??! 正暗暗想著,就聽多里斯在外邊喊道:“涅柔斯,涅柔斯——你睡了么?我的貝殼們又譜了一首新曲,你快來聽!” 涅柔斯哪里有興趣聽歌?被安菲特里忒叨擾一番,早已經(jīng)過了他的入睡時間。他培養(yǎng)良好的作息提醒他,他現(xiàn)在該睡覺了。但是妻子有令,他又豈敢不從?只能穿著睡衣,打著哈欠,往寢殿外邊走去。 “來了!” …… 另一邊,波塞冬終于用傳音海螺聯(lián)系上了安菲特里忒。 安菲特里忒告訴他,他已經(jīng)回到了他的洞xue。 波塞冬見他終于有了消息,松了口氣,又升起更大的怒火,要找他質(zhì)問一番。 他沖到安菲特里忒的洞xue,等真正見到了自己的戀人,原本還豎著的眉毛就叛變了,噴著怒火的眼睛也無法再保持情緒,他把嘴唇抿起,唇線下壓,nongnong的委屈克制不住地流露出來。 他沖上去一把抱住安菲特里忒:“安菲特里忒,你怎么能這樣!” “你太過分了!”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一聲不吭,我會擔(dān)心你!” 明明說著埋怨的話,波塞冬卻不自覺地收攏雙臂,把安菲特里忒越抱越緊。安菲特里忒不自覺想要回應(yīng)他的擁抱,在抬起雙臂的時候,他卻突然想起了被自己壓制在左手上的瘟疫。他只能小心翼翼地抬高了左手,不讓波塞冬碰到,又用右手笨拙地圈住戀人。 細細的吻落在波塞冬的耳垂上,那是安菲特里忒無聲的安撫。 “我很抱歉,冬,我不該走得那么急?!?/br> 以前他這樣親吻波塞冬,總能感受到他的身體迅速放松在他的懷里。 然而這一次,沒有。 波塞冬沒有被他安撫好,相反,他梗著脖子,避開了他的細吻。 “冬?!?/br> 安菲特里忒叫他,像個做錯事的小孩,有些無措。 波塞冬沒有做聲。 安菲特里忒便用右手撥了撥他的身體,去找他的眼睛,與他對視。 波塞冬又躲開了他的視線。 他生氣了,真的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 然而,當(dāng)安菲特里忒嘆息的時候,他又心軟了。 他用眼神偷瞄藍發(fā)的男神,他還不清楚安到底是什么情況,現(xiàn)在不是置氣的時候。波塞冬告訴自己:你得大氣一點。安是個傲嬌,你還要跟他鬧? 他終于憋不住了,說:“想要我不生氣,你就跟我說實話?!?/br> “——當(dāng)時阿特拉斯打開潘多拉的盒子,你沖在我的前面,是不是受到了瘟疫的影響?” 安菲特里忒沒有回答,只是睫毛開始顫抖。 冬讓他實話實說,他不愿欺瞞他。 但他也不想讓他知道,這不是什么好事,他不想波塞冬替他擔(dān)心。 然而他不知道,他的睫毛已經(jīng)出賣了他。 波塞冬一錯不錯望著他,發(fā)現(xiàn)了端倪,不由氣急:“安菲特里忒,我都這么問你了,你還不愿意說?!你真的中了瘟疫,你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你真覺得你不說我就不擔(dān)心?你要我看著你難受么!” 安菲特里忒不想波塞冬這么生氣,他勸他:“不會難受的。我壓制住了它,我會盡快解決它?!?/br> 他承認了。 他也只能承認。 他不想惹冬生氣。 然而波塞冬卻更生氣了:“我怎么不知道你這么自大!”他一拳砸向安菲特里忒的胸口,等到真的要砸到的時候,又舍不得,悄悄收了力氣。 他吸了吸鼻子:“你怎么壓制的,現(xiàn)在真的不難受?” 安菲特里忒搖了搖頭。 波塞冬又問:“那你剛剛在極西之地為什么不說,非要我逼問你!” 安菲特里忒已經(jīng)被他知道了自己身負瘟疫的事情,遂不再隱瞞,坦誠道:“當(dāng)時沒有壓制,怕影響到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