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他想開了 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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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懶得撿,就沒動,只是心里還挺納悶的,這本書他同窗神神秘秘地與他說是好東西,蔣輕涼也沒看,畢竟要他來說,游記也沒什么看頭,所以一直扔在這書案上。 這樣想著,蔣輕涼百無聊賴地瞄上一眼,結(jié)果動作一下子僵住了。 書封掉了,手上這本書應(yīng)該只剩下扉頁,可它卻還有一個封面,上面龍飛鳳舞地寫著幾個大字。 ——《春宮圖冊》。 蔣輕涼:“?” 蔣輕涼:“???” 草。 怎么是本春宮圖。 倦哥方才把這本書摸去看了,不會誤會他成日都在看這些東西吧? 蔣輕涼崩潰不已,只覺得自己比竇娥都還冤,不過崩潰著崩潰著,電光火石之間,蔣輕涼又想到了什么。 蔣輕涼:“……” 不是吧? 倦哥臉紅得很突然。 倦哥一直在說沒有、沒事。 他倦哥,也許、可能真的沒有心疾發(fā)作,他只是臉皮太薄,又不小心看到了《春宮圖冊》,這才有了后面一系列的事情。 蔣輕涼:“……” 他冤不冤啊? 十二圈!他整整繞著沙場跑了十二圈! 他冤死了! 窺見真相,蔣輕涼緩緩地、緩緩地吐出一口濁氣。 怪誰呢? 倦哥又沒騙人,也一直在說自己沒事。 是他不相信,偏要管事去請郎中。 結(jié)果倦哥真的沒事兒,他卻成了唯一的受害者,被他爹罰跑三十圈。 蔣輕涼幾欲嘔血,又灌了自己好幾杯酸梅湯,簡直喝出了借酒消愁的氣勢,可他還是郁悶不已,最后實在坐不住了,抓起書就往外跑。 客房離他的院子不遠(yuǎn),蔣輕涼沒一會兒就跑了過來。 他來得正是時候,郎中已經(jīng)與江倦問診完畢,臨要告辭,薛放離卻要親自送他一程,于是可憐的老郎中只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與這位兇名在外的離王一同離去。 蔣輕涼一把門敲開,確認(rèn)王爺不在以后,立刻囂張了起來,他拍拍書,不可置信地問:“倦哥,原來你心疾真的沒有發(fā)作,剛才你那樣,就是因為看了這本書?” 江倦理不直氣也壯,“不然呢?我都和你說了我沒事,你自己不信的?!?/br> 蔣輕涼無語凝噎道:“倦哥,你至于嗎?” 就是看了本《春宮圖冊》,不止臉紅,還說什么心跳好快,把人嚇了個半死。 江倦瞄他一眼,“你管我?!?/br> 蔣輕涼沒好氣道:“不是,春宮圖而已,你和王爺成婚這么久了,就算沒見過豬跑,還沒吃過豬rou嗎?” 江倦:“……” 好問題,好像還真沒有,他陷入了沉默。 這不同尋常的沉默,讓蔣輕涼意識到了什么,他大驚失色道:“還真沒有???” 江倦眼神又飄忽了起來,“你問這么多做什么?” 蔣輕涼目瞪口呆。據(jù)他所知,王爺對他倦哥真的很是寵愛,這不應(yīng)當(dāng),真的很不應(yīng)當(dāng),思來想去,蔣輕涼神色凝重地問道:“王爺是不是……不行?” 江倦:“???” 事關(guān)王爺,江倦還是象征性地幫忙反駁了一下,“你才不行,王爺行得很?!?/br> “那你還……” 江倦真的很不想聊這些,他惱羞成怒道:“出去,你快給我出去。” 蔣輕涼本就只是過來與江倦抱怨一番,現(xiàn)在抱怨完了,他也不敢多待,生怕撞上薛放離,江倦攆他走,他便也沒有再惹江倦。 ——他倦哥有心疾,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蔣輕涼灰溜溜地要走,結(jié)果門再一打開,迎面就是一個人。 薛放離也不知道什么回來的,又聽了多少,他沒什么表情地看了蔣輕涼幾眼,而后目光下移,落到了他手上的《春宮圖冊》上。 蔣輕涼:“……” 被薛放離這么一看,他手指都忍不住抖了起來,再一想起自己說過的話,蔣輕涼更是寒毛直豎,只得在心中祈禱薛放離來得晚,沒有聽太多。 