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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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等著,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張景行。 不過,就你現(xiàn)在這個樣,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景行從地上拾起斧子走到別的地方砍樹去了。 喂,你別走,快把我放了。 我蜂王長這么大,第一次這么丟臉。 叫張景行是吧,你就等著,我一定要把你教訓到跪在地上喊我爺爺,哼。 不對,等等這可惡的男人自稱叫張景行,何君那個鐵哥們叫張景文。 這兩人名字這么相像,不會是親戚關系吧? 難不成這張景行是那張景文的兄弟? 別說這勐一瞧,兩人長的還真挺像。 哼,不管他是誰的兄弟,現(xiàn)在惹到我蜂王谷清,我就不可能跟他善罷甘休,等著。 這谷清本是一懵懂逍遙自在的蜂王,不食人間煙火,不解人間風情。 他到現(xiàn)在為止,也還不知道景文與何君好上了。 他一直以為何君與景文關系太鐵了,比那親兄弟還親呢。 景行與兩個徒弟分別砍了幾棵樹,又叫了幾人來將樹拖回去了。 何君見那些來幫工的,還有那些技工,每個人的活都完成的很出色。 因為做房子都是力氣活,何君就想著讓大家吃頓好的,感謝一下大家。 他讓景文駕馬車同自己去了一趟陽崗縣,買了幾十斤豬rou,幾十只羊腿回來。 用豬rou足足燒了一大鍋紅燒rou,那些羊腿用來腌漬后才拿來烤,烤得羊腿香氣四溢,rou質(zhì)鮮美,讓人回味無窮。 這一頓飯,讓來做工的村民吃得心滿意足,特別是讓一些家境貧寒,平時很少吃rou的村民解了饞。 大伙在吃飽喝足之時,也感覺景文、何君一家人慷慨大方,是個爽快好說話的,于是大伙兒就更加干勁十足地幫他們家做事了。 這景行正吃到一半時,忽然輕聲說了句。 哎呀,糟糕,我怎么把這人給忘了? 何君正坐在他旁邊便問:忘了什么人? 一個挺自以為是的人,一個無趣的人。 我只不過跟他鬧著玩了下,我現(xiàn)在就找他去。 景行趕快到后院駕起一輛馬車趕到月鳴嶺。 此時已入夜,月鳴嶺到處一片死寂,一進山天氣也更加寒冷起來。 景行有點怪自己粗心大意了,這下午將那人捆綁在此地,到現(xiàn)在已過了好幾個時辰,忍饑受凍那么久,也不知那人受得了不? 看起來那人絕對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會跑到這荒山野嶺外找樂子來了。 景行邊想著,腳下卻一下也不放松,很快的就走到那棵金桂樹底下。 可他一瞅,人不見了。 他東張西望了會,卻沒看見那公子哥。 應該不會出啥事吧? 也許是那公子哥的家人尋到這來把他救走也說不定。 景行還在周邊仔細地搜尋了一圈,都不見人影,便也只得下山駕馬車回去了。 但景行不知道的是,他剛在月鳴嶺一露面,谷清就知道了。 他一直在景行頭上飛舞著,注意著景行的動作和表情。 當他看見景行帶著一臉的擔心沖到金桂樹下,然后到處尋找,心里便哼了一聲。 還算這個人有良心,知道來尋找,不過你畢竟讓我丟臉丟大發(fā)了。 這一架我還是要同你打的。 谷清見景行駕車往回跑,便一直跟隨左右,他就想看看這景行到底住哪? 只到景行把馬車停在張家門口,下馬直接走了進去,心里便知道之前自己那個猜測肯定是對的。 然后谷清也飛進去,看到院子里好不熱鬧。 一大伙男子圍著一張大桌子,桌子上放著一大盆紅燒rou,一大盆蔬菜,還有幾個烤羊腿。 那些漢子大口嚼著rou,大口喝著酒,歡聲笑語,不亦悅乎。 何君看景行回來了,便好奇地問他。 你剛剛說去找一個人,找著了嗎? 沒有,可能他家人把他找回去了。 你前面也沒吃幾口飯,快點過來,這些菜都快冷了,來喝幾口酒。 景行又坐回桌旁,開始喝酒吃rou了。 谷清不屑地想過的還真舒坦,有酒喝、有rou吃,剛才還以為他擔心我來著,現(xiàn)在看來純屬我自作多情。 