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親愛的她 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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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刪了,她刪不刪又有什么影響呢? 就好比,他拒絕了她,她再一廂情愿又有什么用呢? gt;gt;gt; 第二天一早,費子陽準時到校執(zhí)勤。 季扶傾站在校門口,低頭在《值日日志》上寫著東西,看樣子來了有一會兒了。 “季委,早啊?!辟M子陽打了個招呼,卻意外瞧見季扶傾眼底隱隱泛著一縷黑青色。 他不禁關(guān)切地問道:“季委,你昨晚沒睡好嗎?” 季扶傾執(zhí)筆的手頓了一下,又繼續(xù)寫。 “下次不用來那么早,”費子陽并不在意季扶傾理不理他,“早上多睡一會兒,才能精神好?!?/br> 他忽然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黎曉背著書包,踏入校門。她分明看見了他倆,卻一反常態(tài)地低下頭,選擇繞開。 “季委,你看她,好像在躲著我們?!辟M子陽拽了一下季扶傾,“她是不是又觸犯校規(guī)了?要不要上去檢查一下?” 季扶傾淡道:“不用?!?/br> 費子陽眼見黎曉走遠,頗為不滿道:“季委,你就慣著她吧,遲早給她慣壞了?!?/br> 季扶傾眉頭微皺:“……你瞎說什么?” 費子陽四下瞧了瞧,這才小聲說:“季委,舍不得歸舍不得??墒牵@個黎曉——” 季扶傾直截了當?shù)卣f:“以后別在我面前提她。” “我也不想提她,”費子陽有苦難言,“還不是看你對她……” 季扶傾冷睨了他一眼,他立刻住嘴。 執(zhí)勤完畢,季扶傾回到教室,英語課代表來他這邊收昨天的作業(yè)。他剛把英語卷子遞過去,鮑暉拿了一支筆著急忙慌地跑過來,說:“等一下,我好像忘記寫名字了。” 鮑暉埋頭在一堆卷子里翻找自己的,季扶傾拿出英語書和筆記本,準備預(yù)習(xí)下節(jié)課的內(nèi)容。 這時,方臉男錢明旭從教室外走進來,他拍了拍鮑暉的肩膀,說:“周末去不去玩密室?學(xué)校旁邊那家有一個新主題,血腥瑪麗,恐怖題材。二班的幾個人上周去了,說是特別刺激。” “我不去,”鮑暉說,“周末有別的安排?!?/br> “別的安排?” 錢明旭盯著鮑暉看了兩秒,似乎看出些端倪來,隨即壞笑道:“你是不是跟妹子有約?” 鮑暉找到自己的卷子,果然忘記寫名字了。 他一邊寫著字一邊得意地說:“我要去看電影。” “跟誰去看電影???” “不告訴你。” “呦呦呦……”錢明旭揶揄道,“這么高興,該不會是跟那個誰吧。” “哪個誰???”英語課代表也來湊熱鬧。 “還能是誰?”錢明旭大聲嚷嚷著,“六班的黎曉唄?!?/br> 鮑暉聽了,又羞又窘又高興。他說:“你小聲點兒?!?/br> 錢明旭八卦地問:“終于要追到手了?” “她說她要請我看電影,不用我花錢?!滨U暉賣著關(guān)子,“別的就不知道了。” 一群男生立刻開始起哄,還有人出起了餿主意。 “時機成熟就能表白了,兄弟加油?!?/br> “好好表現(xiàn),爭取上位。” “鮑暉,看好你?!?/br> 鮑暉卻說:“可是她最近心情好像不太好,估計是考試沒考好,現(xiàn)在不合適吧?” 那些人一聽,更激動了。 “女生越脆弱的時候,越容易拿下。真經(jīng)。” “機會難得,你要抓緊啊?!?/br> “這還不趕緊上?” …… 熱鬧的談話忽然被季扶傾的咳嗽聲打斷,大家齊刷刷往他的方向看過去,他不冷不熱地說:“要上課了?!?/br> 眾人一驚,差點兒忘了紀檢委員在這里,真是得意忘形了。 他們都以為季扶傾只是好心提醒不要公開談?wù)撨@種話題,壓根沒往別的方面多想。 于是紛紛作鳥獸散。