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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倒是想處決她,不過晨愈谷那邊和燭晚生還有私仇,王女就準(zhǔn)了那些貓妖自行處理燭晚生。風(fēng)纖塵回憶道,多半是死了吧?要么就是生不如死。晨愈谷那邊的醫(yī)療條件特別好,我們住在那的時候,就見識過不少奇奇怪怪的毒和藥,也許他們會拿燭晚生試藥吧。 莊靜為夾了個魚丸喂給她,關(guān)心地問林煙雨二人:你們的傷恢復(fù)得怎樣了?我聽風(fēng)家主說,長昕回來之后一直在忙。 有梅姨照顧呢,現(xiàn)在我們都在喝藥慢慢調(diào)理,盡量多安排時間休息。林煙雨道,沒關(guān)系,再忙半個月就好了應(yīng)該? 當(dāng)家主哪有這么清閑???風(fēng)纖塵哭笑不得,得虧有jiejie在,不然長昕姐光是瀏覽卷宗都要眼花!我可是從小就看著舅舅辦公的! 眾人說說笑笑,風(fēng)纖塵還搬出晨愈谷貓妖們送的果酒喝。 不過林煙雨三人要么有傷,要么體弱,都沒法陪她喝酒,她就自顧自倒一杯喝一點(diǎn),卻沒想到果酒易上頭,沒多久就醉了。 嗝,我想去妖界見貓娘親嗚嗚她趴在桌上,一邊打著酒嗝,一邊哭著去抓林煙雨的衣服,jiejie你帶我回家嘛 林煙雨揉了揉她的腦袋,道:等jiejie空下來,就帶你回妖界喝喜酒。 覃長昕嗆了口茶水,掩口不住地咳嗽起來。 莊靜為也很是驚訝:你們成了? 妖界之主向覃家下定親聘書了。林煙雨邊給覃長昕拍背順氣,邊笑道,只要現(xiàn)任覃家主答應(yīng),就算是成了。 咳只在妖界擺婚宴怎么夠?覃長昕緩過來,摟著她的腰,正色道,當(dāng)年風(fēng)扶寧前輩許了妖界之主百桌酒席、十里紅妝,我想,我也可試試。 風(fēng)纖塵暈暈乎乎地聽她們商量婚事,忽然湊過去摟住莊靜為的脖子,大聲嚷嚷:我也想試試!嗝,等我回去就給靜為下、下聘書 說、說什么呢你???莊靜為被她嚇了一跳,一張俏臉頓時漲紅,又被她酒氣一熏,有些暈暈的,說話也結(jié)巴起來,你我不是早就定了親。 見狀,林煙雨和覃長昕相視而笑,雙手相牽,十指相扣。 冬去春來,夏日將至,她們的新生活剛剛開始。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結(jié)啦~ 之后就進(jìn)入番外卷了,每個番外的內(nèi)容會標(biāo)在內(nèi)容提要里,方便大家挑選喜歡的番外進(jìn)行閱讀(o゜▽゜)o☆ 另外,狼楊cp是黃泉he,上一章就是她們的結(jié)局,沒寫后續(xù)是因?yàn)椴蝗绦牡?,還是隱晦一點(diǎn)好【頂鍋蓋】 想看她們he撒糖番外的客官,請移步專欄【短篇】系列中的《不渝》,是現(xiàn)代背景的小彩蛋。 