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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魚他想開了 第108節(jié)

    說實在的,顧云之回了相府,也是這樣,夫人指哪兒他滾哪兒。

    在這一刻,顧云之頗是心有戚戚然,甚至對離王生出了幾分相識恨晚之感。

    王爺,竟也是個懼內的。

    不過嘛,怕夫人好啊。

    他只要一犯軸,他這夫人就擰著他耳朵把他罵個狗血淋頭,現(xiàn)下弘興帝心意已決,這太子只有離王能當,知曉他怕夫人了,就好辦多了。

    日后實在不行,還能與他王妃告狀嘛。

    想到這里,顧云之松了一口氣,為立太子之事堆積的煩悶,也一掃而空了。

    第80章 想做咸魚第80天

    五月十五,宜祭祀。

    天未亮,江倦就被搖醒了。

    王爺受封太子,他卻要受苦,江倦恍惚地坐起來,人都還是懵的,清洗過后,蘭亭捧了一懷衣裳過來,給他穿戴好。

    “過來?!?/br>
    薛放離瞥他一眼,淡淡地開了口,江倦“哦”了一聲,卻是直直鉆入他懷中,蹭了好一會兒,江倦才有氣無力地說:“為什么祭祖要這么早???祖宗不睡覺的嗎?”

    “怎么不睡?!?/br>
    江倦一頭長發(fā)披散在肩,讓他蹭得亂飛,薛放離伸手理順,懶洋洋地說:“王府上的祖宗不就在抱怨嗎?”

    江倦:“……”

    王爺又在嘲笑他,江倦不抱他了,本想去梳發(fā),薛放離卻又一把攬過江倦,端詳他片刻,微笑道:“這一身倒是襯你?!?/br>
    尚衣監(jiān)不僅給薛放離趕制了新衣,江倦也有份。

    ——紅色的衣袍,用色熱烈卻不輕挑,款式偏大,垂委在地,金線在后背處繡了一只青鳥,繁復至極。

    江倦不覺得襯,只覺得好重,他撥了撥薛放離的手,“走開,我要梳頭發(fā)?!?/br>
    薛放離語氣散漫,“本王給你梳?!?/br>
    江倦下意識問他:“你行嗎?”

    “……”

    薛放離扣緊江倦的腰,笑得頗是危險,他慢條斯理地說:“忘了本王與你說過的話?不會說話就不要說了?!?/br>
    江倦睫毛一動,下意識舔了一下嘴唇,立刻改了口,無比真誠地說:“王爺你行,行得很。”

    少年的唇色偏淡,可舌尖的顏色卻是一片猩紅,他輕輕舔動,唇瓣覆上一層水光,偏又仰起頭說什么行得很。

    薛放離低下頭,好似要吻過來,可又想起什么,最終卻只是抬起手,用力地揉弄他的唇瓣,薛放離嗓音低啞地警告道:“今日少惹本王?!?/br>
    江倦瞟他一眼,“……我沒有,你快給我梳頭發(fā)。”

    蘭亭連忙遞來木梳,江倦坐好,薛放離替他梳開如瀑的長發(fā),又要來一根紅綢,為江倦挽起長發(fā)。

    “好了?!?/br>
    薛放離口吻平淡,可下一刻,他往鏡中一瞥,動作倏地頓住。

    少年坐在鏡前,發(fā)色烏黑,膚色白皙,紅色的長袍逶迤在地,他生得單薄,卻偏又撐得起這一身繁復與濃烈,再加之被揉得又紅又軟的唇,好似——這是穿了一身嫁衣,將要成婚。

    薛放離盯著他看了許久,江倦奇怪地往后探來一只手,抓住他的衣袖,好奇地問他:“王爺,怎么了嗎?”

    薛放離雙目輕垂,“可惜……”

    江倦:“可惜什么?”

    “成親那日過于匆忙,本王還未見你穿過嫁衣?!?/br>
    江倦眨眨眼睛,“還好吧?!?/br>
    薛放離卻若有所思地說:“改日你我重新拜一次堂吧?!?/br>
    江倦:“???”

    聽起來就好麻煩,江倦拼命搖頭,“王爺,你想看我穿嫁衣,我穿給你看就是了,再拜一次堂就不用了吧?”

    “怎么不用?!?/br>
    薛放離俯下身,捏住江倦的下頜,輕抬他的臉,“你我的婚事,本就過于草率,也委屈了你,待此事過后,本王再為你好好置辦一場婚事?!?/br>
    江倦:“……”

    不,他真的不用,也不覺得委屈。

    江倦還是嫌麻煩,頭搖了又搖,薛放離卻視若無睹,他一把抱起江倦,緩緩往外走去,殷紅的唇輕掀,語氣頗為滿足,“娶你兩次,倒也不錯?!?/br>
    江倦欲言又止。

    書里也沒寫他要嫁兩次人。

    這是算二婚吧?

    祭祖之事,事關重大,不僅弘興帝親臨,文武百官更要在場。

    開年之初,弘興帝已經祭過祖,這一次再來祭祖,聯(lián)系到他的近況,不少朝臣心中都有了數。

    ——陛下,要立太子了。

    弘興帝屬意之人,不言而喻,朝臣心慌,更有人憤怒不已。

    “砰”的一聲脆響,琉璃盞被砸碎,梅妃挨了六十大板,身體尚未恢復,已經靜養(yǎng)了幾日,可饒是如此,也不妨礙她發(fā)脾氣。

    薛朝華見狀,擔憂地說:“母妃息怒,您顧惜一下自己的身體。”

    “顧惜?”梅妃咬牙切齒道,“他害得本宮丟了鳳印,又結結實實地挨了六十大板,到頭來卻做了太子,你讓本宮如何息怒,如何顧惜自己?”