看來這張景行確實就是張景文的兄弟。 看他們一家子挺熱鬧哈。 對了,我有主意了,嘿嘿,張景行你等著。 翌日,何君、景文他們來月鳴嶺做事時,那蜂王谷清就飛著找到何君。 他在何君耳邊輕語。 何君,快到我的蜂巢那邊去,我有話跟你說。 何君聞言趕緊走到蜂巢那里站定。 谷清在空中飛舞了一圈變成了俊秀的模樣。 谷清展開比平時更熱情洋溢的笑顏說:何君,那靈氣濃郁之地,又長了一批蟲草,而且個個都很大,品相上佳。 這可是我利用法術加點靈水,讓它們提前長大的,我現(xiàn)在帶你去拔。 我知道你在這邊要搭很多的青磚房,那可得需要一大筆銀子,這個蟲草你拔去剛好可以賣上很多銀子,我這禮是不是送得很及時啊? 呀,真的么? 谷清,你這批蟲草真的是雪中送炭,解了我燃眉之急。 做這兩排房子確實花光了我所有的銀子。 不瞞你說,這段時間我已經(jīng)捉襟見肘了。 太謝謝你了,你可真是我何君的大貴蜂。 今天谷清似乎心情很好,總是眉開眼笑的。 何君,我不需要你的感謝,但是我有個想法和請求。 啥想法你就直說,我跟你也是過命的交情了,只要我能夠幫上忙的,你盡管提。 何君心里卻想,這谷清都可以化成人形了,應該至少是六階了吧? 現(xiàn)在他靈力法力都大增。 還有啥事是需要我這個凡夫俗子去幫忙的。 想到這里何君便感到很好奇,他想知道這蜂王能說出什么請求? 咱們先進去邊拔蟲草,我邊跟你說吧。 何君便與谷清去了那長有蟲草的靈氣旺盛之地。 何君才彎下身子,拔了幾株蟲草,那谷清就施出法力將地上的蟲草全部拔起,并整整齊齊地堆在何君的腳邊。 謝了,谷清,你剛才不是說要跟我說啥事嗎? 哦,我是想,我既然已經(jīng)化成人形了,我就不愿意居住在這蜂巢里。 我有一次無意中去你家里,看見你和家人那溫馨在一起的畫面,太讓我向往了,你把我也招去吧! 讓我在你跟景文手底下做活,行不行? ???這個,可是你是一只有法力靈力的大蜂王。 讓你在我這個老百姓底下做活,那也太屈才了吧? 看看,剛才還說你能幫上的忙,就一定會幫,現(xiàn)在我才剛一開口,你就有點推三阻四了,還說跟我是過命的交情呢。 何君簡直有點忍俊不禁了,他不知道今天這谷清是抽了哪門子的瘋,好好的傲嬌大蜂王不做,硬要擠到自己家里,跟自己找活干。 咳,我那不是怕委屈了你嘛。 既然你愿意來我家做活,我舉雙手歡迎,歡迎咱們英明神武,美貌無人可敵的谷清大蜂王正式加入我們家。 谷清見何君答應下來,嘴角露出一個得逞而得意的笑容。 他此時似乎顯得非常急不可耐。 那你快點把我?guī)У侥慵依锶グ伞?/br> 不過我們可要說好了,既然你要招我進去做事,那我也要住在你家里,你總不可能讓我住在這荒郊野外吧。 還有,雖然我是蜂王,但我現(xiàn)在好歹也成人形了,我特羨慕你們一家熱熱鬧鬧、怡然自得的生活。 你既然把我當兄弟,你好歹也讓我享享這天倫之樂是啥感覺吧? 谷清話說到后頭,聲音明顯帶著絲乞求。 這可是在平時挺高傲、挺自負的蜂王身上,很難聽到的示弱語氣。 不過谷清的這第二個請求倒讓何君犯了難。 若說把他招進來做事,這是很容易的,因為菜園和果園規(guī)模越來越大,所以需要的人手也越來越多。 只要找個恰當?shù)臅r機,跟景文他們說一聲,就可以把谷清招進來做事。 何君沒想到谷清竟然有想住在他家的這個念頭。 以前童濤能住過來,一是因為他倆感情好的跟親兄弟似的。 二是因為他住在陽崗縣,另外一個就是自己婆婆一家也都挺喜歡童濤的。 何君既然把童濤邀請過來做事,當然他也就順理成章地住了進來。 可如今這谷清該找個什么由頭,讓他住進自己家呢? 他上下打量著谷清,見他白嫩的肌膚細致如美瓷,淡淡桃紅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 還有那無時無刻都流露出的傲慢高貴的神態(tài),這怎么看怎么也不像需要寄宿在別人家里做活的窮苦百姓?。?/br> 這個,這個要住到我家去,還得容我想想,總得找個好由頭,讓你住進去吧。 這個由頭還不好找,你就說在路邊撿到我,就說我是一個孤兒,或者說我一家人路經(jīng)此地遭遇山匪打劫,全家基本都死了,就剩我一人。 何君被這谷清腦洞大開的話語給噎了一下。 他咳嗽起來:咳咳,這,這理由也太假了吧。 