除妖師題材的古代預(yù)收還有兩本,這里指個路,感興趣的客官可進(jìn)專欄先行收藏: 《收服的鏡妖成了我道侶》 道系吐槽控除妖師x絕色禁欲系鏡妖 1v1互攻,偽自攻自受梗 《和師尊一起穿成反派》 乖軟天然黑狼徒弟x懟天懟地龍師尊 1v1互攻互寵,玄龍妖主的平行世界文 接檔甜寵文,求收藏嗷: 《在冰山總裁懷里搖個尾巴》 軟萌哭包九尾狐公主x面冷心熱除妖師總裁 互攻互寵1v1,古穿今小甜餅 九尾族的小公主明瓔無憂無慮活了大半輩子,誤入禁地穿越了。 她醒來時,身旁是全然陌生的高樓大廈,一位女人摸了摸她的腦袋,將她抱在懷里帶走。 得知自己是被除妖師撿到,明瓔每天都在想辦法出逃。 然而每天都被對方揪著后頸皮捉回來。 明瓔:我就是躺在大街上做一只野狐貍,也不要和這個冰塊臉住一起! 后來 明瓔:冰塊臉今天為什么不摸我尾巴了嚶QAQ 傅安鈺下班時,在街上撿到一只雪狐。 她給雪狐洗澡時,雪狐被沐浴露刺激得打了個噴嚏,搖出了九條尾巴。 傅安鈺: 九尾狐:嚶? 【小劇場】 養(yǎng)狐的第一天 明瓔:水好熱,別、別燉我呀QAQ 傅安鈺:這是浴缸,不是鍋。 養(yǎng)狐的第N天 明瓔:親愛噠~我想把九條尾巴都給你rua! 傅安鈺:(被狐尾糊一臉) 第100章 此夜漫長 惡妖血豹死后, 妖界之主又主動向人界拋出橄欖枝,兩界住民之間慢慢開始形成一種和諧共處的局面。 覃長昕上任家主的第一個年頭,她如約帶著長隊隨林煙雨回到妖界, 并舉行了盛大的婚禮。 跟隨她們一起來到妖界參加婚禮的人族除妖師, 是人界送來的第一批交流者?;槎Y結(jié)束后, 他們就根據(jù)妖主的安排, 去各地住下, 給為期一年的妖界考察任務(wù)做準(zhǔn)備。 覃長昕的酒量依然很差, 但今天是她們的大喜之日, 好友和同行敬的酒, 她全爽快地喝了, 結(jié)果婚宴還沒結(jié)束就喝得胃疼,被林煙雨提前抱進(jìn)洞房休息。 這樣是不是不好?覃長昕蜷著身體,側(cè)躺在床上問。 我可從沒聽過人族有這種忌諱。林煙雨端來解酒湯,一勺一勺慢慢喂給她, 我上輩子參加過人族同僚的婚禮,還不止一次,婚宴上醉倒的新郎新娘多著呢! 但今晚是你我的洞房花燭夜。覃長昕不好意思地垂下目光, 總歸總歸和平時不一樣。 那你還喝成這樣。林煙雨故意埋怨道,說完, 突然想起來什么,忙問, 難道你真打算讓我動手??? 覃長昕眨了眨眼,不行么?平時你總是推脫,每次都不愿動手,任我隨意欺負(fù),這怎么行? 這、這怎么不行!林煙雨急了, 把碗往床頭柜上一擱,伸出尖銳的指甲給她看,我是不會剪指甲的! 覃長昕如今半醉半醒,倒是比清醒時任性許多,見狀瞇起眼睛,一把將林煙雨的手捉住,張口就往她指尖咬。 哎!臟!林煙雨驚叫,松開!別鬧??! 覃長昕乖乖松口,含笑看她。 還不會?覃長昕問。 怎么可能林煙雨重新端起碗,無奈道,每天被你這樣那樣,早看會了。 她喂了覃長昕一勺湯,叮囑:但現(xiàn)在不行,你要休息。胃疼的時候,享受起來也不能盡興啊! 于是洞房花燭夜就這么平平靜靜地過去了。 第二天晚飯后,出來消食的風(fēng)纖塵撞見林煙雨坐在河畔修剪指甲。她的指甲掉入水中,很快就被魚兒爭食完附著在上面的妖氣。 姐,怎么突然剪指甲了?風(fēng)纖塵坐在她身邊,好奇問,我聽玄傾娘親說,貓妖的指甲還是留著比較好。 你姐我已經(jīng)是成年妖族了。林煙雨邊修邊說,當(dāng)然要做成年妖族該做的事。