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
蟲帝的實力自然不低,雖然現(xiàn)在他老了,但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他自有一番威嚴(yán)氣度,但從白啟身上傳出強勁的威壓,卻讓蟲帝心中第一次出現(xiàn)一種無法力敵的感覺,對方不咸不淡的目光好似看穿了一切,讓蟲帝臉上掛著的和藹笑容差點破裂,身體甚至緊繃起來反射性的想要反擊。 這一切只不過一瞬,見氣氛短暫的凝滯下來,摩爾第一時間出來打圓場,雌父,您也太激動了,白啟大人舟車勞頓,此時應(yīng)該好好安頓讓他先休息才是。 蟲帝被摩爾的聲音拉回神,這才連忙順著階梯下,是是是,歡慶宴會還有幾個時辰開始,摩爾你先去安排幾位梳洗一下,務(wù)必讓白啟大人舒心。 是。摩爾抬手請示了下,白啟大人這邊請吧。 白啟最后掃視了一眼大臣群中,直到最后一絲細(xì)碎的聲音消失,方走了過去。 一群雌蟲中,個個穿得搔不能寫弄姿的,有的雌蟲老了便帶上自己的年輕子嗣,打的什么鬼主意可謂是一清二楚, 尤其是蟲帝,很顯然是想讓他選擇他的兒子摩爾做雌主,而后他便能順理成章讓摩爾繼承他的帝位。 在路過一座小型花園后,陷入眼簾的是一座漂亮得如同城堡般的建筑,這才清楚方才的花園竟是這座城堡的庭院。 雖然這臨時皇宮其他地方修建得異常簡略,但這座城堡很顯然花了很大的心思,連一花一草的細(xì)節(jié)都能凸顯出它的精致。 摩爾為白啟打開門,立在門側(cè)將白啟請進去,這就是我們?yōu)榘讍⒋笕藴?zhǔn)備的住所,希望您能喜歡,如果有任何不滿意之處,我們一定會再加改進。 一進門便是一個碩大的大殿,白啟隨意走了幾步,鞋底在光可鑒人的地板蕩出清脆的回音,他環(huán)顧了上下,然后回頭,滿意,怎么會不滿意,任何金絲雀在這里面都不會想要飛走的,費心了。 摩爾剛要揚起的嘴臉因為白啟后半句話而顯得僵硬,我不敢回,裝作未懂的樣子,笑得得體,那我立刻就叫人過來服侍 齊皋直接阻擋在了正要邁步進去的摩爾身前,不用了,摩爾王子也辛苦了,請回吧,這里有我們就夠了。 在維護白啟上,白廉黑伊跟齊皋還是一致的,此時非常配合的站在門前,充當(dāng)護衛(wèi)角色,同時擋住了摩爾的半邊路。 摩爾自然不想離開的,但是看了眼屋內(nèi)沒什么反應(yīng)的白啟,溫潤的笑著彎了下腰,那好吧,歡慶宴會三個小時后開始,還請白啟大人務(wù)必過來,無論多晚,我們都會靜候您的到來的。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摩爾離開,白啟便開始往屋內(nèi)探索,白廉黑伊正打算也跟隨上去,卻被齊皋一把關(guān)在了門外,別忘了你們護衛(wèi)的身份。 臥室依然是大的不可思議,如同一間房間的衣櫥,里面是琳瑯滿目的衣服與配飾。比普通還大上兩倍以上的大不能寫床,從頭到底的高大落地窗一切都彰顯著一種古老貴族的高貴,完全不是蟲族現(xiàn)有的科技風(fēng)格。 浴室自然修建得同樣寬敞,里面浴頭浴池一應(yīng)皆有,只是也許出于蟲族的某種心思,浴室的三面采用的是多樣性特殊材質(zhì),可以設(shè)置雙面不可見,也可設(shè)置雙面可見,可以設(shè)置只從內(nèi)看得到外面,也可設(shè)置只從外看得到內(nèi)里。 白啟確定已調(diào)節(jié)成雙面不可見后,便進了浴室,拖去衣物直接站在了浴頭下,臉朝上,讓溫?zé)岬乃鲝念^淋到腳,銀色的長發(fā)未束而直接被水沾濕,貼在了背后。 