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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元嘉,正在盡職盡責(zé)按照珊瑚所說給自己身上留痕跡。 她有一身好皮子。 瑩白似玉,細膩如脂,不需要多用力,就能在她身上留下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一番cao作猛如虎,現(xiàn)在的她,跟秦夜天府上抬出來的女尸就差一攤血。 很符合禽獸秦夜天的禽獸作風(fēng)。 她很是滿意,放下秦夜天的手,安詳躺在他身邊,只等他醒過來,她便按照珊瑚教她的套路痛哭出聲,而后讓他喜當(dāng)?shù)?/br> 可是吧,吃飽喝足后人就容易犯困,珊瑚調(diào)制的熏香后勁又太大,她等秦夜天醒等到眼皮打架還是沒見他醒,最后實在撐不住,卷吧卷吧把蓋在秦夜天身上的被子全卷在自己身上睡著了。 秦夜天:“......” 就很無語。 等了半天,就這? 就這? 他手肘撐著床榻起身,元嘉躺在離他不遠的地方,用杯子把自己裹得像只粽子,一點被子不曾分給他。 他看著她睡得格外香甜的臉,覺得天子說的話全特么是假的,什么世家貴女規(guī)矩大,睡覺時一動不動像躺尸——在床上一會兒擺成大字一會兒卷成粽子的行為跟躺尸有什么關(guān)系? 秦夜天氣笑了。 他伸出手,扼住睡夢中人的臉,稍用力,便引來一聲低喃,“秦夜天,你好煩。” 她迷迷糊糊去拍他的手,手一抬,裹在身上的被褥向周圍散開,露出一截盈盈如玉欺霜傲雪的白。 秦夜天呼吸停了一瞬。 他聽到柳絮因風(fēng)起,他聽到白雪紛紛漫過千山峻嶺,他聽到冰雪初融,魚兒躍出水面。 他聽到旭日東升,星河長明。 心跳聲在這一刻格外喧囂。 無數(shù)念頭涌上心頭,最終又歸于平靜。 不知過了多久,他自嘲一笑,松開她的臉,拉起被褥蓋在她身上,看她睡容恬淡,又看她翻來覆去如熱鍋上的魚。 她似乎睡得很安穩(wěn),又似乎不安穩(wěn),滾來滾去總不消停。 但她的滾來滾去總有個界限,只限在她的一畝三分地,她克制又放肆,在自己的領(lǐng)域給自己最大的自由。 這一夜注定無眠。 他在她身邊躺下,聽著她時而急促時而平緩的呼吸聲,兩只手交叉枕于腦后,挑眉瞧著賬內(nèi)承塵。 嘖,色字頭上一把刀。 他該。 元嘉覺得自己的睡夢質(zhì)量一向很好。 只是今日似乎有些不同,她睡得迷迷糊糊中,突然聽到一個聲音:“公主?” 這聲音低沉有磁性,莫名撩人,正是她喜歡的那一款,也是化成灰她都能認出來的那一款——秦夜天的聲音。 她瞬間不困了睜開眼,入目的是秦夜天的一張臉。 元嘉:“?。?!” 睡醒就能看到死對頭這種刺激事擱誰誰也撐不住! 極度驚嚇中,她反手一巴掌把秦夜天的臉推到一邊,手忙腳亂裹著被褥找衣服。 神智終于回歸身體,她想起自己之前干的缺德事兒。 元嘉:“......” 哦,原來是她睡的他。 不慌了。 她躲在被褥里穿著衣服,被褥外露出的頭偷偷觀察著秦夜天的表情。 醒得早有優(yōu)勢,此時的秦夜天已經(jīng)穿好了里衣,只是尚未來得及束發(fā),臉側(cè)垂下幾縷碎發(fā),再配上剛剛穿上的白色里衣,活脫脫的事后剛醒的最佳現(xiàn)場。 只是這事兒給他的沖擊性也不小,他盤腿坐在床上,懶懶瞧著她,剛睡醒的聲音莫名有些啞,“本侯頭痛欲裂,記憶全無,敢問公主,昨夜你我發(fā)生了何事?” 元嘉:“?” 這年頭,比她還能演的人不多見了。 演,繼續(xù)演,是他瞎,還是周圍的一切不夠明顯? 非要她親口說出來他才承認自己酒后唐突? 但她就是不說。 珊瑚說了,遇到這事兒得哭。 珊瑚是吃過豬rou見過豬跑的人,她信珊瑚。 衣袖上蹭的有辣椒面,她的眼淚說來就來,“秦夜天,你就是一個王八蛋!” 秦夜天:“......” 作者有話要說: 秦夜天:失策了,比本侯還能裝的人不多見了 感謝在2021-07-29 10:37:17~2021-07-29 23:00:1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50601315 5瓶;木子 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7章 秦夜天:“.......” 這年頭, 比他還能裝的人不多了。 煩躁的情緒莫名消散,周圍的一切似乎再度變得無比順眼,就連帷帳上出淤泥不染的蓮花似乎都在無聲贊美著他的性情與行徑, 于是他便笑了笑,屈膝而坐,伸出一指繞著她的發(fā), 悠悠道:“所以是本侯酒后唐突了公主?” “不然呢?” 元嘉哭了半天, 就等這句話呢, 一聽秦夜天這般問,立刻瘋狂點頭, 同時哭得更大聲, 好似自己十足委屈一般,“秦夜天,我沒想到你竟如此禽獸!” “你下流!” “不要臉!” 秦夜天微頷首。 這的確是話本里被強搶的民女對地痞流氓的控訴, 若是她能哭得更真心實意些, 若是她身上的辣椒粉的味兒沒那么沖, 他興許便信了。 繞著她頭發(fā)的手指向上, 指腹觸到她下巴,輕輕捏起她的臉, 瑩白如玉的臉掛滿了淚,倒真有些梨花帶雨的可憐,而因辣椒粉而微微泛著紅的眼,更是讓楚楚動人里添了一分勾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