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喜歡那個男配?。齑?第1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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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洛不置可否,自顧自低頭觀賞涼亭水榭下的錦鯉。 康寧見她不搭理自己,眼珠子一轉(zhuǎn),笑道:“要是jiejie真的沒想法,不如把他給我?” 女帝頭也不抬道:“不可?!?/br> 康寧瞪大眼瞧著她,只見女帝慢悠悠掀起眼簾,眸光平靜無波,深處卻藏著一點(diǎn)意味深長的味道:“他可不是你能招架的了的?!?/br> 秦玨就像野犬,需要強(qiáng)者去馴服。 劇情里他被打落谷底,身上傲骨被一寸寸折斷,墜入人生低谷,在最黑暗的時候遇見女主,才會被她溫暖,一直銘記于心。 阿洛可不忍心讓他真的遭遇那些折磨,所以現(xiàn)在的秦玨依然是那個自卑又自傲的人,若有人無緣無故對他好,他必定懷疑并加以利用,而不是心生感激。 她都只能暗中引誘他,讓他主動湊上來咬鉤。 更別說傻白甜康寧了,怕不是得被利用到死,被賣了還幫他數(shù)錢。 秦玨是第二天才來當(dāng)值的,即便女帝給他放了幾天假,讓他好生修養(yǎng)。 他出門的時候,那些住在一個屋里的侍從們?nèi)紲惿蟻?,恭喜他升遷,還有人說早就看他小子不同凡響,以后發(fā)達(dá)了別忘了兄弟。 好像從前那些矛盾,全都一筆勾銷了似得。 秦玨也上道,他向來懂得如何與人友好相處,不認(rèn)識的人見了,恐怕還以為他們是親兄弟。 貼身侍候女帝的第一天,從早朝開始。 也不知朝臣們腦補(bǔ)了什么,這天早朝,竟然有人舉薦徐相為皇夫。反正大興都有女子為帝,丞相為夫倒也不算出格。 而且女帝一看就是準(zhǔn)備繼續(xù)征戰(zhàn)天下的,眾臣也希望她如此,畢竟誰不想一統(tǒng)天下? 到時候女帝離宮皇夫監(jiān)國,也更合情合理。 提出這個建議的官員覺得自己的想法可太妙了,正好丞相還未娶親,雖然他有克妻命,但怎么樣也比不過真龍?zhí)熳拥拿瘢瑑扇撕喼笔翘煸斓卦O(shè)的一對。 聽到這個提議,女帝在龍椅上沉吟許久,丟下一個留后再議便退朝了。 徐相全程沒有發(fā)言,這件事不管他什么態(tài)度,都不好站出來說話,所以一直保持著沉默。 只是沉默中,他莫名感知到一股強(qiáng)烈的敵意,令他脊背生寒。 阿洛照常回到御書房,她身邊一貫很少留人,尤其是御書房這種重要的地方,閑雜人等一律不得進(jìn)入。 往日就算有侍女跟著進(jìn)來,也都是守在外間,她一個人在里間處理公務(wù)。 今日卻不同以往,帶上了個貼身侍從玉奴,她可是親口答應(yīng)讓他貼身侍候,自然不可反悔。 阿洛能感覺到男人就站在身后,距離自己很近的地方,他就算不出聲,她依然能察覺到他的目光。 她手拿著奏折,坐在那里輕聲喚他:“玉奴?!?/br> “是,陛下?!蹦腥艘徊娇邕^來,在她身旁單膝跪地。 “我記得我曾說過,奴仆該有奴仆的樣子?!彼ひ羟謇?,緩緩道,“抬起頭來,看著我?!?/br> 男人無聲抬首,仰臉注視著她,他漆黑的眼底是滿到快溢出來的灼熱。 冰涼的奏折本抵在他的臉側(cè),女帝高高在上地看著他,吐出冷漠的話語:“你現(xiàn)在的眼神,可不是奴仆該有的樣子?!?/br> “是的,陛下?!蹦腥松ひ粑?,仿佛壓抑著巨大的野望,“奴不僅想當(dāng)您的仆從……” 第191章 第十一章 “哦?” 