可天不遂愿,江倦見他還不走,又強調(diào)了一次,“都說了王爺行,你怎么還不走?” 蔣輕涼心如死灰。 緊接著,江倦也懵了。 “多謝夫人為本王澄清。” 薛放離伸手拿過蔣輕涼帶來的圖冊,大致一翻,似笑非笑道:“原來夫人不是心疾發(fā)作,只是與人看了春宮圖啊?!?/br> “倒是讓本王好一陣擔(dān)憂。” 第72章 想做咸魚第72天 江倦:“……” 怎會如此。 遮遮掩掩半天,最后還是沒逃過社死,江倦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生無可戀地說:“我和你說了沒事的,是你不信我?!?/br> 江倦不好,蔣輕涼比他更不好。 再怎么樣,江倦也不會被收拾,畢竟王爺寵他,但蔣輕涼就沒有這個待遇了,他知道自己必定會遭殃,現(xiàn)在只想溜之大吉。 “王、王爺,我爹罰我的三十圈還沒跑完,我去……接著跑了?” 蔣輕涼硬著頭皮說完,拔腿就想跑,薛放離當(dāng)然不會就這么輕易放他,“等一下。” 他眼皮一撩,“不再多看幾眼?” 蔣輕涼懷疑自己聽錯了,“什么?” 薛放離微微一笑,“不是喜歡春宮圖嗎?本王成全你。” “盯著看一炷香。若是眨一下眼睛,就再重新燃一支香。” 蔣輕涼:“???” 這么久不眨眼睛,誰忍得了? 這是讓他瞪上一晚上吧? 蔣輕涼動了動嘴唇,“王爺,您覺不覺得……一炷香的時間有點太久了?” “久嗎?” 薛放離淡淡地說:“嫌時間久,那便罷了?!?/br> 他這么好說話,蔣輕涼一愣,心中非但沒有如釋重負(fù),反而莫名感到不安,果不其然,下一刻,薛放離對丫鬟道:“把這圖冊給你們將軍送去,從何而來,如實告知。” 蔣輕涼:“???” 蔣輕涼立刻改口:“王爺,不久,一炷香不久,完全可以,用不著驚動我爹他老人家!” 其實蔣輕涼也知道,薛放離純粹是在折騰他,就和總讓他下水撈手串一樣,只不過這會兒換了個新花樣而已。 他爹不知道,最多就是瞪一晚上的眼睛,若是讓他爹知道了,蔣輕涼的皮都得被扒下幾層。 蔣輕涼哭喪著臉道:“我看,我這就去看個夠?!?/br> 他垂頭喪氣地往外走,這一次,倒沒有再被攔下來,可沒走幾步蔣輕涼又想起什么,回過了頭來,他看看薛放離手中的《春宮圖冊》,猶豫地說:“王爺,這個……” 薛放離掃來一眼,“怎么了?!?/br> 蔣輕涼被看得一個激靈,見他沒有要把書給自己的意思,也不敢多嘴,“沒怎么,我走了?!?/br> 他行了禮,撒腿就跑,渾然不知自己才跑出客房沒多遠(yuǎn),薛放離就口吻平淡地對丫鬟吩咐道:“去告訴你們將軍,他帶著本王的王妃看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本王沒收了一冊,他那里興許還有不少?!?/br> 丫鬟是將軍府上的丫鬟,蔣輕涼又是她的少主子,可薛放離卻是王爺,丫鬟自然得聽他,“是,王爺,奴婢這就去告知老爺?!?/br> 丫鬟忙不迭地照辦,也走出了客房。 她這么一走,客房內(nèi),又只剩下了江倦與薛放離。 “還有你。” 收拾完蔣輕涼,薛放離向江倦走來,江倦頗是緊張地說:“什么還有我?。课矣质裁匆矝]做?!?/br> “什么也沒做?” 薛放離要笑不笑地問他:“是誰與本王說不舒服,讓本王替他揉了半天心口?” 江倦說:“……我那是安慰你?!?/br> 薛放離瞥他一眼,把手中的書放下,又把江倦攬入懷中,輕笑一聲,“小騙子?!?/br> 江倦不理他了,就是春宮圖離他太近,江倦低頭瞄一眼,實在忍不住了,干脆伸手推開,結(jié)果指尖還沒碰上去,他的手就被捉住了。 “怎么了?”薛放離問道。 江倦不自然地說:“你都知道這是……春宮圖了,怎么不還給他?快點拿開?!?/br> 薛放離卻一手箍著他的腰,另一只手慢條斯理地翻開書頁,悠悠然地說:“本王頗是好奇夫人方才都看了些什么才會被誤會心疾發(fā)作。” 江倦:“……” “什么也沒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