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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深情,“可我知道你是個不知道珍視別人感情的傻逼!”她當(dāng)時是這么罵我的。 長煺‘老錒-姨政 理 “所以能讓我看一下嗎?” 蔣頌安有點動搖了,表現(xiàn)得沒那么抗拒,我也不再催他,紳士地離他有一定距離,實際上如果他不同意我伸手就能摁住他,掰開他的腿。 “可能有點丑,你…不要嫌棄?!彼悬c難為情,稍微叉開了腿。我蹲下來,看他的yinjing后面,前面的小玩意兒有點礙事,我撥開他的yinjing,終于看到了后面的風(fēng)景。 一條很小的縫,緊緊地閉合著,露出一點yinchun,粉色的,不知道前面會不會有陰蒂。他那里長得很干凈,能比得上我平時看的優(yōu)質(zhì)黃片。 “丑嗎?”他小心地問我。我對他笑笑,安撫他,“不丑?!?/br> “怎么會長這個啊?”我問他,沒有嘲笑的神色。他也低頭看我,“是天生的,我也不知道。”他想把腿合起來,我沒遂他愿,將手掌塞進他的腿縫,兩條長腿夾住了我的手。 我一寸寸撫摸上去,滑著他的腿,拇指碰上了那條縫,我把手掌正過來,他腿上那點勁兒根本攔不住我,掌心沖上,包住了那張嘴。 “霍逍宇,你把手拿出去好嗎?”他真是個有禮貌的好孩子,別人在摸他的逼,他還要問你拿出去好嗎。我沖他笑了笑,和他一樣禮貌:“不好啊。” 手指屈攏,揉捏著兩瓣軟rou,他的yinchun不大,也不長,我用中指劃著中間那條縫,在盡頭找到了隱藏其下的洞,我嘗試著將手指插進去,失敗了,他實在是太緊了。 我轉(zhuǎn)移陣地,去前面找他的陰蒂,果然讓我摸到了一顆很小的圓豆。我用指尖按壓,它也還是那么小,只是稍微硬了一點點。倒是它的主人反應(yīng)很大,急促地啊了一聲,然后飛快捂住自己的嘴。 我站起來,他以為我要走了,紅著臉站好,有些尷尬地抓著自己的胳膊,結(jié)果我只是拿起那瓶私部護理液。 “霍逍宇,你……你出去,我要洗澡了?!彼行┖ε铝?。 “我不?!蔽页鰻柗礌柕?,擠了一些透明液體在手上,向他虛心求教:“這個怎么用?。恐苯幽??還是先在手心里搓?” 說是求教,卻沒有求教的態(tài)度,直接將“老師”按在墻上,手伸下去,將微涼的液體揉在他的xue上。 “別!不要!霍……逍宇?!笔Y頌安很用力地推我,踢我,但是他實在是膽小,甚至不敢用力,怕我生氣。當(dāng)我揉上去的時候,我感覺到他身體一僵。 就像平時用的沐浴露一樣,擠出來是粘稠的液體,經(jīng)過摩擦就會產(chǎn)生綿密的泡沫,我還沒使勁搓,他的下身就全是泡沫了,好像有點擠多了。 在護理液的潤滑下,他的xue變得不那么干澀,我專心地按摩著每一個角落,yinchun縫隙,陰蒂周圍,很快整個xue前后一樣濕了,只是我的手指依舊插不進去。 只好先玩他的陰蒂了,那顆小豆勃起了,我把它按下去,它又會自己彈起來,果然說陰蒂是人類唯一純粹享受快樂的器官,我看它也是蔣頌安的聲音開關(guān)。我一按,他就叫,叫得隱晦小聲,但是很勾人,尾調(diào)上揚,我都快被他叫硬了。 他也硬了,但我對他的男性器官沒什么興趣,連敷衍也不愿意,干脆忽略。他就自己擼,隨便他。 我忙著和陰蒂調(diào)情,用指肚磨,用手掌扇打,像cao逼一樣用手指cao陰蒂。浴室的燈開著,我湊近點就能看見它是鮮紅的,上面糊著一層晶亮的液體,很漂亮。 