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他想開了 第1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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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倦“哦”了一聲,睫毛動了一下,不行就不行吧,他實(shí)在太困了,也支不開眼睛,就要接著睡了。 可就是有人不許他睡。 “你的枕旁風(fēng)呢?” 江倦:“?。俊?/br> 薛放離垂下眼,手指頗是惡劣地擰住江倦臉上的軟rou,湊近他幾分,嗓音靡靡道:“孤不答應(yīng),也不來吹一吹枕旁風(fēng)?” “好好給孤吹一吹枕旁風(fēng)。吹得高興了,孤什么都允你?!?/br> 作者有話要說:王爺手把手教咸魚卷做妖妃(bushi) 第105章 想做咸魚第105天 江倦困死了,什么枕旁風(fēng),他只想睡覺。 很是敷衍的“哦”了一聲,江倦側(cè)過頭來,不讓薛放離再擰自己的臉,沒過一會兒,人就沒動靜了。 他又睡著了。 薛放離:“……” 放在江倦腰際的手稍微用力,下一秒,江倦從被攬在懷中的姿勢變?yōu)榕吭谘Ψ烹x的身上,薛放離撥開他的長發(fā),低頭輕咬他頸間的紅痣。 江倦不想理他,可這人又實(shí)在擾人清夢,他伸手去推薛放離,“我想睡覺?!?/br> 薛放離口吻平淡,“睡。” 江倦有氣無力道:“那你別弄我了。” 薛放離神色似笑非笑,“枕旁風(fēng)都不肯吹,孤聽你的做什么?” 江倦:“……” 好煩。 怎么會有人想被吹枕旁風(fēng)呢。 江倦想不明白,但又真的很想睡覺,他只好在心里嘆了一口氣,然后勉強(qiáng)睜開眼睛,伸手抱住薛放離的脖頸。 “王爺……” 江倦低下頭,貼上他的臉,小動物似的蹭來蹭去,在他耳邊黏黏糊糊地說:“你放我睡覺好不好?” 好好的枕旁風(fēng),他湊過來撒一通嬌,卻只是為了睡覺,薛放離瞥他一眼,扣住江倦的下頜,“沒出息?!?/br> 停頓片刻,薛放離又吐出兩個字:“不好?!?/br> 江倦問他:“為什么不好?。磕阏f什么都允我的?!?/br> 薛放離慢悠悠地說:“孤說吹得高興了什么都允你,不是你隨便撒個嬌,就讓你混過去。” 江倦:“……” 好煩,真的好煩。 做皇后也太麻煩了吧? 白天要見人,有好多業(yè)要營,還有薛從筠的豬頭威脅,晚上睡覺也不安寧,會被狗男人弄醒,強(qiáng)迫他吹什么枕旁風(fēng)。 江倦問他:“那你怎么才能高興?” 薛放離盯著江倦,指腹摩挲著他柔軟的唇瓣,緩緩地說:“自己想?!?/br> 很好。 跟沒說一樣。 江倦氣悶地咬住他的手指。 不咬還好,他這一咬,反倒給了可趁之機(jī)。手指被含入口中,下一秒,就開始在江倦的口腔里反復(fù)作弄他,江倦毫無防備,讓他攪得差點(diǎn)哭出來。 “你做什么?!?/br> 江倦嗚嗚咽咽地推薛放離,口齒不太清楚,他覺得難受,哭倒是沒真的哭出來,睫毛卻是被打濕了許多,眼神更是潮濕一片。 他這副要哭不哭的模樣,實(shí)在是可憐,薛放離盯著看了很久,笑得頗為惡劣,“就是這樣?!?/br> “在孤的耳旁,哭著叫夫君,你要什么,孤都給你?!?/br> 江倦:“……” 我要你的狗命。 被欺負(fù)成這樣,江倦已經(jīng)差不多清醒了,他郁悶不已地看看薛放離,哭著叫夫君是沒可能的,他一點(diǎn)也不快樂,薛放離也休想占到便宜。 這樣想著,江倦慢吞吞地低下頭,湊到薛放離的耳邊說了一句話,他的聲音倒是帶著點(diǎn)鼻音,也很軟,可內(nèi)容卻與枕旁風(fēng)相差甚遠(yuǎn)。 ——“你這個王八蛋。” 罵完人,江倦立刻裝死,趴在他懷中一動也不敢動。 薛放離眼皮一撩,江倦再裝死,也還是抬起了他的臉,要吻上來,江倦怕他趁機(jī)報復(fù)自己,又被欺負(fù)一通,連忙伸手推人,卻又推不開。 情急之下,江倦靈機(jī)一動,“哎呀”一聲,眉尖蹙了起來。 “……心口疼。” 薛放離動作一頓,江倦連忙拉住那只扣住他下頜的手,總算安心了一點(diǎn)。 