長久的奔波后,沒有誰能拒絕一次盡情的清洗,好似能把一身疲累都去除。 短暫的閉氣后,白啟將臉從浴頭前挪開,隨意抹了把臉上的水,望著鏡中自己的站在的模樣,臉上面無表情著,長久的靜默。 蟲帝,蟲皇 等齊皋巡著白啟的腳步來到臥室,完全沒心思感嘆臥室的華麗,便被浴室中那具一不能寫掛的身不能寫體牢牢的不能寫住了眼球。 白色的霧氣蒸騰出縹緲之感,偏偏遮住了最不能寫的部位,卻反而勾出不能寫的雙腿與背脊不能寫的線條,帶著不能寫的,讓人不能寫的不能寫。 銀色長發(fā)的少年白皙的皮膚被熱水不能寫不能寫的粉,那雙奪人心魄的眸子此時透著濕意,突然偏頭將視線投注了過來,腦海中一瞬間的刺痛,但很快又被精神力觸角的主人意識到而收了回去。 白啟隨意裹了浴袍走出浴室,然后轉(zhuǎn)身隔著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的浴室墻壁,你剛才看得到。 齊皋摸了摸有些發(fā)癢的鼻子,目光不自覺的跟著此時看著分外不能寫的白啟,那不能寫的皮膚是好似能隨意不能寫出痕跡來的細(xì)嫩,嗯,但在你門開的那一刻,它就變了回來,看來,設(shè)計它的蟲費了很大心思。 自從為白啟用手跟嘴不能寫過那一次后,之后的日子,每有需求,白啟都不會再拒絕齊皋的伺候,直到有一次,水到渠成,他終于在自發(fā)不能寫期之后成功爬上白啟的床,再上本壘。 雖然以喪尸蟲的身體感受不到任何不能寫,但只要看到白啟因為不能寫而露出的神情,他的心里便會更加的滿足,感受不到不能寫的他,神情高度集中,反而讓他產(chǎn)生一種與對方精神交融的錯覺,對方的快樂,便是他的快樂,他的視線永遠(yuǎn)都會第一時間追隨對方。 但是,雖然坦誠相見過多次,白啟還是對這方面有些害羞的感覺,見對方臉色突然的難看,齊皋也就非常自覺的道:這點把戲我是能解決的,就是現(xiàn)在怕是來不及了,你現(xiàn)在要洗的話,我就先出去了。 白啟臉上閃過一絲莫名的厭惡,然后突然看著齊皋,那眼神讓齊皋不自覺的吞了口唾沫,不用,你進來幫我搓背。 ???好!猛一聽到,齊皋還沒反應(yīng)過來,雖然他生活上伺候得白啟無微不至,但這種福利還是第一次。 給浴池放滿熱水,白啟再次脫了浴袍直接踩了進去。 后腳進來的齊皋左右環(huán)顧了一圈,確定沒什么顆粒攝像頭之類不正常的東西,才放下心來到白啟跟前。 此時的白啟已經(jīng)舒服的躺在浴池邊緣,閉著眼睛,一副坐等享受的模樣。 熱氣騰騰的池水是剛剛沒了胸不能寫的高度,水中竟然還放置了花瓣,倒也遮掩了水下不少的風(fēng)光,漂亮的不能寫跟修長的不能寫暴露水面,胸前那不能寫點則有意無意的被池水沒過,讓齊皋視線忍不住就不能寫了過去。 這時,白啟突然轉(zhuǎn)了個身,改為趴在池沿上,露出背部,銀色的發(fā)絲被他撥到一邊,然后臉埋在臂彎中,悶悶的吐出一個字,擦! 齊皋又吞了口唾沫,然后強硬的收回目光,拿起東西,開始用不輕不重的力道擦揉起來,手指不經(jīng)意觸碰到光滑的肌膚,整只手便不自覺有些抖。 力道不對。白啟抬頭瞪著齊皋,你不下來,怎么擦? 于是齊皋也脫了衣服默默下水了,擦著擦著,齊皋就感覺白啟氣息不對了,連忙靠近了過去把白啟的腦袋從臂彎中拔了出來,焦急道:你怎么了? 話音剛落,齊皋便因白啟此時的模樣的而失了聲,同一時間感受到水下小白啟精神抖擻的模樣,齊皋終于反應(yīng)過來,臉色也沉了下來,該死的,那些家伙什么時候的做的手腳。 也許是這水,也許是某種花,也許是整座房子,誰知道呢。