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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氏方才還覺得自己稍占了上風(fēng),畢竟可沒人反駁她,可現(xiàn)下卻被人摁跪在地上,怎么起都起不來,再加上她的性子,也是什么話都罵出來了。 這院子里,除穆驍外,所有人都被她罵了個遍,連帶著沈小小,都未放過。 清淺看了看且歌,萬事俱備,就等著殿下下命令了,殺了這刁婦,然后再殺了這個小的。 “真是吵死了?!?/br> 聲音雖平淡無奇,但細(xì)聽之下,卻能聽出這聲音的主人在抑制自己的情緒。 就在清淺準(zhǔn)備掌嘴時,身后有只玉簫向她飛來,她慌忙躲開。 待她再將目光落在劉氏身上時,見劉氏已雙腳離地,而她的脖子,也正被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捏著。 窒息感不斷涌上心頭,劉氏奮力掙扎,用力地掰著,試圖將南宮淳的手給掰開,可不管她多用力,南宮淳的手就是在她的脖子上紋絲不動,不僅如此,還愈發(fā)的緊了。 因劉氏的掙扎,她的指甲不斷在南宮淳的手上留下劃痕,或破皮、或流血,可再怎么樣,他都感覺不到一丁點疼痛。 南宮淳看著劉氏,就是不明白,怎么小小這么善良,而眼前的劉氏,卻是那樣的惡毒。 若不是他這些日子都在梨院中,怕是不能無意間聽到穆絮所說的吧。 早知會是如此,他當(dāng)初就該把穆博安的那些個正室妾室通通殺干凈,也好給小小一個清凈。 “既然你一直惦記著小小,那我就讓你....給她陪葬!” 穆驍聽南宮淳竟要殺他娘,也顧不得什么了,沖上來就想救劉氏,可惜還沒近身,便被南宮淳手一揮,用內(nèi)力給震得老遠(yuǎn),暈了過去。 眼看著劉氏就要窒息而亡,且歌雖也恨不得殺了劉氏,可劉氏還不能死。 許耀那兒她也僅僅只查出了些苗頭,若是劉氏死了,一切都不好進展了。 且歌與穆絮近乎同時道: “舅舅,放了她吧。” “師父,放了她吧?!?/br> 話畢,四目相對。 師父? 穆絮何時拜了舅舅為師? 南宮淳雖想下手,可最終也作了罷,只是冷哼一聲,又留下了一句,“既是如此,我便讓你多活幾日,待改日,定取你性命!” 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 【你快樂嗎?我很快樂?。?!】 【1W1 的榜單終于完成啦?。。 ?/br> 【讓我看到你們的評論?。?!】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呦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鉆狗洞? 教訓(xùn)了劉氏, 不僅讓她顏面盡失、飽受一頓毒打不說, 還將她的心肝兒子給打暈了,這任誰都會趕緊跑, 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可且歌卻不然,非但不跑, 還大搖大擺地在府中各處閑逛。 許是因其太過光明正大, 絲毫不露怯,又有丫鬟跟在身側(cè)的緣故,倒也沒人敢攔她, 反倒將她當(dāng)作了貴客。 穆絮瞥眼瞧了瞧且歌, 見其妥妥的一副游玩享樂之勢, 完全沒有惹上麻煩后的憂愁與焦慮,倒是她, 每走一步都比原先更加忐忑。 穆絮不是不想走, 若是可以,她早就腳底抹油一溜煙跑了。 偏偏且歌還在這兒, 她走吧,不厚道不說, 且歌更不會讓她走,故她特地支開了姜婆婆,以防待會兒若是打起來, 再傷著了姜婆婆。 且歌見遠(yuǎn)處有三兩個仆人立于月洞門前, 便問穆絮道:“那兒是何地?” 半響無人回應(yīng), 扭頭又見穆絮雙目警惕,不停掃視四周,妥妥一副賊人模樣,哪兒注意到且歌在問她。 且歌不用猜也知其心思,照劉氏那個性子,今日她們?nèi)羰禽p易走了,改日怕是連門都進不了,若不與她遇見還好,若是遇見,必定會大鬧一場。 與其鬼鬼祟祟惹人懷疑,倒不如光明正大地在府中行走,也省了些麻煩。 這白日總比入了夜強,至少能看清路,何況且歌本就沒報希望能查到些什么。 “要不我們回了吧?” 果然,穆絮一聽回字,立馬點頭如搗蒜,且歌說的正合她意,那模樣是巴不得長了翅膀飛出府外。 且歌輕笑,將話題轉(zhuǎn)移,“那是何地?為何有人把守?” 穆絮這下也知自己是被戲耍了,心中略有不滿,又向且歌所問的方向看去,“那兒是我爹的書房,自我記事起,便一直有人守在那兒,我爹從不讓外人進去,劉氏也未曾進去過?!?/br> 且歌頷首,誰人不知穆博安性子軟弱,而劉氏是個潑辣的,她若守規(guī)矩,便不會壓穆博安一頭了,屋子里能藏的東西,可是有太多太多了,劉氏若沒進去瞧個清楚,怎會放心?! “劉氏那般潑辣,令尊能拗得過她?” 且歌沒在穆府常待過,有這種疑問,穆絮倒也理解,她道:“在府中時,倒也聽說過一個傳聞,說是祖上傳下來的規(guī)矩,只有穆家當(dāng)家人才能進去。” 穆絮所言并沒有打消且歌的懷疑,因為她太了解了,穆府于穆絮來說,許是很大,可于她而言,卻甚小,所見所聞,皆能被人cao控。 而她自己,不也是一個幕后cao控者么,她騙了全天下人。 且歌向清淺使了個眼色,清淺會意,右手手腕微動,一根短針從她手中飛出,穩(wěn)穩(wěn)地釘在了對面的房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