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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不答反問:“先古色無si年后里看見了撒莫?” 先告訴我十年后你看見了什么? “……”五條悟眉頭一抽,頓了頓,忽然松開太宰治,回身端起麥茶又喝了口,沒說話。 ——原來真是這么純情啊~ 太宰治笑了笑,然后拉長了聲調(diào)說:“這個不好喝~~五條老師我想喝夏日限定的蜜桃甜酪汽水!” 這樣時髦的汽水在傳統(tǒng)望族土御門家肯定是沒有的。 少年軟乎乎的臉上還留有淡紅色的指印,瞇起眼笑的時候就像是一只剛被人胡嚕過毛的小狐貍,明知內(nèi)里是蔫壞蔫壞的,可依然無法否認(rèn)外表的……可愛。 五條悟嘆了聲氣,站了起來,心想,這種微苦的麥茶確實(shí)也不合他的口味。 * 晚宴上無事發(fā)生,太宰治吃了頓大餐,就“識相”地跑了,留五條悟獨(dú)自一人面對土御門和正。 太宰治抱著侍人備至在屋里的換洗衣物,剛出門,就看到了站在了院中的和服美人。 “哇哦,竟有美人來和我月下相會?!碧字误@喜地嘆道。 “夜安,這位咒靈先生?!蓖劣T妃奈彎腰,禮貌地招呼。 “太宰~我叫太宰治哦,美麗的小姐?!碧字伟岩路G到了一邊,飛快湊到了獨(dú)自一人的土御門妃奈前面。 “……”就算長得再像人類,但土御門妃奈好歹清楚這是特級咒靈,下意識地想要后退,卻還是克制住了。 “太宰……君?!?/br> “嗯嗯,小姐找鄙人什么事呢?無論是私奔還是殉情鄙人都可以為小姐達(dá)成愿望的哦。” 土御門妃奈:“……?” 為什么聽不懂他在說什么? 不過這么一打岔,土御門妃奈也放松下來,她抿唇笑了下,“抱歉,無意冒犯,我只是好奇,便想來看看?!?/br> 想看看那個拒絕了她請求的五條悟究竟會為什么樣的人而折腰。 下午在前院發(fā)生的事她也聽了一耳朵,可比起其他人的惡意揣測,土御門妃奈卻不認(rèn)為能說出“想破壞被束縛的、沒有自由的選擇”的五條悟會是一個私德敗壞之人,相反,他比她所認(rèn)識的任何人都要干凈。 至于人選為何是一個咒靈……僅觀外表,還真瞧不出和人類有什么區(qū)別,而且人類很多時候可比惡鬼都可怕呢…… “太宰君要相信五條君呀。”土御門妃奈笑著說,“他已經(jīng)拒絕我了,一定是不想讓你誤會才瞞著你的?!?/br> “……”太宰治挑了挑眉,微微斂去臉上那輕浮的笑,仔細(xì)看了土御門妃奈兩眼,輕輕搖頭,失笑嘆道:“可惜了啊?!?/br> 多么好的妻子人選,整個咒術(shù)界恐怕也找不出第二個這樣適合的了,五條悟居然跟瞎了一樣狠心拒絕。 “嗯?” “小姐是偷偷跑來這里的吧?看也看過了,快回去吧?!碧字握f,語氣溫和。 …… 五條悟在溫泉那找到了太宰治,熱氣蒸騰中,對方泡著溫泉呷著清酒,好不愜意。 他在泉邊上杵了好一會,才惹來太宰治的納悶發(fā)問:“你站那干什么?” 五條悟居高臨下地望著他,心中盤桓的無名怒火還未徹底消去。 土御門和正那意有所指的暗示,他一開始都沒聽明白,反應(yīng)了好一會才知道對方在說什么。五條悟忍了好大怒氣才沒和那不要臉的老家伙撕破臉,也明白了為什么太宰治先前會說他不“迂腐”。 五條悟盯著水面上太宰治luo-露出來的、早已看不出痕跡的肩膀,面無表情地問:“你故意的?” “什么???”太宰治眨了眨眼。 “讓別人誤會我們的關(guān)系。” 太宰治一副恍然大悟地樣子,“嗨呀!我畫了好久呢……這不是為了看看土御門家主的秉性嘛,人家好心幫你你不但不領(lǐng)情還要怪我……我好傷心哦?!彼傩市实爻榱顺楸亲?。 五條悟?qū)Υ肆?xí)慣性地視而不見,聽得眉間直抽,“……你這辦法太損了?!?/br> 聽聲音像是已經(jīng)忍到極限了,仿佛下一秒就會爆發(fā)。 太宰治聳聳肩,“總得有個借口嘛……你不高興的話,要不……我可以穿裙子給你看?” 五條悟:“……” 換做以前,五條悟肯定懟回去了,但現(xiàn)在他很抵觸跟太宰治開這種沒什么下限的玩笑,竟一時詞窮了。 五條悟看著太宰治沉默,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徹底顛覆了他過去的認(rèn)知,他想,太宰治這樣做真的只是為了報(bào)復(fù)他買裙子的行為嗎?想要試探土御門和正辦法多得是,為何偏偏用那種損人不利己的方法? 呃,等等,未來兩人會攪和到一塊去,該不會是……太宰治看上他了吧? 這個念頭甫一冒出,五條悟心中當(dāng)即重重一跳,下意識地想要否認(rèn),可心底似乎還有一個聲音在說——其實(shí)這很有道理,畢竟自己很厲害,很強(qiáng),長得又很帥,臭小鬼跟了自己這么久,日久生情完全……可能啊! 瞬間,五條悟迷茫的世界猶如拔云見日,困擾他到失眠的疑問似乎也迎刃而解了。 沒錯,定是如此,本該如此。 如此轉(zhuǎn)眼間,他看太宰治的目光都不一樣了,不過隔著眼罩太宰治一時也沒發(fā)現(xiàn)這變化。 ——所以,該怎么杜絕這小鬼的癡心妄想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