女帝意味不明地發(fā)出一個語氣詞,似乎在疑問,表情里卻并無多少意外的神色。 或許對她來說,這世上沒有多少事物能夠動搖她的心神。腳下畜養(yǎng)的狗妄圖噬主,在她眼里恐怕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看著她如此冷淡的模樣,秦玨胸腔里的熱流反而越發(fā)涌動起來。 她表現(xiàn)得越無動于衷,他竟越渴望見到她眼里出現(xiàn)自己身影的那天。 這是一種征服欲,亦是一種源于骨髓的自卑。若是能夠被她承認(rèn),能夠被她真正注視,他也就間接證明了自己。 秦玨是個矛盾且多面性的人,他既自卑又自傲,他敏感又多疑,他覺得自己不配被她看見,卻又渴求著她的注目。 沐浴在女人清冷無波的目光中,男人俊美白皙的臉龐微微泛起點(diǎn)點(diǎn)紅暈,他灼灼凝視著高高在上的女帝,一字一頓嘆息著說:“陛下,奴還想被您看見,奴是不是太貪心了?” 他的情緒大概太激動,狹長眼尾都染上緋紅的色澤,映襯著俊秀的面孔,顯得妖異又多情。 這副面貌的確是一等一的好,女帝似乎也被吸引,丟下奏折,指尖撫上他眼角。那暈紅猶如一片桃花瓣,被她粗糙的指尖輕輕搓了搓,變得更加嫣紅。 男人一直緊緊盯著她,在她觸碰他時,他濃黑的長睫蝶翼般顫抖,柔順地低下眼簾。 “你的確膽大包天?!?/br> 女帝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她指尖自他眼角滑落,這雙常年拿槍握刀的手布滿厚繭,摩擦在皮膚上,帶來細(xì)微的刺痛與麻癢。 她慢條斯理地,淡然而平靜地開口:“但……也并非不可,至少你的樣貌令孤滿意?!?/br> 支起的木窗外投射進(jìn)金燦的光線,自雕花窗格口射進(jìn)室內(nèi),御書房內(nèi)藏書眾多,巨大的書桌上散落著無數(shù)奏折,空氣里彌漫著墨香與書香,溫醇而厚重。 坐在椅內(nèi)的女人俯首,手指捏著男人的下頜,拇指按在他下唇上。 他的唇色淺淡,像是粉月季將來未開的顏色,粗糙的指腹碾壓著唇瓣,像是在碾碎一朵粉白的花。 花瓣未碎,卻是在揉搓過后,隱約浮出一點(diǎn)柔潤的紅。 這張臉,這雙眼,這抹唇,都透著股無關(guān)風(fēng)與月的美。 秦玨一直乖順地垂著眼眸,他能感覺到女帝的打量,他猜是在衡量他的外表,此時此刻,秦玨竟然慶幸自己擁有這張臉。 不然換成其他人,大概早就被拉出去,根本不可能有被女帝衡量的機(jī)會。 下顎被抬起,女帝居高臨下地端詳著男人的容顏,片刻后,她俯身下去,陰影覆蓋了男人的身影。 鼻尖上傳來微涼的觸感,那是另一個人的鼻梁,挺直堅硬,輕輕抵著他的。 秦玨驀然抬眸,霎時撞入一雙漆黑清冷的眸中,對方即便在做這樣的事,雙眼依舊是清明冷靜的,瞧不見多余的色彩。 就像她這個人,無時無刻都那么強(qiáng)大冷酷,不為世事所動。 “陛下……”他控制不住喃喃出聲。 女人察覺他的視線,她眼皮輕掀,眼底滑過一道暗光,稍縱即逝。 她沒有移開眼,就那么直直看著他,與他四目相對。 而后微微偏開頭,兩人鼻梁交錯,她毫不猶豫壓了下來。 那一刻,秦玨腦子里仿佛炸開一朵煙花,他的頭腦一片空白,四肢僵硬。 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一瞬間都集中在了嘴唇上,女人的唇是與她本人不相符的柔軟,猶如鮮嫩的花瓣。她若有若無觸碰著他,動作并不大,像一只蝴蝶在花朵上蹁躚,時而展翅離開,又時而落下歇息。 小小的動作卻帶來巨大的、山崩海嘯般的反應(yīng)。 每一次碰觸,都生出一陣酥麻,每一次輾轉(zhuǎn),都燃起一陣熱意。 