聽著蔣頌安的喘息聲變得急促,我知道他快陰蒂高潮了,卻放開那里開始玩他后面的yinchun。 過量的護理液加上他自己漏出來的水,他下邊簡直不堪入目,白色的沫分不清是護理液擦出來的還是他自己分泌的。 覺得他陰蒂那股勁兒差不多過去了,我終于大發(fā)善心地重新揉上去,這次沒那么溫柔,大力地前后磨搓,掌心的位置正好按在陰蒂上,是力度最大的地方,剛?cè)嗔藘上拢Y頌安就抓住了我的肩膀,抖著腿潮噴了。 這下我能分出哪些是他流的,哪些是護理液了。他流出來的要更透明,還有些溫度,手伸到y(tǒng)inchun里面一勾,勾出來的就是他潮吹出來的水,還會拉絲。 “瞧瞧,你下面濕透了。”我手上也濕透了,站起來拍上他的臉,把他下面的東西全抹在臉上。 玩夠了,獵奇的興趣也喪失了,我有點意興闌珊,看都沒再看他一眼,“走了,你洗吧。” 蔣頌安顫著腿根追上來,下邊跟漏了一樣往下滴水,“能不能不要告訴別人?”他看我的眼神有點可憐,也很卑微。 我笑了笑,“當(dāng)然了?!?/br> 他小聲說:“謝謝。”哎,明明是我闖進來玩他,他這態(tài)度像我做了什么好事。 回了房間,我拿上手機,再一次敲開了浴室的門,或許因為已經(jīng)共享秘密的緣故,他這次對我沒有戒備心,還問我怎么了。 我再一次擠進去,在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掐著他的脖子將他摜到墻上,抬起他的一條腿,將他泛紅黏膩不可見人的下體拍了下來。 別說,拍出來還挺好看,紅的陰蒂白的腿根,濕潤軟爛的xue,我真他媽有攝影天賦。 第三章-暴行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我爸不在,安曼玲做的早飯。我下樓的時候蔣頌安已經(jīng)坐好了,我坐他旁邊,他還朝另一邊挪了挪,喲,還挺有脾氣。 我的面前有一杯牛奶,蔣頌安沒有,但他好像習(xí)慣了,眼皮都沒抬一下。也不夾盤子里的煎蛋,只啃一片面包,怪不得不長個。 我隨便吃了兩口,放下餐具,把牛奶往蔣頌安那邊挪了挪,“喝了?!?/br> 蔣頌安抬頭看我,表情困惑,下意識看了一眼安曼玲。安曼玲臉上滴水不漏,解釋道:“逍宇你喝就行,頌安不喜歡喝牛奶,是不是啊頌安?” 我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安幌矚g?”我問蔣頌安,他沉默,手在微微發(fā)抖。 我懷疑自己在參演家庭狗血電視劇,不就是一杯牛奶,這又是在干什么? 我耐心告罄,端起牛奶懟到他嘴邊,“張嘴?!闭Z氣不太好,表情可能也有點兇,蔣頌安乖順地張嘴,就著我的手喝。 看著他毛茸茸的頭發(fā),我覺得自己在喂小貓。 安曼玲起身又熱了一杯牛奶,當(dāng)走到我面前的時候綻出笑臉:“逍宇,這杯給你?!蔽覜]接,放下手里的杯子,繼續(xù)命令道:“再吃點,別老吃面包。” 蔣頌安很聽話,夾起雞蛋就往嘴里塞,吃得狼吞虎咽,我無奈,“不著急?!?/br> 安曼玲一直站在我們身邊,手里拿著牛奶,看蔣頌安吃東西,臉上表情晦暗不明。我看他吃得差不多了,上樓去拿書包,下來的時候安曼玲不在餐廳,蔣頌安正呆坐著,頭上身上全是牛奶。 見我下來,立刻站起來,身上的牛奶滴下來往地上淌,他連忙伸手擋,牛奶順著他的指縫墜落,他看起來非常局促不安,向我道歉:“對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