娘親的話,你隨便聽聽就行,不用當(dāng)真你還沒發(fā)現(xiàn)她那副指甲是假的吧? 風(fēng)纖塵一愣,她剛來妖界沒多久,也是第一次見到另一位母親,心情除了和家人重逢時的激動喜悅,就只剩下尊敬和惶恐,當(dāng)然沒注意到這個細(xì)節(jié)。 那、那娘親戴著假指甲,她平時是和誰在風(fēng)纖塵小心翼翼地問,難道我要有后媽了? 才不是。林煙雨笑道,舅舅也沒和你提過么?風(fēng)扶寧娘親去年就已經(jīng)回來了,玄傾娘親還特意斷尾為她塑造了一副新的身體。 風(fēng)纖塵瞪大了眼睛,良久才哇地驚呼一聲,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蛛絲馬跡,匆匆告別林煙雨,歡天喜地地跑向妖主寢殿。 目送她遠(yuǎn)去,林煙雨微微一笑,將最后一枚指甲剪掉,又在花銼上磨去尖銳,伸手入水,輕輕蕩去碎粉。 其實(shí)該用指套的,打磨之后的指甲還是容易傷到里面,她深有體會。不過古代的合成材料有限,用靈氣或妖氣蓋住尖銳,只要控制得當(dāng),也是一樣的效果。 經(jīng)過一整天的休息,覃長昕已經(jīng)緩過來了。林煙雨送藥進(jìn)來時,覃長昕見她的指甲全沒了,吃驚不小。 怎么?這時候可別跟我說你怕了啊。林煙雨伸手將她攬入懷中,痞聲痞氣道,不過你是我的新婚妻子,本少主就允許你反悔一次。 覃長昕捧起藥碗,聞言笑問:反悔干什么?倒是少主大人你,可有做足功課? 這你就放心吧。林煙雨信心滿滿地道。 她將話說得很滿,誰知真正上手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想得太簡單了。 覃長昕不喜在水中辦事,林煙雨就直接將她抱入臥榻紗帳之中,照著自己的經(jīng)驗(yàn)試了一試。但她沒想到覃長昕會難以放松,折騰了許久,竟沒能成功。 林煙雨只好選擇中止,把貓尾巴塞進(jìn)覃長昕懷里,讓她先緩一會兒。 你很怕嗎?林煙雨很是困惑,可你上輩子應(yīng)該有跟我那個過那時候的記憶應(yīng)該能想起來吧? 覃長昕抱著貓尾巴,咬著唇點(diǎn)點(diǎn)頭。 不舒服就不要勉強(qiáng)自己。林煙雨散去附著在指尖的妖氣,洗凈手,拉過薄被給她蓋上,讓她枕在自己懷里,安撫道,不緊張,我們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追求快樂,你不用覺得是頭一回,就要想方設(shè)法讓我滿意。今晚是我主場,你放松就行了。 覃長昕應(yīng)下,又在她懷中躺了片刻,才輕聲邀請:再來罷。 有道是一回生兩回熟,這次林煙雨索性將貓尾巴纏在她手上,再一點(diǎn)點(diǎn)進(jìn)行嘗試。 覃長昕以下巴輕蹭貓尾,先是與她相視,而后看向紗帳。 她們昨夜剛大婚,紗帳依然是大紅色,隱隱還能看見外面擺在桌上,火光不斷搖曳的喜燭。漸入佳境時,覃長昕低頭吻在貓耳朵上,接著又在林煙雨眉心落下一印。 先前你被我如此時,我總想著,你會是什么樣的感受。貼在林煙雨耳際,覃長昕喃喃,現(xiàn)下親自體驗(yàn)過,才知當(dāng)真是快樂。 是吧?