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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一定將公主視為母親?!?/br> 好大兒賁陶王子的中原話依舊不利索,但大概的意思元嘉還是聽懂了的,輕摸兒頭把好大兒攙起,再說上幾句安撫的話,流程就算走完了。 大概是殺伐果決的人總瞧不上窩囊的人,她總覺得一旁的秦夜天對她的好大兒有莫名其妙的敵意,她便又瞪了秦夜天一眼,讓他安生別搞事。 ——像她好大兒這么懦弱這么聽話的傀儡不多見了,打著燈籠也難找。 秦夜天偏過臉,她滿意點(diǎn)頭。 很好,他也知道她的好大兒來之不易得珍惜。 所有流程走完,已經(jīng)是深夜,繁瑣流程讓元嘉筋疲力盡,回到庫羅王宮,她只想倒頭就睡。 畢竟是靠打秋風(fēng)才能維系日常開支的國家,國小且窮,別說像大盛皇宮里不點(diǎn)宮燈只用拳頭大的夜明珠裝飾了,庫羅王宮的宮燈都少得可憐,寒酸得讓人猛虎落淚。 入鄉(xiāng)隨俗,元嘉沒有搞特殊,半摸黑讓珊瑚給自己卸了釵環(huán)與妝面,在豆大的“宮燈”燭火照耀下爬上自己的床,準(zhǔn)備裹著被子就睡覺。 然后,她沒有摸到床上的被子,而是摸到了一個(gè)人。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8-15 23:57:46~2021-08-16 09:42:2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乖貓 7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huì)繼續(xù)努力的! 第56章 元嘉:“!” 咸魚受驚。 雖然她是個(gè)無神論者, 可穿越這種事情她都遇上了,冤鬼索命這種事似乎也變得理所當(dāng)然起來——那位她尚未蒙面便被她姘/頭剁了的倒霉的親夫庫羅王,可不就剛死么? 雖然今天不是頭七也不是啥節(jié)日, 但冤鬼索命還挑日子? 還不是說索命就索命,專挑她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可憐下手? 元嘉渾身汗毛全部豎起來,立刻縮到床角, 條件反射般把壓在枕頭下的秦夜天送給她的佩劍碎星抓了起來, “別過來!” “冤有頭債有主, 你找我沒用的,你得去找殺你的人。=” 秦夜天:“......” “太后娘娘想讓本侯去找誰?” 在衛(wèi)士被元嘉引來之前, 秦夜天懶懶出聲。 元嘉:“......” 爹的, 秦夜天這廝帶給她的永遠(yuǎn)是驚嚇。 自己被嚇個(gè)半死,元嘉自然沒有好臉色,摸黑把碎星放回枕頭下, 沒有好氣道:“你怎么過來了?這里可是庫羅王宮?!?/br> “自是想太后娘娘了?!?/br> 秦夜天的聲音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的慵懶, 略帶薄繭的手伸過來, 在漆黑夜里精準(zhǔn)托起她下巴, 微涼指腹落在她唇角,似乎緊接而來的便是他溫?zé)岬奈恰?/br> 但她知道, 不會(huì)有,他這個(gè)人很矛盾,撩人的情話拈手就來,親昵的動(dòng)作更是行云流水,可也都是點(diǎn)到為止, 撩撥得人心里小鹿亂撞,他還能坐懷不亂一副柳下惠模樣,像是只想蹭蹭她的臉, 與她說上幾句似是而非的悄悄話。 就很禽獸不如。 “剛剛還見過,不需要你來想。” 元嘉順著他的胳膊去推開,卻被他攥住了手腕,黑暗中視線受阻,她看不到他此時(shí)的距離與表情,只感覺到他的呼吸灑在自己臉上,癢癢的,莫名撩人,“本侯愛極了太后娘娘,一時(shí)不見,便如三秋。” 溫?zé)岬暮粑絹碓浇?,他的牙齒落在她耳垂上,輕輕一嗑,“哪能像太后娘娘一般薄涼,有了新人,便忘了本侯這個(gè)舊人?!?/br> 他的動(dòng)作略顯輕浮,話也顯得流于表面不夠走心,由他做出來便多了幾分深情味道,很矛盾,卻也符合他的性格——總是心不在焉說著纏綿情話。 若她想當(dāng)真,那便是繾綣深情的,若她不想當(dāng)真,那就是玩笑話,罵他一句登徒浪子也是恰如其分的。 尤其是他剛才的動(dòng)作,反手打他一巴掌也是他應(yīng)得的。 但她的手被他捉著,別說打他了,連把他推開都做不到,只能像一只炸了毛的小動(dòng)物,虛張聲勢試圖轉(zhuǎn)移話題,“什么新人舊人?你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br> 但秦夜天并沒有立刻回答她,反而得寸進(jìn)尺,把她手腕攥得更緊,幾乎臉貼臉的動(dòng)作讓他的氣息隨著他的話灑在她臉上,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咬牙切齒,“太后娘娘知道,又何必再來問本侯?!?/br> 元嘉:“?” 咬牙切齒? 懂了,問題出在她的好大兒身上。 她的確滿意她的好大兒,老國王長子,身后沒有母族妻族的支持,長期被老國王打壓養(yǎng)出的性子極其懦弱,對秦夜天馬首是瞻,連她這個(gè)比他小了好幾歲的后媽他都能心無旁騖喊母親,多好的傀儡,漢獻(xiàn)帝都沒他這么敬業(yè)好掌控,作為大盛派來的和親公主庫羅的太后,她有什么不滿意的? 不僅滿意,還非常喜歡,在好大兒登基的時(shí)候還輕摸兒頭說了好幾句安撫的話,以彰顯自己對好大兒的支持喜愛。 她不是瞎子,自然發(fā)現(xiàn)了一旁的秦夜天的陰陽怪氣,她還以為殺伐果決的人天生便瞧不上膽小怕死的人的緣故,而今看來,似乎是其他原因——吃醋。 就很無語。 “侯爺在吃醋?” 雖然房間太暗,看不到秦夜天的臉,但依舊不妨礙她向秦夜天的方向投去鄙夷目光——那一臉大胡子長相捉急的臉怎么可能是她的審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