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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歌眉心微蹙,只輕瞥了一眼,“不過捧場作戲罷了,何故惱?” “清淺這也是為公子抱不平,您對她難道還不夠好嗎?” 而駙馬爺又是如何待殿下的?! 不僅喝花酒,還與花娘那般親昵,更別說昨夜還傷了殿下。 且歌輕笑,好與不好,可不是旁人說了算的。 ※※※※※※※※※※※※※※※※※※※※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神呱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且行歌醉紅顏、尹千歌 10瓶;尉遲南溪、空城 5瓶;爛人 3瓶;觸不到的你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1章 青樓相見 穆絮推開了花娘遞到嘴邊的酒, 又如躲瘟疫般避開了另一花娘的接觸,一旁的許耀將穆絮此舉看在眼里,怎的將對面的花娘都給她叫來了,還是這副畏畏縮縮的狗德行。 許耀道:“穆公子, 可是花娘伺候不周?” 穆絮聞聲慌忙扭過頭,擺手道:“非也非也,許大人多慮了, 花娘們個個皆貌美如花,又多才多藝,自是惹人歡喜,只不過是初源心系內(nèi)子罷了。” 在屋里的每一位都瞧見穆絮一直看向?qū)γ? 現(xiàn)下說這番話, 糊弄誰呢?! 許耀飲下花娘遞到嘴邊的酒,“能有幸嫁作穆公子為妻,穆夫人真是好福氣呀。” 這話在穆絮聽來, 怎么越聽越不對勁兒? 倒像是在諷刺她, 都來逛青樓了,還裝什么情深似海?! 裝傻充愣穆絮可是好手,何況如今還在人家的地盤上, 只得笑笑。 穆絮越是如此,便越讓許耀瞧不起, 堂堂男兒懼內(nèi)也就罷了, 竟懼成這副德行。 穆絮抬眸之間, 不經(jīng)意又撇向?qū)γ? 引得許耀也順著她的目光看去,見對面唯有二位公子,并無花娘,便問道:“穆公子可是識得對面二位公子?” 她連對面的人是不是且歌與清淺都不知道,又如何識得,即便是,穆絮又哪里會承認,“并不識得?!?/br> 不識得還一直看人家,初時許耀還以為穆絮看上了人家找的花娘,沒想到他都把花娘找過來了,穆絮竟還看,難不成這廝還有斷袖之癖? 許耀攬著懷里的花娘,在她耳邊耳語了幾句后,花娘看向穆絮的眼神也從怪異到了然,她起身出了房間。 對面的且歌正愁著沒法過去,花娘這一來,倒替她解決了難題,可直接過去會惹人生疑,便也推脫了一番。 沒一會兒的工夫,且歌與清淺便隨花娘過來了。 一進屋,許耀便向圍繞著穆絮的花娘使了眼色,命其給且歌、清淺讓出位置來,后又道:“兩位小兄弟,請坐,請坐?!?/br> 花娘早已將許耀的身份原原本本告知且歌,且歌便也不裝了,她拱手道:“草民多謝許大人!” 許耀笑道:“小兄弟無需客氣,既能相遇,那便是緣分。” 她二人落坐的位置倒也奇怪,也不知是否是故意的,愣是將穆絮給夾在中間。 不知為何,被夾在中間的穆絮沒有半點不適,心中竟還生起莫名的熟悉感。 穆絮用余光將身邊的二人仔細打量了一番,確認自己并不識得,可心底那份熟悉感到底從何而來,穆絮不知道。 許耀生起一絲狐疑,且歌在得知他身份后,不僅未慌張,反倒是如此淡定優(yōu)雅,反觀徐慕河,與其同是普通百姓,雖是商人,可卻是一副狗腿模樣,而且歌卻不然,也不知她到底是何身份,既不討好他,更不懼怕他。 許耀道:“方才聽二位小兄弟的口音也不像是蘇州人氏,敢問是在哪里高就呀?” “回大人的話,在下家住長安城,此番不過奉家父之命來此地勘察?!?/br> “哦?小兄弟家中經(jīng)商?這倒也是巧了,這位徐公子家中亦是經(jīng)商,也不知小兄弟是做些什么生意?” “做得一些綢緞生意?!?/br> 綢緞二字,讓許耀變了眼色,便也開始岔開話題,將話題往穆絮身上引,穆絮皆以淡笑回應(yīng)。 穆絮的這態(tài)度,許耀還只當她是放不開,便道:“穆公子,人我可給你找過來了,可切莫失了交朋友的良機呀?!?/br> 說罷,還用一副我懂得的表情看著穆絮。 穆絮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又聽許耀道:“這位穆公子可是我的貴客,今日誰能討得她歡喜,本官重重有賞。” 這話看似是與花娘說的,可實際卻也是在點醒且歌,許耀乃蘇州知府,來此地經(jīng)商,不論如何都需得跟他打交道,如今只要能讓穆絮開心,那日后辦事兒可就順利多了。 花娘哄笑之間,又給穆絮添了些酒。 許耀一手摟著花娘一手拿著酒杯,看似是在與花娘調(diào)笑,實則眼神一直在上下打量著她三人。 許耀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這笑得穆絮莫名其妙,問道:“不知何事令許大人如此開心?” “二位公子的長相清秀脫俗,若為女子,必定也是傾國傾城之貌,怪不得春花樓里的花娘都入不了穆公子的法眼?!?/br> 許耀此話一出,穆絮便知他是誤會了什么,她想解釋,可卻不知如何解釋,又見身旁二位并無半點反應(yīng),似是毫不在意,倒也順著許耀的話道:“許大人有心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