那酥麻火熱自面龐蔓延開來,如同燎原大火,徹底把秦玨整個人燃燒。他面頰guntang,眸中溢出一層水色,在她又一次淺嘗輒止的含吮時,微微啟唇,咬住了那片柔軟溫?zé)岬幕ò辍?/br> 他抬眸,不再作那柔順謙恭的姿態(tài),而是坦然地、毫無顧忌地將自己滿心滿眼的灼熱全數(shù)展現(xiàn)出來。 想要,那就努力去要。 就如之前女帝教給他的,弱不可怕,可怕的沒有變強(qiáng)的心。 身體內(nèi)血液在沸騰,他大膽地伸出手,摁在女帝后頸之上,將她的臉往下壓。男人高高揚(yáng)起頭,修長的脖頸拉成一條直線,他反客為主,兇猛地、熱烈地迎了上去。 凸起的喉結(jié)在吞咽中滾動,唇邊溢出點(diǎn)點(diǎn)晶瑩水色,太陽光透過窗格落在書桌上的光斑,逐漸偏離了原來的位置。 兩人都沒有閉眼,他們定定注視著彼此。 男人黑漆漆的眼底仿佛燃了一把火,女人的黑眸卻始終深沉冷淡,她的眼睛像一汪深不見底的古井,水面結(jié)了一層堅冰。 哪怕此時二人唇舌親密火熱地糾纏,她的目光依舊是清醒冷靜的。 秦玨漫無目的地想,什么時候,他能看到這雙眼變成火熱的模樣? 不知是不是看穿他的走神,女帝捏在他下巴的手指稍稍用力,秦玨便不由自主退了開來。 男人原本淡色的唇變得紅潤,還依依不舍地微張著,盈滿水潤的光澤。 他跪立在地,仰起的面容上是藏不住的渴望。 女帝低眸看他良久,淡淡評價道:“味道還不錯。” 她重新坐直了身子,在他殷切的目光中,冷酷無情地說:“但能令孤選中的皇夫,不可能是一位以色侍人的人。你若想要不屬于你的東西,又靠什么來拿?” 最后女帝丟下一句話,作為此事的終結(jié):“孤眼中,看不見弱者?!?/br> 秦玨雙目灼灼望著她,他早已預(yù)料到這樣的發(fā)展,因此半點(diǎn)也不覺得意外,甚至早就想好自己該如何回答。 盡管一切都在他的預(yù)料之中,他還是控制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嗓音顫抖著說道:“奴會努力,讓陛下看見?!?/br> 女帝俯視著他,無聲挑眉:“拭目以待?!?/br> * 其實(shí)要成為被女帝承認(rèn)的人,倒也不是很難,只要秦玨不再偽裝自己,把原本的他暴露出來就好。 秦玨變得大膽許多,畢竟他都膽敢以下犯上,如今還有什么好怕的呢? 女帝處理奏折時,他會主動站出來,在一旁為她提一些有用的意見,甚至直接與她探討政事。 雖然女帝一般下達(dá)的指令都很英明,但兩人思維方式不同,女帝的決策偏向于光明磊落,秦玨則類似劍走偏鋒,各自觀點(diǎn)碰撞起來,反倒能夠開闊思路。 政事一途沒有正確答案,有些時候,的確需要一些不同尋常的解決方法。 秦玨毫無保留地在女帝面前展現(xiàn)自己,自然而然地,他的身份也顯露出諸多疑點(diǎn)。 他學(xué)識淵博,能分析當(dāng)今天下大勢,知道怎樣御下的手法,懂得如何最快籠絡(luò)人心,談經(jīng)論典在行,詩詞書畫也精通。 尤其是在識人御下和玩弄權(quán)術(shù)這一塊,秦玨簡直就是天生的行家。 女帝在治國上有經(jīng)驗(yàn),卻不大會平衡臣子之間的派系關(guān)系。 即便她能做到,可她如今的性格就是崇尚一力降十會的那種,能夠打服就不會想去搞謀略。 大興就她一個皇帝,軍權(quán)又在她手上,她還打下大片江山,令王朝強(qiáng)盛安康,達(dá)到如此成就,她只要臣子聽話就行,其他不會多在意。 之前也都是這樣過來的,可當(dāng)秦玨參與進(jìn)來之后,大興朝堂局勢也變了一番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