林煙雨回親了一口,左手撐在褥子上,笑道,我甘愿任你欺負(fù),可不是沒有理由。 這著實(shí)算不得欺負(fù)。覃長昕也笑道,不過你這般細(xì)致周到,就不怕我沉迷于這種感覺,不愿給你弄了? 不怕。林煙雨不假思索道,我們的時間那么長,你又野心十足,總有一天會想著找回主場。 二人有說有笑,不知不覺間,已到了后半夜。 洗個澡再睡吧。林煙雨收回纏在她胳膊上的貓尾巴,起身就要去喊侍女燒水來,卻被覃長昕拉住。 還沒完。覃長昕坐起來,說罷,手上稍微用力,將林煙雨拉向自己,捧起她的臉,深深一吻,而后又將她帶倒,散了她的衣帶衣扣,與她滾作一團(tuán)。 于是,此夜又變得漫長。 (婚后番外1,完) 第101章 故地重游 五年后, 妖界禁地。 林煙雨帶著覃長昕,來到封印嘒星劍的地方,心情復(fù)雜地向深淵望去。 當(dāng)真是司命神大人托夢于你?覃長昕問她。 嗯, 神大人說嘒星劍不是此界之物, 只有我才能用它劃破時空, 回到之前暫居的地方, 將它交給守護(hù)那個世界的神。林煙雨點(diǎn)頭, 神大人還說, 嘒星劍會指引我找到那位神。 以防萬一, 我陪你一起去罷。覃長昕道, 這嘒星劍畢竟已有靈了, 又曾是血豹的法器。 成婚多年,二人已經(jīng)十分默契了,林煙雨也早就料到她會作此打算,嗯了一聲, 牽起她的手,走吧。 嘒星劍自被楊橫玉帶到妖界后,就一直封印在玄龍墮魔后的深潭中。林煙雨撐開青舫鈴屏障, 和覃長昕一起穿過濃郁的殺戮之氣,來到潭底。 只見一柄劍身綴著星辰的金色長劍正插于潭底, 只露出半截劍身。感應(yīng)到她們到來,嘒星劍立即振動起來, 發(fā)出輕微的劍鳴。 好久不見。林煙雨握上劍柄,向它打招呼,我這就送你回家。 嘒星劍又顫了顫,似是在困惑。林煙雨直接將它拔起,念動神大人教給自己的咒語, 隨后往前方一劃。 刺眼的裂縫在她們面前迅速擴(kuò)張,一股吸力將她們瞬間吸入其中。 林煙雨一手握劍,一手緊緊擁住覃長昕,在漆黑的空間里穿行時,只覺一陣暈眩襲來,下一瞬,她感到雙腳踩到了實(shí)地,鼻中也鉆入熟悉的咖啡清香。 歡迎光臨妖谷貓咖。一個清冷的女聲從不遠(yuǎn)處傳來,好久不見,要喝杯香草拿鐵放松一下嗎? 林煙雨站定,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一只手還緊緊抓著覃長昕的胳膊,忙松開,看向不遠(yuǎn)處的女人。 或者說,是一位穿著咖啡色圍裙的橘貓妖,這間妖谷貓咖的老板娘,她的老熟人沈酌。 不好意思啊,沈老板。見到穿越前的熟人,林煙雨立即藏起嘒星劍,扯謊道,我修煉傳送術(shù)的時候選錯方向了,今天忙,不喝咖啡,下次再 著落位置是我選定的,不怪你。沈酌卻平靜地說,歡迎回來,已殉職的林隊。 林煙雨還沒說出口的話全卡在喉嚨里,她瞪大眼睛盯著沈酌看了好久,忍不住問:您是守護(hù)這個世界的神大人? 算不上守護(hù),只是下來玩玩,順便監(jiān)視一下罷了。沈酌邊說邊轉(zhuǎn)過身,把咖啡豆裝進(jìn)機(jī)器里,還是老樣子嗎?你妻子想喝什么? 我要老樣子。林煙雨挑了個桌子,拉著覃長昕坐下,故作鎮(zhèn)靜道,我妻子要一杯焦糖瑪奇朵吧。