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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你,好心的陌生人。 就在這時,天又重新下起雨來。 作者有話說: 用歲歲的報(bào)告水我的文qwq 有沒有人愿意幫忙給這篇文起個名字呀,會在評論區(qū)里發(fā)紅包,我實(shí)在想不出來惹,采納的話紅包會大點(diǎn),要是沒有人的話我就換回一開始的老名字了(前名:在成為海王的道路上漸行漸遠(yuǎn)) 第45章 車在路上已經(jīng)堵了有半個小時了,歲歲坐在有些悶熱的車內(nèi)昏昏欲睡。 “還要等多久?。俊弊诟瘪{駛座位上的五條悟翻開車內(nèi)遮陽板上的化妝鏡,照著鏡子理了理細(xì)碎的劉海。 輔助監(jiān)督點(diǎn)開導(dǎo)航查看路況,導(dǎo)航顯示前方路段因交通信號燈失靈導(dǎo)致了車禍,最終造成了堵車的后果,大概還需要半個多小時才能通行。 “如果情況好一點(diǎn),最快需要半個小時?!?/br> 五條悟嘖了一聲,收起遮陽板煩躁地翹起二郎腿望向側(cè)車窗外。夏油杰垂下眼瞼瞥一眼倚靠在他肩膀上眼神快要渙散的歲歲,出聲提議道:“要不要下去走走?” 五條悟二話不說就打開車門要走下去,回頭看到神情懵懂還沒回過味來的歲歲,伸手在她臉蛋上掐一把,“喂,醒醒,下車了。” “到學(xué)校了嗎?”歲歲緩緩回神,被五條悟捏著臉口齒不清地問,捏得難受時拍掉他使壞的手,嫌棄無奈地瞟他一眼。 “還沒到。堵車堵太久,下車走一走。”夏油杰對負(fù)責(zé)接送的輔助監(jiān)督說,“之后你自己先回去吧?!?/br> 歲歲望一眼車門外,之前的大雨已經(jīng)變成稀稀落落的小雨,但她剛洗了頭發(fā)可不想被弄濕了,便向輔助監(jiān)督問道:“外面還在下雨,車?yán)镉袥]有雨傘呀?” 輔助監(jiān)督遞過來一把粉白草莓碎花雨傘,歲歲拿在手中掂量掂量,三個人打一把傘不夠啊。 “只有一把嗎?” “只有這一把?!?/br> 好8,看來有人要淋雨了。 歲歲撐開傘走下車,五條悟和夏油杰也緊跟著下車關(guān)門,相當(dāng)熟練地鉆進(jìn)歲歲的傘下。 emmmm…… “要不然再買兩把?”歲歲擠在人高馬大的二人中間,舉起手中的雨傘,但是那兩位凈身高180 的巨人差點(diǎn)硬生生用頭頂住了雨傘。 擱這演月刊少女野崎君呢? “不知道這雨什么時候停,要是買完后雨就停了可就不劃算?!毕挠徒芎ε卤挥炅艿?,往中間擠了擠。 “你把手臂伸直了舉高點(diǎn)啊?!蔽鍡l悟抓著歲歲握住傘柄的手,向上舉了舉,但是依舊有小半塊視野被雨傘布遮擋住,這樣走路實(shí)在是太危險了。 “不行,換我來?!毕挠徒芙舆^傘柄和歲歲換了個位置,保持著一顆絕不偏袒他們其中任何一人的心,像舉一把利劍般剛正不阿的舉著傘。 結(jié)果歲歲和五條悟的肩膀都淋到了雨。 夏油杰:???怎會如此。 “你們不會貼過來點(diǎn)嗎?”夏油杰一只手?jǐn)堉鴼q歲的肩膀?qū)⑺约荷磉吙苛丝?,另一只舉著傘的手偏移向五條悟,確保三個人都不會被雨水淋濕。 歲歲一步踩著一步艱難地挪動,堅(jiān)持不了幾下就放棄投降:“你把我貼得太緊,我不好走路啦?!?/br> “你怎么那么多事?”五條悟一把抓過歲歲,將她拉到中間,“你走中間?!?/br> 結(jié)果沒走幾步歲歲的鞋子都要被他們倆踩掉了。 歲歲無語:“我累了,去喝奶茶等雨停吧?!?/br> 于是三個人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向最近的奶茶店。歲歲點(diǎn)了一杯冰鮮檸檬水,夏油杰點(diǎn)了一份珍珠拿鐵咖啡,五條悟點(diǎn)了三色冰淇淋球,坐在店里一邊等雨停一邊閑聊著。 “路上還在堵車。”夏油杰品一口拿鐵咖啡,目光放到一長列久久未動的車流里。 “我們待會怎么回去啊,這天氣也不好坐虹龍,指不定一個雷劈下來把我們?nèi)齻€劈得外焦里嫩?!睔q歲咬著吸管惆悵地問,仿佛在應(yīng)和著她的話,一道閃電劃破天空,將陰沉沉的天地照亮片刻。 “要是這雨一直下下個不停,今晚就不回學(xué)校了?!蔽鍡l悟舔了一口最上面的香草味冰淇淋球,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勾著嘴角湊過來低聲說,“去開房?!?/br> 歲歲搖頭,“不行,我認(rèn)床?!?/br> “你認(rèn)床?!”五條悟不可置信地反問道,“你認(rèn)床能在學(xué)校宿舍里睡十六個小時?” “……意外,那是意外?!睔q歲知道自己的辯解蒼白無力,只好低頭嘬起檸檬水。 夏油杰單手撐著腮幫,玩著杯子里的珍珠小聲道:“可以睡在我懷里?!?/br> 歲歲聽聞咬著吸管瞪圓了眼睛看向說出這話的夏油杰,哇靠這么sao,你誰???你還是杰媽嗎? 五條悟倒是沒聽到夏油杰的呢喃,看著雨簾舔著冰淇淋。忽然一聲落雷響起,五條悟手中的冰淇淋球被他舔得過猛,全部掉在了地上。 ……請問這是什么人間疾苦嗎? 五條悟戴上痛苦面具,深切悲痛意外死亡的三色冰淇淋球,偉大的事業(yè)(指被他吃掉)還未完成就身先死,真是壯烈而毫無意義只會給清掃增添麻煩的死亡方式。 他張了張嘴可憐巴巴地撒著嬌:“歲歲……” 歲歲直接起身遠(yuǎn)離他,換了一張桌子坐,“別叫我,我知道你要說什么。耳朵聾了聽不見。要喝找夏油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