薛放離皺眉道:“怎么又疼了?” 江倦虛弱地?fù)u搖頭,很是裝模作樣,“它要疼,我能怎么辦?!?/br> 薛放離攬住他的腰,“來人。” 江倦問他:“你叫人做什么?” 薛放離:“讓太醫(yī)過來?!?/br> 這大半夜的,他的清夢被擾了就算了,還是不要再讓太醫(yī)白跑一趟,江倦連忙說:“不用的,只是有一點(diǎn)疼,不嚴(yán)重的?!?/br> 江倦把拉住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處,“你給我揉一揉就好了。” 薛放離看了江倦幾眼,倒也不是沒有懷疑過他的心疾,畢竟每一回發(fā)作的時機(jī)都很巧,但江倦?yún)s又是真的先天不足。 把人按在懷里,薛放離一下一下地給他按揉心口,不知道想起什么,薛放離又說:“你最好一直這樣,好好地待在孤的身邊,偶爾麻煩一些也無妨,只要你好好的。” 江倦茫然,“?。俊?/br> 薛放離垂眼,語氣很淡,“若是你出什么事,猜猜看,會發(fā)生什么?” 會發(fā)生什么? 江倦一愣。 薛放離低下頭,下頜抵住江倦,神色晦暗不已,“只要你在,我便會為你做一個好人,你若敢拋下我,一走了之,我便敢屠盡天下人?!?/br> 江倦怔怔地看著他,好半天,才對薛放離說:“我不會……” “拋下你”三個字還沒說出口,江倦突然想起阿難說的神魂不穩(wěn)和他的第三劫。 江倦心里莫名有點(diǎn)不安,但他還是努力壓了下來,把話說完了,“我不會拋下你的?!?/br> 大理寺那邊,連軸轉(zhuǎn)了好些日子,終于把長公主一案理清了。 這一日,顧浦望進(jìn)宮求見。 江倦的心情很不美妙。 當(dāng)然,他的不美妙,并不是沖顧浦望去的,而是這段時間,薛放離總已經(jīng)開始兌現(xiàn)他說過的話了。 ——把江倦掛在身上,寸步不離。 見顧浦望這一面,江倦也被迫旁聽。 “經(jīng)查證,長公主多年來暗中招兵買馬,并在江南多地設(shè)有營地……” 兵馬的數(shù)目、與長公主有所往來的地方官員,以及諸多從犯,顧浦望一一說完,又道:“陛下,派去營地搜查的官兵還找到了火藥,多地的河堤旁也埋有火藥?!?/br> 薛放離倒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只是若有所思的“嗯”了一聲,江倦一聽,卻是震驚地睜大了眼睛。 他知道劇情,當(dāng)然也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所以說,小說里的水患,既有暴雨的原因,也有人為的原因? 是長公主他們故意炸毀了河堤? 那么在小說里,由這場水患牽扯出來的一系列事情——流民、瘟疫與饑荒,說到底,都是長公主他們在為安平侯鋪路? 后來,安平侯發(fā)水難財,在民間獲得諸多聲望,并順理成章地登基,豈不是很諷刺? 江倦真沒想過會是這樣。 大抵是之前他還在抱怨,現(xiàn)在卻突然安靜了下來,薛放離抓住江倦的手,捏了捏他的手指,散漫地問他:“怎么了?” 江倦猶豫地問:“為什么???” “駙馬——齊修然就算了,安平侯與他有血緣關(guān)系,長公主又為什么幫安平侯鋪路?” “她總要推一個人出來?!?/br> 江倦有點(diǎn)聽懂了,“安平侯是傀儡?” 薛放離懶洋洋地說:“也不一定。說到底,姑母籌劃這么多年,不過是為了報仇,這個位置,她不一定感興趣。” 江倦“哦”了一聲,好像也大致理清了一點(diǎn),薛放離盯著他看了幾眼,又道:“你可知你有多重要?!?/br> 江倦:“什么?我什么重要?” 薛放離:“若非你與安平侯退婚,現(xiàn)在不止你外祖父一人,蔣將軍與顧相,甚至許多朝廷重臣,都會追隨你外祖父而去,至于孤……” “大抵早已死在別莊。皇兄與六弟……” 薛放離輕嘖一聲,神色嘲弄,“更沒什么用?!?/br> 江倦眨眨眼睛,只覺得他太敏銳了,但他還是搖了搖頭,“不會的?!?/br> 薛放離看了江倦幾眼,又若有所思地說:“你懶倒是懶了一些,卻是生來好命,當(dāng)真是得你者得天下?!?/br> 江倦:“……才不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