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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瑤笑了,站起身,看到她桌上的東西,“meimei還是好好的抄寫吧,不然…下一次就不是百遍了” 江明夏:“你以為你能得意到幾時?” “至少……”江予瑤停了話,目光里滿是溫柔,“要你死,輕而易舉” 宮里頭呆久了,她什么都沒學(xué)會,但是爭寵傷人的手段,倒是學(xué)了個十成十??伤幌矚g用,生而為人,皆為良善,不過是形勢所逼,她不愿傷人。但她不傷人,后果是自己死了,身邊的人也沒落個好。 她跟江明夏當不成姐妹,即便是有血緣,也不行。 江予瑤打量著江明夏,將她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遍又一遍,“在這個地方,最可怕的,不是你遵守的宮規(guī),也不是嬤嬤對你的嚴厲教導(dǎo),而是寵愛” “帝王之寵,能迷人心智,人心在這里頭成了千奇百狀的玩物,層出不窮的手段,都只為了寵愛。你覺得你能奪得幾分?”這宮里頭,美人兒多,各種各樣的都有,往后…只會更多。這帝王也是凡人,自然會有自己的偏好,悄無聲息死在這地方的,也不是沒有。 江明夏頓時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我不該進宮?” “不,你應(yīng)該進宮”江予瑤反駁她,這庶妹要是不進宮,那她也會把人弄進宮。 “憑什么?我是父親最疼愛的女兒,我母親是父親最愛的女人,憑什么你是嫡女??而我只能是庶女?”嫡庶之分,江明夏最恨的便是這個。好在,她的嫡母是個廢物,她跟母親才能過得如此舒心。 “憑什么?”江予瑤諷刺一笑,“因為你的父親,想要踏入官場,他想當官,不想當個平頭百姓。憑我的外祖家,曾是朝中重臣。憑他們即便離了官場,也依舊富甲一方。” 江明夏還記得,小時候去參加宴會,那些夫人小姐看自己的眼神,那種嘲笑,鄙夷的眼神,她一輩子都忘不了。如果沒有江予瑤跟她的母親,她就會是嫡女,她的母親,也不會只是個姨娘。 “父親是外祖扶持起來的,卻忘恩負義。外祖不計較,但我不行。我的心眼兒小的很,我受盡了委屈,你不會以為我就那么忘了吧。這一次只是開始,日子還長著呢,我們…慢慢來”不過是禁足降位,再加上抄寫一點子?xùn)|西,怎么能填滿她滿心的怨恨。她不著急,一個個來,總會填滿的。 江明夏:“你不怕被陛下發(fā)現(xiàn)你的真面目嗎?” 江予瑤看著她,臉上是嫵媚的笑意,襯得她愈發(fā)的明艷動人,媚態(tài)百生,眼里卻冷的像是一潭深水,一絲波痕也無,幽暗,死寂,“女人善變,我不過是換了個樣子,陛下會理解的,可憐的美人見多了,總得來個心狠手辣的。不然,這往后的日子,沒了樂趣,可怎么過?” 從小唯唯諾諾,被自己一直欺負著的人,原來并不是表里如一。她欺負人的時候,不過是些小手段,從未想過,要對方的命,而對方卻是奔著她的命來的。從心底升起一股寒意,讓她四肢都涼的慌,不由自主的開始發(fā)抖。 “meimei怎么了?”江予瑤擔憂的問道,隨即看向自己的手,一字一句,帶著婉轉(zhuǎn)的媚意,“想來,是天兒涼了,meimei冷的厲害。meimei不用擔心,jiejie回去就讓人送碳過來?!?/br> 推開門,青碧過來扶著她,江予瑤輕聲咳了咳。 陳德帶著奴才在外候著,轎子也停在外面,江予瑤這才吩咐青碧道:“meimei屋子里,冷的厲害。一會兒去把我的碳給meimei拿來一些” 她天生體熱,用不了多少碳。又輕咳了兩聲,回頭看了看,希望meimei,在這地方睡得安穩(wěn)。 回了宮,青碧去做事了,青蘭過來回話,說道,“魏婕妤來了,等了好一會兒了” 魏婕妤喝了兩杯子茶,第三杯茶都涼了。見著她回來,趕緊把茶喝了,拿過侍女手里的盒子,送到江予瑤面前,問她:“這是你讓人送來的?” 盒子里是她讓貞娘做的珍珠手串兒。一共做了三條,她自己留了一條,剩余兩條,一條給了阿依娜,一條給了魏婕妤。 “jiejie送我的銀釵,我很喜歡,我也沒有什么好東西,陛下賜了幾盒子珍珠,就想著做個手串兒,送給jiejie一條,不然我白拿了jiejie的銀釵,怪不好意思的,咳咳…”雖然坐著轎子,但到底還走了一段路程,嗓子又有些不舒服了。 魏婕妤皺著眉頭,扶著她坐在凳子上,反問她,“是單送我一人的,還是別人都有?”她早就派人出去打聽了,那個叫做阿依娜的姑娘,也有一串兒。 “jiejie~”江予瑤拉著魏婕妤的手,求饒。 魏婕妤拿起那手串兒,貞娘的手很巧,東西做的很是精致,“來,給我?guī)稀闭f著,伸出手腕,把袖子往上拉了拉。 江予瑤接過,替她帶上。 魏婕妤拉開江予瑤的手腕,發(fā)現(xiàn)她手上戴著一根剔透的紅鐲子,“這哪兒來的?” “是阿依娜送的”實話實說。 魏婕妤生氣的勾了勾唇,“倒是個好東西,她費心了” 拿起江予瑤另一只手,替她把珍珠串子帶上,這瑩白皓腕,配著瑩潤珍珠,玉指纖纖,嫩若玉筍,還帶著柔和的熱意,像是握著那上好的暖玉,只想讓人貼身攜帶,時常把玩。 “meimei的手,為何如此暖和?”魏婕妤還沒見過這樣的人,伸手摸了摸江予瑤的臉,發(fā)現(xiàn)她的臉也一樣,又將手放到了她的脖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