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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貴人似是乖順,一手長指甲卻肆無忌憚的劃過他胸前,刻意撩撥。只見幽暗的寢殿中層層帳幔輕拂,優(yōu)雅的藍(lán)、莊重的紫、魅惑的紅,隨著氣息的涌動而隱隱sao動,一對交纏的身影于其中轉(zhuǎn)了幾圈,終倒在地上,順帶扯掉近身的紗帳覆蓋洶涌春色,薄而輕柔的紗半透著起伏不已的身軀,半遮還露,霎時間便只聞嬌呼、粗喘,高低起伏,不絕于耳,偶爾幾聲叫嚷,似是哀痛的緊,卻又透露著享受的快意,濃膩的氣息更是充斥每個角落,腥的、甜的令人窒息。 片刻后,李貴人仍是意猶未盡,行兇的爪子卻被奚浩帝一把抓下,她便不依不饒的抱怨:“哎,這日子過得,臣妾明明是皇上的貴人,怎么每次都好像是偷情似地!” “偷情”二字說的不重不輕,喊著半絲渾濁的聲,如噥噥呢喃,說罷李貴人輕聲嬌笑,好不魅惑,立刻引來一陣啃咬。 經(jīng)過之前鳳兮為景姑姑時在身邊的諸多提點(diǎn),又經(jīng)歷了幾次小產(chǎn),李貴人算是看的通透了些,尤其對奚浩帝的喜好亦抓住了幾分。雖然奚浩帝面上不說,可據(jù)以往經(jīng)驗,亦可窺伺出他極愛偷情之癖。先前她尚未被封側(cè)妃,無名無分,白日苦受王側(cè)妃處處打壓,夜晚還要承受奚云浩無窮無盡的需求,已是吃不消;后因假孕一事歇了歇,又聽宮人傳鳳兮與他頗有曖昧,以為那與堂而皇之的奚云浩整日糾纏于房內(nèi)的銷魂女子便是她,心知又要有個新側(cè)妃了,不想新側(cè)妃是有了,卻是景寶芝那蠻橫女子。而自奚云浩登基后不過幾日,這宮里被臨幸的宮女已不下十人,細(xì)細(xì)算去竟分布在各貴人房中,有的是事先安排好的,有的是事后才聽聞的,當(dāng)真是一時晴天旱雷,一時風(fēng)急雨促。 于是,李貴人便摸出了奚浩帝如此喜好,趁此機(jī)會特在懷孕期間偷偷跑來,果真巧著紗衣一勾引便成事,那激情歡愉更甚以往,就連王貴人、景貴人都好幾日未得通傳。 可須知后宮女子但凡美貌,但凡懂得迎合皇上喜好,亦不過是一時之計,要屹立不倒只得花樣百出,不停不歇。于是,李貴人除了以身試法另動了旁的心思,特以投其所好。 只聽她道:“王貴人前幾日總盯著臣妾的肚子,似要盯出個窟窿了,臣妾真怕會被她識穿吶!” 見奚浩帝閉眸不語,她又笑著接話:“當(dāng)初景姑姑……”但覺腰間的手一緊,李貴人眼神一轉(zhuǎn),又輕聲道:“如今該改口了……哎,當(dāng)初那德兮夫人獻(xiàn)的好計啊,既幫了皇上您,又幫了臣妾,當(dāng)真是妙人妙思啊,只可惜便宜個武夫蠻人,可惜可惜……” 奚浩帝睜了眼,斜著望去,陰冷的眸中盡顯殺氣,著實令李貴人捏了把汗,卻聽他反問“怎么,愛妃是想念景姑姑了”,便又立刻穩(wěn)了心神。 李貴人乖巧的靠于他頸側(cè),凝了凝神待呼吸不再紊亂,才輕聲繼續(xù):“臣妾自是想念的,也想她能進(jìn)宮幾日陪陪臣妾,安胎、閑聊……總有個名目可找的?!?/br> 這話一出,但見奚浩帝臉色也緩和了,氣息流動更為平穩(wěn),扯了一抹笑容,終允了此事:“愛妃大可放心安排,朕敬候佳音。”待到最后幾字,聲兒透著渾濁,低啞的飽含欲 念。 此言一出,李貴人仿若吃了定心丸,不多時便吩咐宮人以“閑聊”只由請德兮夫人入宮小住幾日。而據(jù)聞德兮夫人才回過門,接了姨娘回王府,不過幾日光景,承奚王的病情竟有好轉(zhuǎn),此言不脛而走,竟轉(zhuǎn)眼間傳入宮中,滎云王妃乍聽之下亦起了念頭,便寫了書信去求藥,德兮夫人欣然同意,只等翌日進(jìn)宮之日一同送去。 而前一日旁晚,坐于房內(nèi),鳳兮手觸二玉,心中正暗自計量。 因那年奚云啟南下一事,他特留下此玉做個念想,再反觀其重逢后諸多言行舉止,早已判若兩人,對于此玉只字未提,料想他該是絲毫不知其真實用途。 世事難料,昔日以為奚云啟縱使忘情棄愛,亦不過遠(yuǎn)在他地,總好過相見無語、怨懟橫生,然而他突然回京,后與奚云浩明爭暗斗,甚至不惜利用往昔之情,陷她于不貞不潔,心之變化令人寒心。 憶起此事,鳳兮不由嘲諷一笑,拾起翠玉自言自語:“只可惜一物降一物,奚獻(xiàn)帝為人自私,縱使令你兄弟二人自相殘殺,亦不愿見到江山流入外姓人之手,當(dāng)真是寧錯殺無放過?!?/br> 奚獻(xiàn)帝此番離間,以奚姓子孫繼位,即便皇室頹靡不振,也皆歸一家天下,不容外人插足半厘。二虎相爭必有一傷,他二人均有野心,如若不是一死一活,天下豈能太平?奚獻(xiàn)帝以玉挑起紛爭,除浩扶啟,是以斷后患,重振奚家聲威。 只可惜此玉既在我手,又豈會讓你如意! 輕嘆一聲,鳳兮放下翠玉,一抬首恰見內(nèi)室門邊側(cè)靠的男人。高而健碩的身軀擋了半邊燭火,錦衣玉帶稍掩了些霸氣,聞不見血腥味,只留淡淡余香。 鳳兮不由笑道:“夜晚未至,你仗著重病在身整日沉溺于閨房之樂,說了出去‘承奚王’往日英明豈不盡毀?也不怕人家笑話!” 談辛之似是不在意道:“難得偷了浮生?!?/br> 隨手拂了衣衫,上前拉她攬入懷中,似有若無的笑攪得人心慌,但見往日殺氣隱去,柔情未及,卻融合了幾分不懷好意與囂張之氣。 鳳兮臉上微熱,心下有些不知所措,羞惱那熠熠的打量肆意游走于她面頰、身上。她一直知道那雙眸子可看透一切,看透人的心,看透人的詭念,看透人的妄想,縱使她虛張聲勢,偽裝自我亦難免心虛,凌厲的目,足見鋒芒,可一旦融入情 欲更令人無所適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