散場之前,還用眼神和手勢給鮑暉鼓勵和加油。 鮑暉主動和季扶傾說:“季委,我發(fā)誓我周末只是去陪她散散心,還沒考慮到那一步呢?!?/br> 季扶傾:“……” 費子陽見狀,說:“鮑暉,別怪我沒提醒你。黎曉不是什么善茬,你最好離她遠一點?!?/br> 鮑暉:“你怎么背地里說人家女生的壞話?” “我說什么壞話了?”費子陽說,“季委,你來評評理。” 季扶傾勉為其難地“嗯”了一聲,這才慢條斯理道:“還是少招惹女生為好?!?/br> 鮑暉:“???” 這話說的,怎么感覺他還挺有經(jīng)驗? 第48章 xlvii 學(xué)弟。 chapter xlvii 周五放學(xué)之后, 薛南枝喊黎曉一起去音樂教室。 黎曉不太想回那個傷心地,便說:“我不過去了,晚上約了林學(xué)長補課?!?/br> 薛南枝卻道:“你跟他說一聲, 晚點過去也沒關(guān)系的?!?/br> “可是……” “別可是啦,你就當陪我過去?!毖δ现Σ挥煞终f地挽住黎曉的胳膊, “我跟你說,今天交響樂團要來新的鋼琴手?!?/br> 新的鋼琴手? 這句話讓黎曉再一次意識到,季扶傾的痕跡被一點點地從她的生活里擦去。 除了偶爾在他執(zhí)勤時碰面,兩人之間再無交集。 黎曉問:“誰呀?我認識嗎?” 薛南枝賣了個關(guān)子:“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于是, 兩人一道前往音樂教室。 五月中旬, 氣溫已高,白晝漸長。藝術(shù)樓下有幾株高大的洋槐樹, 潔白如雪的槐花一串串地掛滿枝頭,香氣隨風(fēng)蕩漾。 二樓有隱隱約約的鋼琴聲。 以黎曉對音樂不多的見解, 這琴聲歡快活潑,演奏風(fēng)格和季扶傾大為不同——他彈鋼琴給人一種沉穩(wěn)又冷靜的感覺。 到了音樂教室, 有幾個女生圍在鋼琴旁, 對新來的鋼琴手充滿好奇……和憐愛,像是組團參觀動物園里可愛的小動物。 一個面龐稍顯稚嫩的男生坐在琴凳上, 他穿著的紅白校服, 是黎曉沒見過的款式。 “他不是c大附中的學(xué)生?”黎曉驚訝。 “誰說不是了?”薛南枝說, “他是初中部的小學(xué)弟, 已經(jīng)確定直升高中部了。九月份就入學(xué)?!?/br> c大附中除了高中部, 還有初中部。兩個校區(qū)不在一起,初中部在另外一條街。黎曉不認識初中部的學(xué)生很正常。 “初中生?”黎曉問,“高中部連個鋼琴手都找不到了嗎?” “找是找得到,不過……要么是水平不太夠, 比季扶傾差遠了。要么是忙著學(xué)習(xí),沒空參加排練?!毖δ现忉尩?,“聽說這個學(xué)弟鋼琴彈得特別好,拿過不少獎,是鄭指欽定的新鋼琴手?!?/br> 黎曉“哦”了一聲,心中有一瞬間的悵然若失。 原來,每個人都是可以被取代的,誰又能說誰是誰的獨一無二呢? 圍觀的女生們對這位學(xué)弟格外感興趣,問題一個接一個地拋過來。 “弟弟,你叫什么名字?” “陸蔚禹?!?/br> “怎么寫???” “陸地的陸,蔚藍的蔚,堯舜禹的禹?!?/br> “弟弟,你學(xué)鋼琴幾年了?” “快十年了。” …… 問什么答什么,乖巧極了。 黎曉沒去湊熱鬧,她找了新的譜子練習(xí)三角鐵。 短短一兩個月的時間,她發(fā)現(xiàn)學(xué)習(xí)樂器其實是一件很枯燥的事。為了臺上的幾分鐘,臺下要付出百倍千倍的努力。 不知其他人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多年如一日地堅持練習(xí)。 沒過多久,貝多芬來了,眾人回到自己的位置。 他清了清嗓,說:“介紹一下咱們交響樂團新來的鋼琴手,陸蔚禹。他現(xiàn)在念初三,比你們大家年紀都小?!?/br> 陸蔚禹從琴凳上站了起來,畢恭畢敬地說:“學(xué)長學(xué)姐們好,我是陸蔚禹,初次見面,請多多關(guān)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