白啟臉色透著不正常的紅暈,不能寫的氣息跟水的溫度也不遑多讓,直接掰過齊皋的頭不能寫了過去,這里太惡心了,我可能待不到找到突破九階的契機,你趕緊找到齊銘拿你的解藥 抱住白啟guntang的不能寫,手中的手為小白啟不能寫著,齊皋更加熱烈的迎接的追逐白啟探過來的不能寫,好 白啟的身體有些發(fā)軟,被齊皋抱著直接不能寫坐在了對方不能寫上,不能寫的不能寫也讓他思考不了這些姿勢的問題,粗重的不能寫不受控制的吐出。 即便身處熱水中,齊皋的身體也是冰涼,帶著涼意的不能寫一寸寸不能寫著白啟的不能寫,感覺頭皮都在炸裂,不能寫不停,但白啟卻感覺更不滿足,唔~不行了,讓我不能寫! 后面又是一段和諧的不能寫 作者有話要說: 仍舊的仍舊是感謝9865ly大佬的地雷~ 第54章 Chapter53 牧神節(jié) 那天跟齊皋事后,釋放過的白啟并未消火, 抵達宴會會場后, 直接釋放他八階的精神力進行震懾,為免將來更加過火, 也就需要必要的殺雞儆猴。 但是,這個時候的蟲帝顯然早有準(zhǔn)備,周圍是一群蟲族算得上高階的雌子, 兵力倒是不俗。 不過, 白啟即便連同等階的雌子都不懼,又怎會拿這些雌子沒辦法?雖然數(shù)量多讓他有些麻煩, 他不是還有齊皋?白啟百分百篤定蟲族不會拿激光炮或者激光槍來轟他的,然而此時還不是撕破臉皮的時機。 距蟲族雄子的精神力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過了這么長時間,連迪威都有抵消他精神力的方法,不敢保證蟲族是否也早已研究出了克服的方法, 所以,留手的底牌還是需要的。 適當(dāng)保持了自己強硬的態(tài)度, 給了雙方一個平衡的假象,表示他自己有自己的想法后,白啟小教訓(xùn)了下也就收了手。 清晰現(xiàn)任蟲皇強悍的精神力后,蟲帝也沒想要逼得太緊,只要對方不太出格, 任何要求都是值得滿足的,以蟲族現(xiàn)在風(fēng)雨飄搖的情形來說,這個平衡也是他所希望的。 于是, 也就有了蟲帝為了安撫白啟,一連串天花亂墜的解釋。 很抱歉因為我們的冒失讓賊蟲進去做了那般讓您感到厭惡的手腳,罪魁禍?zhǔn)孜覀円呀?jīng)抓到,一定不會讓他好過,還請您息怒。 您的歸來是我們整個蟲族的寶藏,您的強大更是上天給我們的饋贈,一月之后的加冕大典,您將正式成為我們蟲族的蟲皇,屆時,只要您能完成身為蟲皇的義務(wù),將無蟲能反駁置喙和左右您的任何決定。 那么,蟲皇的義務(wù),又是什么呢? 被問及這里時,蟲帝臉上露出的是一種迷之神圣,自然是,蟲族偉大的延續(xù)。 而后白啟才得知,蟲帝也將在他加冕的那一天將帝位禪讓給摩爾,司馬昭之心,無不心知肚明。 白啟之所以沒反駁拒絕,是因為他覺得自己一定會在他加冕的那一天之前,離開這個鬼地方的。 當(dāng)白啟回到蟲族的那一天起,便昭示著蟲族的不平靜。 白啟這名純血雄子,其誘惑力相當(dāng)于毫不掩飾危險的食人花,一絲味道便能吸引群蟲舍命追尋。 固若金湯的皇宮也阻擋不了群蟲的熱情,總有那么一些能力不俗的蟲族能逃過皇宮的重重險阻,來到純血雄子的那座華麗城堡。 當(dāng)然,即便有蟲幸運的來到城堡,最終還是會被城堡中的騎士打敗,然后扔進地牢,但是很快,地牢也滿了,于是,只能給予rou體以及金錢上的刑罰后被扔出皇宮。 而這種情況在加冕前的第五天,尤其明顯。 城堡最頂端的陽臺上,漂亮的銀發(fā)雄躺在藤椅上,舒適的閉著眼享受陽光的愛撫,精致的面容在陽光下灼灼生輝,白皙的額頭一枚藍(lán)色寶石的眉心墜讓整個純凈的畫面更加鮮亮,身穿附著暗紋的金絲華衣,袍角長長的隨意逶迤在地。 