    薛朝華苦著臉說:“母妃,兒臣一早就與您說過,讓您莫惹五弟,他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您偏要惹他……”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梅妃就更是來氣,怒罵道:“不招惹,好一個不招惹,你只會息事寧人,現(xiàn)在他要做太子了,你呢?你還在與本宮說莫惹他,本宮怎就生出了你這樣的軟蛋!”

    薛朝華挨了罵,頗是沒面子,畢竟此刻不止他與梅妃兩人,他那外祖父——李副相也一大早就進了宮,看望他這養(yǎng)病在床的女兒。

    “五弟這人,本就不能與他硬碰硬,瘋又瘋不過他……”

    “你——!”

    梅妃火氣又一下竄了起來,李相來這兒,可不是聽他們吵架的,他皺了皺眉,打斷道:“莫吵了。”

    “大皇子說得不錯,王爺此人,絕不可與他硬碰硬,”李相道,“況且,你急什么?陛下尚未冊封,王爺究竟做不做得太子,還要看列祖列宗的意思?!?/br>
    梅妃一愣,“父親的意思是……”

    李相神秘一笑,并未與她直說,又語焉不詳道:“再者說,王爺那王妃,出身也頗有問題。”

    “生母難產而亡,而后被送到鄉(xiāng)下,由他在鄉(xiāng)下的外祖父撫養(yǎng)長大。堂堂太子妃,怎能大字不識、毫無規(guī)矩?不說別的,我聽江尚書說,他這兒子,成婚至今,都未曾回門。”

    李相緩緩道:“先帝駕崩之時,將陛下托付給了白雪朝,陛下對白雪朝既敬重,也愧疚,提旁人興許不行,但是提白雪朝,陛下必定會思量一番。”

    “白雪朝平生,最重禮教與規(guī)矩,陛下中意離王,說不得離王,還說不得他那王妃嗎?”

    梅妃茅塞頓開,“父親說得在理?!?/br>
    薛朝華卻猶豫道:“五弟待他那王妃頗為寵愛,我們撿軟柿子捏,會不會……”

    梅妃冷冷地說:“若再不捏,今日一過,他就成了太子,他本就不把你當大哥,次次讓你下不了臺,更不曾敬重過你一日,你真當自己還能有好日子過?”

    薛朝華一愣,倒是想起了不少往事,狠了狠心,他對李相道:“此次……有勞外祖父了?!?/br>
    卯時,天剛拂曉。

    “安神已畢,恭請陛下行禮祭神——!”

    太常寺卿高聲呼喊,弘興帝走出,身后跟著薛放離與江倦,群臣恭敬地俯首:“吾皇萬歲萬萬歲——!”

    弘興帝微笑道:“平身?!?/br>
    他步入祭壇,手持線香,汪總管立在一旁點香,弘興帝則緩緩地說:“朕今日前來,除卻祭祖之外,還為謹告天地?!?/br>
    “朕——將立放離為太子!”

    盡管有所猜測,但當弘興帝親口說出,群臣還是不免心中震蕩,他們看著祭臺上的薛放離,神色各異,卻又無一人敢開口勸阻。

    弘興帝見狀,滿意地頷首,準備叩拜天地與先祖。

    可他才掀開衣袍,手中已然被點燃的香,竟無端熄滅!

    弘興帝眉頭一皺,汪總管看得真切,忙不迭再一次點燃,但是這點火光一閃,竟又熄滅了。

    “陛下……”

    汪總管嘴唇發(fā)白,直覺不好。

    弘興帝面色也不太好看,他沉聲道:“重拿幾支香?!?/br>
    汪總管點頭,連忙再取出幾支,祭壇上的異常,祭壇下自然也注意到了,弘興帝神色不變,直到汪總管把新取的香交到他手上,再一次點燃——“噗嗤”一聲,火星閃動幾下,又一次熄滅。

    “陛下……”

    在一片靜寂中,有人開了口,是刑部侍郎李大人,他與李相遙遙對視一眼,咬了咬牙,挺身而出道:“香火連番熄滅,這是不祥之兆?。 ?/br>
    江倦:“……”

    就知道今天不會順利。

    他還想早點結束早點回去補覺呢。

    江倦嘆口氣,薛放離側過頭來,用眼神詢問他怎么了,江倦搖搖頭,百無聊賴地抓住薛放離的手,低頭擺弄起來。

    薛放離瞥他一眼,由著江倦玩自己的手,從頭到尾都沒給李侍郎眼神,倒是弘興帝,聽完之后笑了笑,問道:“不祥之兆?此話怎講?”

    李侍郎道:“往日祭祖,從未出過這種事情,今日陛下一說要立太子,就……”

    弘興帝笑了笑,“李大人的意思是——朕這太子,讓先祖不滿,他們顯靈了?”

    “陛下,臣不是這個意思!”

    李侍郎忙道:“臣只是在想,也許是王妃不適合?!?/br>
    江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