第98章 這做戲的滋味真不好受【二更】 那你說怎么辦? 反正我不管,你已經(jīng)答應了我,我是一定要住到你家里去的,法子你來想,只要能住進去,你不論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這蜂王今天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那逍遙自在的蜂王不做,卻偏偏要跑到家里去幫別人做農(nóng)活。 咳咳,這靈蜂王的想法就是奇奇怪怪,跟我們凡人還真不是一路的。 若你真的想住進我家里去,那你就要聽我的,首先你這個高傲的富家子弟的態(tài)度,就得要收斂。 你見過那些幫別人干活的百姓都會這么高高在上的嗎? 你的態(tài)度就是要誠懇、謙虛點。 然后第二個,你不能穿一身這么光鮮靚麗的綾羅綢緞。 你看過哪個穿得這么體面的公子哥會去幫別人干活的。 嘻嘻,這我還真沒想到過,不過我聽你的,我全部改,你幫我找套老百姓的衣服來唄! 行,這兩天你就在這邊好好呆著,不要亂跑了 可千萬別讓我那幫兄弟看到你,我明天給你找套老百姓的衣服過來,我會想個萬全的辦法出來,你就安心地待在這里。 何君心里已經(jīng)想到一個將這谷清順利帶回家的辦法。 他平時不太會說謊,但為了這只幫助過自己很多的蜂王,何君就準備硬著頭皮去作一場戲。 反正他也知道這谷清有法力,因而這件事做起來就更容易了。 何君俯在谷清耳邊輕聲說:我想了個法子,你只要按我這個法子去做,我就可以把你順利地帶回家。 何君把他想的法子和盤托出,谷清不住地點頭。 得嘞,我一定照你的話去做,我會全力配合你的。 我已經(jīng)把蟲草給你全采摘好了。 還有,你看那些番紅花又開始長了,過不了幾天又可以長出一片。 我說過你既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定會盡全力回報你的。 看你說的,你谷清才是我何君這輩子的大貴蜂。 認識你也是我何君這輩子的福氣。 啊,干嘛老說我是大貴蜂? 現(xiàn)在我化成人形了,你該喊我大貴人 一個是未及弱冠的淳樸少年郎,一個是初成人形的傲嬌靈蜂。 兩人年歲都不大,因而經(jīng)常在一起打打鬧鬧、說說笑笑,也相處的挺融洽。 其實何君也很喜歡這已化成人形的谷清。 何君覺得他雖有些傲,但貴在很真實,也不矯揉造作,挺好。 若把谷清帶到家里去,家里又多一個這么有趣的兄弟,何君想想覺得也不錯。 翌日,大家在天還未亮的時候,就駕馬車來到月鳴嶺,準備采摘新鮮蔬菜、果蔬。 景文與遠明則去水塘里網(wǎng)魚再把魚裝到水桶里。 何君趁大家沒注意,偷偷拿了一套樸素的百姓衣服走到金桂樹下,輕輕喊了聲:谷清。 谷清從蜂巢飛出,化成人形。 何君將手上的衣服拋給他,又上前將他束得整整齊齊的頭發(fā),搞得凌亂了點。 快把這衣服換好,昨天我跟你說的那些話,你還記到不? 放心吧,絕不出岔子。 谷清很快地把衣服換好,然后他在樹上隨意摘了片葉子,接著他舉起葉片,輕聲念動法訣。 何君就瞅見他手上就跟變戲法似的,那片葉子瞬間變成了一條白唇竹葉青蛇。 谷清把這條白唇竹葉青蛇放在何君的腿邊,朝何君點點頭,然后谷清快速閃到樹后躲藏好。 此時這條蛇是不動的,因為cao控這條蛇的人是谷清,谷清若念動法訣,蛇才會動。 何君趕緊坐在地上,沖景文那邊大叫起來。 啊,有蛇,有毒蛇,景文、童濤快來救我。 這一喊可不得了,正在做活的眾人趕緊朝何君這邊跑。 景文心急如焚跑得最快,他也是第一個跑到何君身邊的人。 待景文與其他人快接近何君時,谷清便念動口訣,那條白唇竹葉青蛇便狠狠咬上了何君的小腿。 就在何君驚叫之時,谷清裝作一個路過的行人走出,他看到何君被蛇咬,馬上沖過來施救。 谷清一把掐住白唇竹葉青蛇的七寸,又隨手撿起旁邊的一塊石頭,就著蛇的七寸勐砸了下去。 那假白唇竹葉青蛇扭動了幾下細細長長的身子,接下去就變成軟綿綿的了。 景文大驚失色地撲了過來,他一把摟住何君連聲唿到。 君,你被毒蛇咬了,快讓我來吸出毒血。 景文把何君小腿上的褲子往上一撥,露出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