齊皋上來后,立馬將傘面移到剛好遮住白啟臉部的位置,避免陽光刺激到對方眼睛,然后才開始貼心的準(zhǔn)備飲品。 白啟纖長的羽睫顫了顫,隨意放置在藤椅邊緣的手指輕輕敲動,半天時間還沒過,已經(jīng)第今天的第四十九次了吧,莫非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嗎? 齊皋頓了頓,哪里只有四十九次?他好幾次下去解決的都不止一波啊,今天那些蟲子,也確實有瘋狂的理由,大概因為今天是牧神節(jié)吧。 白啟手指頓住,睜開眼,牧神節(jié)? 嗯。齊皋將適當(dāng)冷卻過的飲品放到白啟手邊的小圓桌,繼續(xù)道:相傳,蟲族在最開始,雄雌比例其實是平衡的,然那時候的蟲族尚處于初等文明,沒有帝國也沒有蟲帝蟲皇,十分的落后,然后在這一天,第一代蟲帝向第一代蟲皇求愛成功,之后兩兩結(jié)合,慢慢開啟了蟲族新紀(jì)元,于是后世的蟲族便將這一天定為牧神節(jié)。 齊皋在白啟身邊蹲下身,忽的掏出一只純白色的方盒,邊說著,邊打開盒子,將里面一枚嶄新的手環(huán)拿出,摘下白啟原先舊的手環(huán),便擅自將自己的套在了白啟手上,唇角帶著點開心,又帶著點小心翼翼的期盼,而在牧神節(jié)這天,不論雄子還是雌子,若是向心愛之蟲獻上自己的禮物,不論對方是否有相同的心意,都會得到接受。 白啟抬起手腕,手環(huán)雖然才戴上,卻并沒有金屬慣有的冰涼,反而帶著溫?zé)?,怕是被某人故意先捂熱了的,手環(huán)也并非普通的款式設(shè)計,銀色的環(huán)身是蜿蜒的花藤,其上細(xì)小精致的花朵點綴,精細(xì)的工藝上便可見花了不少心思。 白啟另一只手撥了撥,淡淡道:因為之前的手環(huán)故障,所以讓你重新弄一個,沒想到你還自己做了一個復(fù)雜的 老實說,這手環(huán)的風(fēng)格跟蟲族給他的吃喝用度一樣,過于精致,不是他喜歡的那個風(fēng)格,大概也是受蟲族的慣性思維影響,總覺得雄子就該用得精致什么的,其實他更喜歡簡約風(fēng)格,蟲族最簡單的那個手環(huán)款式他就挺喜歡的。 但是也不是不能用,小小的手環(huán)而已,只要功能能用也妨礙不了什么,白啟瞥了眼齊皋有些暗下去的眼神,不過還不錯,以后就用這個吧。 以為白啟不喜歡的齊皋心情頓時明麗了起來,齊皋與白啟相處了這么久,當(dāng)然知道白啟的喜好,但若是讓白啟用那么樸素的手環(huán),他總覺得配不上對方,白啟值得用最好的。 齊皋清楚的知道白啟不知道牧神節(jié),自然也就不會在此時遵守牧神節(jié)的習(xí)俗,所以他其實做了兩份,如果對方對這只不滿意,那另一只便一定會是對方滿意的款式,不過現(xiàn)在,另一只就可以銷毀了,想到這,他不動聲色的將自己褲兜藏到白啟的視線死角。 突然,齊皋像想到什么一般猛然站起身,喜歡簡單款式的白啟愿意接受他繁復(fù)款式的手環(huán),這其中的意味齊皋再掩飾不住眼中的興奮與唇角的笑意,怕被白啟發(fā)現(xiàn)他的小心思,只能轉(zhuǎn)身就走,我去解決外面那些蟲子! 但是在剛要下樓的時候,卻見到了此時應(yīng)該阻攔在城堡外的白廉和黑伊,看到他們,齊皋眼神便瞬間冷了下來,掃了眼他們的褲兜,齊皋便知道他們也是來干什么的,面色更冷了幾分,你們怎么上來了。 今天是牧神節(jié)啊,牧神節(jié)該干什么,你不清楚嗎?白廉瞅了眼齊皋鼓囊的褲兜,眼中盡是幸災(zāi)樂禍,怎么,你的禮物沒被白啟大人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