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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淺笑得合不攏嘴,就好似這糖人是靜姝贈給她的一樣。 她的目光一瞥,瞥到了師父用過的茶杯,又想起殿下與駙馬爺親吻一事,她再看了看師父的唇,心中隱隱有股沖動,她想親上去。 可她知道她不能,也不敢,十指將糖人捏得緊緊的,油紙包也被捏出了褶皺,那股沖動還是未能在她心中消散。 清淺突然道:“師父,我渴了?!?/br> 拿起茶杯時,盡管她努力在控制自己,可她的手還是止不住地微顫,而她的唇貼到那道水印時,她渾身血液都在沸騰。 靜姝阻止道:“別喝!” 可惜為時已晚。 茶杯冰涼,早已沒了該有的溫度,可清淺心中卻異常激動,她將杯中剩下的茶水都一飲而盡。 這是師父用過的茶,這算不算與師父親吻了? “方才一路跑來渴了,與師父說話還未顧得上。” 靜姝無奈,“以后別再這樣了,喝了涼的茶容易著涼?!?/br> 清淺心里泛起層層暖意,她點頭應(yīng)道:“嗯,不會了!” 靜姝還想說些什么,可想了想,又將它收了回去,改口道:“我再給你倒杯新的來。” 靜姝拿過茶壺,便起身回屋。 看著她回屋的背影,清淺松了一口氣,好在師父沒察覺,同時笑得更加歡喜了。 昏暗的密室中亮著一盞燭火,蠟燭已燃燒過半。 guntang的燭火融化了蠟燭,蠟液沿著燭身一路往下滑,又添上了幾道新的痕跡。 燭光中映出且歌的臉,她低眼看著桌案上的信件,神色逐漸變得凝重。 她的指節(jié)彎曲,用指尖上下敲打著桌案,發(fā)出“扣扣扣”的聲音,使得本就昏暗的密道,顯得更加陰森恐怖。 過了許久,她拿起毛筆,寫了一封書信。 且歌忽然開口,像是在對空氣說話,“速將此信呈于陛下,告訴他五日后便啟程?!?/br> 一陣風(fēng)吹過,桌上的信件也已不見。 相比且歌這邊的平心靜氣,穆絮那邊卻是火冒三丈。 穆絮一路回了暖香小筑,途中在心中罵了且歌無數(shù)遍“無恥”“下流”“齷齪”。 任憑桃花翠竹如何勸,穆絮只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就是不搭理。 “駙馬爺,殿下不過是一時興起,這做不得真的,駙馬爺才是殿下的駙馬呀?!碧一▌竦馈?/br> 翠竹剜了桃花一眼,這勸的都是什么呀,越勸越不靠譜,“駙馬爺莫要再惱了,當(dāng)心氣壞了身子,若駙馬爺因此傷心難過,或是再也不理殿下,那豈不是把殿下往別人的懷里推么,駙馬爺萬萬不能中計呀?!?/br> “駙....” “砰——”的一聲,房門關(guān)上了,勸說也戛然而止。 穆絮用背抵著房門,可算是安靜了,但很快,門外不僅又出現(xiàn)了二人的聲音,與此同時還響起了焦急的敲門聲。 桃花急得用力拍著門,勸道:“駙馬爺,快將門開開,駙馬爺你千萬不要做傻事呀!” 翠竹亦拍著門,“駙馬爺,千萬不能中旁人的jian計呀,萬萬不能尋死,死了可就什么都沒了?!?/br> “駙馬爺,您要是尋了短見,奴婢們可怎么活呀!” “駙馬爺,千萬不能尋短見,日子還長,殿下定會回心轉(zhuǎn)意,再回到您身邊的。” 門外的倆人越說越離譜,這拍門的力道更是不小,震得穆絮的后背生疼。 穆絮推開門,二人沒注意,一個踉蹌?chuàng)涞乖诘亍?/br> “誰說我要尋短見?” 趴在地上的倆人同時抬頭,望著穆絮,見她臉上除了惱怒之外,便再無其他,就連一滴淚都沒有,倒還真沒尋死的意思。 桃花吸了吸鼻子,她擦掉臉上的淚痕,爬起來湊上前仔細(xì)在穆絮身上打轉(zhuǎn),“沒尋短見就好,沒尋短見就好,可擔(dān)心死奴婢們了?!?/br> 而一旁的翠竹的目光則在房梁上打轉(zhuǎn),找找有沒有什么白綾之類的,生怕穆絮是在騙她們。 翠竹也勸道:“駙馬爺,殿下對您是有情的,要怪都怪那個狐媚子,定是他勾.引的殿下?!?/br> 有情? 這穆絮倒是沒看出來過,以捉弄她為趣,她倒是看出來了。 “駙馬爺,當(dāng)務(wù)之急不是氣惱,而將殿下?lián)尰貋?...” 也不知是惱的,還是讓她二人給吵的,穆絮竟有些頭疼,她本就不想爭寵奪愛,更不想用什么陰謀詭計,只想讓耳根子清凈些,“我有些乏了,想歇息了。” “可是駙....” 桃花還想說什么,便被翠竹給攔下了。 “你二人也早些歇息吧。”說罷,穆絮便進屋關(guān)上了房門。 桃花現(xiàn)下就像是有一口氣在心里怎么都出不來,憋得她難受,她滿目憂愁,嘆了一口氣。 翠竹責(zé)備道:“我都跟你說過讓你打點打點,現(xiàn)在好了,讓駙馬爺撞見了,這還沒跟殿下好呢,就有了這么一出。” 桃花也是委屈,這能全怪她么?! “這個時辰殿下向來都會在書房看書,誰知道能出這檔子事兒,還好巧不巧被駙馬爺撞見?!?/br> 翠竹看著屋內(nèi)還亮著的燭光,她也嘆了一口氣,道:“這下完了,駙馬爺是真的惱了?!?/br> “說是乏了,可又不滅燈,定是還在惱,慘了!” 她二人想的不錯,穆絮確實是惱了,只惱怒于且歌邀她一起行那檔子事,這不僅侮辱了她,也看低了她,更是顛覆了她以往的認(rèn)知,且歌竟能這么無恥,僅是如此,并無其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